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不许看她!唐柯心一下扯住了魏顷,转向胡烟说:不许叫他魏顷顷!
  胡烟怒了:嘿!小兔崽子瞪谁呢!姐姐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老娘他妈的在帮你说话听不出来啊!
  那个玄洛很少这么小心翼翼,他也头一次看到魏顷这么小心翼翼,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鬼魅,我们的合作是基于共赢,如果你连活着都没有把握,那合作将终止。
  远处的丧鬼又开始掰手指:一共七个玩家,现在四个在我们这儿,两个被老大引到海的那一边了,还有一个是谁?难道还有一个大家不知道的鬼皇?
  鬼生:
  丧鬼继续道:七个人,如果是团体战,这儿四个人,我们在人数上就胜了,你说是吗哥们~
  鬼生看着对面吵得不可开交的四只鬼皇:你确定能靠他们?
  丧鬼稍稍思考了一下,说:我认识的能在人鬼界横着走的大佬都在这儿了,他们靠不住的话,我们还是早点踩个点挖坟吧。你要来我隔壁吗?黄泉路上我们还能再玩一把斗地主。
  鬼生:
  魏顷看着眼前的仨预备队友,决定先从最棘手的开始解决,他向玄洛道:有人想要集合鬼皇玩一把游戏,迷题和提示都是真的。
  他转向唐柯心说:我和鬼魈曾约定瓦解四鬼皇体系,平分鬼门。
  话虽短,但信息含量巨大,特别是鬼门鬼司铁面司令与鬼门鬼魅辣手强盗鬼携手合作一事。
  要多荒诞就有多离谱。
  玄洛听完魏顷的解释后瞥了眼胡烟说:从鬼魍的事你瞒着我这一点看来,你自一开始就没打算履行合作。
  别把自己讲得这么冤,你有把所有策略都向我报告吗魈大人?魏顷糟心地冲玄洛挥挥手,示意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胡烟担心道:谁有这个本事把三层钥匙弄碎?这个迷题怕不是想赖就赖得掉的。
  天。唐柯心点出了所有人心中的那个名字。
  如果说是天干的,那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们舞太过了,天要制裁他们。
  震惊之余,胡烟阴阳怪气地膈应唐柯心道:不论怎样,这都是我们鬼皇的事,你一个猎人首领插一脚进来算怎么回事?
  唐柯心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在手上转了转,面无表情地说:可以算成新入职公司就倒闭了。
  玄洛、胡烟:!?!
  呃魏顷没来得及阻止,只能默默地捂住了脸。
  鬼魈恍然大悟:昨天俩鬼魅同时消失在门里,我们都以为去决一死战了,合着是你们俩在玩我们!
  胡烟一拍脑袋:昨天沙发上那件白色外套是你的!
  唐柯心脸色一变,转过身来看魏顷,一双眼睛又憋得通红:冰箱里的鸡肉是她放的?
  魏顷:
  这几个月我找不到你的时候,除了秦诜的别墅,你都和她待在一起?
  魏顷:?
  胡烟意识到不对劲,帮忙解释:我只是过几天去送点吃的。
  一样是背刺,她是故意的,我不是。几个月不回我信息,她却可以定期见到你?唐柯心的声音不大,甚至算得上是无力。
  胡烟:她低估了唐柯心醋脑回路。
  唐首领的逻辑从来都是严密的,魏顷找不到一点可以反驳,他没来得及说什么。
  很好。唐柯心已经转身走了。
  魏顷的脸色渐渐变得很难看。
  气氛降至冰点,连丧鬼都不敢出声。
  沉默了一会吼,只有鬼生淡淡地吐槽了一句:这个时候闹分手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魏顷的耳朵动了动,罕见地没有反驳,也没有发火。
  玄洛:你最好去哄哄,免得耽误大事。
  哄?魏顷会吗?
  胡烟用肩膀一下撞开玄洛,哄着魏顷道:我看唐首领是真心的。她见魏顷没什么反应,知道她的话还算可以入耳,又道:就算是骗,也得把他骗回来,这道题关系到我们的将来,你布了这么久的局,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前功尽弃是吧?
  玄洛忍不住吐槽:他这个月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多少大事了哎呀!他被胡烟狠狠地踩了一脚。
  鬼生立刻冲了过来,用长剑将胡烟隔开了去。
  玄洛:不能保证另外两个会不会合作,现在所有人呆在一起太危险,我先把门关了。保持联络。
  .
  .
  猎域。
  魏顷趴在床上盯着手机。
  老大,别等唐老板短信了,过来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放这里?丧鬼勤勤恳恳地把房间里的箱子都搬到了客厅。
  谁说我在等他了!房间里传来魏顷暴躁的怒吼,随后是嘭的一声关门声。
  嗡嗡!
  手机响了!
  魏顷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打开对话框!
  【鬼魈洛:大家把群名片改一下,方便认人。】
  是玄洛在七匹狼微信群里发言。
  【提示,鬼魍改名鬼魍烟。】
  魏顷:
  嗡嗡!
  【玄洛:群里怎么没声音,你这么久了还没把姓唐的哄好?!距离下一把钥匙消失只剩三小时了!】
  魏顷随手甩飞了手机。
  又不是他的钥匙要碎了。
  就算是唐柯心的钥匙也是刚领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碎了就碎了。
  魏顷:他突然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连唐柯心的利益也顺带会一起考虑了。
  唐柯心没有回家,一个钟头前他给唐柯心发的猫头表情也没有得到回复。
  魅大人的耐心也达到了极限,他直接拨通了唐柯心的号码:十分钟之内不回来,我就永远消失。
  没等唐柯心回答他就挂了电话。
  十分钟!
  唐柯心挂了电话就往猎域赶,一走到酒店大门,就看到一脑门猎人跟蚕蛹似的挂在大门口
  首领,放我们下来吧。
  求求你了!
  只要那个人不当首领,以后你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唐柯心无视蚕蛹,快步走向了电梯。
  一进门,客厅里堆满了杂物,却空无一人。
  他真的走了?
  唐柯心焦急地推开卧室门,还是没有人!
  魏顷!唐柯心唤了一声,没人回应。
  他的颤巍巍地拿出手机想要拨号,十个指尖却发了麻,食指按在手机上,却由于温度太低屏幕没有反应。
  叮--魏顷的专属铃声响起瞬间止住了唐柯心的颤抖。
  喂?
  唐柯心。
  嗯?
  那次在女高,我穿的是男生校服。
  浴室门开,魏顷穿着黑色英伦风的校服倚靠在门框上。
  唐柯心拿着手机的手没有放下,对着话机说:想色.诱的话,穿裤子的作用不大。
  魏顷手里的手机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划到了领口,他掀起一个魅惑的笑:
  你怎么知道扒开之后的作用大不大?
  第94章 恶鬼图鉴(6)
  心脏剧烈跳动, 唐柯心的呼吸变得沉重,是失而复得的后遗症。
  追逐了许久的光影终于近在咫尺,他却不敢再有大动作, 深怕这只是虚无缥缈的泡沫中那潭镜花水月。
  再加上他气还没消, 甚至因为魏顷威胁他要消失, 刚才回来的时候他还扛着一袋子审讯级别的禁.锢.类.刑.具。
  出门后的一个小时他将自己反锁在了兵器库, 手边是触手可及的锁.铐,十五岁之前, 他的生活里只有这些刑.具。
  一起接受实验的同伴都死了,是一个好心的男孩以生命为代价给他换取了光明。即使那人长大后完全忘了这件事。
  来到人间后,他从没有一刻觉得生活是真实的,热腾腾的食物不应该是他的,明媚的学堂不应该是他的,温暖的被窝不应该是他的!
  兵器库距离酒店不足百米, 唐柯心跑过来却花了近十分钟。因为他把钥匙捂得严严实实, 深怕自己一冲动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
  好不容易有了想要的人, 这一回就算老天说这人不是他的, 他也不认!
  不好看吗?魏顷低头看自己的装备,可这是你买了放在那的他的长手指向下抚平.胯.部的衣服, 再隔着薄薄的布料插.入裤子的褶皱里往外撑。
  唐柯心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看到魏顷裤子大腿.根处印出一圈宽一厘米的印子, 那是他特意买的衬衣夹。
  虽然买的时候他安慰自己这每个穿衬衫的男士都应该备着的神器,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想看那截白.肉被勒到粉红时的美景。
  理智的弦逐渐僵化, 已经承受不了任意形式的一击。
  早知道不穿了,勒得我难受。魏顷往外一扯又一松,松紧带打在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唐柯心感到喉头发干, 强作镇定道:如果魅大人为了迷题,大可不必这么努力,我怕你后悔。
  哪曾想话一说完,对方就努起了嘴,低眸长睫微颤,像是要沁出水来,虽然知道魏顷这模样维持不了几秒,但他的心还是狠狠地揪了一下。
  美人开口了:没人能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你明明知道的
  委屈劲儿没抒发完,魏顷就被一整团烈焰包裹了,氧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这一回他没有制止唐柯心胡作非为的手。
  外套很快掉落在浴室地砖上,他顺从地跟着唐柯心向床移动,被推倒时,衬衣自连接衬衣夹的那一点自下而上被撕裂,被碎丝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烫得发红。
  手机开始不断发出震动,唐柯心抽出手来,快很准地摁下了关机键。
  攻城略地间,眼看着最后一处被布料紧裹着的阵地即将因为敌方地不断骚扰而放弃防守,等等。魏顷一脚急刹,避开了侵略者的箭雨关闭了城门。
  怎么了?唐柯心伏在魏顷颈肩,艰难地从香床里抬起头,热气裹挟着强烈的欲.火,重重地喷在魏顷耳垂处。
  魏顷撑起自己往后挪,不着调地说:我渴了,要喝水。
  我也很渴,吃了你就会好。唐柯心凑上去轻咬住魏顷耳垂,语言含糊道:我们互吃就不会渴了。
  魏顷却坚定不移地驮着胸膛上的人往床头柜移,伸手捞来水杯往嘴里送。
  人突然不配合,唐柯心也没办法拗过魏顷,只能恶作剧般在重重地捏了一下。
  咳咳咳!魏顷拿着水杯的手一晃,水撒了一半,眼睛里都是水,咳得惊天动地。
  这下唐柯心不敢动了,安静地趴着等魏顷喝水:慢慢喝,别呛着了。
  心急如焚、目光灼灼。
  温柔的文字被唐柯心讲得咬牙切齿。
  奈何喝水的人不疾不徐地抿了口水,杯子还没拿开一厘米,又送回了嘴边继续小口抿,一双桃花眼浑圆地瞪着,里面写的全是坏心思。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好像扔了什么东西在地上?魏顷微侧头,满意地欣赏某人欲.求不.满的眼神,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没什么,就是一些日常用品。唐柯心敷衍着试图拿开挡在两人之间的水杯。
  杯把被魏顷攥得紧紧的。
  人明明很显瘦,力气却大得出奇,唐柯心不放弃地摩.挲着,他想要这五根手指攥的是别的东西。
  是~吗~魏顷眼神向门口瞟,刚才唐柯心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铁链落地发出的声响,想来某人一个钟头不理他,是又去规划囚.禁大计了。
  这一闹脾气就有极端想法的行为,可得好好调.教一番。
  他又拿起水杯小抿一口,问:你也渴?
  嗯,想喝你。唐柯心往前坐了一些,心机地坐到了上。
  魏顷把闷哼咽回嗓子里,哑着声说:真的想喝?
  嗯~唐柯心不安地蹭着,尾音已经戴上了轻微的哭腔。
  他凑上去喝水,又眼睁睁地看着魏顷把剩下的那点儿水全部灌进自己嘴里。
  魏顷~
  想喝!
  喝不到!
  快渴死了!
  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慢慢逼近,他的乞吟声终于得到了回应,呼吸被掠夺,一缕清凉似清泉般灌.入了唇齿间,流入心头又荡漾出层层涟漪。
  直至衬衣被缓缓地扯落至肩头,唐柯心也没有做别的动作,他头一次温顺地像只懒猫,任由士人侵略他翻起的肚皮,四只爪子收起了利爪,只留下柔软的肉垫轻轻推着士人的胸膛。
  然而,他的士人是一个恶劣的人。
  魏顷停了下来,情.欲为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磁性:还想喝的话就自己去把你的日常用品绑身上。
  只是手链和脚铐。绑了不好做姿势。保释诱惑太大,犯罪嫌疑人瞬间招供,他摸索着扯下对方皮带绑在自己手腕上,将另一头塞到审判长手里表决心:以后都不会再碰了。
  魏顷捏着皮带末端挑着眉揉.搓着。
  再犯就罚我永远看不到这些。唐柯心视线下移至魏顷衬衫底下的黑色绑带,直觉一股热气凝聚在小腹,并疯狂下游寻找宣泄口,血液翻涌不息。
  他控制不住要去探,手腕一下被审判长扯着的皮带拉高,悬空绑在了床头栏杆处。
  魏顷早已忍耐到了顶点,他跨坐着单手卸去唐柯心早就松松垮垮的衣物,俯身重重地开始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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