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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3)

  因为跟安德烈对决,是被打的半死还得起来的,造成奈登各种很不要命也很拼命的行为,他在外面打架很狠,我们是他的家长,得让他跟人道歉。
  我的饮食问题,很健康,基本只能吃素,水果沙拉,蔬菜沙拉,哥哥总觉得我很适合甜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很适合吃一种东西的说法。
  但是,我就是肉食爱好者,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经常去厨房偷东西吃,我的衣服,也只有白色,全部都是白色,哥哥说,我很适合白色。
  我:
  这个衣服去厨房不方便,很容易有油渍,导致我经常要一个人洗衣服,很辛苦,还不能让别人发现。
  奈登,跟我曾经是战友,主要是奈登发现了我偷吃,我用奈登闯的祸做交换,奈登:
  奈登还是接受了。
  奈登有喜欢的女孩子,和他被那个女孩子她哥念情书嘲笑,是我们在同一天知道的。
  奈登当时跟那位少爷打在一起,把他打的够狠,我们去的时候,全部是血。
  安德烈教训了奈登,奈登也打了回去,我得在这个时候开始劝架,我跟奈登劝没用,只能跟哥哥劝。
  奈登那时候还很幼稚,他说:他念我写给拉托娜的信。
  就连情书也说不出来。
  安德烈就说:可是信又怎么样呢?
  安德烈当然无所谓,他被奈登吓了够久,他觉得什么都没关系。奈登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很快就明白了是什么,我说:是情书吗?
  奈登:
  安德烈先是很奇怪奈登居然有喜欢的女孩子,然后是奇怪他会给女生写情书,两件事从来没在我哥哥的脑子里设想成功过。
  但是安德烈有被拉托娜的哥哥气到,他和奈登一样义愤填膺,我没什么感觉。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奈登更喜欢安德烈一点,他对安德烈总是充满着某种倾诉欲。安德烈说:对你不好的人,就不要再喜欢了。
  大家好,我是布兹,众所周知,我喜欢了小艾有十几年。
  小艾好像在正文里答应了我,又好像没答应我,他好像清楚了我对他的感情,又好像没清楚。
  他很奇怪,总是会跟我创造出只有两个人环境,当我说什么的时候,他又让环境变为三个人。
  今天我忍不了了,我要让小艾知道,我是认真的,落日很美,我在落日下亲吻小艾。
  小艾,一句话没说,他只是脸很红。
  我说:我是认真的,小艾,我有认真地在追你。
  小艾看了看我,还是没说什么。
  我说:这样的事还会发生很多次。
  我捧住了他的脸,看着他说:要是讨厌的话,记得拒绝我哦?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睛,脸颊,脖颈,手指,他突然说:停一下,布兹。
  小艾的脸又很红,他转身走了,他要回到船上,他说:我们得回去了,回到苏苏里。
  瑞莎说:你没事吧?她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
  小艾说:没事。
  就这样,我们三人回到了船上。
  小艾在自己的房间,我敲了敲门,他很快就说:布兹,我想一个人呆着。
  我说:好。我靠着门坐下。
  小艾说:我在写诗。
  我说:月亮和星星很美,海面上波光粼粼。
  小艾说:这样啊。
  我说:小艾会在这样的景色下弹钢琴吗?
  小艾笑了:我不是海上钢琴师。
  过了一会儿,小艾又说:布兹,今天的事情
  小艾讨厌吗?
  不讨厌。
  小艾,你不可以对每个人都说这种话,不喜欢的话,一定要拒绝哦。
  我有拒绝他们,这种事也没在其他地方发生过!
  这样,我是初吻哦。
  半晌,小艾说:布兹以后还会做这种事吗?
  因为小艾总是我不知道小艾有没有拒绝我,我需要一些确认。
  这样。
  喜欢的话,我会多做的。
  布兹。他把门打开了,月光倾泻进来。
  他说:落日是第一次的话,月夜就是第二次。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布兹已经喜欢艾布纳十几年了,跟朋友讲关于他的没品笑话的时候突然有点心疼他,于是让他在番外圆梦(。)
  133、婚礼
  奇奇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
  那婚礼就不要花童了?
  婚礼,我们居然还有婚礼。
  他们在床上聊天。
  奈登说:当然会有婚礼啦,因为我们是恋人诶,你爱我的吧?
  阿奇柏格没有说话。
  奈登说:阿奇柏格?
  阿奇柏格说:我没有想过用结婚来证明什么。
  奈登说:就当满足我?
  阿奇柏格说:今天又不是你生日,也不是什么重大的日子,凭什么?
  奈登:
  阿奇柏格说:那你想请谁呢?
  奈登说:请啊,请自那次大战之后,黛罗早就把自己关到城堡里了,卡佩家族的人可以请过来,警备队当时在的那些人也可以请过来,特家人除了莫林还是很好说话的。
  艾布纳还在旅游,他要把世界游遍了,听说十月份会回来,奈登说了一下他的想法,阿奇柏格说:你要请安德烈吗?
  奈登说:请啊,我哥肯定很同意我的婚事。
  阿奇柏格说:莫林要请吗?
  奈登说:当然了,怎么说也是,小舅子啊。
  阿奇柏格笑了:你这样称呼他,他会很不高兴的。
  奈登说:他是我家人,我就得这么叫嘛。
  阿奇柏格说:也行。
  奈登说:那你会叫安德烈他们哥哥吗?
  阿奇柏格笑了下,奈登还没见过阿奇柏格叫谁哥哥,他喊他的哥哥们都是直接说名字。阿奇柏格说:我不喜欢这么叫人。
  哎哎,你叫叫我?
  阿奇柏格说:你喜欢这种啊?
  奈登:
  奈登举手说:没有。
  他们给很多人写请柬,也受到了很多祝福。九月份的时候,艾布纳就回来了,有些人迎接他,他的容颜还是没有改变,他们三人下船,经过风吹日晒,皮肤都有些黑。
  迎在最前面的是奈登,科里说:你总算回来了,艾布纳哥哥。
  科里现在是个不错的骑士,在学校里读的很用功,成绩不是最拔尖,但一定是名列前茅。
  奈登说:安德烈他还在领地上忙,等会他会来一起用晚餐。
  艾布纳说:这样,哥哥最近还好吗?
  奈登说:就是,忙啊,他应该挺好,潘妮和罗伯也挺好的。
  艾布纳说:潘妮和罗伯是?
  奈登说:他的妻子和儿子,大哥结婚了。
  艾布纳说:结婚啊,确实,早就该结了。他笑了一下。
  有人问他一一经过的岛屿,地图和手记都有做好,厚厚一叠。
  艾布纳这么久才回家,还是有很多人关注。他们都听说过艾布纳的事迹,天才魔法少年,最受欢迎的剧作家之类的,音乐上也颇有造诣。
  艾布纳说:罗伯在哪儿?
  一个女人说:罗伯还在睡。她很出众,也很得体,那确实是家主夫人该有的样子。
  艾布纳说:你是潘妮对吧?真是失礼,安德烈结婚我也没来。
  他跟潘妮拥抱了下。潘妮说:妻子这个事情,也是家族商议的结果,家主不能没有继承人。
  他喜欢你吗?
  潘妮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艾布纳说:喜欢就够了。
  奈登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阿奇柏格给他念诗,阿奇柏格一般也不念诗,他就是看奈登这么烦躁才给他念,念得也漫不经心,阿奇柏格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慵懒。
  阿奇柏格说:你为什么操心?
  奈登说:呃他不太想管他的哥哥们之间的事,但是是他告诉艾布纳的消息,就让他感到一点烦躁,他就好像介入了这件事之中。
  阿奇柏格说:是什么?他很好奇。
  奈登:
  阿奇柏格说:你有事瞒着我?
  奈登只能跟他讲。两个人一起坐沙发上,阿奇柏格笑了,他说:你的心思好细腻啊,原来你跟艾布纳那么像。
  奈登说:什么,什么?
  阿奇柏格说:我就不会想那么多,你想的不多就可以不用管咯。
  奈登:
  奈登承认了,他确实很细腻,他也能懂艾布纳的诗和感伤的文学,能没心没肺的可能只有科里一个,他被安德烈保护得很好。
  阿奇柏格说:那你是觉得你哥喜欢你哥咯?
  奈登:奇奇,有些感情倒是也没那么非黑即白。
  阿奇柏格说:怎么会呢,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奈登说:那你喜欢我吗?
  阿奇柏格:
  奈登说:你看,你就是不会说吧!
  晚上,艾布纳在看夜景,他把窗帘撩开了一点。布兹走了进来。
  布兹说:你回来状态不是很好,我很担心你,艾伯。
  艾布纳说:你觉得潘妮怎么样呢?
  布兹说:安德烈的妻子吗?只有一面之缘,我不知道怎么定论,是位很得体的夫人吧。
  晚风吹进来了,艾布纳看着窗外,头发也随风吹起来了,他说:我从很早前就在想了,我跟哥哥,没有一次好好聊过,我们好像就是知道彼此会说什么,就不会说出口。
  布兹说:会不舒服吗?
  艾布纳说:他果然是他,很现实,很融入这个社会,很好,我找不出一丝不完美的地方,所以我没什么可说。
  布兹抱住了艾布纳,说:不开心的话,就不要想。
  艾布纳笑了,他说:好。
  纳撒收到请柬的时候,什么也不好说,他的妹妹已经在骑士学校上学了。
  他总不可能说,他早就知道那两个人在一块儿了。杜克说:时隔多年,我还是能震惊一下他们居然会在一起,这就是办公室恋情吗?
  加比说:也不知道开始到底多早。
  杜克:
  杜克说:加比,不要乱想。
  索菲跟代尔也收到了请柬,索菲说:你终于要跟那个帅哥结婚了吗?
  她对阿奇柏格就这个印象,她没有很意外,相反很欢迎,她说:太好了,奈登先生有个归宿也不错。
  奈登很久之前就把亚度尔的信给了莱德夫人,但莱德夫人什么都没接受,只是抱着那封信哭了很久,奈登就那样看着她,他说不出安慰的话。
  莱德夫人说:我不怪你,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但是我也不想见你。
  奈登选艾布纳做伴郎,艾布纳说:好,我参加了那么多次婚礼,终于有一次,在自己兄弟身上发生了。
  波德也为奈登送来了祝福,他说:两个人彼此喜欢,到结婚,真是太好了,如果一直如此,应该很幸福吧。
  奈登问阿奇柏格说:你要选哪位伴郎呢?
  阿奇柏格想了下,说:我没有喜欢的同龄人。
  奈登说:哦,还得有个人挽着你走入殿堂
  阿奇柏格说:莫林他可能会不舍得把我的手交给你。
  奈登:
  阿奇柏格说:卢思恩吧。那是阿奇柏格的大哥,也是特家族的家主。
  他又犹豫起来,说:也许,我们不用弄那套?
  奈登说:不要诶,你以前按规章流程办事都很顺利,现在也得按规章流程办事。
  阿奇柏格:
  阿奇柏格说:我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接吻。
  奈登:
  奈登说:这个是规章流程。
  阿奇柏格说:原来爱情是规章流程啊。
  奈登说:你怎么总在这种事上偷换概念呢。阿奇柏格也不会说他是不好意思,他就没表达过那个概念。这种时候阿奇柏格很狡猾,他会玩文字游戏。
  他们很幼稚地玩打架,奈登说:小时候,我总被我哥打很惨。
  阿奇柏格说:真可怜,我总是被爷爷打很惨。
  这不就半斤八两吗?
  奈登说:那那个时候是什么想法呢?
  阿奇柏格说:变强,一定要更强。
  奈登跟他击掌,意见一致。
  奈登说:当初是怎么吵起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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