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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豪迈不做作的炮灰[穿越]_第50章

  凤小明:“我那是在思考酒驾的问题!!!”
  司骥:“思考这么久?”
  凤小明愤愤把剩下的所有鱼肉划拉到自己碗里,凶狠的咬鱼头。
  秦栐司骥松了一口气,好在及时转移了话题,不然就只能……说NPC秦爸爸是个吃货了╮(╯▽╰)╭
  男人之间的友谊,可以从借个火开始、喝一杯开始、今晚吃鸡开始,也有因为一顿饭开始的。
  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势败则倾;以权相交,权失则弃;以情相交,情断则伤;唯有以吃相交……是得以永恒哒。
  没有什么不能用一顿饭来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反正秦栐和凤小明两人吃了一顿烤鱼后,便惺惺惜惺惺,直叹相见恨晚。
  饭后秦栐司骥去腾凤大厦顶楼凤燐天的办公室聊天,双方也不再全部保留、互相试探了。
  安林湖开发体量巨大,按照秦氏和司氏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整个吞下这个蛋糕的,引入新的合作伙伴势在必行,尤其是在凤燐天透露了上头打算将玉湖地区也并入自贸区后,便是没做过这类项目操盘的秦栐也明白,上头不能容许自贸区被垄断。
  但如何选择合作伙伴、选择谁做合作伙伴,这里面的学问说大也大,但在这个小说世界有了六个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后,竟是变得相对简单了。
  简单粗暴的方法便是和六个主角攻全都合作。
  但司骥有反对意见。
  合作伙伴越多,产生纠纷矛盾的几率就越大,尤其是合作伙伴还是一群各个意义上的霸总。
  他们连男友都能共享,等到他们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时,指不定会不会来上一句“天凉了,让炮灰破产吧”,然后合力瓜分了两家公司。
  等真有那么一天,他们俩就算回家了,也会记挂另外一个平行宇宙里晚景凄凉的NPC父母们。
  不能简单粗暴,那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就目前来看,攻四凤燐天算是还不错的合作方,实力雄厚、诚意十足。
  “玉湖现阶段的状况并不好,这是我让人拍的航拍图。”凤小明打开投影仪,凤燐天切换了十几张照片,“安林湖因为有秦老先生和秦伯父几十年累积的基建,现在直接可以边开发边招商,五年之内便可形成规模。”
  司骥道:“但就算玉湖现在问题较多,只要它规划在自贸区范围内,竞争就会非常激烈。你能得到内部消息,其他人也一样。”
  “你说得对。”凤燐天说:“但安林湖依旧是最有潜力的地方,安林湖有良港,玉湖却没有。”
  司骥笑:“就算将玉湖并进来,秦氏依旧是自贸区最大的地主。”
  凤燐天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才找你们合作。”
  司骥没有回应凤燐天的话,转头看到略懵的秦栐,问:“你觉得和腾凤合作怎么样?”
  秦栐:茫然.jpg
  凤燐天也看向秦栐:“咱们合作再拿下几块玉湖的地,保证自贸区里百分之七十都是我们的地,想做什么不都无往而不利。”
  秦栐:懵逼.jpg
  凤小明戳戳他:“小栐,你不会是犯食困了吧?”
  秦栐:“……”
  是……是有点儿困……怎么啦……
  突然,凤燐天轻笑一声:“都忘了今天是你们的新婚之日,想必你们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拖着你们说了这么久的话。今天就不谈正事了,三天后咱们机场见。”
  “行,咱们三天后在机场见。”司骥也不再和凤燐天客气,领着秦栐离开了腾凤集团总裁办公室。
  两人离开后,凤燐天往沙发上一靠,非常没有坐相,嗤笑一声:“秦栐这只小狐狸,傻精傻精的。”
  凤小明不乐意新结识的吃友被诋毁,又觉得堂兄说得很有道理,想到想去,只能这样怼:“真该让那些叫你男神的人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粗野糙汉子。”
  凤燐天:“……滚!”
  秦栐一进电梯就不犯困了,精神奕奕的说:“待会儿还是我开车。”
  “你吃了放了白兰地酒的烤鱼,开车算酒驾。”司骥故意提醒他。
  “那么点儿酒,还点了火,烧也烧没了,算什么酒驾。”秦栐不服气,转念一想,笑了:“那你也吃了烤鱼,也开车算酒驾。”
  他说得好有道理,司骥竟无言以对。
  八十几层的大厦,电梯下到负二楼居然只要一分钟左右,不愧是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的电梯。
  这么点儿时间,两人自然还没互怼出胜负,只能站在小R旁边相对无言。
  究竟谁来开小R?谁才不算酒驾?
  两人互不相让,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叫代驾。
  代驾小哥来得很快,打眼看到一身玫瑰的劳斯莱斯,表示很无语。
  但他是很有职业素养的代驾,对客户开什么牌子的车、车身上是否有玫瑰不发表任何意见,从秦栐手上接过车钥匙,打开后座让两人坐进去。
  代驾小哥的技术很不错,车开得平稳,秦栐靠在椅背上,没多大一会儿,竟真的犯食困了,眼睛半眯着就要睡觉。
  “司骥,和凤燐天合作,你怎么看?”秦栐强打起精神来。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和他合作算是比较好的选择。”司骥说道:“但具体还是得从安林湖回来之后才能做决定。”
  秦栐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继续说这件事,而是换了个问题问:“你觉不觉得凤燐天有点儿奇怪?就对萧可的态度。”
  “这个怎么说?”司骥问。
  “就今天婚礼上,我观察了很久,凤燐天对萧可的态度时好时坏,有时我都能感觉到他激烈的心理斗争。”秦栐想到某种可能性,突然整个瞌睡都没了,抓着司骥的外套,瞟了一眼开车的代驾小哥,小声说:“你说,他有没有可能也是穿来的?”
  司骥惊诧,细思却觉得不无可能,不然如何能解释他对萧可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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