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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h)

  他突然这样又凶又狠,玉疏只能摇着头呜呜直哭,可是一边哭的时候,心底又漫上一层窃喜来。
  嫉妒、占有、欲望。逼出这个男人的另一面,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儿啊。玉疏这样想着。
  只是很快她就没功夫想了,因为她听到了一点水声。很细微,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听到了。还顺带感觉到了他又把舌尖伸了进来,快速又激烈地抽动起来——那点水声就是在这肉穴和唇舌交锋之间出来的。
  玉疏迷迷糊糊间,就得意地笑了出来——看,嘴上这么不饶人。说出的话不饶人,做的动作也不饶人。明明自己已经箭在弦上了,又硬又烫的东西常常撞到她身上来,偏偏又忍着,说到底还是怕她痛,就一次次撩拨她让她出水。
  这对玉疏来说的确始终陌生的感觉,前世的时候她似乎就是个冷感的身体,在头几次痛得死去活来之后,她学聪明了,会去喝点酒、会去买润滑剂,然后每一次用手自己涂润滑剂的时候,就是一重又一重的耻感泛上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器具,还是个得把自己捯饬得油光发亮的器具。
  因为始终是这个死鱼样子,她还被人骂过在床上是根木头,不过在看到这位客人转头提了裤子,就去骂她那双爹妈,指着鼻子骂他们死要钱,连木头都拿出来待客,和一系列玉疏闻所未闻的粗话,她那爹妈点头哈腰,就是不敢反驳,还反被踹了几脚的时候,她痛觉还未过去,就躲在旁边笑得喘不上气。
  在这种心理下她怎么能得到快感呢,还是疼,只是疼得轻了一点。闭眼忍一忍似乎还能忍得过去。
  既有这种经历,她怎么会想不开已去撩拨楼临呢?玉疏也不知道,而在经过十年的沉淀之后,玉疏就更不知道了。或许她只是想尝一尝欢爱的滋味,想去一探究竟,毕竟这是动物的本能啊。
  在这一刻她确定了,这两世为人中所训练出的直觉,是没有错的,因为楼临真的是个很耐心的老师了,连在上床这种事上,也是。
  她居然真出水了。在没有任何药物的辅助下。
  若可以,玉疏简直要给楼临送一块锦旗。她还咬着唇在想锦旗上要写什么呢,就听楼临冷不丁说:“宴宴,你还有心思分神吗?”他这声音低哑得很,跟带着电带着磁一样,刺得玉疏浑身细细颤栗起来,小腹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这很明显是动情的标志,就被楼临捕捉到了。
  这等关键时刻,她还有心思想东想西,楼临简直被气笑了,有心磨她一磨,就趁着她这股劲,低头含住了那颗圆圆润润的小东西。
  这下才是不得了,因为身下这小白眼狼终于把神智拉回到了他身上,嗓子里像含着一团蜜,仓促间喊出的一声“哥哥”都是甜的,跟荡着一汪春水似的,尾音还会跟身子一样发颤,胸前两团也跟着颤起来了,在仅剩的那层肚兜的包裹下,晃出不太明显的乳波。
  楼临伸手去握着她一只乳,隔着布料能感觉出,原本酥软的奶头在他的掌心开始慢慢变硬,顶着他的手掌,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摩挲它。少女的奶乳还是小小一团,一只手尚且握不满,只是翘翘地耸立着,又软乎乎的,温顺蜷缩在手掌之下,总让人生怜。
  只是这隔靴搔痒总让人有点不爽,楼临又在血气上涌的关头,平常那点沉稳也丢到天边去了,手一用力,就把这薄薄的布料撕成了两半,新雪一般的奶乳瞬间暴露出来,樱红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那一片雪腻中格外显眼。楼临把拇指按上去,稍稍用了点力气,就察觉到那奶头更硬了,玉疏也跟着喘了一声,跟只猫似的,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故意诱着他:“哥哥、哥哥、帮帮我……”
  他是把牙根都咬碎了,才没能立刻就掰着她的腿肏进去,他做这么些前戏,还不是怕这个娇养出来的小坏蛋疼!结果这小坏蛋不领情!
  楼临磨着牙,低头就咬上那颗刚刚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花核。小坏蛋的勾引终于暂时偃旗息鼓,可是因为爽到了,腿又蹬个不停,也不知到底是想逃离还是想离得更近了,反正最终的结果是把她自己更送到了猎人手上,楼临叼着这粒花核,用齿间一遍遍刮蹭过去,还时不时稍稍用点力去咬,咬出点痛感了就去吸她,微痛又转成密密麻麻的酥,还有点痒意,让她摆着腰肢蹬着腿,就是逃不开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玉疏眼泪都掉出来了,他也不罢休,就这么反复刺激着花核,直把一颗小小的珠子玩得涨大了好几倍。随着他的动作,玉疏下腹浮出了一点非常陌生的酸胀感——可是又有点熟悉,那是要尿出来的时候,身体给的提示。可是这一次玉疏又觉得和那个有点不同,更酸一些、更……更忍不住一些。
  玉疏呜呜地哼,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要……要……”要什么呢?没能说得出来,但是楼临居然也猜出来了,玉疏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猜出来了。
  然而他似乎今天是完全不打算扮演一个好哥哥了,因为他反而更用力地狠狠吸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本就过载的下半身被他这一刺激,玉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也完全顾不上殿外还有人了,就这么“呀————”地叫了出来。随着这声婉媚得不可思议的吟啼声,一小股清亮的水流也直接喷了出来——射了楼临一嘴一脸。
  玉疏还在抖。这种潮吹的绝顶快感她从来只闻其名,连普通快感都没尝过的她,哪里享受过这等细心又体贴的伺候呢。她的腿抖得尤其厉害,把楼临整个人都夹在腿中了,指甲陷在楼临的肩背里,红唇微张,是在不停地喘气。
  余韵未过,玉疏轻飘飘浮在云端,就忽然感觉云端变重了。她朦朦胧胧往下看,见楼临一脸水渍,狠狠掐着她的腰,就将早已硬的不行的阳物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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