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29章 拉满仇恨
月考考完了，大家心里都惦记着成绩，饶是加一班这群好学生心里都有点飘。考了这么多年试的学生，只要卷子做完，多多少少心里都有点数，再和别人对一对答案，那自己的成绩基本也就估算的差不多了。可就是心里有点儿底，这不还是想知道嘛，毕竟是高中入学后的第一场正式大考，关注度也自然不一样。要换了高三的，考就考了呗，反正等个几天又要考了。
学生心里有点浮躁，老杨作为带了这么多年班级的老教师，心里也是有数的，不过看着学生们期待的眼神，老杨心里还有点暗爽，不知道这群熊孩子们知道了成绩会不会受到打击啊。
一中为了让学生们正视到高中的学业艰难程度和初中时相比完全不一样，这次的月考卷子出的不止难，也很刁钻，说明白了，就是故意为难他们的，就想挫挫他们的锐气。不过考虑到自己班上这群熊孩子基本都已经自己预习到高一下学期了，卷子对他们而言难度也不是那么大，不过想考出和初中时一样的成绩是绝不可能的。除了两个特殊的。
想到这里，老杨又忍不住瞄了一眼最后两排的两个目前的“重点对象”。叶子沁成绩好，这也是各个任课老师公认的了，所以对她的成绩，老师们也只是夸奖了几句，无非就是勤奋认真，天资过人这一类的。
可是走后门特批进校的靳远倒是一个大大的惊喜，若不是文科比起叶子沁来要弱一些，说不得这个就要爆出一个大大的冷门来。不过如今也算得上是个大冷门了，何况这个靳远也是个不偏科的好学生，只是叶小姑娘的文科实在甩众人太多，靳远理科很强，文科也很好，不过终究比不上这个小姑娘。历政地三门都是近乎满分，这样的小姑娘不学文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不过想了想历来势弱的文科，哎，只怕这么个好学生也是要被老李抢走的命哦，想了想老高对于失去这个得意门生有多痛苦了模样，老杨心里又舒坦了。果然对比才有幸福啊！
想到这儿，老杨也不再多想了，吊学生们胃口也吊够了，于是他咳了两声道：“好了，月考成绩呢，已经出来了，各科的试卷呢已经到了各位任课老师手里，等他们来上课的时候就会发给大家，现在我把语文试卷发下去。”
“杨老师，那总成绩呢？”总有好奇心重的憋不住要问。
“成绩嘛，自然已经出来了。在我办公室里，等会班长下课过来拿一下，回头贴到布告栏上。”明明可以自己带过来，但是对于耍一耍这群熊孩子们这样的事儿，杨老师什么时候都很愿意干滴。
“好了好了，把试卷拿出来，有问题的，错的多的，咱们讲一下，剩下的就自己看吧。”一张卷子从头讲到尾，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挑容易错的，学生们不明白的，有窍门的讲一下就行了，反正都是聪明孩子，不怕不明白。不到一节课，这一张试卷也就讲完了，那速度绝对是杠杠的。
“最后这点时间呢，我给大家讲一讲最后这个作文，咱们这个作文啊，说白了就是按照高考格式来的，要求是个什么样的，你就得写成个什么样的，哪怕就是个死套路呢，你只管往里套也就完了。说是题材不限自由发挥，你真以为自己才高八斗还真给我交首现代诗歌上来啊，这样做的就是傻蛋。”
骂完了学生，老杨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这个题目，你们好好审一审，摆明了就是写议论文就是最好的，总领一下，一二三摆明车马写个三段，最后再总结一下，多么简单的事情啊！居然还有人给我写散文，哎呦喂我滴个乖乖，你当你是叶子沁啊。”
本来听训的众人都有点蔫头耷脑的，结果听到老杨最后一句话，一下子全来了神，个个都把目光转向了叶子沁，叶子沁自己都一愣，这怎么躺着也中枪呢。她承认自己是手贱，前面题目做完后还剩一个多小时，她实在是闲得慌，看到这题目又有点小破感想，脑子一抽就写了散文。
写完了才觉得不妙，这题目议论文才是最方便的格式啊，不过写都写了，后悔也没地儿后悔了，叶子沁心一横就这么交了上去。刚刚卷子发下来，她一瞧分数，140，她就知道那篇作文没有问题了。果然翻开一看，古诗鉴赏扣了一分，阅读理解扣了三分，而总分60分的作文她得了54分，果然还是要写议论文啊。不过散文能拿到54分，阅卷老师看来是真的喜欢，没舍得下黑手。
谁成想，老杨在这档口挖了个坑给她跳，本来就够拉仇恨的了，这句话一说，对那些也写了散文的，那仇恨值简直都要拉满了。真不知道老杨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叶子沁哭笑不得地想到。
谁知道老杨竟然挖了坑还要填两把土呢，“想写散文的，等下课自己去看看叶子沁的散文，再来琢磨琢磨自己下次要不要写散文了。”老杨最后又加了一把火后，直接宣布了下课。
闵云琪自然是要立刻跟去办公室拿成绩表的，护卫叶姑娘的好班长一不在，她身边立刻就沦陷了。卷子还没等下课就被黄雅抢了过去，此时就有好奇的凑过来跟着黄雅一起看叶子沁的作文。
“果然不愧是拿各种一等的人啊，我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写议论文吧。”这是被打击到的。
“总有一天，我也能写出这样的散文来。”这是被激励的。
至于更多酸的，心里酸酸，说出来就太那啥的，所以一时间居然没听到什么坏话。不过也只是热闹了一会儿，等闵云琪拿了成绩表回来往布告栏那儿一贴，人就一下子全涌了过去。
闵云琪一贴完立刻就闪人，这才逃离了人群的“围攻”，回到座位上，黄雅眼神亮晶晶地盯着闵云琪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行了，甭朝我看了，你二十七，文欣十九。”闵云琪回道。
“话说一半不说完，你这什么毛病。”这个回答显然还不能满足黄雅的好奇心。
“剩下的没什么好奇的啦，”闵云琪伸出食指，依次点了叶子沁，靳远和自己，“一二三。”然后又点了点李鸿运和古桦，“第四和第五。”
对于这个成绩排名，大家有种意料之中却又有点意料之外的感觉，叶子沁继续笑傲江湖，闵云琪他们也依旧是尖子中的尖子，倒是靳远，虽然猜到了成绩肯定不错，但是一下子就杀到了第二位，而且看他的理科成绩连李鸿运这个公认的理科最优生都好，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哎，要不是子沁你啊，我还考不过李鸿运呢。”闵云琪托着下巴感叹道。
叶子沁连忙摆手，“别介，无功不受禄啊，我可担不起这么大的功劳，这成绩是你自己考出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一看我那三门文科成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闵云琪和李鸿运都是理科上头优秀，偏闵云琪有时候要比李鸿运差上这么一点，可这次闵云琪的文科科目考的比李鸿运好，可不就反过来压了李鸿运一头嘛，“所以说啊，都是托你那笔记的福啊。”
叶子沁的笔记，那简直就可以留到最后高三总复习的时候用了，抓重点那叫一抓一个准，内容明确，条理清晰，主次分明。什么必考，什么可能考，什么要知道都可标上了，作为同桌，闵云琪压根就是直接抄的叶子沁的笔记，瞧瞧，立时这成绩就反应出来了不是。
“行了，你啊，少夸我了，怪瘆的慌的。”叶子沁不由摸了摸胳膊。
“那笔记借我看下可以吗？”靳远被闵云琪说的起了好奇心，也想看一下这笔记到底是个什么样。
不过就是本笔记，又不是什么宝贝东西，叶子沁就从桌肚里掏出了自己的历史笔记本递了过去，“你别听闵云琪胡诌，就是本课堂笔记而已，没什么特殊的。”
靳远闻言扬了扬嘴角，也没多言，道了声谢后低下头开始看起笔记来。叶子沁见状也不多言，转过来继续和那仨说话。
这字体可真不像个小姑娘的，靳远看到字迹后想到。叶子沁的写字习惯和她爸叶志阳一模一样，虽然自幼习柳体，但是写字时总是不免带上几分瘦金体的感觉。有匀衡瘦硬，追魏碑斩钉截铁势，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而却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痕迹。光这一笔字，就能甩出别人几条街。
其实这也是叶子沁在作文大赛里屡屡夺魁的原因，毕竟同样的作文水准下，总是字写得更好的那个更受青睐不是。
叶子沁原本字就写的好，虽然前世工作后成天对着电脑和一堆数据报表，但是临字静心的习惯却一直都保持着，多年积累，自有底蕴在那儿。
☆、第30章 愁云惨雾
“介意我拿回去复印一下嘛？”靳远开口问道，这份笔记确实做得非常细致，从不低头的靳大少爷也打心底承认，这个小姑娘的文科实在厉害。
“拿吧拿吧，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叶子沁并不是爱藏私的人，当然，这个也是因人而异，比如如果是季清惠，呵呵，她给个鬼。
要不说夜路走多了会遇鬼，叶子沁就是自己嘴欠了才会在车棚看到季清惠。好奇怪，季清惠怎么会在一中的校园。
季清惠在叶子沁一过来就看到了她，立时就拉着身边的人一起走到了叶子沁这边来，“姐姐，我以后也在一中读书了，这是我的同学，”说着季清惠转过来向同学介绍，“这是我姐姐，叶子沁。”
显然，那同学非常会捧场，她惊讶说道：“就是今年的中考状元嘛，哇塞，清惠有个超级厉害的姐姐哎。”
虽然叶子沁很想一走了之，不过她在意的倒不是季清惠，而是自己的形象，要是自己现在真的一走了之了，季清惠还有个证人，那么她肯定会宣扬自己的劣迹，说自己不友爱手足之类的。嗬，心机这么深可不好啊。
叶子沁心念一转，淡淡道：“是嘛，也没人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你来了一中。”
“这不是想给姐姐你一个惊喜嘛。”季清惠能感觉出来，这个姐姐自从姑姑姑父过世后就大不一样了，加上如今姥姥去了二叔那里，他们家和她几乎都没有什么走动了。季清惠年纪虽小，却很精明，她能看出来叶子沁以后肯定有一番成就，就是要现在扒上才好。
然而，进展却一直和她预想的不同，她拒绝了来自家而是选择叶家，加上上次借钱的事，关系不但没缓和，反而更糟糕了。这次季新国赚到钱花了关系把她弄进一中来，季清惠也是想好好拉拉和叶子沁的关系的。
一来是长期投资，二来，多个叶子沁妹妹的身份在一中作为转学生也算多点底气。
季清惠抿了抿嘴唇，刚想要说点什么，就听到有人叫叶子沁。
靳远走了过来，问叶子沁道：“不回教室嘛，正好我有题目和你说。”
叶子沁正好借机脱身，“行，一起走，”而后对季清惠道：“我有事就先走了。”
季清惠能拦得住嘛，她只能笑着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叶子沁也就顺势和靳远一起往教室走，路上两人都没开口，叶子沁知道靳远有心为自己解围，刚刚根本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所以自然不多问，转而开始思考起季清惠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中。
转学，无非就是有钱，或者有势两个情况，后者不可能，否则李怡早就来炫耀了，有钱倒是有可能。之前舅舅不是说要自己借钱给他和人合作嘛，被拒绝后大概自己又去找了门路借到了钱，现在看来是尝到甜头了，否则也不会花钱把女儿弄进一中来。
可是天上哪会掉馅饼儿，真有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她舅舅那样的货色。看来是有人在地上给她舅舅挖了个大陷阱，她舅舅一家还没看到呢。果然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不是，她如今擎等着看戏就好了，看看他们家能富几天。
靳远保持着和叶子沁一样的步速，两人并肩而行，虽然不说话，但是并无尴尬之感。叶子沁个子如今已有了166，就算这两年发育速度降了下来，高中毕业前突破170的大关应该不是问题。饶是如此，靳远还是比叶子沁高了半头，显然是有175左右的，而且他肯定也还要长个子的。
反正从背影看上去，两人和谐的很嘛。黄雅拉住了想要跑过去的闵云琪，示意她闭嘴后，暗戳戳地想到。
少年男女，都是瘦而高挑，背脊挺直，身高差刚好。又想了想两人的成绩，第一第二，想想两人的模样，也都是没的说。要不是叶子沁成绩好，一直是老师们尤其是文科老师的重点保护对象，哪个男生敢下手肯定要被剁了爪子，叶姑娘早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狂蜂浪蝶了，偏偏她还不自知。
想到这儿，黄雅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有不少男生知道她和叶子沁关系好，拐着弯儿的来打听情报，不过不是黄雅说，再好没配不上宝贝子沁不是，这么好的姑娘呢。倒是这个转学生啊，还不错还不错，可以考虑考虑。
某种程度上，黄雅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成绩好是实在的，长得好是爹妈给的，可是叶子沁的性格。对熟悉的人是很好，对外人，说是冷若冰霜都是夸她了。当然，谈表面功夫的话，叶子沁无论什么时候都做得不错就是了。
黄雅替两人操的这份心，前面正走着的两人倒是丝毫不知道，一前一后的进了教室，到了座位上就又各干各事了。
怎么都没点交流呢！进了教室后看到各自低头忙活的两人，黄雅恨铁不成钢地想到。
下午李老师的课，一进门，众人一看脸色就知道情况不妙。虽说之前看了成绩，大家的数学分数都不够理想，但是那是有原因的啊，这次卷子确实很难。他们三个班的平均分好歹还有一百一十多呢，剩下那十五个班的平均分可是一个三位数的都没有啊。
“我先不和你们多说，卷子发下去，你们先自己看。”熊孩子，傲气得很啊，这嚣张气焰就是不打击不行，要知道他们这些任课老师都可商量好了，必须让他们明白，这高中可比初中难多了，谁要是仗着自己天分高不认真努力，谁就得被大部队甩开去。
拿到试卷，个个脸色都不太好，任谁发现题目实际上这么多陷阱而自己托大没发现自作死，心情都不会太好的。
“我知道，你们都是聪明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尖子生了，可是，这里是一中的加一班，你聪明，自然也有比你更聪明的，为什么人家靳远能考147，你们只能考117。难道你们没他聪明，错，是你们没他细心。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是吧，啊，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不和你们讲明白了，还真当自己了不得了。”
叶子沁听着讲台上这熟悉的训斥，轻声呼出一口气。李老师就是这么个性子，嘴上从不饶人，就算现在把靳远夸得像朵花，回头犯了错照样骂成臭狗屎。
这开学一个月来，刚开始那两天大家确实非常认真在学习，可是没过几天，周围人都熟络了，又加上和剩下班级的差距实在不小，许多人都有点飘。加上老师们有心想给他们下马威，也不制止他们，后半个月很多人的心都燥得很。现在好了，可说是当头一棒加一大桶冰水浇了下来，这下子个个都要听话了。
接下来三节课也是如此，一个个被打击的像个鹌鹑似的，乖乖往座位上一缩，虽说叶子沁几个没被点名攻击，但是奈何班级气氛太惨淡，也乖乖不言语。
“呼，这一下午把我给憋屈的呦。”黄雅感叹道。到了食堂，听到周围的欢声笑语，十八班的可怜孩子才算缓出来一口气。
一中初高中的食堂也是分开的，高中部的食堂就在河东，也省得他们跑来跑去浪费时间。叶子沁和闵云琪打好晚饭，坐到座位上，看到对面的黄雅和王文欣面前还是空空如也。
“你俩干什么呢啊，不去打饭？”闵云琪问道。
王文欣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黄雅接着道：“被打击了一下午，没心情也没力气吃。”
叶子沁哭笑不得道：“胡说什么呢，还没力气吃，吃了你就有力气了。好啦，甭闹了，老师们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涮我们一回的，不给我们个狠的下马威，以后要是不服管教呢，你就别多想了，快去打饭吧。”
许是听进了叶子沁的解释，两个小姑娘这才从餐桌上爬起来，跑到窗口去打饭。
“哎，就算是有意的，这打击也太狠了不是。”闵云琪低声对叶子沁道，岂止是狠呢，无差别攻击，每一门都不落下，班上下午那叫一个愁云惨雾的呦。
“放心吧，要不上两天，这茬也就过去了，要是真把我们打击蔫了，最后着急的不还是各个老师，嘴上说说而已，反正又没什么实在损失。”叶子沁也低声回答道。
“这话你跟我说了就算了啊，别人那儿可别说了。”闵云琪提醒道。
虽说这是叶子沁看得明白，所以才不在意，可是落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反正你叶子沁什么都好，老师们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可照样把你当宝贝惯着，你还说着这话，也太招人恨了吧。
“行啦，我知道，绝对不多嘴，行了吧？”叶子沁伸出食指悬在唇前，示意自己绝不多嘴。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也就是提醒一下。”
“那是，我知道咱们闵班长心地最是善良的。”叶子沁笑着开玩笑道。
“那可不是。”闵云琪也作势仰起下巴配合道。
不远处，靳远看着欢笑的二人，也勾起嘴角。坐在他对面的张翼见他不动筷子，问道：“看什么呢，不吃饭啊？”
靳远收回目光，“有趣的小事。”
☆、第31章 出门考试
晚上回到家，曲冰见叶子沁有几分疲惫的样子，主动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呢？”
叶子沁坐在桌前，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问题，“我没事儿，今天全班都被老师们挨个打击了一遍，气氛太压抑了，弄得我也有点压抑。”可不是，今天晚自习的纪律简直就是全年级的标杆了，比好多高三都要安静，个个都一言不发埋头做题。毫不夸张地说，掉根针地上都能听见响儿。
“啊，你们被老师批评了？我们沁沁这么好的孩子，老师还有什么可说的。”叶志明一听到这话立刻无条件护犊子模式开启。
“你急什么急，沁沁这么好，老师当然不会骂她啦，肯定是别的学生被骂了。”曲冰拍了拍丈夫的手臂，示意他安静点。
叶子沁对于大伯大妈这种无条件纵容孩子的行为，觉得实在是太暖心了，也笑着回道：“那是，我哪有被骂的时候呢，是吧，就是集体气氛低迷，我也不能太欢乐嘛，多招人眼红啊。”
“那倒是，别个谁再看得心里不舒坦和你闹出点什么来，这可不划算，这种亏咱可不能吃。”曲冰听到叶子沁的解释后继续说道。
“说到吃亏，沁沁，你那天可是帮了大伯大忙了啊。”事儿虽然立刻处理了，但是这两天孩子在考试，叶志明自然不会拿出来说，今天说出来也是因为这事儿是叶子沁戳破了，也顺便告诉她一声。“你这孩子，真个是鬼灵精啊，大伯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你一眼就瞧了出来，怎么样，以后来给大伯管账？”
“去你的，浑说什么呢，”曲冰本来还笑意盈盈的，听到叶志明最后的话立刻就推了丈夫一把，“我们沁沁那可是要考好大学，给你做会计，那叫人才浪费你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