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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思凡(7)(半剧情半微H)

  每回想起来,周月明还是高兴地说:“刚成婚那会儿,我还劝过你姐夫让他去科考,结果磨蹭到现在也没去,反而天天在家围着媳妇儿和锅台转。”
  月宜欣羡地说:“姐夫真的很喜欢姐姐。”转念一想,容谨什么时候也可以这般待她呢?周月明沉浸在和卫寒均的甜蜜中,可是须臾却又幻化成唇角一丝苦涩:“不过,我和你姐夫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这也算是我们的一个遗憾吧。”
  容谨在酒窖里瞎转悠,周月明指着酒坛子问道:“你知道是谁发明的酒吗?”容谨摇头。周月明朗朗说道:“《说文解字》里面有云,古者少康初箕帚、秫酒。少康,杜康也。那杜康是谁你知道吗?”
  容谨仍是摇摇头,月宜就在身旁,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无知,担心月宜会笑话自己。
  “月宜,你和他说。”周月明吩咐。
  月宜从旁婉声解释:“她是夏朝的君主,陶潜说仪狄造酒,杜康润色之,所以都将他看作是酒神。”
  又是一个陌生的人名,容谨垂下头,一言不发。
  周月明蹲下身,闻了闻窖藏的老酒,对容谨说:“你真不打算尝一碗?”
  容谨摇头。
  周月明笑笑:“俗语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喝了这一碗,佛祖难道就会消失?”
  容谨依然拒绝。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酒味确实上头,他还没喝,心里就有点蠢蠢欲动了。周月明本来是想让容谨跟着过来看看酒厂怎么经营,但是容谨意兴阑珊,周月明也就不搭理他让他自己去旁边站着。
  容谨便去找月宜,奈何月宜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
  月宜喝了一碗米酒,目光一直跟着周月明,看着她招呼那些工人,虽然泼辣却也游刃有余。容谨来到她身边,喉头滚了滚说:“你在喝什么?”
  月宜其实已经消气了,见他主动和自己说话便低声道:“就是米酒啊。”
  容谨皱了一下眉头:“女孩子天天喝酒。”
  “我没有天天喝酒。”月宜撅起小嘴儿。
  “你还在生我的气?”
  月宜飞快地看他一眼:“一点点。”
  容谨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那么多工人还有周月明在场,月宜不好意思和他多说,就往外走,容谨见状也跟了上去,唤她:“你去哪儿?”
  “在外面走走。”月宜清脆的声音回应。容谨跑了几步和她肩并着肩。月宜睨他一眼:“你跟上来干什么?你又不喜欢我。”容谨嗫嚅着,终是没说一个字。月宜却忽然停下脚步,偏着头,不言不语得。
  “怎么了?”容谨有些好奇。
  月宜咬着唇瓣,声音轻柔,仿佛枝头上柔嫩的花瓣,下一秒就要被吹散在地:“你是真的很想回到山上吗?”
  容谨点点头,他是真的想回去,青灯古佛,那是他自小到大的一种习惯与执念。可是,不知不觉中,他也开始眷恋月宜的温婉。从愧疚变成习惯,再到恋恋不舍,甚至是魂牵梦萦。月宜扬起小脸,眼底有些泪花漾起:“好,我让你回去。”她倔强地抹了抹眼泪:“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容谨没有觉得太过高兴,心里反倒有些空虚。
  月宜闭了闭眼,横下心说:“你,你要和我生个孩子。”
  “不、这不可以!”容谨被她这句话吓得不轻,脸也憋红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月宜的眼泪簌簌落下,呜咽说:“那你要让我怎么办?我不想让你走,可是你一定要回山上,我只是想让你留给我什么……”她掩面,愈发的伤心。容谨不知所措,上前几步,双手迟疑片刻却还是搭在她手臂上说:“月宜,不哭了,好不好?”他语气僵硬,但是却很轻柔,她哭起来也是闷闷地,令他心头仿佛罩了一层浸湿的帕子。
  月宜摇着头,仍是呜呜啜泣。
  容谨鼓起勇气,挥开心头的负罪感,拨开她的手握在掌心:“这件事我们晚上再说,现在先不哭了。”
  “你俩干嘛呢?”周月明出来喊他们,“月宜怎么又哭了?”
  容谨心虚地开口:“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又让我妹妹哭。我妹从认识你就天天在哭。”周月明不悦地责备。她用帕子给月宜擦了擦眼泪,听见月宜抽抽搭搭地说:“我也没有……天天哭……”周月明给气笑了,小两口的事儿她也不好多打听,点了点容谨带着月宜进屋了。
  夜里月宜和姐姐姐夫一起回来的时候,提前回来的容谨在屋里坐立不安的,看见她,立时就不自在起来。月宜一言不发,解了外头的褂子,好久,才羞涩地说:“你不是说要晚上说那件事吗?”容谨“哦”了一声,哪里说得出口。又是沉默下去。月宜睇他一眼,垂着小脑袋闷闷地说:“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我……”容谨语塞。
  月宜的心李却是千回百转,他同意,代表他为了回山上可以舍得一切,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
  他不同意,只能说明他真的一心向佛,不肯破戒,她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他都不要。
  许久,月宜也只好轻轻地说:“我说话算话的,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我还会让阿姐给你很多钱,你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来我们周家,我们都会尽量帮你。毕竟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抿了抿唇:“你愿意就点点头,不愿意就摇头。”
  容谨怔怔瞧着月宜,他心里是迷惑,是好奇,伴随着蠢蠢欲动,翻来覆去,最后鬼使神差地点了一下头。
  月宜却没有他预期的那么开心,目光里反而渗出几分失落。他不解,待要问,月宜却说:“你真的想好了?”
  “嗯。”
  月宜坐到他身边,小小声地询问着:“那,那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容谨脸上顿时红了,尴尬地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是和尚,没见过这种事。”
  “我虽然不是和尚,但我也没见过啊。”月宜嘟着嘴儿抱怨。
  “那怎么办?”容谨确实比月宜还要单纯。
  月宜只好说:“我想办法。”她的办法就是去找赵萍飞。她只说自己想看些姐姐不让看的东西,萍飞立马会意,从哥哥那里偷了一些书本用帕子包好塞到月宜手里,叮嘱道:“可千万别把我出卖了哈,否则我哥一定要找我算账。”
  月宜到了家里,神神秘秘地阖上房门,拉着容谨说:“我借了好些书,萍飞姐姐说,看了之后就知道怎么生孩子了。”
  容谨皱起眉头:“还有教这种事的书?”
  “看看再说嘛。”
  两人挨着坐在小几前,月宜掀开帕子,取出一本,封皮倒看不出什么,也许是赵萍飞的哥哥害怕被人瞧见,换了一张封面,只说是“闲余时分略读一二”。月宜不疑有他,翻开第一页,粗粗一看,立时脸蛋通红扔到一旁啐道:“下流……”
  容谨还没来得及跟着她瞧,见她反应如此大,便顺手拿来,正看到“刮童放手铳,斲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 出自《绣榻野史·上卷》]”。他微微一怔结合上下文一看立马也飞快合上书,怨道:“月宜,你这都是弄了些什么。”
  月宜红着脸嗫嚅道:“我也不知道是这些……”
  容谨没辙,将这本书放到一边,犹豫了会儿又去抽了一本,闭了闭眼,长长缓了口气,翻开看了两眼,脸上也是越来越热,书里写着一人的肉棒“若蜗牛涌出,自顶至及怒发,坑中之肉隐起,根,筋劲起,如蚯蚓之壮[ 出自《如意君传》]”。容谨再次合上书,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双腿之间也是热涨了起来。
  月宜转过脸儿,发现容谨蹙眉沉思,便拽了拽他的衣角说:“你看了?”
  容谨回过神,脑海中的淫靡绮念顿时散去:“没有,不看了。”
  “那,那你知道怎么生孩子了?”
  “不知道。”
  月宜嘟囔说:“我不敢看了。”
  容谨没办法,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他自己硬着头皮又抽出一本画册,却见那里面一张图上,一名女子衣衫半褪,露出丰满的两团奶子,男人则在其身后,看不清具体的,但是男人紧紧贴在女子背上,双手还摸着那团乳房。
  容谨脑海中立刻就开回忆月宜那晚缠着自己揉弄胸前的感觉。
  他虽然没有看到,却仍然确信月宜的娇乳一定比眼前这图画上的女人好看。他忍不住又翻了一页,这回倒是看得清楚,就见男子双腿间那根夸张的肉棒正插在身下女人的小穴里。
  月宜也忍着羞涩,偷偷瞧了一眼,立时又闭了眼不敢再看。
  容谨阖上画册,喘息愈发粗重,那些画面已经开始不可控,来回播映着,急需要什么发泄心中的欲望。“月宜……”他粗噶地唤她。
  “怎么了?”月宜娇怯怯地说。
  “我,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容谨忽然握紧她的手,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你看着我。”
  月宜依言,仰起头,看到容谨清俊的脸上面染红晕,目光灼灼,是她未曾见过的一面,令她有些不安:“那,那要怎么做?”
  容谨盯着她胸前,咽了咽:“你先把衣服脱了。”
  月宜别过小脸:“那你闭上眼。”
  容谨闭上眼睛,听着月宜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再看时,少女只穿着肚兜坐在自己眼前,烛光映出少女白腻如雪的肌肤。容谨被眼前的艳色弄得心神荡漾,下意识地就抬起手覆上了月宜胸前。月宜“啊”了一声,显然没想到容谨会主动触碰自己。
  容谨的脑子嗡嗡作响,忍不住像上次那样又揉又捏,月宜嗫咬着素白的手指,微微侧着小脸,闭上眼,脸颊上晕染着轻柔的胭脂红。
  “月宜,你,你再坐近一些。”
  “不要……”
  容谨干脆拉过自己的凳子,距离拉近,两只手都握住那一双柔嫩的娇乳把玩。月宜被他弄得不舒服,身体里痒酥酥的,好像有很多小虫子爬来爬去。她慌乱而羞涩地推开他的手,拢着衣服去了床上。
  容谨意犹未尽,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双手撑在她身后低低地问:“怎么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好奇怪的……”
  “可是,书上说要这样……”
  小姑娘只好转个身说:“那还要怎样啊?”
  容谨盯着她素白的肌肤喑哑地吐露自己的记忆:“还要,还要把衣服都脱了。”
  “那你先脱。”月宜立马说道。
  容谨脸上也很热,迟疑了会儿,还是将衣服胡乱脱了下来,但是只局限于上身。月宜不敢看他,只听得他在耳畔说:“月宜,该你了。”
  “我已经都脱了啊。”月宜双手护住胸前嘟囔着。
  “你还穿着一件。”容谨一针见血的地指出问题。
  月宜不情不愿地解开颈上的绳结,容谨等不及,直接就给她扯了下来。月宜惊呼一声,容谨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一双让他朝思暮想的娇乳。月宜双手遮挡在胸前,反倒让那儿肉嘟嘟的,更是诱人。容谨口干舌燥:“月宜,我摸一摸好吗?你不要挡着。”
  月宜缓缓松开手,随意卸下头上的珠翠,想用长发遮挡住自己赤裸的上身,可这样子,反倒让月宜更显得柔弱无辜,楚楚可怜。容谨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月宜小小的一团被他拢在怀中,他的手自她背后握住绵软的两团。小姑娘娇弱,胸前却发育的不错,容谨的手掌包裹住她那一双娇嫩的奶子,又搓又揉,手指夹住两颗红滟的乳尖掐了一下。月宜回身推他一把抱怨说:“好痛……你轻点……”
  “对不起……”容谨也是头一次,不知轻重,小姑娘那里那么娇嫩,他也有点心疼。可是,他刚才真的忘乎所以了,她真的好软,被自己圈在怀中,密密实实得,让他心生欲念。
  他见她又不说话了,问道:“还疼吗?”
  她摇头。
  容谨便又去摸,两只娇乳被握在掌心,肥嘟嘟的,他忍不住掂了掂,看着两只小肥兔子在手心里蹦蹦跳跳得。月宜看他目不转睛得愈发羞窘:“你不要看嘛……”
  “我想看。”容谨舔了舔干涩的唇,“我可以尝一下吗?”
  月宜一怔,随即嗔道:“别瞎说,那里怎么可以尝……”
  “画册上写了可以吃一下。”容谨很认真地对她说。
  月宜犹豫着,容谨却转过身,也上了床,双手不舍得放过她的娇乳,还在揉弄。她只好天真地说:“那你弄吧……那这样就可以生小孩儿吗?”
  容谨也模棱两可地点点头说:“好像是可以,当然,还要做别的。”还要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她双腿间那里。容谨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和她胸前一样软软香香的。
  (容谨:我一个和尚居然要来教媳妇儿生孩子……可能是我学习能力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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