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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儿媳晚榆儿14-17

  咱们莫要在这儿,就算要,要做那事儿,何不去,去床上可好?
  这夜晚榆早早地去了公爹与婆母的卧房,同样地只远远的燃了一盏暗烛,昏昏若荧烛之光,另有檀香袅袅焚燃,香气扑
  鼻。
  美人儿等得如坐针毡,也不知等得是今夕何夕。
  她坐在床边等了许久的功夫忍不住站将起来,在窗户那边瞧了瞧月上柳梢,这分明可是都不早了,怎地还不见人回来?
  正焦灼着,也没听得那推门声,便忽地被身后的人一把搂于怀中。
  晚榆一惊,正待大叫,方觉耳畔有酒气氤氲,更有男声琅琅,比酒更清冽醉人,可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逸之本人:“好娘
  子,终于又肯回咱这东厢卧房了?你这几日又推说身子不爽,歇在西厢不回,可是想死相公我了!那夜也着实是我孟浪荒唐了
  些,弄疼了娘子,相公在这儿给娘子你赔不是好不好?唔,不知为何,自那夜起,竟觉得跟回到了少年时般……”
  “唔,好娘子,你素日衣衫宽大,怎这下头身段还如少女般窈窕仙娜……唔,娘子,你好香,白日咱们夫妻稳重,也不好
  亲近,都闻不到你身上这可人的女儿香……唔,我好喜欢,娘子,这几日我好想你,想你会流奶的大乳儿,想你缠死个的小户
  儿,想得心肝疼儿,想得裤裆里那玩意儿顶的老高咧……”喝了酒的公爹大人言语无忌,行为也是放浪形骸之外。
  他大手扯住爱妻香肩,只觉怀里温香软玉,她身上体香馥郁,冉冉袭入他肺腑之中,心神荡漾不休。
  加之空气中淡淡的薰香弥漫,着实令他陶醉不已燥热难耐,一身的热血激荡奔涌,直往下身汇集……
  逸之心中燃起一团欲火,只觉心内又紧又痒,不禁歪头与其亲起嘴来,晚榆这厢还没回过神来,那嘴儿已被堵住。
  她听着公爹专门讲与她听的淫词艳语,只觉芳心靡靡,樱唇被男人用力吮咂,大舌穿顶,咂舌之声吧吧乱响,她粉脸一
  烫,忍不住张其小嘴,丁香微吐:“唔……别……”
  晚榆又作势便要挣扎,反被男人拥得更紧,身后男人健躯雄壮火热,更有那硬梆梆的大物什儿顶着她的后腰,霎时间便娇
  慵乏力实难忍禁,心中春情迭荡,遂半推半就软绵绵地倚了过去……
  逸之只觉吻着的小嘴儿甘美甜香,浸人心魂,一手揽其腰身,一手又抚其胸部,只觉那儿酥软异常,又如大桃儿一般,坚
  挺傲人,忍不得又摸又揉的,爱不释手:“唔……好大,喜欢……”
  晚榆这边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其大舌搅弄吮咂,而且那饱胀胀的胸部经公爹这一抚弄,不禁浑身舒泰,又
  燥热不堪。
  她不觉就软馥馥地扭动起来,不免专门挑着腰后那根硬物使劲地蹭着,磨着,生蹭的磨得那物儿愈发肿胀滚烫,一柱擎
  天,硬如勃铁大棒,威武昂扬……
  逸之亦是急不可耐,一手伸入夫人的小衣之内,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丰盈弹手,尤其是那顶上的奶尖儿
  如豆,勃勃而立,忍不得用手指搓捏那小豆,又用掌心揉那大乳儿,忙个不停。
  另一手也不闲着,手儿已伸进夫人的裙下小裤里头,悄然往下一拉,便扯掉了那丝薄纤巧的小裤。
  大掌随后热热地覆那桃瓣处一包,只觉那处毛儿稀疏,仅几根青草绒绒,但其下隆起柔腻,丰满异常,更有花心嫩滴滴水
  盈盈地浮凸而起,春水汩汩……
  男人手到之处,皆是一片酥痒火热,晚榆儿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烤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当是舒服难耐,嘤嘤咛
  咛之声宛似清泉滴盆,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心中瘙痒难忍,手儿亦往后抚摸起来。
  那美人柔荑已装作不经意般往后一碰,手儿触动那玉茎,粗壮非常,坚硬无比,又是烙铁般烫手灼人,不觉小手停了一
  下,然心里渴望难耐,隔着布料将那玉茎握个正着。
  尤那尺寸颇丰,支棱翘起,竟只是粗粗环住大半,心内当下又惊又喜,只觉如处云空,身轻如鸟似欲飞去,自个被摩挲不
  停的阴户又瘙痒无比,竟又空虚虚地泄了不少淫水汪汪出来,流得男人满手皆是……
  逸之那胯下玉茎被此无骨小手一摸,异常舒服,心内燥热骚动,也不亲香美人那几乎都喘不过气来的小嘴儿了:“唔……
  好娘子,你摸摸我这棒儿……这乌将军竖得老生高了,都要把裤裆给顶穿了不成,急于出战讨伐,相公我可忍不得了,这厢就
  要提枪上阵了……”
  只单手揽住那柳腰纤纤,忍不得往上拦起一抱,衣衫不整的小美人便横了在那那月光直泻下来的窗牖之间。
  晚榆不料来此突变,只得的及惊呼一声,人便坐上了那窄窄的窗台边上,欲悬不悬,欲挂不挂地吊在那处儿,险些便要跌
  了下去。
  她急忙一手撑住窗栏,方方稳住平衡,可俏丽面容霎时现于如水银流泻的月光之下,她惊得花容失色,生怕被逸之瞧见自
  己的真容,这厢岂不是要露馅了。
  俏儿媳只得又拿一手轻遮半面,幸亏她只巴掌大的小脸,手掩过去倒也能遮掩大半:“唔……你,公……相公,别,咱,咱
  们莫要在这儿,就算要,要做那事儿,何不去,去床上可好?在这儿,我怕,我怕掉下去……好不险咧,咱们这老骨头的,若
  是跌下去可就羞煞人了……”
  冲喜儿媳晚榆儿15刚刚乌将军这一顶,着实攻势猛烈,差点就把人家给顶得掉下去了
  她这边心急如焚,倒也不忘仿着婆母的声线讲话。
  这些时日来她闲来无事,婆母还给她寻了善口技者学习仿声,就怕是被这夜里公爹听出端倪,如今这装起婆母说话,特特
  压低了嗓儿,粗粗听着还真的有着六七分像呢!
  逸之这大老粗出身,再加之经年在外打仗从军,与自家夫人也不常处,哪里听得出来勿甚分别,更别说这头也是欲火焚身
  急得很咧,哪里有功夫去瞧人脸?
  至于那话儿更是充耳不闻,他只忙着分开夫人那雪白双腿,借着澄亮月色一瞧,只见那白生生两条腿,颀长白皙,小腿儿
  鼓鼓如藕节,膝儿浑圆似玉球。
  大腿娇嫩,宛刚出笼的凉粉,可不诱得男人猛吞香诞,再往上看,只见高高耸迭之处,当中一道肉缝儿正是妙也春湾,小
  户雪馥馥的,粉嫩娇妍,竟似未经人事一般,惹得他不禁啧啧叹出声来。
  “唔……好美,好漂亮……娘子的小户如今,竟养的如此可人?粉盈盈的可不跟那荷花苞似的,为夫在外奔忙,许久不在
  家,只可怜娘子这小户儿无人问津,哪里像是生儿育女过的妇人,比那二八少女也不逞多让,瞅娘子的小骚户,只自顾着呼呼
  地流水了,可是这些年来独守空闺,想相公的这乌大将军想得狠了?”
  他家夫人腿心大张,粉嘟嘟的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丰满,又润又嫩,还有一抹微黑的芳草细毛儿偎依在旁,
  好不令人爱怜……
  此时那儿已是温湿一片,更有稀稀的亮水白沫儿自情穴中溢出,闪闪荡荡的色如春露,宛若那亮晶晶的荷花瓣儿,如玉一
  般白,水一般清,然亦香气逼人,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嗷嗷待哺。
  逸之那名唤乌将军的玉茎跳闪扑腾,又粗又大地立将起来,坚硬如锥,着实已是忍无可忍之态了。
  他现下立于窗下,站于夫人双腿之间,一手抱其玉腿,一手又扶起粗壮玉茎,急不可耐地对准那呼呼冒水的花苞,重重地
  往前一顶,狠勇破去。
  这一顶之下却将将只钻进了个头来,逸之眉头一紧,当即挺腰再进,只咬着牙根道:“呼,好紧,紧的差些都捅不进去
  了……夫人这穴儿也太紧了些,真真是为夫的过失了……正好相公我以后赋闲在家,可要好生帮夫人给松活松活……咱乌将军也
  便有了用武之地,让夫人这小花户灼灼怒放,开的娇艳欲滴好不好?”
  晚榆半仰在窗户之间,两腿张得大大的,心中惶恐慌张,她又恐遮面不及,又恐身子跌掉下去。
  这时穴口又被那滚烫烫的物什儿冷不丁一撞,撞得胀疼难忍,不禁给顶得眉目迷离,忍俊不禁。
  她又想起婆母平素端庄的模样,只单手软绵绵地握着窗栏,娇滴滴地怒嗔起来,竭力想劝服公爹远离此地:“唔……别,
  别闹……相公你这老不正经的,咱这么大年纪了,怎恁说这许多奇怪胡话,真真羞煞人了……可,可真真个儿别在这窗台处
  搞……咱,咱回去吧……”
  “外头月亮大的很,瞧着光亮亮的,这不跟青天白日似的,窗外头还是大庭院,这多难为情啊……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
  的,可,可着实是经不起摔咧……我怕,我怕的很,怕掉下去咧……还有,这乌将军恁大恁粗,悠着些,别撞的这恁快,莫在
  这处儿,我,我怕咧……”
  那小手遮掩下的脸儿如芙蓉花开,淡红斜飞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她只觉那大物儿扎扎实实地欲往里挺
  进,双腿不由自动愈夹愈紧……
  晚榆根本不愿在这明亮处多待片刻,可她两条雪腿收合不上,这边单手也使不上力,推又推耸不开,可是就要把她给急得
  坏了。
  她弱弱地把一弯柳腰乱闪,那粉嘟嘟的玉户也随之乱抛,也教那将将挤进一寸的乌将军也跟着摇头晃脑,尤其那里淫水汲
  汲,差一丁点便要滑将而出了。
  逸之这时情烈如火,欲焰燎心,哪肯再换个地方?
  这男人哪有不爱刺激的,他这酒劲一发,昔日在军营里与下属们闲聊的房事种种,悉数上脑,还真的就想不管不顾地在这
  窗台处弄上一弄。
  他自顾自将大掌往夫人胯下一插,将她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粉臀给紧紧拿住:“无妨,无妨的,好娘子……咱们就在这儿弄
  好不好?为夫好歹这也是学过功夫的,还是上过战场的,难道还能抱不住你这轻飘飘的小人儿?”
  “为夫保证,定不会摔到好娘子的……来嘛,整天在床上弄也甚是无趣,咱老夫老妻的,更该搞些新花头……唔,为夫这乌
  将军可该冲锋了,看你这耍滑头的往哪里逃去?”
  说着他将劲腰狠狠一摆,玉茎往前冲去,便杀入一半,总觉不尽快活,这便又是奋力一搏,大物儿长驱直入,在深处碰到
  一个软嫩之物。
  乌将军这硬梆梆地追杀过去,急速破开层层花肉后已然重重压上花心,挨着滑腻无齿,几乎乃是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当即
  便插得晚榆儿那嫩穴里被塞得挤挤满满,恁般难受,几欲无法用言语所喻……
  尤其最后一下顶的忒深入了些,晚榆儿顿感穴内痛涨欲裂,花房欲裂似已要穿底般,那幽深的嫩花心被大棒头好生一磨,
  一股子奇酸异麻霎时便窜上心头,难言,蚀骨,好不难过……
  美人体软娇气,那露在手外的杏眸不禁泪眼朦胧,嗳哟嗳哟地叫了起来:“唔……公,公……相公你,你轻些……痛煞人
  也……你可得心疼人家……也可得抱紧人家的腰咧……刚刚乌将军这一顶,着实攻势猛烈,差点就把人家给顶得掉下去了……吓
  死个人了,相公你慢些嘛……”
  冲喜儿媳晚榆儿16咱们回床上再弄,再战上三百回合,一战到底,至死方休……
  晚榆美的厉害,小腹处酸慰爽利,腿心那小小的花骨朵也被撑得大放异彩,那里头更似若发了一场大水般,泛滥不堪地汩
  汩泄洪,也把男子那大物给浇的好不麻爽,几欲缴械。
  逸之只觉身下玉茎被那水汪汪的温热肉儿绞的生紧,亦如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如光脚丫撑进了毛茸茸暖乎乎皮靴儿,
  大为舒坦。
  美人那情穴时时收缩,其里妙物缤纷,还嘘嘘地喷着溶溶淫水,夹得他舒服异常,泡在那淫水汪洋之中,全身每个毛孔好
  似都已张开。
  简直是恨不能歌之吟之,此时忆得一句“三月不知肉味”,这般快活,岂非三月不知肉味,十年难忘耳!
  他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浓眉一紧:“唔,娘子的小穴好紧,还会喷水,当真喜人咧……唔,居然还会喷水水儿,夹的相公
  我好爽,唔,好棒……相公的乌将军差一点都坚持不住了,不过乌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娘子你且瞧好……”
  说话间秉着那长长大大的乌将军,只觉劲头十足,就着美人儿小穴里那丝丝黏黏的汹涌花汁,昂昂然在那花房内一比深
  浅,跳荡荡冲开肉阵,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直捣黄龙府,猛采花蕊心……
  他用力越来越大,大力夯送起来,如猛蜂采蜜,尽朝那花心处顶撞,当下便弄得晚榆儿美得咝咝直吸冷气,额头亦是香汗
  频洒,淫兴共发,欲火同烧。
  晚榆觉得公爹那乌将军又重又沉,抽进抽出,恁是煞痒,甚是受用,几欲要把她从那窄达达的窗台上给撞掉了下去,神魂
  飘荡,欲仙欲死的……
  她爽得一身酥麻瘫软,娇娇媚媚地呻吟起来:“唔,您这乌将军太猛了咧……嗳哟,啊,啊……受不了了……人家要掉下去
  了……轻些,轻些……嗳哟,救命啊,人家这,这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哟,可是要弄死个人啦……”
  这儿媳妇着实是被撞的够呛了,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雪馥玉兔儿也是晃得厉害,在月光下白花花地傲然挺着,娇巧无比,
  着实教人也略不过去,尤其是正横在逸之眼下,直教他正当正瞧个正着。
  这一见之下,逸之不觉兴起:“呼,相公哪舍得干死我的好夫人……夫人的户儿才是紧的要了相公我的命咧……娘子的奶儿
  真是漂亮,为夫我又想念你这甜咂咂的奶汁儿了,呼,想喝,甜死个人了……这几天尝不到,可是馋死为夫了,偏又不好
  言……娘子真真妙人,这恁大年纪了,竟能泌出奶水儿来,喜欢死人了……”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ρō壹⑧dè@ɡмàǐし】點cοм獲取最新網阯
  他身下抽将不停,嘴儿当又移至那软绵娇弹的粉乳处,咂吮不停,简直恨不得把那柔软乳肉吞下肚去,大舌轻抵那红尖尖
  娇嫩儿,只一触便吸裹出来了大股香甜的奶汁儿来……
  晚榆被吸的畅快,将胸乳挺的更前,那一双桃花眼波越发迷离如烟,愈发不管不顾地咿咿呀呀起来:“唔……啊,好舒
  服……公,相公,相公你吸的太大力了……啊,你这一嘴下去,是,是恨不得将人家的奶尖尖儿给咬掉了……哎呀,救命啊,
  啊,下面,下面也塞的太深了……”
  “太大了,你这坏人,非要要了人家的性命儿不成……唔,要死了,要死了咧……相公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玩人家
  那儿呢,嗳哟……真真顶的太深了……嗳哟,要死了……”
  她加公爹大人那乌将军进攻凶猛,全根拔营,已臻止境,吭吭哧哧地塞着,似觉都快把她那小户儿穿底了,尤其穴口处,
  被撞得亮水沫儿飞溅,白沫泡儿乱溢……
  晚榆舒坦美妙极了,这小腹处燃起的快感烧的如火如荼,泛粉的如玉娇躯在阵阵酥麻中差点都要飘了起来,如在云端悠
  悠,忘乎所以。
  她美眸轻阖,又觉晕晕乎乎,自个儿被入得全身如稀泥糊成的,再加上那淫水直流滑的很咧,简直都坐不稳屁股下的小窗
  棂了。
  果不其然,逸之勇猛健硕,这乌将军物随其主,随之一下没轻没重顶的猛了,晚榆又忙着用一手遮面,身子平衡难以把
  控,这不差一丢就被滑到窗底下的小花圃里头了。
  幸好逸之眼疾手快,一把揽着那柳条似的纤腰将人从窗户那给捞了回去,挂在自己腰胯之间:“哟,我的好娘子……你这
  笨的,怎地还掉了下去……为夫说的可对,哪怕你真个掉了,为夫也能稳着你咧……”
  晚榆惊魂未定,从情欲如潮中醒转过来,下身水汪汪的嫩穴儿愈发缠的紧了,倏倏然又喷了黏腻腻的淫津流出,那甜腻的
  气味在空中弥漫愈发浓烈。
  她一把将脑袋埋在逸之肩窝,确定自己藏着了脸面后才大发矫悭,一双粉拳捶着男人的肩背,长腿缠上男人健硕窄劲的腰
  侧,人也泪汪汪娇滴滴地嗔怒起来。
  “都怪你……搞什么在窗户这,弄得人家差点掉下去了……别在这儿了,人家要回床上啦……怕死人家了,你这坏人……快
  回去,回去啦……若真的掉下去,也真的是羞刹人了……”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我的好娘子莫恼,咱不搁这儿了,回去,回去……咱们回床上再弄,再战上三百回合,一战
  到底,至死方休……”逸之咬着牙根苦根,美人滑溜溜的嫩穴正死死地咬住他那物儿,紧的差点一下就缴枪了。
  他心中一动,紧紧抱着怀里香软的爱妻,玉茎紧插,悠悠荡荡地抱着人在屋中巡游起起,丝毫不觉吃力,还调笑道:“娘
  子的腰儿好细,人也消瘦的很了,如今竟轻成这般了,着实叫为夫心疼……不过说来也奇,娘子的乳儿却恁地白胖,真真是会
  长咧……”这般边巡行边交,还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且纵是不往那深处去。
  晚榆儿香汗透胸,双手扶着公爹两肩,更觉此番虽颠簸地有趣,可却不曾纵深而入,只搞得穴儿内也是痒的钻心挠挠,直
  入心胸。
  她不由地柳眉微蹙,目饧眼湿,口吐凉气娇娇地求起来:“停下停下,相公别抱着人家走了……呼呼,怎地不往里头弄
  弄,痒死个人了……公,相公你往深处顶些……”
  这刚出声相求,自是正中逸之下怀,他双臂抱紧怀里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结结实实地狠刺一
  把。
  当下便把儿媳那花心小块给顶得酸不可耐,只觉那硬棒直贯宫心,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卷而
  来。
  她这头被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
  踏。
  不过挨了四五下的功夫,虽是刚才丢过,可那淫水便又如泉涌出,这厢国公爷的乌将军再骁勇善战,也是强弩之末了,勉
  强得胜后便是筋骨酥麻阳根难过,忍了几忍,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花房。
  那淫水花汁并着乳白浓浆都积得又浓又稠,热津密注又从那紧密交合的接处迸涌而出,湿嗒嗒地已流了男人一腿,还有不
  少飞溅落地。
  一路的淫迹斑斑,一室的旖旎淫浪,又是一夜未眠直到天明……
  冲喜儿媳晚榆儿17那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他那裤裆连带下袍一并顶得老高
  这头晚榆与公爹被翻红浪,那头正牌国公夫人心中也是心中悲切。
  为求稳妥,晚榆前来取而代之时,国公夫人夜里都摒了下仆。
  她一人歇在主院西厢,孤枕难眠,于窗前观月。
  可东厢那边男女胡闹的动静着实太大,欢天喜地淫声浪语的,难免就顺着凄凉晚风吹进了几耳朵。
  原来相公他行房时,还有如此快活放肆的时候呢。
  再不像从前与她,那时这规矩可比什么都重要,她每每嫌疼不肯,都月余才弄上一次,她还哭哭啼啼的便跟受罪似的,好
  不扫兴……
  萧夫人的身子本就在生育时存了病根,后独生爱子孱弱病重,她忧思成疾,身子也愈发地不成器了。
  这本就是那柔弱的人儿,那晚上不眠不休的,还刻意抵着那凛冽夜风,自虐似的听那恩爱墙根,寒风这一吹一吹的,凉气
  入体,铁打的男子汉都受不住,更别说这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了。
  幸好她也掩饰得当,不曾被逸之与晚榆察觉,强撑着又让晚榆去伺候几遭,只盼她能一朝得男,也能为萧家大房后继相灯
  了。
  可转眼这一月过去,说起来也行房了六七次的功夫,哪想到儿媳这小榆钱的肚子也不争气,葵水竟还是如期而至。
  萧夫人心中难受,不过看着儿媳蹙柳眉低颌首的,道是她也难受,还出言安慰道:“小榆钱儿,没事没事。这怀孩子也不
  是一朝一夕的,只委屈了你这好闺女……若实在是怀不上,你可莫要责怪自己,也是我萧家大房命数不好,不,这都是为娘的
  罪过,定是我上辈子罪孽深重,报应到了这一生……”
  她叹了叹气,竟是连一滴泪也落不下来了:“若我身子好些,胜儿也不至于胎中不足,生下来便病痛缠身的。若我身子好
  些,生下胜儿后再能为相公生下那健健康康的一儿半女,现在也不会这般子嗣难续,现下还连累你一起受这不伦之苦……好闺
  女,是娘对不起你……且眼见胜儿他……我也浑该也跟着去了,好给胜儿在九泉下做个伴……”
  晚榆闻听此言,饶是为何她还未曾有孕,许是天意,也更多的,许是人为。
  她着实贪恋与公爹的鱼水之欢,便刻意在每次行房后,和水服下了避子药丸,唯恐传出孕信后合了婆母心意,便不能借着
  婆母的名头与公爹亲近了……
  为着自己这份自私,竟教婆母受了这般的苦泪……
  晚榆再细瞧婆母,妆容规整下容光黯淡,眼中血丝密布眼下黑青一片,人可虚弱的很,说话也也似是强打精神,着实是身
  子大大的亏损了。
  她心中内疚,又反握住婆母的双手,泪盈盈道:“娘可不能,可不能走了……还有女儿我在,还有,还有将来我那腹中的
  孩子,名义上他还要唤您声祖母呢!在娘家时,那大夫便说我是好生养的,这头个月没消息,指不定下个月娃儿就来了,娘得
  好好的,一定得好好的,保重自己……”
  然而晚榆这月信刚走,萧夫人还没来得及再安排,这时变故陡生。
  一日公子玉胜突然转醒,萧夫人大喜过望。
  待匆匆赶来后院后,却将将只来得及见爱子最后一面,原此乃回光返照,玉胜只醒了半刻钟的功夫便撒手人寰。
  萧夫人先是大喜又是大悲,再加上亲眼目睹爱子断气闭眼,身子一下就垮掉了,恹恹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见,只恨不得就此
  随儿子一并下了黄泉。
  晚榆正是披麻戴孝时,名头上的相公去了,爱护她的婆母也就一病不起,孺慕倾心的公公也一夜白了霜鬓,面容愈发历经
  沧桑了。
  尤其是眼见婆母浑找不到求生意志,死志已矣,身子渐渐地虚了坏了,着实让她悲痛万分。
  只悔不该自己自私自利,服了那避子丸药,若此刻自己身怀有孕,婆母即便是为了她腹中的公爹亲子,为了她那名头上的
  嫡亲孙儿,为了萧家大房的爵位不旁落他人,也该撑着了……
  晚榆再一细想,若,若是她这个月便能怀上孩儿,充着是死去相公的遗腹子,到时生产少一月多一月的,也无甚干系。
  只消婆母遮掩得当,如同当初她诞下第一子那般,那时可是都怀了两多月才嫁进来,最后也是相安无事过去了。
  若她赶得及在这月时怀上孩儿,到时婆母心愿得了,再加上要为她遮掩生子适宜,怕是也再不能意志消沉,郁郁而终下去
  晚榆打定主意,准备真身上阵,摒去女儿矜持,觍着脸求公爹恩赐麟儿,也好全了婆母心愿,好给公爹的香火传承。
  逸之忙完独子的丧葬事宜,先又去西厢敲了敲老妻的房门,虽依旧门扉紧闭,可他还是隔门,又说了些贴心安抚的话儿才
  回了东边寝房。
  回房后,却见房中熏香袅袅宜人,那香气太过浓郁沁人,闻着都有些呛鼻,不过这味道竟是有些熟悉,也不知是在哪儿闻
  过……
  他再一细瞧,那贴墙桌案上竟是连放了四五个三鼎香炉,莫怪这香香的他鼻子痒痒,都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逸之粗枝大叶,只以为是丫鬟粗心多点了香炉,然闻着闻着,只觉浑身燥热,五内如焚,浑身陡起一团热流。
  他暗道不妙,这深宅大院的,把守森严,哪想到会有奸人作祟,竟在他就寝的房中下了毒药?
  不,这,这似乎不是毒药?
  逸之觉得那血气躁动,涌动难安,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
  尤其是下移至他腹下三寸之处,欲旺精盛,那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他那裤裆连带下袍一并顶得老高了,便是连他那如枯
  井之心,亦被撩拨得淫欲沸沸,难以自禁。
  正在此时,门外又有脚步响起,逸之精心细听,步伐轻巧,乃是不会武功的女儿家?
  那人这时已推门而进,逸之借着烛光一看,美人芙蓉如面,远黛似眉,眼凝碧水黑白分明,芳唇点绯樱桃小小,竟是他家
  儿媳,孟晚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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