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79：好姻缘
郝兵赶来的时候菜刚刚好摆上桌。金昌看到他之后立刻勾肩搭背：“你这命好啊。一来就能上桌,女婿待遇啊。”
郝兵被弄了个大红脸,刘素在一边儿尴尬得要死,差点儿想一脚踹上去。不过对上郝兵带笑的注视她就只剩下脸红了。她很清楚郝兵对自己是有心的，不说妹妹和武娟偶尔的调侃，就是郝兵对自己的关心和相处时的体贴她也感受得到。她原本以为这辈子有过一次那么失败和伤心的感情婚姻,这辈子最大的劲头就是赚钱给凡凡最好的。可没想到，居然有一个人就这么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见两个人太尴尬,武娟出来打圆场。这郝兵才好进屋坐下，还没忘朝金昌笑了一下。好友的提醒他肯定领情,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想找一个恰当的时机跟刘素说两个人在一起。可是刘家副食店的事,他自己公司的事一团乱,这就给耽搁了下来。今天有这么个机会,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进了屋，白爷爷和白奶奶仔细打量了郝兵的相貌。白爷爷这辈子看过各式各样的人，虽不能说没有看错过人，但以他丰富的阅历和从侧面对郝兵的了解。这个年轻人的确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而凡凡将来有这样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亲人，绝对是一件好事。于是身为屋子里辈分最大的男性长辈，他开始跟郝兵聊了起来。郝兵居然有一种当年面对岳父的紧张感，虽然他明知道这位白老爷子跟刘家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孙子和儿媳妇儿的关系才跟刘家走得近一些。
屋子里相谈甚欢，其实院儿里菜都已经摆好了。不过白大局长又不能迟到早退，大家伙儿等得很耐心。
张志凡此时和白傲正在白家小院儿里练书法。还有一年他就得交长恨歌给师父了。想到还要背食疗本草什么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他现在也不想抱怨，有时间就要让白傲带自己进空间。基本上是修炼聚灵心法之后就开始写字，然后趁着写字最后的笔感画灵符。最后再背书。现在就连刘英也不说儿子没事干了。每天练大字和背药材名字和用途，还要写作业，她还有点儿小心疼。不过看着儿子的字越来越好，能说出来的药材和性味适应症什么的越来越多，她又很欣慰。就是白傲也觉得认真学习的张志凡特别可爱，所以总是以奖励为名亲一亲抱一抱，弄得张志凡炸毛之后，再哄一哄。
要不是考试前张家那次的事，加上本来想散心却碰到赵三春和赵启江这父子奇葩，他们俩也不会觉得累得慌。
放下手里的毛笔，张志凡叹了口气：“好好的假期就被破坏了情绪。其实温芸那个皮囊不根本就是尸体吗？警察不会查不出来吧？”
白傲翻着高中课本。“必然会发现。不过这种耸人听闻的消息他们会封锁的。反正赵启江和赵三春都死了。温芸又没有任何身份信息，只能又多一个灵异悬案呗。对了，一会儿你要怎么说大姨的事儿？”
听到这个张志凡笑了：“简单啊。直接问郝叔叔什么时候做我大姨夫啊。告诉大家我可喜欢他当我大姨夫了就行。有了话头，他肯定顺坡下驴的。我姥姥和我妈都巴不得赶紧他能跟大姨成。大姨也喜欢他。不就差了这么一起契机么。”
白傲笑呵呵地问他：“那你不怕他把大姨抢走啊？”
张志凡看着白傲，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朋友，你要成熟一些。”
白傲伸手掐住张志凡的胖脸蛋子：“那岳母大人将来再找一个呢？”
张志凡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连脸蛋子有点儿被掐疼了都没在意。“其实如果是好男人，我并不介意。我对我爸根本就没有印象。除了照片之外，我一无所知。可我妈是我最亲最亲的人，她在我心里的地位没有人可以代替，所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让欺骗她伤害她的感情。这是我的底限。”
白傲微微皱眉：“就算岳母大人心甘情愿？”
张志凡表情严肃地点头：“对。就算我妈心甘情愿也不行。何况我不认为我妈会那么傻。”
两个人是被刘英叫回去吃饭的。这也就表示白大局长终于驾到了。
今天是两个大桌子拼到了一起，人多也坐得下，何况只有两个小孩子，又不可能给他们单独弄一桌。更别说这两个小孩子还是他们这些大人的心头肉了。
白傲和张志凡每人抱了一瓶荔枝味儿的碳酸汽水，但都没喝。今天桌子上都是他们爱吃的菜，也有一部分是他们劳动成果。所以喝碳酸饮料就要减少吃东西的饭量，这种得不偿失的事他们是不会做的。
饭桌上大家边吃边聊。今天绝大多数的话题都是围绕着金昌承包地和郝兵开服装公司的事。白昌盛跟郝兵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彼此的印象都相当不错。而白昌盛从媳妇儿嘴里听过不少郝兵的事，自然对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多了一分关注。“郝兵，你的意思是将来走自主品牌的路线了？”
郝兵点头：“没错。虽然有一些同行都开始代理欧美品牌服装了，但我坚信中档国产品牌服装的发展前进会更好。毕竟咱们天朝人口数量庞大，即便将来有钱的人会越来越多，但普通百姓永远都是消费者的主流。”
白昌盛对郝兵的看法非常赞赏，可他还是问：“但你有没有想过，代理国外的品牌你会少很多前期的宣传，设计等等很多过程。而且作为中间商，你做代理的利润并不见得会比卖中档品牌来得低。甚至有可能会更高。”
郝兵回道：“这一点我有想过。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始终认为天朝人就要有天朝人自己的路。我不愿意被外国人牵着鼻子走。我要为自己做主。其实我也不是想大富大贵，我只是相信天朝的经济发展前景。钱当然是好东西，可是我更在意的是品牌的民族感价值。这辈子只要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赚来的钱足够让亲人吃好喝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去哪里旅行就去哪里旅行就行。”
这下连白爷爷都对郝兵更满意了。假如白家要找和合伙人做生意，那么郝兵这样的绝对是不二人选。
见大家都非常赞赏郝兵的未来构想和心理期望值，张志凡觉得自己的时机到了。他下了自己的凳子，凑到郝兵身边，笑嘻嘻地拉着郝兵的衣袖。“郝叔叔，那我是不是你亲人，你会不会带我去旅行啊？”
郝兵愣了一下，金昌告诉他今天可能会有机会让他把跟刘素在一起的事坦白出来。可他没想过会是张志凡。“当然啊。凡凡不是郝叔叔最喜欢的大宝贝儿吗？”
张志凡得瑟了：“那不行。这样都不名正言顺。不然郝叔叔你给我做大姨夫吧。我大姨对我可重要可重要了，我都舍得把大姨让给你。你做我大姨夫好呗？”
张志凡说得太过直接，一点儿委婉啊迂回什么的都没有。这下被说郝兵和刘素这两个当时人当时就红了脸，大家伙儿都停住了说话和吃喝。
郝兵看着张志凡眨巴的大眼睛，一脸认真真诚的样子，面上发烧之后，他确信这的确是自己坦白的大好机会。于是他喝了口酒，拍了拍张志凡的头顶；“好啊。刘素，我想了很久，我想以后跟你在一起。照顾你一辈子。”说实话这样的情形对他来说处理起来还有点儿难度，他面对全厂几百人都没这么紧张过。不过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也没有给刘素回答的时间，直接就扭脸对王清云道：“王阿姨，我想跟刘素在一起。跟她一起孝顺您，照顾二妹和凡凡。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刘素虽然有过一次婚姻，而且在跟郑庆国搞对象的时候，他们也是互相爱着对方的。可那时候的人搞对象，偷偷拉个小手就已经不得了了。哪有像郝兵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白的经历。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可总觉得还丢人。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她觉得如果回答“好”，那么不矜持，尽管自己不是大姑娘了，可脸皮总是得要。回答“不好”又违心。最重要的是不回答那不是晾着郝兵嘛，她又舍不得。所以她万分庆幸郝兵把回答的权利抛给了母亲。
王清云哪里能说不好。何况这还是跟外孙子一起做的套。于是她当时就笑着点了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这个闺女啊，之前遇人不淑，可不是我夸口，人是真好。你既然跟我说了这些，我就相信你的心意。我接受你跟我大闺女在一起。但在我们家。我大闺女想来说一不二，到你身边你让她吃亏可不行。我不会容忍我女儿受第二次伤害。”
郝兵听完赶紧站了起来，给王清云非常郑重地鞠了一躬。“您放心。我是对刘素是真心的。我绝对不会让您和刘素失望。我也会跟刘素一起帮扶着二妹把凡凡当亲儿子一样。”
王清云很满意。当然那也是因为她早就对郝兵满意了。“好。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今天有这么多人都在。昌盛也在呢。你知道他是警察，你要是撒谎了，将来他是要抓你的。”
白昌盛被逗笑了。不过王清云这个跟自己母亲和媳妇儿都十分投脾气的长辈他也是尊重和喜欢的。于是立刻绷起脸：“说得没错。男子汉大丈夫，结婚成家对妻儿要有责任心。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父母儿女。可最近的人却是妻子。就算对不起自己也不能对不起自己最亲最近的人。”
“我明白。今天我郝兵在这里跟大家发誓，我以后要是对刘素不好，就天打……”
刘素就坐他边上，听他要发毒誓。赶紧拽了他把话给堵住了。“别瞎说！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肯定会让你更不好，不用天来，我自己动手就行。”
有这话，那就是完美的大团圆结局。武娟和刘素一起哄，张志凡拉着白傲瞎哄哄，很快两个人的尴尬和害臊儿就过去了。
看着大姨满脸通红地坐在正傻呵呵笑着的郝兵身边。张志凡心里又高兴又有些酸酸的。重生一次，大姨终于提前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大姨再也不用在路上偶遇郑国庆和他那个孩子而转身躲开。他期待，不就的将来自己会有表弟表妹，大姨这辈子会有自己的亲生子女。他真的很期待。
☆、80
80：动迁
那天的晚饭过后,郝兵几乎是每天都要到刘家一趟。其实他自己也很忙,可就是有一股兴奋劲儿让他每天都要出现在这个小院儿里。很快邻居们都知道了郝兵和刘素的事儿。很多暗自留意刘素的单身汉们非常失望,还有一些嫉妒刘家现在日子过好了的，各种猜测郝兵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不然为什么条件这么好要找一个离过婚的。更有打听出郝兵其实也是二婚,不过老婆难产死了之类的。但给更多的则是给予了祝福和同样的高兴。刘家这三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已经过够了没有人帮扶没有人支撑的日子，她们也应该过过好日子了。
因为在赵家堡子耽误了不少天,所以张志凡和白傲的暑假也没剩多少天了。
两个人在赵家堡子的时候就已经把暑假作业给做完了。所以每天除了必要的修炼和练习之外，他们俩还是有大把时间来跟小伙伴儿们愉快地玩耍的。也许是去年假期学习班的功效,赵小三四年级下学期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这个假期他妈只给他安排了十天的课程,所以等张志凡他们回来,几个人就凑到了一块儿。五个秃小子可算是捞着了，除了下河游泳这件事白傲和张志凡坚决不允许他们干之外，什么爬树翻墙捅老鼠洞抓蜜蜂逮蚂蚱真的是什么都干了。
基本上每天疯回来衣服都惨不忍睹。就连白傲也作得不遗余力。就像他说的。他没有做过人，做神兽的时候从有意识开始就是修炼，所以他难得有一次做人的机会，无论怎么样也要体会一把恣意的童年。
说起来这样的想法张志凡是羡慕的。虽然他也深受感染，但他还是难免会在这些幼稚的游戏里走神。
这天，五个人带上李梅华一起去林子里玩。头一天下了一场雷雨，老话说雷后长蘑菇，所以六个人就兴致勃勃的一人拎了个小篮子去树林里跟大爷大妈们抢收获了。
他们家附近的河边林地的确有不少蘑菇。而且都是普通的草蘑，虽然不值钱，但是大家采回去或者是做成蘑菇酱下饭，或者是炖汤喝都是不错的加菜。可能是环境不适合生长毒蘑菇的关系，反正基本上没听人说过附近有人吃蘑菇中毒的。所以大人们也都随着孩子们去玩。反正采回来他们也会分辨了再吃。
张志凡无疑是辨识食物的高手。不过林子里的野菜远没有大地里的肥嫩，他现在已经看不上眼了。幸亏蘑菇不算少，六个人玩了半天，综合到一起也能有三四斤，凑合到一起倒是能两三道菜。
李梅华以前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尽兴过。一大群孩子嘻嘻哈哈的，这个年纪还不到男女避忌的时候，也不可能聊任何带颜色的话题，都是纯洁得一塌糊涂的笑料。以前她可没有这么多小伙伴儿会谦让照顾着她。尤其是在学校里，如果有人说她、欺负她，这五个好朋友都会替他说话。这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友情，虽然有时候累了一点儿，不过她还是万分珍惜的。
张志凡看了一下腕子上的小手表。赶紧摆手：“走啦。快点儿回家吃午饭吧。不然肯定一顿臭骂。”
白傲把手里刚刚摘到的蘑菇放到篮子里，拍掉手里的土，满脸微笑地看着自己今天的收成。嗯。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个头足够了。
张志凡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抽搐：“白傲。你怎么采的都黑了？”
白傲特别自豪：“我都挑最大的。”
张志凡无语的看着他：“大哥，你这个再过几个小时就烂了。它可不是最大么！蘑菇要刚刚打开伞盖，但是又没有全打开的最好。”
白傲微微露出一丝尴尬。天知道龙神大人以前怎么也不可能自己采蘑菇吃啊！“能吃就行了呗。那么啰嗦。”
张志凡叹了口气：“凑合吧。只能炸酱了。好在不晒干。”然后看着白傲转回身蹲下来又把那些他刚刚认为太小的都摘了起来。张志凡忍不住笑了。这个老妖精有时候还是真挺可爱的。现实世界里这张正太的面孔，果然比元神形态要讨人喜欢得多。
六个孩子结伴回了刘家。放假这几天每天中午王清云都会回家给外孙和白傲做饭。所以她是在家的。不过意外的是他们回去的时候，不但姥姥在家，连刘英也在家。
张志凡有点儿懵了。“妈，你咋回来了？”
刘英满脸都是笑：“你李二妈给厂里店里打的电话，让我和你姥姥回来的。咱家这片要动迁了，第一批就是咱们这几条胡同先封户。”
张志凡之前还想过怎么这辈子晚了这么久动迁，现在等真的要动迁了。突然就觉得舍不得了。看了看自己熟悉的院子，上辈子他记忆不深刻。可这辈子拥有了成人灵魂的他可是非常在意的。一种以后这里即将消失，自己长大的小院子永远不会出现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也是小孩子眼泪窝浅，他一想到这些立刻就眼圈发红了。
他一这样，刘英也觉得不好受了。张志凡只是记忆了几年，可她却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这里的每一块转每一片瓦都跟她一同成长。从上学到恋爱再到结婚时离开。而不到两年之后自己怀着孕带着丈夫离开的悲伤和四千八百多块钱再一次回到这里。现在儿子已经马上就五年级了。这么多岁月，她又如何会舍得。这就更不用说王清云了。
其他听到消息的人自然不会有刘家娘儿仨那么多伤感。像二蛋和小九他们一听要动迁住楼房了，一个个都欢呼雀跃的，没说怎么吃蘑菇呢，就都跑回家去了。就剩下李梅华和白傲在。不过他们俩倒是一贯的安静。
很快张志凡的不舍就过去了。他拉过姥姥和妈的手，追问：“那咱们家这儿过来人了没？等级了么？能给多大的楼房？”
刘英笑道：“你关心的倒多。上午咱家已经来人等级过了。楼房是根据房本和户口给的。说是咱家能要三户。都是按房子给间数的，咱家连下屋和煤棚子有五间半，要两户添不了多少钱。三户的话自己就要花不少了。”
张志凡想都没想就直接开口：“一定要三户啊！多少钱咱都添！”开玩喜，用不了几年这里就会再开发，到时候不管是再要房子还是要钱都不是一两倍的翻了。
刘英皱了下眉头：“凡凡，这事儿小孩子别想那么多。这要跟你大姨和姥姥商量。”
张志凡知道自己现在太小，很多话大人根本不信。不过他有自己的方法。白爷爷和金昌势必会给自己做主撑腰。可自己的态度也非常重要。毕竟现在全家三个女人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于是他立刻转身拉住王清云的手：“姥姥~~！要三户啦！要吧！”
王清云笑呵呵地拍了拍外孙的头：“好。等跟你大姨和郝叔叔，还有你金舅一起商量商量的。”
张志凡瘪嘴了：“姥姥我是咱家的男子汉啊！为啥不跟我商量！”
王清云更乐了：“那今天晚上你就跟着一起开家庭会议吧。”
郝兵现在那可是正经的刘家一份子。有了刘素未婚夫的身份，他整个人都精神百倍的样子。对刘家动迁的事他当然很上心，不过他肯定不是为了自己。
金昌下午受了师父和小师娘的严重叮嘱，所以立场很鲜明。这个家庭会议开始之后，张志凡首先抢着发言之后，他立刻表示赞同。“凡凡虽然小，也就图个多。可这么想也没错。社会现在发展的非常快，咱们凌景市的地理环境又不错。将来势必房价会上升。能多要就肯定得多要。如果钱不够我这里还有些积蓄。可是过了这个村儿，就难找这个店儿了。”
刘英其实也很赞同。毕竟她现在是带着儿子住在妈家。她不能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房子。不是为了自己他也要为了儿子。可是如果要了一户房子，自己就要动用那五千块钱的存款。也不知道到底要给多少，是有还不够。而且用了之后，以后儿子上大学的钱就要会从新开始攒。她还是有些怵头的。毕竟一次花光对她来说有点儿吃紧。
刘素的想法倒是跟金昌差不多。“我也觉得三户挺好。这可不是所有人家都有咱们家这样一个房子两个户口。金哥说得太对了。就算以后房价不上升，咱们这第一波买的也肯定是便宜。我赞同。”说完她用胳膊肘子碰了一下郝兵，示意他开口。
郝兵的构思有点儿不同，但主题思想却是一样的。“我也觉得多要挺好。而且我觉得吧，三户并不算最好的情况。我琢磨着，如果咱们这儿有不想要房子只想要钱的，不防咱们也买来。将来都住在一个楼里多方便。”
张志凡看着郝兵，在心里偷偷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将来的富翁，真是有魄力。如果真能按照未来大姨夫的话说，那绝壁发大财啊！又想到白傲那里也能要两户房子，再卖掉点儿金子用金昌的名义买两户。艾玛，那简直不能更美好！
看到张志凡看着自己那一脸崇拜和欢喜的样子。郝兵心里热乎乎的。他一直都很喜欢孩子。但却因为前期的难产而死产生了阴影。他甚至想过以后再结婚就不要孩子了，两口子过就很好。所以对张志凡他自然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而且他看得出来，张志凡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还有跟他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白傲，这样的孩子就应该受到更好的栽培。如果将来自己没有孩子，为张志凡铺好更广阔的路他觉得也不错。谁让自己的心上人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大外甥呢。
王清云见大家伙儿都觉得多要点儿好。她也没有意见。老人有老人的想法。她肯定不会认为郝兵跟大闺女结婚要住他们刘家的房子。但有这个机会真的是错过就没有了。至于二闺女她是真心疼，加上凡凡将来长大了娶媳妇儿怎么能没有自己的房子呢。所以她也比较赞同多要。但她必须得问问二闺女的想法。“英子，你咋想的？”
刘英听了大伙说的，心里虽然还是担心钱不够，但也知道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于是点了头：“我也同意。不过具体咱的，要补多少钱，这个得仔细打听一下。”她是真怕钱不够。
金昌正好闲着没事儿，加上认识的人又多。于是赶紧把这个差事揽了过来。“这事儿我去打听。我也想听郝兵说的，自己花钱买户房子。也不能老是住表叔家的房子不是。不过我跟干妈这儿蹭饭都习惯了，可不能离远了。”
这句话又把大家伙儿给逗乐了。张志凡畅想起将来房霸的人生，顿时就觉得有一队队挥舞着金色小翅膀的软妹币朝他飞来。真是……太过瘾了！
☆、81
81：新的符咒不好学
动迁的事直接影响了剩余的几天假期附近孩子们的娱乐心情。小孩子对新事物总是非常好奇的,尤其是对于新家新的生活环境,以及自己即将可能会拥有一个独立的生活空间,这无疑是非常大的吸引力。所以几个孩子凑到一起，从撵鸭子逗狗的话题变成了将来自己要有一个什么样的房间，自己家要住几楼才威风等等,可以说安静了好多天。家长们也少洗了不少泥衣服。
张志凡对动迁这件事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将来升值上。实际上他现在更喜欢住在这个平房小小的院子和小小的屋子里。这天晚上，他跟白傲住在白家小院儿里,睡不着觉叨咕着：“白傲，你有没有办法把我家的小院子收进空间里？我越想越舍不得。”
白傲很理解张志凡的心情。他不也是舍不得自己出生的那个仙洞么。“可以。虽然不是现在这个院子,但是肯定会一模一样。如果你想要,明天我就可以给你建造一个。”
“我就知道你无所不能！果然家里有个神仙就是给力！”张志凡非常自然的吹捧这。
白傲笑问：“那有没有奖励？”
张志凡笑眯眯的：“给你做馄饨吃？还是吃大餐？”
“我又不是你和大花那样的吃货。不过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让我亲个够本就行。”白傲说得非常坦白。廉耻什么的显然不在老妖精的考范围之内。
张志凡被噎了一下。他现在承认自己并不排斥被白傲亲吻。而且他也认为以两个人的关系,这样的事也没什么出格的。可本能的，他就是不想被白傲这样牵着走。最关键的是以前还只是亲个嘴唇就行了，最近几次白傲这货已经开始伸舌头了。而且每一次他这样，自己都浑身发麻，更没有反抗能力了。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可不是太好。不过考虑了一下可以留下自家小院子，以后永永远远都不是去这个地方，他就豁出去了。翻身躺平，然后闭上眼睛。“那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