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下次再摸吧,他的心情也变得很柔软,笑道:我好喜欢它,它叫什么名字?
  它叫威廉,时玉认真回答,小名叫大白。
  一条皮毛乌黑的大狼狗居然叫大白,大家惊奇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原先还凝重不已的气氛逐渐放松下来。
  屋外电闪雷鸣,狂风怒号。
  屋内一片祥和,时玉从系统那讨了点羊肉串,看着角落落了灰尘的烤肉架,他心动道:咱们今晚吃点烧烤吧?
  林竹:烧烤?
  她同样看去,发现大厅角落不光有烧烤架,甚至还堆着鸳鸯锅、汤蛊。
  任毅最是爱凑热闹,想着系统商城里无人问津的食物区,缓缓笑了下:我烤肉可是一绝,进这狗屁游戏一年了,再拖下去手都要生了。
  稳重不已的熊威沉默片刻,居然也附和道:我这还剩点积分,换点啤酒来吧。时玉你怀着孕,不能喝酒,一会儿给你换瓶椰汁。
  许念眼眶莫名有些热,就这么决定了?
  决定了,熊威说:天天有了上顿没下顿的,这狗屁副本通关率低,说点不好听的,咱们还不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再不吃顿好的还不委屈死了。
  身后拖过来一个垫着软垫的椅子,时玉回头,被沈湛扶着坐下,威廉懒洋洋的缠在他腿边,尾巴一甩一甩,显然心情也不错。
  就这么拍板决定了晚上吃烧烤,一直忧心任务没有食欲的众人莫名都来了劲,时玉趁乱把刚换的羊肉串混入食材里,一回头就对上沈湛狭长幽邃的凤眸。
  他心跳一滞,想开口解释,却听男人低声道:还没熟,别急。
  时玉咽下解释:
  quq。
  一行人聚在一起当然不能只吃烧烤,熊威和任毅两人干劲十足,很快便把鸳鸯锅和烧烤架收拾完毕,甚至细心的消了毒。
  沈湛帮着林竹许念洗竹签和鲜肉,时玉还没上前围观,就被林竹塞了杯椰汁,女人眼神凌厉,充满医生的威严。
  你就坐着别动。
  怕他凑热闹,她随意招招威廉,对上大狗那双温润又通人性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开了口:看好你主人,别让他乱走。
  威廉汪呜一声,轻轻蹭蹭时玉的腿弯,哄着把他拱到椅子上。
  时玉哭笑不得,一坐下便感觉缠在肚尖的银蛇动了动,这条坏蛇老实的时候老实,不听话的时候也不听话。
  他慢吞吞抿着椰汁,不紧不慢的拍了拍肚子:今晚想安静的吃顿饭。
  银白巨蟒长尾一颤,很快顺着宽松的衣服滑到他手腕上。
  青年雪白伶仃的手腕细的只有薄薄一层肉,小蛇缠绵而饶,亲昵的用长尾勾了勾他细白纤长的五指。
  时玉放下椰汁,看众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忍下羞耻,快速摸了摸小蛇故意探到他指尖的长尾。
  那块鳞片不同于尾巴上的冰冷细腻,相反,是温热坚硬的触感,被他一碰便颤了颤,越发兴奋缠绵的往他掌心送。
  含义不言而喻,这条坏蛇还想要伴侣更多的抚慰。
  蛇性本坏。
  尾巴渐渐拉长,缠上他雪白柔软的肚尖,温柔渴求的蹭了蹭。肚子里的黑气也在不轻不重的冲撞,他们享受着母体的孕育,但更希望得到母亲更多的呵护与关注。
  真是条坏蛇。
  时玉垂眼,心里恼怒它贪得无厌。
  手上却还是纵容的抚摸它的蛇尾,小心摸着那些光洁细密的银白鳞片。
  变小了就是好。
  他在心里庆幸的想,要是成年体的巨蟒,怎么也不可能满足于一只手。
  沈湛,远处忽然传来任毅疑问的呼唤,你怎么了?
  时玉闲闲抬头,发现沈湛莫名起了身。
  他身体紧绷,喉结似乎也滚了滚,站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哑声说了句没事,便又重新蹲下。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那条修长利落的脖颈上,青筋凸的格外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修改民国那两章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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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2章 灵异文里的恶毒男配(5)
  这一晚过得格外快。
  林竹和许念虽然是女人,却不比熊威两人酒量差。
  大家喝的尽兴,时玉一个人喝掉了一大瓶椰汁。
  半夜雨下的更大。
  屋内炭火燃的旺盛,温度升高,没有遵循阿卜的要求,大家全部聚在客厅里睡觉,一人身上围了床被子。
  时玉享受孕夫优待,身下垫的床褥厚厚实实。
  他今天运动量太大了,是第一个睡着的,靠着身边的沈湛,迷迷糊糊中感觉男人给自己掖了掖被角。
  威廉盘在他腿边,临睡前小心的嗅了嗅他的小孕肚,眼中是很温柔的情绪。
  万籁俱寂,天地间除了雨声再无其他。
  客厅响起接连起伏的鼾声,从任毅开始,到熊威结束。
  沈湛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他眸色冰冷,毫无刚睡醒的迷茫。
  身边床褥上的青年睡的正香,因为累赘的孕肚而不能随便翻身,细白纤长的手掌哪怕睡着了,依旧小心翼翼的托在腹下。
  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它。
  眼里闪过一丝笑,他轻轻起身。
  窗外雨势滂沱,狂风重重抽打着常青树木,噼里啪啦的雨点敲击声中,伴随着落叶哗哗落下的窸窣声响。
  嘎吱一声。
  门被推开。
  男人劲瘦修长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冲锋衣,他戴上帽子,眯眼看向丛林深处,无声无息的遁入黑暗。
  啪。
  水潭被踩出沉闷的响声。
  逐渐远去。
  哗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一条巨蟒不紧不慢的自灌木丛中显出身形。
  它有着一身冰冷细腻的银白鳞片,透明眼睑下的瞳孔是神秘深邃的蓝,庞大粗壮的身躯却并不狰狞可怖,反倒有一股令人移不开眼的瑰丽美感。
  雨点并没有敲打在它身上。
  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使它和风雨自然的隔绝开来。
  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隙。
  它悄无声息的潜入。
  大厅内,仍陷在黑甜梦境中的时玉身体一凉,继而一暖。
  脸颊被温情的蹭了蹭。
  嘶。
  耳边响起低低的呼唤,巨蟒吐出蛇信,温柔宠爱的用吻部安抚青年腹里躁动的孩子。
  累赘般的小孕肚被温暖的长尾缠绕,雪白肚尖柔软细腻,透着薄薄的粉,仿佛熟透了的蜜桃,渐渐溢出令它兴奋不已的腥甜香气。
  它的伴侣又做噩梦了。
  需要它的安抚与陪伴。
  密林深处,尚在搜寻东西的沈湛眸色陡然一变,猛地回头朝旅舍跑去。
  他眸色阴鸷,苍白英俊的面上满是冷意。
  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起,刚跑了两步,忽的又在暴雨中停下步伐,单手覆着一旁的古树,压抑的闭上眼,吐出一口灼热滚烫的呼吸。
  晚了。
  灌木丛中窸窸窣窣游出无数条身影。
  那是形状色彩各异的斑斓小蛇。
  三角头上两颗獠牙泛着剧毒的光。
  不知在畏惧什么,它们瑟瑟发抖的顿在原处,身体拧成麻绳,连蛇信都不敢轻易露出。
  沈湛面无表情的踩过一地毒蛇,朝旅舍走去。
  每走两步,喉结便克制的滚动一下。
  很快,他回到了旅舍。
  木门开着一条缝隙,隔着这条缝隙,他看见客厅两道交缠在一处的影子。
  青年纤细柔软的身上缠着冰冷银白的巨蟒,巨蟒身形庞大,鳞片细腻光洁,犹如上等的绸缎泛着光泽。
  它像是对待所有物一般将长尾堆砌成褥垫,青年坐在上面,雪白漂亮的小脸汗涔涔的,长睫濡湿,缀着水汽,呜咽着贴着巨蟒故意探到身前的头颈,轻轻抚摸。
  巨蟒一脸舒适惬意,长尾漫不经心的筑成温暖巢穴,将时玉大了一倍有余的小孕肚细致缠绕,温热鳞片轻轻游动,宠爱的摩挲着柔软雪白的肚尖,蹭的那处皮肉泛着薄薄的粉,像即将流出汁水的蜜桃。
  它兴奋地吐着蛇信。
  对怀中乖顺的伴侣和孩子发出温情的叫声。
  嘶。
  门外那股视线被它忽视的彻底。
  巨蟒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悄悄从团成一团的长尾中露出一层薄薄的布料。
  那是一件肚兜。
  大红布料上绣有盛开的牡丹图案,阵脚细密,质地精良,总共有四条长带,一条套于后颈,两条松松垮垮的绣在腰侧,只是轻轻垂在青年雪白细腻的皮肉前,便衬的那片肤肉如牛乳般,溢着腥甜诱人的香气。
  沈湛眸色深了深,对上那双淡淡睨来的幽蓝竖瞳。
  银白巨蟒高高竖起身,庞大可怖的身体层层环绕,又流水般舒展开来,眸中尽是轻蔑冷漠的嘲意。
  坐在长尾上的青年随着它的动作溢出不安的呜咽,湿淋淋的眼睫在面上洒下一片阴影,唇瓣刚被巨蟒用头颈的鳞片摩挲过,嫣红又肿胀,即使这样还在可怜的捧着小孕肚,轻轻啜泣。
  你先出来。
  他神色忍耐,垂在身侧的双拳青筋暴起,良久才吐出一口滚烫的气息,哑声道:我同意。
  *
  天光大亮。
  门外响起砰砰砰的砸门声。
  给你们十分钟,门口集合!
  屋内横七竖八睡得正沉的几人倏地惊醒,脑袋十分沉重,中了毒一般半晌才恢复意识。
  林竹甩甩脑袋,昨晚的记忆归位,猛地抬头四处观察,对上熊威同样惊疑不定的视线。
  大家都在吗?她嗓音沙哑,都在吗?
  在。
  任毅:我头好疼,奇怪我以前可是千杯不醉,就两瓶啤酒
  我也在。许念虚弱的回。
  没听到时玉和沈湛的声音,林竹心跳一滞,立刻扭头,却发现两人还在沉睡。
  很奇怪。
  他们的被褥靠的很近,宽大的被沿似乎重叠在了一处,难分彼此。
  林竹顿时松了口气,一边拍拍两人,一边道:时玉和沈湛也在,人还是齐的。
  操,任毅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浑身没力气。
  熊威眼神很沉:昨晚睡觉前我用了符咒,一旦有异动就会清醒过来,但我居然一夜没醒
  这根本不可能,通关了五个本,除了在系统大厅,他不可能睡熟成这样。
  林竹心情也很糟糕,却没有说别的:大家都没事就好。
  她侧过头,发现时玉还是没有醒,加重力道推了推他:时玉,醒醒,不能睡了。
  松散的被褥并没有裹紧,她正想移开视线,眼前却忽的一花,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红红的,还绣着图案。
  她不由看向时玉。
  沉陷在睡梦中的青年眼皮红肿,雪白秀致的小脸同样晕着红,浓稠如墨的黑发凌乱的铺散在枕头上,看起来很热,鬓角有些汗水,唇瓣也嫣红饱胀。
  莫名其妙的,这张仿佛哭过的小脸上流露着春/情,眉梢眼角皆是被疼爱呵护过的倦意。
  那片凌乱散开的被褥下,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肉被红色的布料包裹遮挡。
  肚兜做的很长,盖住了小孕肚,垂落的尾端居然系了第四条柔软长带,兜住孕肚和下半身后,同两条腰侧长带系在一处,大片的红与大片的白的糅合交织,似旖/旎邪气的画卷,充满令人难以抑制的诡念。
  林竹自然不知道被子下藏着什么景色,她甩掉脑子里奇怪的想法,继续叫时玉:时玉。
  青年终于有了动静,蹙眉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
  与此同时,他身侧的男人也醒了过来。
  像是一晚没睡,沈湛的声音沙哑低沉:早。
  时玉这一觉睡得不太舒服,下意识的,他也想起身,还没动作却忽然觉得不对,临睡前还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此刻全都不见了,身上似乎只有一件单薄的布料,将他整个人包了个严实。
  他茫然的低头看了眼,被束缚的感觉并不明显,那奇怪的布料兜着他累赘圆润的小孕肚,松松系着长带,竟然还有些舒服。
  直到他看见这布料的构造。
  时玉:
  时玉:???
  怎么了?似乎发现他神色不对,沈湛扭头问他:还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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