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这把吉他本来就是你的,你不需要回报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一百块钱?”
“我觉得这束花你应该买,但不是送给我……去送给那个你最应该送的女人吧!”
此刻,我的呼吸好似被梗塞了,我在抽搐中,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本能的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哽咽着说道:“其实分手后……我真的忘不掉你,这些日子,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好像不是自己可以理解的……我不愿意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更不愿意看到……看到你的迷失……回到我的身边吧,让我们一起去修复那座破碎的城池……尽管我曾经怀疑过,但你一定是那座城池里的女人……if you want me(如果你想要我)sadness found me(就满足我)……就像歌里唱的这样,好吗?……我爱你,米彩……我爱你!”
时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了,可是风还在吹着,月光有些发凉的落在我们的身体上,而她哭泣了,哭出了声音,哭得像个被委屈了很久的孩子,可是却不曾趴在我的肩膀上,就这么在我的视线中痛哭着……然后绞痛着我的神经!
一阵大风吹来,泛黄的树叶在空中盘旋着,看似飞翔,却在坠落,忽然,那些装在帽子里的纸币,也和树叶一样,被风吹起在了空中,最后随树叶掉落在身边的喷泉池里,在水波上漂浮着……我怔怔的望着!……
第428章:交给缘分
风依旧以呼啸的姿态从我们的身边掠过,她的衣领在这阵停不下来的风中摆动着,而我的视线终于离开了那喷泉池的洁白,抬头看了看天空,已经被乌云所覆盖,再也看不到来时的朗月,也许待会儿便会有一阵大雨,而雨后,秋天的气息会更浓重,就像去年的这个时候。
感觉到雨要来,广场上的人陆续散去,最后只剩下我和米彩,还有那执着着不肯停歇的风。
我将吉他靠在了喷泉池旁,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然后看着渐渐停止哭泣的米彩,等待着她会给我个答复。
她终于理了理被泪水染湿的鬓角,对我说道:“昭阳,你确定现在的自己的是清醒的吗,还是趁着酒醉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米彩的话提醒了我,我一直渴望她会对我说出“我爱你”,自己却好似不曾对她说起过,哪怕恋爱了,也一直这么藏在心里,于是有些无从回答她的提问,便用沉默应对着,有些时候我并不是一个太善于表达的人。
米彩好似在我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她再次转身准备离开,而我依旧在第一时间拉扯住她,不让她离去,无论好坏,我都希望此刻她能给我个结果。
因为过于渴望那个答案,我的力气变得巨大,惯性之下,她的身体与我没有了距离,那发丝便随风飘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轻轻的抚摸着,声音却已经哽咽:“我不相信现在这勾心斗角,充满妥协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回到我的身边,好吗?……我相信只要再努力一次,我们一定可以找回那座城池的!”
她终于趴在我的肩膀上,声音也已经哽咽:“昭阳……我也很迷茫,很争扎,我们分手后,我很难过,于是我用工作麻痹着自己,可是总会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你笑起来让人充满遐想的样子,想起你在黑夜里抱着吉他撕心裂肺的样子……多少次我想给你发个信息,可是……我真的没有勇气,我也嘲笑过自己,因为我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去支配自己的生活,我活的好像一个机器……!”
我抱紧了她:“回到我的身边,做一个真实的自己,有自由的自己,可以吗?……哪怕未来你一无所有,我也会努力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看着你偏离的样子,我真的很愤怒,很难过,因为你在我心中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我不愿意看到你在自己刻意制造出得缺陷里,越陷越深!”
雨水终于夹杂在风里,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带来的却是一阵凉爽的惬意,好似淋灭了我们躁动的情绪,她沉默了很久,轻声向我问道:“昭阳,你相信缘分吗?”
“相信,我们的遇见就是缘分!”
“这一次,我们不要带着刻意去复合,把未来交给缘分,好吗?”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明天黄昏后,我们从这座城市里选择一个方向,以步行的方式各自出发,如果能在凌晨之前碰上,那证明我们还有缘分,我们尊重缘分,一起去修复那座城池,如果碰不上,那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谁都不要再想着彼此,祝对方幸福!”
“不,这座城市太大,方向太多,碰上的几率实在太小了!”
“……如果还有缘分,我们一定会碰上的……昭阳,我们之间真的有太多的障碍,这样的方式,是最好的选择……所以,答应我好吗?”
我松开了她,终于看到了她的面容,她的眼神告诉我:我们之间确实有着太多的障碍,只有在这样的方式中,她才能找到复合的勇气,是啊,如果我们真的能够在这座充满着分叉口的城市里碰上,我们还有理由不在一起吗?因为天意已经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们,彼此的命运被彻底捆绑在一起了!
我的醉意已经在情绪来回的跌宕中消散,做了个深呼吸,我终于看着米彩笑了笑,说道:“好,我答应你,因为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缘分一定不会敌不过这座城市的分叉口……所以,明天黄昏后见!”
。……
米彩就这么逆着风,带着我们的约定,先行离去了,我坐在喷泉池上,点上一支烟默默地看着她离去,当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眼前的一切便模糊了,我在这片模糊中,体会着命运的凶猛,因为每一个人的一生,往往只是被一个时间点决定了,就好比我,如果明天能在这座城市来往的人群中找到她,我会解除一身的禁忌,努力的去修补那座城池,如果遇不到,我将再次无力的倒在命运这条干涸的河流中,丧失了所有的欢愉,独自争扎!
雨水终于以最密集的姿态往大地上泄落着,我却不愿意离去,因为这阵雨带来的凉爽会让我告别酒醉重获清醒,我想知道,当自己清醒后,是否还有强烈的欲望和勇气去冲破那沉重的束缚,继续追逐着她倾城的背影……
我仰起了头,重重的抹掉了脸上的雨水,我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对她的追逐是一如既往的,所以明天我一定要找到她,那么相遇的几率是那么的微小,哪怕承受没有缘分后的失落,因为除了她,在我认知的世界里,没有一个女人再能修复那座失落的城池!
。……
回到住处,我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我知道这个夜对于我来说注定是难熬的,于是,我开始将明天的结局幻想的过于美好,并且怨恨自己卖掉了那只曾经送给她的订婚戒指,如果复合后,她问我要,自己该怎么办?
我的思维开始发散,已经想象着再去买一只一模一样的,或者足够幸运,那个珠宝回收商还没有卖掉那枚钻戒,我依然可以再买回来……幻想着,幻想着……我好似真的觉得米彩回到了我的身边,也记不起明天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找到她是多么的困难!
此刻,我愿意这么活在自己营造出的乐观中……可是米彩呢,这个夜对于她来说,是否难熬,是否也幻想着,明天之后,披着婚纱做昭阳新娘的模样?
第429章:谁是走到最后的女人
雨下了一夜还没有停,早上起床时,气温也因为这场雨而冰冷了起来,醒来时,我已经将自己完全裹在了被子里,然后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昨天淋的那场雨,让我患上了重感冒,再加上宿醉,我的头痛的欲裂,继而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我赶忙给自己烧了一壶水,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可即便身体状况如此糟糕,依然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吸着,然后在只有自己的沉默中,揣测着米彩会去哪里,自己到底从哪里出发才有可能遇上她。
可是这座城市真的太大,又有太多的大街小巷可以选择,我遇上她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而这种危机,只是在酒醉后的清晨才被自己意识到,于是我在这种不可能碰见的危机感中,越来越压抑,以至于整个清晨,自己都有些恍惚,直到洗漱后,接到了罗本的电话才结束了这种状态,他告诉我,昨天晚上他已经和cc完成选秀节目的录制回到了苏州,约我中午时分去“空城里”音乐餐厅喝上几杯。
想想我们已经很久没见,我便答应了,然后强行将那些不安的情绪暂时掩埋在心里,和往常一样,在这个下着雨的清晨来到了公司,处理着各种繁杂的事务,又亲自为天扬集团制定了一套近期的旅游方案,在快要中午的时候发给了他们市场部的总监,让他们去审核。
小中午时分,我便停止了手头上的一切工作,继而打开了电脑找到苏州的地图,开始分析着米彩会从哪里出发,直觉告诉我,她之所以会选择黄昏时分,那一定是在工作之后,也许我去卓美等待着,便会在第一时间找到她,但是很快便否定了,因为我的想法过于显而易见,那么米彩也一定会想到,如果她真的要验证我们之间是否会有缘分,那么当然不会选择卓美作为出发点,于是我继续苦思冥想着,直到罗本再次给我打来了催促的电话。
。……
中午时分,我来到了空城里音乐餐厅,罗本已经要了两大杯扎啤,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独自端起啤酒喝了一口,问道:“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没能晋级半决赛吗?”
罗本扔给了我一支烟,随即问道:“你觉得我应该晋级吗?”
“你写的歌在业内是公认的高水准,再加上有cc助阵,我觉得不能晋级半决赛的可能性不大!”
罗本笑了笑,回道:“我确实晋级半决赛了,但我弃赛了,思来想去,这种纯商业性质的选秀还是不适合我,所以到此为止吧。”
这个回答让我看到了罗本一如既往的逼格,向他举了举杯,说道:“你弃赛也未必会是一件坏事,我觉得反而会成为原创音乐大赛的看点之一,这种反向效应一定会持续很久,到时候你的人气不降反升,一定会有很多演出商邀请你进行商业汇演的!”
“我没想这么多,我只想做好音乐,但这个平台真的不太适合我,原本我以为为了生活,自己可以妥协,可是这样完全商业化的包装真的让我很难受,尤其每次在台上说起主办方事先准备好的台词,我就泛恶心,更没办法把自己曾经的经历,当作博取同情分的资本……唉!也许我真的不太适合这个圈子,只是有些委屈了蔓雯,我给她描述了一种生活,却没有办法实现!”
“你就别想太多了,韦老师追随的就是这样的你!……只是,如果真的有好的商演,能接你还是接一些吧,毕竟你们现在在苏州买了房,生活的压力也不小,别把生活的重担全部扔到韦老师一个人身上!”
罗本点了点头,许久说道:“我明白……”
继而向我问道:“你呢,最近又和哪个姑娘好上了?”
我不打算对罗本隐瞒,便将昨晚和米彩之间的约定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倒不是希望他能给我什么办法,只是基于兄弟之间的信任。
罗本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又将烟盒惊堂木似的往桌上一拍说道:“昭阳,你这来来回回好几次,为什么就是忘不掉这个女人呢?”
“因为爱过……我知道你可能对米彩有些意见,但是你应该被其他人更能理解,因为我现在要面对的一切,你以前同样面对过,真的,我特别想尊称你一声前辈!”
“你丫少挤兑我……”
“谁挤兑你谁是孙子,我真是发自肺腑的!”
罗本盯着我看了许久,感叹道:“也真亏了这个女人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干脆直接告诉你复合无望算了……你说,咱们都是在苏州生活了好些年的人,光这公交车就开了好几百路,现在还有地铁,她就这么随便选一个路口,你丫就是带一条猎狗也真不一定能找到她吧!”
“唉……谁说不是呢!我正犯愁呢,但是总不能因为希望渺茫就这么放弃了吧,我还是想去找找。”
罗本似乎灵光一现,随即出了一个主意:“要不让cc给她打个电话,咱们先弄清楚她现在到底在哪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盯着,等到了晚上再把她的行踪告诉你,然后……然后这个难题,不就这么神不知鬼不晓的帮你给办妥了!”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罗本以为我同意了,当即从口袋里拿出了电话,好似打给cc,准备执行这个想法,我却按住了他的手,说道:“但是真别这么玩,我觉得她有些话说的也挺有道理的,我们之间有这么多的障碍,还是交给最自然的缘分去解决吧,如果这么刻意的去制造这原本不存在的缘分,我觉得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我自己曾经追求过的那种纯真,而且就算因为这样追回了,以后也是我们之间的一个隐患,假如有一天米彩知道了我是通过这样的手段,争取回这段感情,我昭阳恐怕在她眼里也已经变了味吧?”
罗本无奈的看着我,半晌说道:“你对感情就是太豁不出去,我也不想劝你了,因为作为兄弟,我从来不觉得你和米彩有多合适,就算你今天没有什么收获,也不见得是坏事……我的直觉告诉我,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乐瑶才是最后能陪你过下去的女人!”
罗本这番掏心掏肺的话,并没有给我太多的触动,此刻我想着的仍是自己会不会在某个路口碰见米彩……我仍希望她会是那个陪我走到最后的女人!
第430章:寻找1
结束了米彩的话题后,我和罗本又喝了些啤酒,而那落地窗外的雨,好似又大了一些,罗本有些入神的看着,半晌感叹道:“昭阳,这场雨下的好,你丫这回就算带上条猎狗也找不着她了!”
“呵呵,我们的事情真是把你孙子的这颗闲心心都给操碎了!”
“我不替你操心,谁替你操心!”
我望了望罗本,只是向他举了举杯示意喝酒,再也没有说过话,然后便感觉那些雨声更加的清晰了!
这个中午我和罗本在“空城里”待了很久,酒也喝了不少,只是向来沉默寡言的罗本和我说了许多自己近阶段对生活的理解,而一向喜欢表达的我,却在沉默中重复着沉默,有些心不在焉的望着街头打着雨伞往来的人群。
欲分别时,罗本送给了我一把造型很奇异的雨伞,形状有点类似烟斗,而且伞骨断了好几根,导致伞的半面有些塌陷,他告诉:这把伞好,容易引人注意,如果真的走运在街上碰到米彩,也会因为这把伞超高的回头率而不会错过,我觉得罗本说的有道理,便欣然接受了,却又想象着米彩会打一把什么样的雨伞,我又会不会在碰上后,因为雨伞的遮掩,而与她遗憾的错过呢?
他妈的这场雨,下的真不好!
。……
离开“空城里”音乐餐厅,我没有再去公司,而是回到自己住的那间单身公寓,找到了大学时期,买的那件“忧伤与牛逼”的汗衫,实际上倒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只是汗衫的背面,映有忧伤的字样,正面则是牛逼,因为受到罗本的启发,所以我又穿上了这件容易吸引路人目光的衣服,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会去争取,因为我对她的喜欢已经被撕去了皮,蜕变为爱,所以我需要她与我一起去修复那座已经碎裂的城池!
换好了衣服后,时间已经是傍晚,我开着车来到了平江路,我打算从这里走起,因为这里离闹市区很近,人很多,找到她的难度最大,那么米彩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要远大于其他地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也许现在的她正在这条路的某个咖啡店喝着咖啡也不一定。
买了一杯榨石榴汁,我打着那把奇异的伞,一边喝着,一边冒着雨走在了这条粉墙黛瓦的小巷里,时不时探着身子往沿街的店铺里面看看,期待着会有惊喜,可是惊喜是奢侈的,所以我总是重复着失望,直到走完了整条小巷。
走在繁华热闹的观前街上,我的伞和汗衫果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都以为我是做行为艺术的,甚至有好奇的人随着我走了好一段路,见我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这才带着失望离去,而我更失望,因为在那人潮涌动的街头,想在伞下找到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当路灯在雨中成排亮起时,我的心情渐渐低落了下去,继而涌现出强烈的绝望感,然后坐在公交站台的长椅上,落掉雨伞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街上的车来车往……
一辆红色的凯迪拉克在公交站台处停了下来,简薇按下了车窗,问道:“昭阳,你是在等公交吗?……别等了,要去哪儿我送你!”
我充满诧异的看着她,因为没有想到能在这热闹的街区遇见她,这种偶然的遇见,让我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我相信,既然和简薇能够碰上,那为什么就不能遇见米彩呢?
后面已经有公交车驶来,简薇鸣笛催促我赶紧上车,我正想去另外一个街区,便上了简薇的车,她立刻启动了车子,将站台让给了公交车。
简薇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我的汗衫说道:“你是受什么刺激了,竟然穿了这么一件汗衫!”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牛逼”两个字依然醒目,半晌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她皱了皱眉,又问道:“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没有去公司?”
我瞬间明白了简薇的意思,因为我是不可能穿着这样的衣服去公司的,便回道:“是没去公司,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空城里餐厅,罗本回来了!”
“昭阳,按道理我不应该干涉你太多,毕竟你是路酷的创始人,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还是希望你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公司上,真的没有一个创业者在创业的初期,有这么多的闲时去处理自己的私事!”
我沉默着,事实上我对自己的工作态度也不满意,而能成立路酷这个公司,也不是自己的功劳,可以假想,如果没有杨从容和简薇,我想达到现在的经营规模,至少需要3到5年的时间,而我现在松懈的行为,确实是对资源的一种挥霍,这种挥霍一旦无度,未来很可能是要受重创的……可是怎么说呢,人的劣根性便在此,因为不曾体会到艰辛,所以便不会珍惜,而且现在的“文艺之路”和我预想的有很大的偏差,这也是自己习惯消极的一个重要原因!
简薇没有过于为难我,再次向我问道:“你怎么会在公交站台等公交车?你自己的车呢?”
“你别问那么多了……麻烦把我送到以前住的那条老街区吧。”
简薇只是看了看我,没有多言,加快了车速,随车流驶上了高架桥,而天色也在这一刻完全暗了下去,恐怕走不了几个街区,就已经过完了这个夜晚,而我也只能遵守自己的约定,从此默默地祝愿她幸福。
。……
简薇将车子停在了小区的门口,我对她说了一声谢谢后,便拿起那把造型奇异的雨伞准备打开车门,简薇喊住了我:“昭阳,等等……”
“还有事儿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提醒你,公司的事情多放在心上,让我和杨叔叔有更多的信心,去支持这个项目,好吗?”
我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打开车门,又撑起雨伞,独自向小区内走去,我抱着侥幸心里想去老屋子看看,也许她也会来这里缅怀一番,毕竟这是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
第431章:旧城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