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
  自已撒花,
  后面还有3章番外,
  本章下面3天内留言红包~
  爱所有小天使~
  [以下为预收文]
  奇怪的事情在发生[克苏鲁]
  莎布是阿卡姆市最有钱人家的养女,
  养父托斯老爷上了年纪脑子不太好。
  还有两个养子,
  一个对她图谋不轨,一个只会惹是生非。
  几条街道外不知名俱乐部的老板穿得破破烂烂,
  自称是她被棒打鸳鸯的失意恋人。
  阿卡姆市每天都很正常,
  直到来了一群自称是侦探的外乡人,
  而莎布刚好被猫从楼梯上绊了下来摔坏了脑子。
  似乎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她是不是傻了?”
  ——“也许是吧,但游戏已经开始。”
  调查员视角简介:
  这是一个神奇的游戏,
  胜利者将获得1亿美元的奖金。
  游戏提示:
  胜利者不设上限,
  没有死亡,只有疯狂。
  调查员:“那么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npc:“emmm,真是热情的外乡人啊,让我看看。噢,托斯老爷家的猫不见了,你们得找找。”
  第58章 番一
  皇帝无灾无病直接传位给太子,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先例,但大多是昏庸失德迫于压力不得不传,但像江栖这种还是头一回见, 让史官都不知道该怎么圆。
  好在还是接过了监国理政的活儿,没真把这一朝臣子丢给还没断奶的娃娃去玩儿, 除了不顶着皇上的名号不住在皇上的寝殿之外,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还是惦记了家里女儿人生大事许久的大人看得通透,臣子能逼皇上选妃, 见过逼太上皇选妃的吗?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江珏虽名义上当的是太后,但每天干的事儿,却是皇后干的, 委实让清闲惯了的她焦头烂额了一阵子。
  原本想找母亲来搭把手,谁知江栖登基那会儿魏太后就自己搬去帝京郊外的行宫。就算她生出来孩子不是先帝的, 她也是先帝的皇后,这大允的太后, 若是先帝不提惩治那朝臣碍于礼法不敢动她, 只是呆在这宫里头也不太合适了。
  也不好再劳烦母亲再来掺和这些,江珏只得自己摸索着来,好在这后宫真说起来就她一个主子,也没旁的人来指手画脚多掺和。
  最近一切都好,除了江栖。
  自从江珏终于把俩崽子生出来,就没工夫去处理江栖时不时冒出来的小脾气。
  小孩子皱个眉她就知道是怎么了, 宫里明明养着一群奶娘,有些事儿上江珏却喜欢亲力亲为, 江栖大半天没主动找江珏说话,后者丝毫未查,拿着一排小镯子问江栖哪个好看, 转身又去弄孩子了。
  看在争宠的那俩玩意儿是自己亲生的份上,江珏又喜欢得紧,江栖暂且勉强忍了下来。
  江珏本来就是身子骨底子好,又是仔细调理过的,药食堆起来恢复得也快,出了月子又是袅袅娉娉一支柳腰横在床上,好不销魂。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出于安全考量,硬是盖被子纯睡了三个月,江栖在这盛夏里再燥热也只能接着忍。
  终于能行房了,江栖就忍不下去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看厌了,江珏像是对他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奶完了孩子躺床上闭眼就睡,连他开了领口抱上去直白暗示都没一点作用,最多一双手帮他把领口拉拉工整,让他早些休息,第二日还要上朝。
  明明才二十来岁,夫妻就好像已经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
  大概是秋凉,江珏打了个喷嚏惊醒过来,莫名毛骨悚然。
  睁眼看去,魍魉横行的黑夜里,身旁饿狼一样的目光饥渴发亮,盯着薄薄一层衣服下的这身细皮嫩肉,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晚上不睡觉的做什么?”
  简直吓死个人。
  “阿珏。”
  “嗯?”
  “我也想喝。”
  ……
  第二日江珏难得又一次睡到了正午起来,久违的腰酸腿软,而干了坏事的人还是没能逃脱一大早就要去应付一堆臣子的活儿。
  江珏起来再去看俩孩子。
  兄妹俩非常有原则地拒绝了奶娘想替母亲来喂第一顿,饿着肚子硬是撑到了江珏过来,发现自己被夺食了的两人终于彻底记住了自己爹,并且就此深深记恨上了。
  从此江栖似乎开发了一些新的乐趣,比如变着花样弄哭俩孩子。
  给孩子起名字的事情一拖再拖,按祖例该是水字辈,大允本来就崇水德,又对了祖上的江姓,只夸有福气。
  爹娘俩挑了一堆自己喜欢的字扔进了一个小瓶子,最终定在了个反复推算出来的良辰吉日,让孩子抓阄,最终定下了江泽和江澜。
  要帮江珞选夫婿的事情也没被落下。
  既然有江珏的嘱托,江栖也不会怠慢,让人罗列了一整名单加画像,筛选掉些歪瓜裂枣和品貌不端的,又排除掉了些家宅不宁,最终留下十几个人中龙凤才给江珏先去过目。
  江栖的眼光确实不赖,这些至少从长相上来说皆属上乘,可江珏还没翻几个,就被江栖捂住了眼睛。
  “怎么了?”
  江珏满头雾水,只觉得江栖越来越喜欢干点禽兽不如的奇怪事,有点向江兆靠拢的趋势,让她一时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难以解释那种心里陡然升起的危机感,江栖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一个个分析给你听?”
  他总觉得江珏看这些男人的时候实在是仔细得过了头,亏得只让人画了脸,不然还指不定……
  江珏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没好气道:“和你妹夫醋什么。”
  “就醋怎么了?”
  老不要脸了。
  为了自己的腰,江珏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但忘了怎么能指望从自己男人嘴里听到夸别的男人的话。
  江栖的描述太平平无奇,匀下来都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只眼睛,最多加一句家世背景,至于拿得出手的功绩,几番挑剔下来也近乎于无,倒是缺点毛病各自一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菜市场走了一圈听来的。
  再配上江栖的嗓音,实在是催眠。
  江珏站起来,一把推了站在桌前的江栖到桌子上,揪着人领子欺身上去,“你最满意的哪个?”
  由着她的动作,眼前就是恋人的脸,鼻尖一缕香勾得他喉间滚动,吐出了个名字。
  “薛家薛渐。”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江珏蹙了眉,“他不是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了吗?”
  难不成还要一道圣旨下去,棒打鸳鸯促怨偶?
  “谁和你说他有青梅竹马了?”江栖也是不解,抬手把江珏在自己身上带了带,免得她掉下去。
  还是在南征的时候,薛渐先锋在前,立下功勋赫赫,阵前从来不该吝啬,江栖当时就问了他想要个什么封赏,谁知道得了他说想尚和懿公主。
  大概是志趣相投,江栖当时就高看了他几分,顺带提携了一把。
  只是这婚姻嫁娶之事,江栖也没敢当时就允了,只告诉他宫里头正有心意给和懿公主挑选夫婿,到底还是要看公主自己的意思。
  江栖见抱着的人还为了这事儿操心,乘其不备翻身把人按下,束了双手扣在桌边,在面上轻啄了一口。
  他哑声给这事儿下了定论,“回头把两人各自叫过来,你再亲自问一遍不就得了?”
  一帮碍眼的男人画像被扔出了窗口,守在外头的婢子们心知肚明,这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去打扰里头了。
  没能等到母亲天黑前喂一顿的两只哭得人心都稀碎,这回非常理智地接受了奶娘,但也让江珏更放心了去和江栖厮混。
  第二日再问起江珞的事儿,才知是一场乌龙。
  那小将出征前有一姑娘丢了手帕给他被婉拒了,那姑娘说不甘心,偏偏是要问他可是心上有了人才对她这般,一定要个说法。
  薛渐就老老实实说了,自己有个喜欢的姑娘,青梅竹马长大的,回来就想让父母去提亲。
  追他的姑娘不依不饶就问了,谁知道是不是他凭空捏造出来一个青梅竹马来唬她,只为了叫她死心,不然怎么一点风声都不得。
  被问的人也烦了,只说自己喜欢的人不怎么出家门,也是为了姑娘家的名声着想,怎么能让外面人得了消息,说罢转身就走了,也不管那追他的人哭得伤心。
  这话也不假,他和江珞论年纪相仿,见得也还算多,说是青梅竹马虽说有几分自夸,但也不算失了真。江珞公主之尊,平日出个宫也难,他又自然不敢玷污了公主声誉,若是最后提亲不成,也不会让两人面子上过不去。
  可偏偏那追他的姑娘正是江珞的人,那会儿风声正严,她出不得寝殿的门,只能自个儿呆在宫里等消息。本就是失意之时,又错得了个痴情人错付的结局,一时想不开就绞了发。
  江珏听完喝了两杯热茶压压惊,面前的两人又是哭又是笑的,她转头看了一眼江栖,后者帮她把茶斟满。
  她探过身子去低声问了:“你就不说点什么?”
  “有什么可说的?”江栖稳如泰山,抬手让禄公公去取东西,“圣旨都拟好了,万一不成大不了烧了,现在只差定个日子了。”
  看着两人一个跑出去一个追出去,江珏啧了一声,不知是作何感慨。
  倒是江栖悠然放下了茶壶,交给了一旁胆战心惊的侍婢,让人先退下去,自己含着笑望向江珏。
  “你也该考虑一下我们两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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