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流川架著那雙蜜色長腿,腰身聳動有力,結實的下腹與緊翹的臀瓣一次次地拍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響。那柔軟的穴口被撐開成一個扭曲的形狀,隨著那猙獰性器的進出總會發出『噗唧噗唧』的水聲。
  射了兩次,原本已然疲軟的性器在這樣狂風暴雨的抽插之下又緩緩挺立,緊貼著蜜色的小腹跳動著。
  「啊……好……唔……」櫻木模糊的囈語被熱切吻上來的唇瓣所吞吃,輾轉吮吻的四片唇瓣嘖嘖有聲地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與熱情。
  「喜歡我從前面還是後面幹你?嗯?」流川一次次地狠幹,櫻木被他撞得不住顛簸,倒是他自己說起話來依舊氣定神閒,唯有語句間的低喘洩漏了他同樣激動得無以復加的事實。
  櫻木緊緊地摟著對方的頸項,整個人幾乎從腰部被人對折成了一半,無助地被架起雙腿挺高了臀任那凶器進出他的身體。意識昏茫間聽聞流川的問句,他沒有多想,誠實地在那不住吮吻他的紅唇間哼哼唧唧地應道:「喜…歡……前……面……嗚……」流川又是一個重重頂入,他本能地環上了對方的腰。
  聞言,流川有些意外。就過往的經驗看來,後背位對白痴而言簡直是一擊必殺。通常只要他從後面來,沒多久這野猴子必定哭著在他的進攻下射得亂七八糟—這也是為何他一開始就選擇讓對手最容易求饒的體位的緣故。沒想到……
  「為什麼?從後面不爽嗎?」為了求得跟櫻木在性事上配合得盡善盡美,流川可說是不恥下問,孜孜不倦的好學生—雖然他一面壓在對方身上作著激烈運動,一面還用這樣無害的語氣問話實在有些弔詭就是。
  「嗯……唔……」隨著血液奔流的熱度與快感讓櫻木再次躁亂起來,他難耐地聳著腰,配合對方一次次的頂入,有些不耐地哼道:「前……面……可以……抱……你……」
  過於老實,絕頂甜膩的回答讓流川愣了一秒,然後,勾起唇笑得很溫柔。
  「喜歡抱我嗎?」他貼著對方的鼻尖廝磨,滿意地發現被他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男人主動地尋找他的唇,再次吻了上來。
  「喜歡……」櫻木糊里糊塗地應著,像攀著慾海中唯一的一塊浮木般將他摟得死緊,還飢渴地啃著流川的唇,完全一副春情蕩漾的表現。稚嫩的花口早被摩擦得幾乎沒有了知覺,但體內累加的快感卻是越來越強烈,他扭著腰,男根的前端又是一片濕滑。
  流川不知什麼比較讓他激動……是他即將要把這隻高傲的野獸操射第三次,還是從對方那甜美的唇中吐出的,簡簡單單的『喜歡』兩字……
  他將對方的雙腿抬得更高,膝蓋幾乎與臉頰齊平,結實精壯的身軀一次一次地撲壓下來,帶著幾乎要將對方釘穿的力道。
  「喜歡我這樣幹你嗎?」就連結實的大床也禁不住這樣凶猛的震盪,一陣『吱呀』作響。
  櫻木這下真的哭了出來。「啊……啊啊……不要……再……」最深處的敏感點全數被一一搗弄到,他已經爽到完全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下腹一陣陣收緊,熟悉的迫切感再次出現。
  「乖孩子……」流川輕輕吮去對方眼角泌出的淚液。那收縮益顯頻繁的甬道讓他察覺對方高潮在即,而他憋了許久的慾望同樣也已經無法忍耐。腰身猛力起伏,每次都是全出全入地搗弄那盈滿汁液的蜜穴。「以後還是要乖乖讓我幹喔……知道嗎?」
  他像是在教導牙牙學語的孩子般諄諄善誘,而即將高潮,完全無法思考的櫻木自然是鸚鵡學語地照單全收。
  「啊……我……乖……讓……你…幹……啊……楓……我又……啊啊……」第三次的高潮來得又快又急,櫻木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熟悉的電流便劈得他頭昏眼花。耳邊聽得流川悶哼一聲,後穴便同時被灌滿了大量的熱液,腸壁被這股激流沖刷的感覺讓櫻木抖顫了一下。他挺立在前方的慾望抖了抖,頂端的小孔不住張張闔闔,卻沒有射出任何精水。櫻木只覺男根酸脹得不可思議,那種像是通了靜電一般,痠痠麻麻的感覺一直到數分鐘之後才褪去。
  慘了……他壞掉了……真的壞掉了……
  櫻木渾身脫力,迷迷糊糊地想:他還這麼年輕就已經被操到什麼都射不出來也還能高潮了,接下來還有什麼等著他?!!嗚嗚嗚……
  他虛軟無力地閉著眼,陷入自怨自艾中,耳邊卻響起流川帶著啞的清冷嗓音,用著詭譎的語調自言自語:「啊……再讓你高潮一次會不會直接操得你失禁呢……」
  什……?!!櫻木倏地彈開眼皮,還來不及開罵,體內那尚未撤出的硬物便活生生地在甬道中彈跳了一下,然後,括約肌被撐開的壓力感再次傳來。
  不會吧……
  「不……不要……我絕對不要!拔出來、拔出來!我會死掉的啦~!死狐狸!……我保證以後都不說要上你了好不好~求……啊!不要動!不要……嗚……呼……啊……」
  男人再次律動起來的下身證明了協商完全破裂,偌大的寢室只聽得紅髮男子原本歇斯底里的叫罵聲,示弱的哀求聲,逐漸轉為軟弱的呻吟,然後……便只剩下此起彼落的喘息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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