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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一共三个,一个
看書僦捯RοúSнúЩú(禸書屋)奌χγz小型的夹在床头,两个三脚架支撑的,一个床尾正中拍全景,一个床角近焦特写。多机位,讲究。
江暮透过取景器目镜欣赏魏皎此时的姿态,双手被连接在房顶齿轮的尼龙绳吊高,胸部被捆成界线分明的两个肉团,穿着个开档情趣内裤跪在床上。
屏幕是翻转向她的,画面里的她既羞涩又淫荡,如同妖冶的红玫瑰含苞待放,草绿色的萼片是她最后的矜持,待她偏爱的男人撕去这层遮挡。
“这样好羞耻啊……”
江暮勾起她下巴,舌尖与舌尖搅出水声,吻得她意乱神迷,在她耳边吹着气问:“不喜欢吗?”
魏皎握上覆在她胸前的手,“喜欢……你真的没在生气?”
“嘘……”他封住她的唇,低沉的声音性感极了:“我现在很开心。”
江暮回去调整近景的焦距,魏皎就背过身去,撅起屁股晃了晃,转头对他抛媚眼:“江导,我还可以吗?”
他设置好参数,过去抓住那嚣张晃动的肉臀,同时碾揉充血挺翘的乳尖,问:“和罗承通过气了?”
她讨好地笑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怎么说?”Π2QQ.C◇м
“他说期待我的下海处女作。”
江暮来到她正面,对着特写镜头掰揉两团臀肉,在屏幕里能看到她时隐时现的菊穴。“要拍片给他看了,什么感觉?”
魏皎煞有介事地打量他的脸,惊叹道:“男优质量太高了!”
江暮勾起唇角,手还在捏她的屁股,贴着她的脸俯视,“小疯子,不是锁着门在学校做个爱就闹得天翻地覆的你了?”
她轻啄他嘴角那好看的弧度,尽力压下头去舔他的乳头、胸肌、锁骨、脖子,一边吸出滋滋的声音,一边说:“我现在想让全世界知道,我把江老师睡了,我知道他阴茎的尺寸,知道他变态的性癖,吃过他的精液……”
江暮忽然猛地拉了下绳子,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就被提高了,直到脚跟离了床,脚尖将将点在床上,勉强平衡着手腕的拉力,嘴里传出轻微的呻吟。他拴好绳尾,站到她身后,托起她两个膝窝,那条缝隙随他越发张大她的腿而缓缓敞开口,小穴正对摄像机,紧张又兴奋地翕张。
拍摄全景的相机后面摆着面全身镜,魏皎能看到江暮舔弄她后颈与背部皮肤之后,她穴口冒出了水。
江暮也看见了。
“后背真敏感。”
她刻意收缩吐着淫水的小嘴,目光定在镜子上,偏过头嘴角贴着他的薄唇说:“我全身都可以敏感,你不要放过别的地方。”
江暮闻言放下她,她又恢复了艰难的芭蕾立。
他又要蒙上她眼睛时,她出声抗议了:“不,我要看着,我要在镜子里看你操我。”
他轻轻亲吻她耳垂,静电胶带还是遮上了她双眼,它不像领带,挣脱不掉。
“等我进去再看,现在先用身体感受。”
魏皎听见一阵骚动后,他回到她面前问:“左手还是右手?选一个。”
她咽了咽口水,胸脯起伏,踌躇着说:“右手。”
话音刚落,带着冰凉触感的轻微刺痛,一道道滑过娇嫩的手臂,魏皎打了个颤,细密又微小的痛感瞬间消失,之后是难以言喻的愉悦。
刺轮贴着胸部轮廓走了个半圆,那里的皮肤被绳子勒得发麻,小刺滚过,感觉比在手臂上更加强烈。
她穴口涌出水,黏连在两个大腿根,江暮应该是注意到了,刺轮本来触碰上了背脊,忽地一顿,好一会才顺着脊柱缓缓往下走,停在尾骨。
她颤抖着扭动,他问她:“还要吗?”
她毫不犹豫回答:“要。”
痛感反复作用于臀缝附近的肉时,两片阴唇也感觉到了刺激,他的手扶在她大腿上,她被吊着,坐不下去,只能用力晃动蹭他的手。
“我想要你手进来。”
江暮笑了一声,拍打她的屁股,“没到时候,别急。”他好像是看了眼相机屏幕,声音滞了下才接着说:“你饥渴的样子都被录下来了。”
这话激发了她本来按捺下去的羞耻感,一时间又欲火烧心又不堪忍受。
他抬起了她一只腿,刺痛出现在阴唇与阴蒂最外围时,她穴口开始明显频繁地收缩,呻吟声愈加绵密。
叮叮当当的熟悉声音在江暮短暂停手之后响起,他拿着它在她耳边摇,“你喜欢这个是不是?”
她不好意思承认,他就在她肉核上掐了一把,突如其来的快感,却转瞬即逝,得到满足之后是更难捱的空虚。
“是,是!”
橡胶夹头固定在乳头没几秒,空中划过“咻”的一道声响,痛感落到了魏皎背上,她本能向前躲闪,胸前的小铃铛便伴着她轻叫声,欢快地当琅作响。
她没在现实里见过,但黄片里有不少,猜得到这是一种流苏软鞭,轻度SM常用的小道具,打人比皮带温柔多了。
江暮象征性地抽了两下,就换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搔她乳头和肉缝的痒,酥痒与鞭打交替,欲望一上一下,但还是以极其缓慢磨人的速度攀上顶峰,心头好似成群的蚂蚁在爬。魏皎觉得只有元旦那天被江暮灌醉了酒的欲望能与现在相比,她甚至觉得不管是什么都好,只要有个东西插进下体就行,幻想着,就夹紧阴道,两腿互相蹭磨。
一道道清亮的水柱向前喷出去,差点滋湿了相机,紧接着又是一包穴口涌出的淫液,把床上洇出一大圈水渍。
江暮扔了道具,从魏皎身后抱住她,两手滑过小腹,来到大腿用力揉搓,就是不碰最敏感的地方。
她使劲向后贴,他的阴茎硬邦邦的,都戳上她腿了,那滚烫的触感让她发疯,越是高潮,反而越觉得不够,想要他,现在不是什么东西都行了,更不是什么人都行,只要江暮,只能是江暮。
“你进来,求你进来。”
她声音了带了哭腔,可江暮不懂心软,他捏得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生疼,比以前在车上惩罚她那次还不留情,可她只觉得在和他相融。
“你不是全身都很敏感?还有很多地方没玩。”
魏皎笑了,她转过头,在黑暗中循着气息摸索他的唇,舌头在他嘴中用尽力气吮吸,才说:“我没要你放过我,你不要放过我,我要和你纠缠好久,好久……但现在我想用我被你搞喷水的小穴吃你的肉棒。”
光亮一寸寸映入眼帘,江暮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说不好那是怎样的神情,看上去很阴沉,托起她腿插入的动作却不粗暴,他一言不发,只是深浅交加地抽插着,半晌勾出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