高h

  “阿……虹……”情咒好像开始往她的脸上蔓延了,她的眼周不时有些柔和的银光闪过,让她终于有些紧张,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中,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不要害怕,没事的。”白孔雀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唇让她安心,手指轻抚过已经在她耳垂上结下咒印的小花,低低在她耳边呢喃道:“木木,我爱你。”
  青木闻言,艰难地用长出五朵小花的五个指尖去触碰白孔雀的脸,嘴里也细如蚊蚋地呢喃道:“我也……爱你。”
  白孔雀捉住了她的手,细细地吻过她每根沾染了小花的手指,每被他吻一次,手指上的银光便更加莹润一些。
  他随即便起身,修长的手指在青木的大腿上游移着,在他之后,细小的咒术欢快顺畅的奔流蔓延而过;而上面,青木的整张脸已经快要被细小的脉络完全包裹,白孔雀再度俯身,吻过她的鼻间和眉眼。
  至此面上的咒法完成,透过白孔雀温柔注视着她的眉眼,青木看见了一张如同蒙了银色蕾丝面纱的脸。
  “不要害怕。”白孔雀再次温柔地安抚道,“马上便结束了,到时候,便给木木想要的。”
  他说得暧昧,一边说,一边褪去中衣,露出结实而光洁的胸膛。
  白孔雀将她的手敷在他的腹部,让她摸着他腰间薄薄的肌肉,有些坏笑道:先拿这个给木木解解馋好不好?
  什么呀,她才不稀罕呢。青木暗自腹诽道。
  可是接下来,她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那本来顺着大腿直直往下走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蔓延成片,开始往,往大腿内侧蔓延了。
  不不要……青木焦急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微微抽动了下双腿。
  “不行,”白孔雀低低地回应着她,托起她的上半身揽在怀里,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木木,不可以拒绝。”温柔而不容抗拒,梳理完发丝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白孔雀的唇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这次再没有分开,唇舌在她的口中,肆意席卷着。
  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肩膀,不容她有一丝抗拒地加深了这个吻。而白孔雀托着她下巴的手却悄悄地划过她的小腹,在她最意乱情迷之时,拉开了她好不容易紧闭住的双腿。
  “唔!……唔,唔,……啊……”她那里被突然地冲刷刺激到战栗……即使五感被封去一部分,也仍然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被切断了路线无处可去的情咒突然间顺畅的汹涌而过,瞬间遍布了她的腿心,小腿,趾尖……
  青木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都瘫在了白孔雀的怀里,微微喘息着。
  这感觉好像不对……
  好像,好像还未结束,好像这咒术还在往腿心处更细腻,更细小的皮肤处流去……
  “阿……阿虹,阿……”她有些慌了,泪眼朦胧地看向白孔雀,脸上满是祈求……
  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嗯……不要再深入了,……不要那里……
  “再忍一忍好不好?”白孔雀握住她费力抬起的手,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轻哄着,那些情咒的脉络正在蔓延出更细小的脉络,马上便要完成了。
  白孔雀吻上青木可怜兮兮的双眼,硬下心来不为她的祈求动心,刚刚可是她要知道这是什么的,都是她的错,是她挑起了他的渴望,挑起了这一切。
  两片花瓣中间流出了黏腻的花露,沾湿了白孔雀的亵裤。白孔雀随手拨开了两片花瓣,露出了其中粉粉的嫩肉后,终于发现了咒术迟迟不能完成的原因。
  “不行哦,木木又不乖了。”白孔雀俯在青木的耳边,语气有些邪恶。
  “怎么可以流出这么多水来,堵住咒术的去路呢?木木不想要我吗?我在这里……等得好疼。”
  白孔雀对着青木的耳朵吹着气,一字一句道。
  话音刚落,修长的中指便顺着蜜液顺滑地捅了进去,而那些细小的情咒,便顺着这开辟好的道路,直直地钻入了花心,在甬道内蔓延着,羞涩又大胆地触碰着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啊……”青木被刺激得微微弓起了身子,一大股蜜液再次倾泻了出来。
  “等不及了,木木,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白孔雀将无法动弹的青木压至身下,三两下褪去亵裤,释放出了自己的硬挺,直直地弹在了青木还插着白孔雀中指的花心上。
  那中指在青木的甬道中随意捅了捅,将蜜液捅了些回去,却也碰到了那些刚结好的脉络,青木只觉得自己被情咒包裹之后更加敏感了,每一次触碰,都刺激得她身下洪水泛滥一般。
  “乖,木木,要进去了。”
  白孔雀分开了她的双腿,刚抽出中指,便迅速将他的硬挺填了进去。
  “啊!……啊……”青木觉得自己已经泄了。
  白孔雀停在里面,耐心地等着她的适应,待她终于平复下来之后,终于飞快地进出起来。
  “木木,你想要深一点,还是快一点?”性感的嗓音在青木耳边喘息着,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酣畅淋漓,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她一边被白孔雀粗暴地撞击着内壁,一边有如同细小的舌头一般的脉络,舔舐着她的每一丝敏感的皱褶;她张着嘴,只觉得有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白孔雀顺畅地在她的腿心处进出捣弄着,咕唧咕唧的液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木木,乖,马上就好了。”白孔雀胡乱地擦拭着青木嘴角的口水,身下的动作却不肯停下来,情咒中的青木的那里紧致得让他疯狂,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的笨手笨脚了起来,不知道青木恢复正常后会不会哭着埋怨他。
  浮浮沉沉之间,青木像被蛹壳缚住了一般,挣扎不得,最脆弱的部位却仍然被粗暴得刺激着,无法颤抖,无法战栗,无法弓起腰背,无法怀抱住身上的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任由身下的蜜液像失禁了一般,哗啦啦地流着。
  她已经感受不到什么情咒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与白孔雀相连着的地方;时而痛苦到欢愉,时而欢愉到痛苦。
  白孔雀俯下身来,讨好般地舔了舔她的眼角,青木终于委屈得又流泪了。
  已经,她已经不行了。
  “乖,木木,再坚持一下,还差,还差一点。”白孔雀微喘着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身下又是几十个深捣。
  不行了,可是她不行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呜。
  白孔雀最后一个深挺进去,青木只觉得脑中瞬间死机,从花心深处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白孔雀猝不及防地被溅了一身。
  他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木木会如此的敏感,随即被另一件事情夺去了注意力,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咒,完成了。
  情咒像树叶的脉络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着青木的身体,无数朵花绽放在青木的乳尖,鼻间,指尖和最薄最脆弱的皮肤上,描出了一副最能勾起人欲念的,“百花争春图“。
  “木木,你真美。“白孔雀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着青木的锁骨,他搂紧了青木,同她肌肤相贴,将他胀得有些发疼地硬挺再度捅了进去。
  “木木,我控制不住了。“他低低地说道,接着便不管不顾地律动了起来。
  混账……畜生……呜呜……
  青木被迫承受着,艰难地吞吐着进出其中的肉棒,每每想要费尽全力挣扎一番,便会被那流氓的情咒包缠得更紧。
  很快,她便又无声地攀上了高潮。
  白孔雀的硬挺停在了里面,感受着她高潮的余韵,接着便亲亲她的脸,拭去她眼角新的泪痕,便又开始律动起来。
  夜太长了,长得让人觉得过分。
  难道这混蛋都不会无聊的吗,自己就像死鱼一般地任他宰割,连翻个身都不行。
  他不会,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了。
  在青木失神地走神里,白孔雀终于抵着她的花心深处射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烫得她终于回了神,双眼看向白孔雀,对方有些近乎疯狂的兴奋。
  像个刚娶了媳妇的毛头孩子一般,白孔雀从来没有这样过。
  算了,明天再和他算账吧。
  就这样,在她的好不容易的恻隐之心下,那里被迫吞咽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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