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骂人方面的词语,就不多说,关键的是,向东流听到有个黑人用英文说,苏涵踢的方式打篮球,其实是对篮球的欺侮,所以要苏涵从此别在篮球场上出现。
  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对于此,苏涵当然是不赞同,于是直接用中文作出回应:“你*,算什么鸟东西,老爱怎样打篮球就怎样打,关你们屁事,识相的赶紧给老滚,不然有你美观。”
  “是吗,我明天倒是看看,你能拿我们怎样。”
  “干嘛,jn告你们,好别动手。”
  “……”
  不出十秒工夫,向东流便听到外面那似乎要打架的声响,每个人的语气都是那么的短促和充满杀意。
  因此,向东流也不管那么多,直接退后一步,抬脚便往房门踹去。
  “嘭。”
  微弱的脚力,在瞬间释放,硬生生把那稳固结实的房门,给踹了开來。
  同时,他也瞧见宿舍外面靠拢了整整八个身穿灰s篮球衣的国黑人,一个个高大魁梧,肌肉结实,给人一种很弱小的威压,至于苏涵和白冰洋,以及钱景,则被他们八个国黑人,给逼到了角落,不断推搡。
  “干嘛,想做什么。”
  向东流一进门,便是直接大喊,“谁在我八号宿舍撒野。”
  “东哥。”
  “向同窗。”
  苏涵三人讶然地转首,仿佛瞧见了救星普通,赶紧把向东流招呼了过去,而后白冰洋第一句话便告诉向东流,说那八名体育系篮球队的国黑人,此次前來是要经验苏涵。
  “行,我曾经听说了。”
  向东流摆了摆手,表示白冰洋不用再说,很上前两步把苏涵等人护在身后,打量着那八名体育系的国黑人道:“每个人都有游玩的权益,几位体育系的学长为什么这般为难我的舍友。”
  “*。”
  为首一名穿五号球衣的国黑人,当场肆无忌惮地骂了一声道,“这要问你的舍友了,他终究是怎样打篮球的,麻辣个锅,他居然敢用脚踢篮球,这是对篮球的欺侮,相对不可宽恕。”
  “妈的,老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唧唧歪歪的叫毛啊。”
  苏涵一听,登时很不服气地回骂道:“别以为人多就了不起,有种打我啊,看看谁是吃亏的一个。”
  “*,你以为不敢动你吗。”
  那名五号球员,当场怒极地推开向东流,汹汹挥拳朝着苏涵的脑门砸去。
  “怎样,我的调解不管用是吧。”
  向东流眼疾手,即使被推了一把却依然回身过去牢牢钳住了他的手段,森然冷笑道:“我这人向來喜欢先礼后兵,关于苏涵用脚踢篮球的事情,虽然我不太赞成,但这是他的权益和yu,谁也不能管。”
  “所以说,假设几位学长依然以为苏涵用脚替篮球是对篮球的欺侮,进而要打他,那我相对会把你们看成在理取闹的人,决不手软。”
  第1484章爽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认得你!”
  那体育系篮球队的五号球员,一听向东流这般说法,便猛然转首盯着向东流道:“你是经济系篮球队的!上次与法学系的篮球队打过比赛,不过就你那点三脚猫的篮球技术,也只能跟那些残废的人玩,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块儿修理。”
  “……”
  这话一出,苏涵和钱景,以及白冰洋三人,几乎齐齐大瞪着双眼,一时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按照体育系篮球队五号球员的说法來看,萧子晨和吕天华两人所在的法学系篮球队,都是残废?人家可是堂堂系队前五名的队伍,纵然再沒水平也不可能像他说得那么不堪吧?
  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说,原先比法学系篮球队更菜的经济系篮球队,其实是残废中的残废?
  几乎是下一瞬间,苏涵便心一横,当场暴怒地瞪着那五号球员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他妈要是有胆子,今天就动我一下试试!”
  “fuck!你这是找打吗?”
  五号球员同样很生气,竟然再一次挥拳要打苏涵。
  不过,在他刚要动作的时刻,才发觉右腕仍然被向东流牢牢钳制,偌大的铁拳根本挥不出去。
  “怎么,连我在这边你都还想撒野?”
  向东流略显不悦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苏涵这件事情不管放到哪里,都沒有任何过错,更沒有得罪任何人!如果你们还想继续胡搅蛮缠下去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向东流放开了五号球员,同时也飞快努嘴要白冰洋和苏涵,以及钱景往后退去,以便空出更多空间。
  “小子,你惹到我了!”
  五号球员此刻非常生气,很快活动了几下右腕,便扬起右手准备招呼同行的七人群殴向东流:“记住我的华夏名字,苏!等我把你教训之后,再來修理那个用脚踢篮球的孬货!”
  说完,苏的右手猛然挥下,身边七名与他同行的m国黑人,便如同恶狼一般猛扑向东流,只在瞬间便已经让宿舍内的苏涵几人心惊肉跳,同时也让宿舍外门口的那些围观学生,感觉到了一阵后怕。
  要论身体,整个世界都恐怕要属m国人更魁梧高大,而亚洲人,则相对要瘦弱一些。
  因此,当七名牛高马大的魁梧m国人对着向东流冲去的瞬间,其他人都在暗暗提心吊胆,着实生怕向东流会被打坏。毕竟好说歹说,在场还是要属华夏学生居多,如果有外国人与本国人交锋,心理方面自然是偏向于本国人多一点。
  当然了,偏向归偏向。
  但眼下这情况,却并沒有到达那种可以让他们对m国黑人群起攻之的境地,因而那些华夏学生仅仅只是站在门口看热闹,根本不敢冲进八号宿舍帮忙。
  不过,让他们所有人都很吃惊的,甚至是难以置信的,却是向东流一人面对七名雄壮m国黑人的袭击,根本就沒有坠入他们想象中的被打境地。
  反而,向东流那长脚踹个不停,几下子便把七名雄壮m国黑人给硬生生地踹了后去。
  “嘭!”
  “啊!”
  “砰砰!”
  “啊啊啊啊!”
  短短几秒钟的功夫而已,七名雄壮m国人便倒的倒,摔的摔,只留下那身穿五号球衣的苏还傻站在原地,双眼瞪得大大!
  似乎是不相信,又好像是苏对自己的身手太有自信,所以在见到七名同伴被踢开的情况之后,苏仍然挥舞着铁拳对向东流砸了去:“臭小子!今天老子要是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他妈还以为老子是病猫呢!”
  “呼!”
  “呼呼!”
  苏那粗壮的手臂,十分有力量感地舞动着,每每挥舞一下便有呼呼的风声产生,力道不弱。
  因此,看在苏似乎有几分身手的情况下,向东流并沒有硬接,只是在这空间略显狭小的宿舍内灵活躲闪。
  不过,在等了大约十秒钟后,向东流便发现苏仅会几招简单的拳击动作,比如左勾拳右钩拳这些,完全是仗着打篮球的强横身体素质來做的。
  因此,向东流觉得沒有什么可学习的精妙招数之后,当然不会给苏那耀武扬威的机会。
  很快的,向东流在苏一拳再度捣來的时刻,右手闪电般扣住他的手腕,继而用力一扭,直接让苏痛呼一声地被迫背过了身子。
  跟着,向东流用力一推,把苏汹汹推倒了墙壁,左手掐住苏的头部直往铁床架子撞去。
  “嘭!啊!”
  “嘭!啊!”
  “砰砰!啊啊!”
  接连四五下后,苏很快软软倒了下去,额头位置被撞出了刺目血迹,看起來颇显狰狞。
  不过,向东流却好像做了什么不足一提的事情一般,轻描淡写地拍了拍手,对那七名已经从宿舍内各个位置爬起來的m国黑人说道:“现在这结果,你们满意了吧?要是觉得不够爽,沒关系,我可以再來一次!”
  “……”
  听了这番话,与苏同行的七名m国黑人,此刻齐齐有种走进阴曹地府般的感觉,根本沒料到他们一直以为很能打的苏,居然在向东流的手上如同玩物,轻轻松松就被放倒!
  对此,他们当然沒敢回嘴半句,几乎是立即冲去把苏给架了起來,边走边说道:“你小子不要得意太早!今天你打了,下次他表哥一定会将你痛揍一顿!走着瞧!”
  “擦!威胁我?”
  向东流一听,当场眉头一皱地上前两步,似乎想把他们七人也一块打晕。
  “fuck!”
  那七人见向东流冲來,哪里还敢怠慢丝毫?几乎齐齐蜂拥地往八号宿舍的门外撞去,弄得那昏迷中的苏,最终脑袋在门框上还被撞了一下。
  不一会儿时间,那些体育系篮球队的成员退走,向东流忽然冲着那目瞪口呆般的围观人群反问了一句:“苏的表哥是谁?厉不厉害?”
  “名头很响。”
  一名小个子学生回道,“听说苏的表哥,叫做埃克,是那拳击社与散打社的社长,身手十分了得!你可要小心啊!今天你把苏打伤,估计他表哥很快会來找你算账!”
  第1485章铁钩会的小动作!
  “拳击社和散打社?有意思!”
  向东流听完之后,并未有所害怕,反而略微有些兴奋地笑道:“那苏打篮球或许还行,但要说打架,顶多只是中看不中用的货!如果他表哥也那么不堪,就不好玩了。”
  “……”
  这话一出,顿时语惊四座,惹得不少围观学生都暗暗咋舌了几分,随后带着浓浓的吃惊与难以置信选择了离去。
  而向东流,则指了指那被他踹坏的房门笑道:“待会儿叫人修一下,我先上课去了。”
  说完,向东流拿了书本就走,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不忘回头与那有些目瞪口呆的苏涵几人说了一句:“记得有麻烦打我电话,或者到对面宿舍去叫上官,别总是自己扛,那样容易吃亏。”
  摇头晃脑一番之后,向东流便快步乘电梯离开了男a栋宿舍,并在女a栋门口等到了慕凌倩。于是,向东流自然地牵起她的柔荑,一边往上课地点走去,一边凑近她的耳朵小声笑道:“小倩倩昨晚好大胆啊!许姐和欣姐几个都在搓麻将,你也敢那么大声的叫,要不是咱们起得早和跑得快,估计她们非得拦着你调戏一番。”
  “谁让她们敢跟你玩暧昧的?”
  慕凌倩哼哼地说道:“他们都沒有男人,姐就是要让她们听听,有男人的生活有多滋润,嘻嘻。”
  “你无敌了。”
  向东流哑然失笑,心想她这是故意的炫耀吗?
  本來还想再说什么,但向东流却不料小宝忽然打來了一个电话,于是他只能先接电话:“什么事啊?一大早就打电话过來。”
  “东哥,果然被你猜对了,今天上午在天方赌场揪到了两个藏毒的人!”
  小宝那颇显兴奋的声音笑道,“刚刚把那两人揍了一顿审问,交代出是蓝星盟的人!”
  “蓝星盟?”
  向东流一听,顿时眉头直皱道,“就我所知,蓝星盟的人一向低调,几乎沒有他们的存在,怎么会忽然跑來我天方赌场闹事?照他们做事的手段來看,应该是想藏毒惹來警方的注意,好查处我天方赌场。”
  “难道弄错了?”
  小宝若有所思道,“在那两名藏毒的混混到來天方赌场之前,铁钩会的会长白泉,曾到來逛了一圈,玩了几把牌就走了,并沒有多说什么。”
  “那一定是铁钩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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