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妇科门诊男主任
《赤脚医生》小冲是没时间看了,因为张芬芳已经很少上厕所,而她在没病人的时候就会缠着小冲,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死死的缠着他。
她知道,她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很快,小冲就要转去手术科了。一旦转科,她知道要想小冲给她治疗,就不可能这么方便了。不过,她的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还这么积极,这性质是不是有点变了?小冲很无奈,他也是欲罢不能,人家明明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这样做其实是非常不道德的,可就是因为这个不道德而增加了它的刺激性。每每想起自己身下的是一个别人的老婆,他就兴奋得不行。
其实小冲也有种报复心里,她老公不是说他偷他的老婆吗?现在他就偷给他看看。有句话说得好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一天,天空乌云密布,不一会狂风大作,过后便是一场罕见的暴雨,张芬芳却在这种天气里心情格外好,因为这种天气不会有病人来看病,真的要来也不会多,一个起两个止。
现在好了,没病人她可以为所欲为了。小冲佩服她的精力,这些天他真的已经吃不消了,治疗的时候也总是男下女上,都不知谁治谁了。
没完没了的张芬芳使他震惊,女人的耐力原来可以强成这个样子,例如刚刚才做完出去休息了没五分钟,她又对他发起冲锋的信号,没等他回过神来,便被她拉进了里间。谁说男医生最色?女医生不色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到三十岁的她可真的像一头永远喂不饱的狼啊。
两人正在里间奋战的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很奇怪,明明刚刚听到有呢呢喃喃的声音,进来却不见有人在,不禁问:“有人在吗?”
小冲不吱声,却更是兴奋,腰下动作更快,张芬芳想答应,可是她不敢张嘴,因为只要她一张嘴便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有人在吗?”那个女人又问了一句。
“等,一,会!”张芬芳紧咬着牙,强忍着快要崩溃的感觉,一字一顿的道。
“好的!”女人很乖,闻言便静静的在办公室里等起来。可是她十分好奇。里面正在吱吱呀呀的响着床摇动的声音,她以为里面正在进行一台紧张的手术。
如果她的好奇心再大点,或胆子再大点,搬张椅子上去天窗看看的话,一定会吓死她,里面正妖精打架啊!但普通人哪会想到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会有这样的苟且之事发生呢!
过了好久好久,有多久女人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看完了办公室里的一叠报纸,两本杂志,正准备看小冲那本小说的时候,里间的门终于开了,惨无人色的小冲与满脸红霞的张芬芳走了出来,女人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两位,一时间心里各种各样的念头纷纷涌起。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小冲说着坐了下来,张芬芳却站在他后面。好像他才是正职一样,其实这些日子一直是这样,张芬芳愿意站在他后面给他当副手,因为女人不要强男人会更喜欢!她是过来人,懂得怎样才能取悦男人,就如她懂得怎样在床上让男人开心一样。
“没……没关系!”女人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怎么是个男医生的?这医院也太不顾忌病人的感受了吧。
“这是我们妇产科的欧阳主任,我是他的助手,你请放心,他的医术很高明,你就放心的看病吧!”张芬芳是女人中的人精,也是专业的妇产科医生,对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有研究,所以她立即便看出了女人心里的想法,赶紧给小冲打掩护。
“哦!是这样!”女人心想这就难怪了,这是典型的上司与下属,老板与秘书的关系啊,难怪会在房间里搞那么半天了。
“请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小冲好心好意的问。
“我当然是那里不舒服啦,不然我跑你这来干麻!”女人没好气的道,她已经把小冲当作坏人看待!不过,她也没错,在某种角度来说,小冲确实算不上一个好人,好人会染指别人的妻子吗?
“那具体是怎么样不舒服呢?”小冲被女人一顿抢白,心里很是不爽,可是却不敢发作,病人就是医生的第一生产力,病人就是医生的上帝啊!虽然,这常常被人们反过来说。
“我就是那个,那个月经不正常,好几个月了,每次完了没两天又会来,一个月总要来两三次,浠浠沥沥的停不下来,差不多一个月三十天都要用护垫,吃了很多药也不见效!”女人苦恼的道。
“你活该!”小冲心里恨恨的道,表面上却说:“那你以前做没做过什么检查?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做过b超,也做过妇检及白带化验,经血也验过,连那个宫颈涂片都做了,可是没什么异常!”女人说。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可能还要再给你检查一下,今天干净吗?”小冲问,这是妇产科最常用的三板斧,来了虽然没多久,但他已经完全看透了!除了来月经的,凡进这个门必须都检查。而且说句见不得人的话,他也慢慢喜欢上了拿窥阴器捅人家的动作。很变态,不提倡,不提倡啊!
“干净,我就是知道来月经不能检查,所以才专门抽干净这天来的!”女人坦然的道,此时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小冲是个坏人,而把他当成一个妇科医生来看。
小冲看看女人的下面,又看看张芬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张芬芳哪有不明白他的意思,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小冲取了分泌物,却不拔出窥阴器,也不再理会女人,就这样把她凉在那里,然后还若无其事的和张芬芳讨论起来,女人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想站起来,但器械还在体内,想双腿合拢却发现能力不可及,摭住下面摭不了上面。只能无可奈何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