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弹琴

  仲夏午后，行宫偏殿内琴声破碎，殿中一面青玉琴案后，坐着一个着红纱的少女，她脸上散发着柔和的珍珠光泽，白皙中泛出娇艳的红晕，鼻头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她微微垂头，玉白的手指认真地拨弄着琴弦，不辨曲调的琴音在她指间蹦跳。
  一曲终了，她跳下琴凳，立在琴案前，大睁着眼睛望向侧身躺在玉塌上的男子。
  男子也在望着她，他一手支着头，口角带笑，神色温柔。
  少女绕过琴案，走到塌前跪坐了。他们对望了一会儿，少女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她伸出手，食指点按着男子的上唇：“说话。”
  “说什么？”他握住那只手，含笑在唇上轻轻蹭着。
  “说、玉儿弹得好。”
  “方才原是玉儿在弹琴？主人竟错过了，只听见有只小老鼠在挠桌子腿，就堵了耳朵。”
  老鼠？玉儿从不曾见过真正的老鼠，但在画册上被主人教着认识了，她扭头，在桌案下寻找老鼠的踪影。找了半刻，什么都没看到。
  她困惑地转头：“没有老鼠呀。”
  男子笑道：“果真没有么？”
  玉儿点了点头，见男子脸上笑容渐渐纵开，她忽的明白过来，一下子收回了被男子握着的手，鼓着脸道：“主人骗人，不要主人亲了！”
  男子长臂一伸，将她抱到榻上。
  “果真不要主人亲了？”
  两人相距不过咫尺，玉儿清楚地看到主人漆黑的眼眸，还有他带着水光的唇瓣，以及蹭在她身上时，弄得她浑身发痒的两鬓发丝，忽然想到昨夜里被主人吻着双乳时的感觉……身下不自禁涌出一股热流。
  她红了脸，闭上眼，凑近他的脸飞快地亲了一下。
  她亲到的是他的嘴角。
  男子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一丝贪婪，深深地吻她。
  她吐出小舌，任由主人含住它，将它吮得又酸又麻。
  渐渐地，男子呼吸紊乱起来，而她的眼中已是一片迷离。有只手隔着细薄的鲛纱，轻轻揉着她的雪乳，不一时她胸前的轻纱便沾上了白色的乳汁，紧贴着她娇嫩的肌肤。
  “呜呜……”
  摸到她胸乳上的奶水，男子放开了她，一脸戏谑。
  “玉儿这只乳儿越发不乖了，用膳时方挤过一回奶水，怎么又开始漏奶了？”
  玉儿迷迷糊糊间睁眼望向主人，又低头去看自己的胸乳，“主人亲它……”
  男子一笑，一臂揽着她，一手去捻弄她的乳头。那层薄纱异常轻透，乳头的纹理清晰可见，乳汁自中间的小孔里断线似的往外滴淌。
  玉儿被捏弄着敏感至极的地方，不觉又低低叫起来：“不要捏它了……主人吃掉……”
  “吃掉什么？”男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问道。先前玉儿倒不曾说出过这般情语。
  “吃掉、玉儿的肉球。”
  他不觉失笑，“主人真吃掉了，玉儿会痛的。”他低头在她乳上吻了一口，便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带。
  玉儿这身鲛纱夏衣原不是燮国的衣裳形制，而是他南征时在某国王宫内室偶然看到的，当时穿着的它的是一个肌肤丰美的女子。那女子已就死，颈侧插着一把匕首，她有着和玉儿一般的白皙肤色，那身红纱浸了血，显得格外娇美，这一幕让他想到了在深宫里等他的玉儿。
  他为着大业，将自己的生死看得极淡，每回出征都会亲自上阵，可是看到那个女子的下场，心头不觉生出几缕复杂难言的情绪。
  之后他不再往南推进战线，而是力排众议，班师回朝，又在次年出了一套休养生息的新政。而这衣裳也是他命人画了图纸，教人仿照形制给玉儿做的。
  衣带在她背后系成了一个活结，他轻轻抽开，将红纱丢在塌下，便又去解她腰间的尿布系带。
  玉儿只觉身下空了，呆了一瞬，便把头脸藏入他怀里。
  “怎么，玉儿这是乱尿了？”他拎过那只细白的绢布看了一眼，只见布片中心有一圈儿晕开的水痕。
  玉儿不肯抬头，也不回话。
  他丢开那片尿布，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颈，少顷，忽然坐起身，轻轻摇了摇塌边矮几上放着的手铃。
  屏风后有人应声。他吩咐道：“传黛妃入殿。”
  玉儿此时也仰了头，她跪坐在他腿上，双乳挺着，神色迷惘。
  男子双腿分开，撩起衣摆，一根粗长的肉棒跳了出来。他将玉儿转了个身，两手握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轻轻套在自己的分身上。
  玉儿叫了一声，愣怔着回身去看他。
  “玉儿想要主人了？”
  她的穴肉轻轻缩了缩，声如蚊讷：“玉儿想要……”她靠在他胸前，双颊红晕灼灼。
  男子微微垂眸，抱着她的腰臀上下套弄，两人交合处看不大清，但那只微微张开的小肉洞却映在他眼底，染红了他的眼角。
  这些年因着常年在外征战杀戮，他的情欲较少年时稀薄，即使是在这时刻神色间也不见波澜。单纯的交合带来的快感太过微弱，套弄片刻，他便放慢了动作，目光回到玉儿脸上。
  她一直在小声呻吟，主人的东西太过粗大，而用这个姿势抱着她肏弄，刺激着她的尿道，更教她忍不住大叫：“要尿了、主人……”
  “玉儿再乖乖忍一会儿。”他停住不动，低下头去吻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