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学会了(h)

  “那你快来,我可是等不及了……”许穆榛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让他揉。
  崔权心里刹那间慌得不行,那两个软乎乎的东西实在烫手,把他的手都要烧穿了,下体也硬得发胀,只想往那个缝隙里钻进去。
  因为是初次,心里有些急促,手上没轻没重地扯掉了许穆榛衬衫上的一粒扣子。
  “啊……抱……抱歉。”他忍不住道歉,许穆榛轻笑道:“没事,可以先把套戴上,你要是没准备,我那里有。”
  又被小看了。崔权不想被当成傻瓜,他从自己的衣服口袋取出套子戴上。
  “呦,原来会戴啊?”
  看着这个女人嘲弄的表情,崔权对着她的双乳就是一阵四面八方的挤压。许穆榛的胸部不算小,被崔权一挤,两个乳头都能对到一起,相互触碰。
  许穆榛明显受不了这种刺激,不禁呻吟出声:“嗯嗯……不赖嘛……”
  得到了鼓舞,崔权更大胆了一些,一口把两个乳头都吞了下去,用舌头细细品味。湿滑的触感让许穆榛浑身发抖,酥痒直冲头顶,嘴中发出嘤咛,腿也不自觉地攀上了崔权的腰。
  毫无章法的挑逗,小兽般的啃咬,探索性的爱抚都显得生疏,难免错过她最敏感的部分,但胸前奇异的快感让许穆榛顿时被昏天黑地的酥麻笼罩,她用娇怯怯的声音催促着:“嗯……进来呀……”
  坚硬的巨物在听到召唤后猛地钻了进来,两人都不禁低吟一声。内壁的紧致和湿润让崔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吞噬感,他像是走进了幽深的峡谷,反复探寻其中的宝藏,最终迷失在山洞之中。
  听到邪恶的呼唤,旅行之人被诱入陷阱。敌人又狡猾又美艳,让人心甘情愿被牵引而走,疯狂前顶。
  许穆榛微微移动自己的身体,想以最舒服的方式迎接小年轻的冲撞。一想到应衡不知道她搞到了学弟,许恒也不知道她到处乱睡男人,她就十分激动,下体又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几分。
  那个王八蛋小屁孩,以为烫几个伤疤,吓唬吓唬她,她就被拿捏了吗?
  做梦吧。
  许穆榛迅速沉浸在这场具有“偷情”感觉的欢爱之中,她注意到崔权坚实有力的腹部收缩又舒展,标志着他的阳物正扎扎实实地在穴道里捣弄。
  年轻人的身体,以野蛮而单纯的方式占领高地,以让人疯狂的节奏迅速律动。浠沥沥的水声,濡湿的床单,被浸润地油亮的耻毛,五一不在昭示这个小孩的掠夺之心。
  “你好湿……怎么会这么湿……”崔权觉得自己快被潮水淹没了,那个甬道湿滑无比,让他畅通自如,邀请他进入,允许他侵略,他好想占据全部,搜刮走其他男人的痕迹。
  “嗯……啊啊……”许穆榛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心里说不出有多满足,尤其是和麦轩做过,体力耗尽的时候,她好想体会躺着被他人服务的感觉。
  当然,麦轩好处,崔权是不可能有的。那个存放着她暴虐反抗的宣泄之地,是让她可以尽情咆哮的海洋,而她毫无忌惮地在海岸边喊出地平线上的新日。
  她想到麦轩,下体更紧了,绞得崔权喘着粗气说:“好紧……我快被你夹死了……”
  温柔的绞杀很快消灭了崔权的忍耐,他埋进许穆榛的颈窝,嘴唇贪婪地吻着她的脖子,下腹的泉涌都汇集一处,在娇柔的媚叫中释放出来,重重的打击在阴茎前方的薄膜上。
  “哈……哈……”崔权的心跳集中在喉头之间,他是初次,不知道女人高潮时候的样子,只得小心问道:“是不是太快了?我还可以……”
  “你表现得很好。”许穆榛和蔼地鼓励他,在床上,只要她没有太难受,都不会损对方的面子,有时候没有尽兴,她也不会出言责怪。
  她弯起眉眼,“超乎我的想象。”
  并不是所有性爱都要以高潮为目的的,有的时候她只是享受和他人建立连结的过程——和外界的人。
  当然,如果可以达到高潮,她会更看得上这个人。
  腿被架上崔权的肩膀,两片软嫩的阴唇被拨开,许穆榛有点讶异:“你……要干什么?”
  崔权在昏暗的灯光下,眼神闪着淡橘色的光,他没说话,俯下身去,舌尖轻轻舔弄那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阴蒂。
  “你……也不用……唔……别、别舔……嗯……”第一次上床而已,口交未免过于熟稔了,好像两人点头之交的人用拥抱来打招呼一样。
  可是崔权这没轻没重的舔法,让许穆榛心里痒痒的,况且这时候打断有不解风情之嫌。她轻轻摆弄自己都臀部,试图和崔权都舌头配合起来。
  既然人家有意服务,也不能让他白忙活一场啊。
  经过一番配合,舌头这阴蒂上的充分揉捏裹挟,让那个肿硬的小豆盛开成樱桃甜果,荔枝蜜肉。
  “呜呜……啊……”
  许穆榛的声调变得不像自己,一旦到了高潮,她嗓子眼就叫成了小猫呜咽,快感也呜咽着跑到了会阴、腰间和四肢,小爪子没轻没重地扣抓起身上人的肩膀。
  睁开水雾雾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崔权湿乎乎的嘴唇,许穆榛摆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手指划过他潮湿的额头。
  看来,学会了。
  激情过后,崔权圈着她。
  这次威胁(许穆榛认为是撒娇)成功地让他进入了这个女人的生活,崔权获得了上学时翘课、偷父母钱买玩具那样的兴奋感。
  他看得到许穆榛身上微弱的危险气息,她不是一个平淡的人——本分踏实地获得高学历,按部就班地赚工资。她肯定会在某一步偷奸耍滑,卖弄小聪明,捣腾些无伤大雅的龌龊事。
  身旁的人开始挪动,他让开一点地方,由她取出被压住的头发。
  “我该走喽,”许穆榛捏着他的脸颊说,“可别想我啊!”
  “谁会想你啊!!”崔权恨死她这种哄小孩的态度,但心里已经开始为怀抱的空虚而失落。
  而从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脸和他吻别,到走出房门,许穆榛都没有提过一句照片的事。
  回到家中,正巧遇上下了晚自习的许恒。他神情淡淡,却并不狂躁。
  许穆榛松了口气:很好,挺正常的。
  她笑呵呵地脱下外套,谨慎地招呼:“回来了?”
  “嗯。”
  “吃过了吧?”
  “嗯。”
  点点头,她便走向浴室洗手,此时许恒跟了上来。这种紧跟的节奏她有点紧张,但看到对方只是来挤牙膏,也就放心了。
  只要和许恒待在一起,她就难以放松。
  冷不丁,许恒问:“你晚上加班?”
  许穆榛认真洗手,没有看他,带着笑意说:“当然啦,不加班咱们吃什么?”她洗的很认真,指缝、虎口都照顾的很到位。
  许恒也难得地笑了,“辛苦了,榛榛姐。”
  温润的话配上他斯斯文文的模样,显得十分温柔。可许穆榛只是毫无感情地说了句“不辛苦”,就关掉水龙头朝卧室走去。而身后突然响起的许恒的声音让她停住脚步:
  “衬衫的扣子掉了?”
  脚趾“嗖”的一下缩紧,头皮也瞬间冒出了点汗。许穆榛吞咽了一下,看了看领口衬衫上的线头,转过身微笑说:“哦,不小心掉了。”
  然后,她便在许恒温和无害的注视下,半吊着心回到了卧室。而浴室的镜子里,许恒那张清秀斯文的脸,露出了仓鸮般的阴森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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