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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轮椅安假鸡(H)

  “玛丽说,请你带我四处走动,介绍村庄情况。”资源短缺,即使是贵客,也匀不出多少盛情款待。约翰为她争取来附近的旧仓库作为暂住处已属不易,交代姐姐负责照顾女孩后,匆匆离开。波本善解人意,主动提出不耽搁她行程的方案。
  “可能要劳烦你。”现有假肢并不完善,他出行需要辅助。顾及女子还未走远,神父面色如常,说话也客气。
  波本吐舌:“已经准备好了。”她推来轮椅,很是开心。
  “……”安古表情瞬间破功。
  坐垫中央赫然立了根假鸡巴。
  “给你演示下。”前进后退,硬棒顶弄耸动;车轮拐弯,其也跟着旋转。
  真是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发明。安古真想撬开女孩脑壳看看:难道她行为的首要驱动力就是色情?
  波本的想法其实没那么复杂。毕竟男人并非性对象,在她眼中毫无魅力。加上些特殊道具只是举手之劳。
  “这假肢差劲透顶。”波本咂舌。安古忿忿斜她一眼,撩起臀缝间的布料,继续笨拙挪移沾满乳液的合金手臂,艰难开发自己。手指仅是摆设,无法动弹,解开纽扣都十分费劲。
  草草捅了几下,操作过于困难,安古作罢。今早才被肏过的屁眼还合不拢,坐下去也不是问题。他视死如归,囫囵套上法衣,挪到轮椅边,红肿穴口磨蹭巨物硕大的顶端,逐渐捂热冰冷头部。男人咬牙,腰腹自虐般猛然下沉,将自己劈裂。他习惯了痛楚,但这感觉实在是过于陌生。肛周褶皱完全撑开,狭窄甬道被异物缓慢侵占,黏膜受剐蹭,食髓知味般将摩擦转化为快感。更可怖的是,直肠已完全填满,这巨刃却仍未至尽头。他被卡住,无法撑起身体也难以坐下,尝过甜头的肠道自发裹紧凹凸不平的表面吸吮,如被泥沙折磨的蚌肉分泌出粘液。内部湿滑,直肠末端的腔口蠕动,在顶端反复摩擦,撞得酸软。身体终于不受控制下坠,硬物斜插,将乙状结肠破开。钝痛让男人清醒过来,他哂笑,掩饰失态:
  “那就拜托到时候给我造个好点的。连这玩意儿都做得这么出色,对你来说假肢一定不是什么问题。”
  “那当然。”波本得意洋洋,大发善心拿来毛毯,盖在男人腿上。直到出门了,她才反应过来:“你在挖苦我?”
  轮椅转向,假阴茎随之划圈。男人战栗,疑心体内的咕啾响动被女孩听见。毕竟底座都沾满他淌出的汁液。
  “…不敢。”安古服软,假肢掖紧膝毯。轮椅拐入大路,前方是成群的屋舍,他又硬得吓人。更糟糕的是,路面崎岖。铁轮每轧过颗石子,硬棒就深浅不一的上下抽插,顶入二道门,表面肉瘤状的颗粒交替碾压前列腺,折磨迭加,化作甘之若饴的灭顶愉悦。他眼前炸开白光,屁股抽搐缩紧,差点摆起了腰。未被抚慰的阴茎涨大热烫,滴滴答答流个不停,像是失禁。
  “好多羊!”波本轻呼,将男人从高潮边缘拉回。她满脸惊讶,观赏安古表情的无缝衔接,从淫荡婊子跳转成慈爱神父,仿佛只是眨眼间。
  “早安。”嗓音仍残余情欲的沙哑,但牧民并没有察觉。
  “神父保佑。”他驱赶牲畜,给来人让道,面带崇敬。未料女孩直接撒手不管轮椅,蹲身观察羊群:她从未见过这般黑脸的种类,颇为好奇。
  “这位是约翰请来的机械师。”尴尬局面被化解,安古微笑,抬起手臂,供信徒行吻手礼。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对方哽咽,热泪滚落金属表面。
  山羊走远。波本注视怀中牧民赠送的奶酪,不知如何处理。
  “蛋糕,碎肉派,芝士通心粉。”安古耸肩,见女孩空茫眨巴眼睛,叹气。
  “平常可以拜托玛丽,但现在特殊时期。”他挑眉,笑容狡黠:“不过要是早点解决假肢问题,我也能做给你。”
  “不是这个问题。”波本吞咽唾沫,显然被说动了心。“为什么他那么激动?你有这样大的威信?”
  “他的哥哥无法行走。”神父语气平淡:“炸药。”
  “他应该直接告诉我。”波本嘟囔,手头包裹更感沉重。相比礼物,这像是讨好,让她不舒服。
  “应该是觉得假肢很昂贵吧。”
  “我报价非常合理!”她瞪安古,不想被当做奸商。
  “相信你的水平。只是有人吃饭都成问题,承担不起。”
  “可以酌情减价。”
  “只有这个特例?”
  “类似情况都行。”
  “一言为定?”
  “你烦不烦!我说过的话哪有不做的道理!”
  “那就好。”神父笑弯了眼。
  波本怒视男人,这只老狐狸!这分明在给她下套。她也要套出点情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们怎么一个二个把自己搞成这样?”
  安古没计较她粗鲁的语气。
  “草地离村庄有段距离。之前南北两军胶着,互相设下障碍。就算是打仗,牛羊也得吃草,人也要活命。于是有牧民抄小路,白天出去放牧,天黑看不清,误入雷区,幸运点终身残疾,还有的再也没回来。”他瞥见女孩神色担忧,回望牧羊人离去的方向,轻笑:“安心。暂时撤军后,我排查过方圆几十里,基本清除了陷阱。”
  “你独自去?”
  “当然,没必要拖人跟我送死嘛。”这也意味着没有后援。
  他低估了穷途末路者的疯狂,贸然接近被封锁的山顶营地。上上个冬天,北军在此被围困。持久战中粮水断绝,人互食。随后抵达的援军见惨状失了士气,放弃占领,只带走尸体。但没想到,死者还留了份大礼。炸药引爆,山路塌方,他下身被严实卡住,腹部受伤,脏器流满地。还好随身带了瓶烈酒,可当作消毒水兼麻醉剂。于是男人给自己缝合,把肠子一段段塞回肚子里。四天,持续下雨。他极尽各种方法未能脱险,意识到这是在等死。可惜双腿只是骨裂,所以他撕了衬衫,将布条作为止血带捆扎,借助巨石,反向将腿掰断。碎骨刺破皮肤,裸露在外。他抽出小刀,迅速切割肌肉,挑断筋骨。他做过多起截肢手术,有点后悔没带上骨锯和止血镊。他点火,烧热刀具,灼焦创口,阻断股骨动脉出血。包扎后他靠手臂匍匐前进,四小时后到达悬崖边,利用绳索垂降,又爬了一夜才被四处寻找的村民发现。
  “嘶。”波本光是听描述都疼得直抽气,不理解眼前男人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还有个问题。”
  “请说。”
  “你为什么非要去山顶?”
  “那里曾是最肥沃的高山农园。”葡萄架和果树绵延。成熟季节,满山弥漫馥郁甜香。但它们在战火中毁于一旦。安古微笑,露出两排森白的牙:“可以酿美酒。”
  “哈?”心中好不容易立起的伟岸形象轰然倒塌。对哦。波本突然停住。而且她是边推轮椅边听男人讲述的。这意味着他可能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下体被插到直流淫水。
  又被耍了。波本恼怒,伸手去掀毛毯。果不其然,神父虽坐得端正,圣洁法衣却立起直角,顶端浸得透湿。
  “你和你虔诚信主的羔羊说话时也硬成这样?”
  “对啊,还射了。”
  “…你没有羞耻心吗?”波本拳头打在棉花上,气得耳朵通红。
  “你觉得我有么。”男人饶有兴味,仰头盯着她看:“说到底,你为什么会觉得强奸能羞辱到我?”
  图穷匕见。
  他早就是废人一个:在身体残缺之前,心就已经异常了。这和失去记忆没多大的关系,他生来或许就不具备常人的七情六欲。的确,他能伪装出高标准的道德和正义,但那只是拘泥于现状所做的决定:第一、他是神职人员;第二、他受惠于人。因此,在厌倦之前他都会留在村庄报恩。但女孩不同。她是外来者。而且,敏锐嗅觉告诉他波本是个有趣的玩具。
  虽然就目前而言,是女孩玩弄他的身体。但猎物的身份也挺新奇。当处于绝对优势地位时,再伟大光明正确的一方也难以抵御权力滋生的恶劣兽欲——毕竟它深埋在人性里。这同样是战俘被虐待,异教徒遭屠戮的原因。何况诚如波本所言,她已有憎恨他的前提条件。轻而易举,就能让女孩引入暴虐的深渊。但如果仅是堕落,故事会多么老套。
  来地狱和我共舞吧,别让我觉得无聊。
  他低笑,知道波本正怒视自己。
  “或许你可以再勤勉些,多点创意。”他给怒火添柴: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上位者被迫不体面,失去自我控制的脱力瞬间。
  安古造作摆出个双眼翻白,张嘴吐舌的狂喜恍惚脸,又迅速归复平静。如海面吞噬一颗以为可以掀起波澜的石子。虽然迫不及待想知道原石能被打磨成什么样,但布局需要耐心。
  那表情完全解构了高潮,打破性欲内在的逻辑。波本错愕,直视神父黑曜石般的眼睛,如凝望无底洞穴,背后生出寒气。眼前的家伙身披人类皮囊,却流窜捉摸不定的恶意。她唯一识别出的,只有压倒似的恶心。但好胜心击败了本能恐惧。如果不能公平对决,那就掀翻棋盘——她才不要迎合游戏。
  波本握住把手,轻快前进,完全无视男人骤然急促的呼吸。
  女孩东转西绕,连田边稻草人都要去看。刚开始,安古暗笑幼稚。见她起兴,还会讲解各种乡间的细微事物:水车,植物种类,干草垛。但随步行距离拉长,铁轮滚动,硬棒随之捣弄,把他松软的穴肏得泥泞不堪。肿胀肛口被迫承受过度的摩擦,刺痛逐渐麻木,难言瘙痒后来居上。软肉随路面起伏不断遭挤压,内壁再次湿润,淫水随抽动被带出体外,淌满大腿根。肌肉酸软,他轻微挪动身体,真切听见隐约的咕叽滑动声响。
  波本没有任何反应。
  她完全沉浸在护工的角色中,把这当作乡间散步。
  安古吐息逐渐粗重,腰部抬起背脊绷直胸肌鼓动,撞击下变成硬棒形状的结肠口无规律收缩。酥麻窜上尾椎,再差一点他就要高潮。可轮椅的速度既未加快,也没减慢。
  很好。看来是反击。
  但未免太没有效力。安古嗤笑,肉臀夹紧放松,如是反复。轻微抽搐的甬道迅速痉挛起来。他闭眼,享受余韵。屁眼流出热液,沾湿臀缝。他高潮了,但没有射液。
  真值得庆幸。
  因为轮椅并没有停下。
  真无情,连休息机会都不给。
  “不担心我滑下去?”安古完全被操开,肠壁依附每颗凸出的颗粒,恳求更多快感。这变化让他也有点吃惊。得和女孩说话转移注意力。
  “反正你被钉在了上面。”单句话就差点让他喷精。匀速运动也再次让他匀速逼近绝顶。男人故技重施,但失了灵。无奈,他轻微摇晃屁股,臀瓣贴合椅座摩擦。额头沁层薄汗,舌抵住上颚。第二次光靠后面绝顶。这无疑极具成瘾性。但安古更在意波本的态度。他讨厌独角戏。
  “玩够了没。”齿缝间溢出声低吟,这次调动了更多部位。他挺腹,硬棒暂离前列腺,又复位撞击。这还不够。腰肢摇摆,才使骚点得到充分摩擦。该死。刚刚开始女孩就一直走直线。车轮不转动,光是抽插已满足不了他。迟来的巅峰终于来临。他解脱般脖颈后仰,眉头苦闷皱起。第叁次。
  这有些超过了。
  安古决定抵抗,僵硬地蜷缩在轮椅上,腰腹折起。但这只让他无数次被推向高潮,又被抛下。就像窥伺吊肉的饿狼跳起,登山者冲向近在咫尺的山顶,就差一点,但永远无法触及。
  “转个…方向…”语句夹杂破碎喘息。男人眼神涣散,失去焦距。软肉背离意志,饥渴吮吸。再来点刺激,也许他就能……
  “确定要掉头吗?马上就到农户区了。”波本笑容明媚,手指前方。
  安古唇咬出齿痕,义手撑住扶手,肩膀使力。假阴茎缓缓外拔,像酒瓶口的木塞,发出“啵”的淫靡声响。蜜液从穴口噗噜挤出,流得满大腿都是。终于脱出一小半,他呜咽,机械腿夹紧,重重坐了回去。突起擦过禁箍的肠壁,顶入乙状结肠。他无神的眼蒙上水汽,终于无法抵制情欲,像骑马般上下起伏,插着自己。淫汁喷溅,水渍甩满座椅和毛毯,残肢都抽了筋。终于,终于快到了——
  “坐好。”男人被紧按住。几乎抽离的硬棒猛地全根插入。他流血的嘴唇微张,无声尖叫。
  “午安。”波本挡在他面前,笑容甜美,如红白玫瑰娇妍绽放。这无疑俘获了老妇人的心。
  “噢,亲爱的。你迷路了?怎么在这里。”
  波本余光回瞥,见安古似乎整理好情绪。
  “您好,我是波本,见今天天气不错,拜托神父大人一起散步,带我了解村落。”她侧身,转移话语权。
  神父的躯壳发挥稳定。寒暄完毕,老妇人态度显然更拘谨。但临走前,她偷偷塞来糖果,说是给孙子带的,分她几颗。
  “她孙子多大了。”牌子是同笑乐。和太妃糖相似,不错。波本哼起小曲,拆开包装纸。
  “如果还活着,今年十九。”
  波本停止咀嚼的动作。
  “前年入伍,没多久战死。”
  “为什么要应征呢。”
  “他父亲是军官,失踪了。母亲双重打击下悲痛过度,重病而去。”安古轻笑:“战争就是这种让人枉枉送死的东西。”
  女孩舔弄软糖。这话题真不畅快。但没有表露过多感情。她学聪明了,不想被恶毒的男人愚弄同情心。
  “这次呢?”
  “什么?”
  “你射精了吗。”
  安古呼吸微滞。
  “你猜。”
  “没这个必要。”波本回敬:“我们可以多试几次。”
  午间,来往村民多了起来。波本积极推他走来走去,填满肠道的硬物也粗暴冲撞。村路狭窄,车轮转不停,敏感到极致的内壁被紧密搔刮蹂躏。如果在十多分钟前,安古肯定感激涕零,恨不得把脑浆都射空,但他只能紧贴轮椅,浑身僵硬。
  作为权威的主之使者,牧师是无法避免被打招呼的。何况在乱世,人们更寻求心理慰藉,因此他无法拒绝信徒为祈福而进行的近距离接触。然而现在的神父屁眼里插了根假鸡巴,加上之前那么一惊吓,和任何外人说话都能起反应。他死命掖住毛毯,屁股抽搐着夹紧,贴身黑袍下,隐约能看见两颗肿硬乳头。
  好在波本可能残余了点怜悯之心,没让他长久停留在一处,避免被看出端倪。
  “您莅临我感激不尽!这是要拜访教堂的医疗房吗?麻烦…”
  安古咬紧牙关,声音不成调地婉言谢绝茶水。他难却之前的盛情,喝得过多。波本见女子挥手,硬是把他推上有段距离的山坡。全凭意志力,才没在被抓紧双手的那一刻尿失禁。
  “您落泪了。”女子哽咽:“代表我的兄弟向您表达敬意。我将永远铭记这一刻。”她仰望神父,察觉出异样。平日里他目光如炬,如今黑眼迷蒙得像被放血的鹿,湿润长睫扑朔;过去凹陷的脸颊苍白,如今颧骨染上绯晕。难道是酗酒?她唾弃自己冒犯的卑劣猜想,连声道谢,但再看神父,本应圣洁肃穆的面容竟让她生出莫名男女之情。女子不敢直视,低下头去。
  女子送行到门前,见神父双眼无神,凝望下坡。
  应该是想到自己不能行走,触景生情了吧。她内心涌动,怜爱起年长许多的男人。
  “神父大人今日抱恙。”那位女孩对她歉意微笑。纯洁美丽,像壁画上的天使。她不由听信:“那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可以劳烦您帮忙推轮椅吗?我担心拉不住。到地面就行。”
  “波本…拜托…不——”无坚不摧的男人嘴唇发青。这种时候都要勉强。女子脱口而出:
  “包在我身上。请您放心。”
  “操作很简单的。握住把手,和推车没什么不同。”
  “这样吗?”她动作谨慎,轮椅跟着拐弯。神父身体直哆嗦,弯下腰去。
  看来事态紧急。她要快些护送两人离去。轮椅滚得飞快,女孩小跑才能跟上。得亏她在劳动力短缺时帮家里干了不少农活,身强力壮。神父难忍病痛,轻声呻吟。虽然压得很低,但能听出醇厚声色中混杂软糯鼻音,就像是…女子脑内闪过不恰当比喻。母猫叫春。
  女子停住。神父也未预料到轮椅急刹,发出声未能抑制住的啜泣。他才发觉自己被看着,不住发颤,胸膛抖动,满脸通红,唾液从嘴角流下。
  “您怎么样了?难受的话我多叫几个人来。”女子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心中一沉。这症状像是疟疾。难怪要盖毛毯。
  “…我没事。只是…呃,疲劳。送到这里就可以。”
  “这怎么能行!”
  “请交给我吧。”女子愣神,不知不觉轮椅已回到女孩手里。女孩红瞳直勾勾的,像血月:“您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们在门口就已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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