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

  既然宁贵人还有空闲的往锦华殿处跑,那她就给她找点事情做,看她还有没有空闲往那边跑了。
  “哦,确实是宁妹妹的事情不假。”秦容华懒懒的道,话锋一转,她又道:“我的青兰殿现在缺一幅牡丹绣图,用来做镶嵌屏风,宁妹妹的绣活一向很好,就麻烦宁妹妹帮忙给我绣一幅了。”
  宁贵人倒吸一口凉气,秦容华也真敢开口,一整幅镶嵌屏风的牡丹图,让她自己一人绣这么大的件,那得需要多久才能绣好啊!
  再说,她是个有品级的皇帝妃嫔,又不是秦容华的绣娘,以前秦容华让她绣的都是小件,费的时间少,她也不说什么了,可她现在却直接命令她给她绣一幅大的,这不是作践她吗?。
  宁贵人听到秦容华这无理的吩咐,想离开永宁宫的心思就更加迫切了。
  这边还没等宁贵人答应呢,那边秦容华却已经替她做了决定:“好了,东西我要的比较急,宁贵人现在就赶紧回去绣吧。”
  说完朝身边的大宫女初夏使了一个眼色,“初夏,替我送宁贵人回翠绿轩。”
  “是,主子。”
  初夏对着秦容华福了福身后,走到宁贵人的身边,对宁贵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宁贵人请吧。”
  宁贵人机械的起身,原本麻木的双腿差点没站起来,还是初夏扶了一把,这才步履艰难的出了青兰殿。
  一出青兰殿,站在殿门口等候的彩香就迎了过来,刚想开口问自家主子有没有事,进看见旁边跟着的秦容华大宫女初夏,只好将要问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初夏果然很听秦容华的话,将宁贵人主仆两人送到了翠绿轩殿门口才回去。
  进了翠绿轩,彩香赶紧问宁贵人在青兰殿发生的事情,本来她也想跟着主子进青兰殿的,可是看青兰殿殿门的小太监,拦着她死活不让进,非说什么他家主子只请了宁贵人一人进去,可没让她这个宫女也跟着一块进去。
  她当时真想发火,哪家大宫女,不贴身跟在自家主子身后,偏偏秦容华这里规矩不一样,要不是她们现如今还在永宁宫里住,她真想闹翻算了。
  宁贵人见彩香问起,就将秦容华布置下来的任务说了,可把彩香气坏了,秦容华仗着自己位份高,净欺负她们家小主。
  真想快点离开永宁宫这个鬼地方。
  彩香就趁机劝说宁贵人早些跟曦容华提一提换宫殿的事情,曦容华要是能答应帮忙最好,要是不能,她们也好再重新想办法。
  宁贵人原本是没下定决心跟曦容华提的,现在秦容华今日让她绣大件的事情一出,也就坚定了她早些请曦容华帮忙的心。
  对着彩香的建议,也就顺势点了点头。
  彩香见宁贵人点头,自是为她能想通而高兴,忙高兴的去准备秦容华要绣大件的东西去了。
  她们现在还没有离开永宁宫,秦容华交代的事情,自然还是要照办的,要不然秦容华想折腾人又有借口了。
  *
  宁贵人从锦华殿一走,萧婉词就亲热的抱上了卫离墨的胳膊。
  “皇上,最近忙什么的,都好久没来锦华殿了,我都想皇上了。”她嘟着嘴对他撒起娇来。
  他可是有一阵子没来锦华殿了,自从大年初一那日走后,到现在都快要过正月十五了,就没来过一次锦华殿呢,不过,她好像也没听小五子说起过,他进后宫的消息就是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安稳了。
  赵庆对于曦容华如此热情欢迎皇上的方式,真的很想捂住自己那张通红的老脸。
  皇上去哪个妃嫔的寝宫,哪个妃嫔不是规规矩矩的,哪像曦容华这般,动不动就手脚并用的缠上皇上了。
  他简直都不忍直视了。
  这时正好萧婉词身边的秋果上好了茶水,他赶紧向秋果和细雨二人挥了挥手,带着两人退出了大殿。
  做奴才做到他这份上,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皇上见曦容华如此热情,心里还指不定怎么高兴呢,这会一定想和曦容华单独相处一会。
  卫离墨被她如此热情的对待,诧异当然是有的,但心里更多的却是高兴。
  这表示什么,表示她是真的想他了!
  他见赵庆很识趣的带着人出去了,心里免不了笑骂一句‘老东西’。
  他转过身来,坐上坐榻后,就将还靠在他身侧的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正好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萧婉词一直就不是矫情的主,他把她揽在怀里,她顺势两条手臂就圈上了他的脖颈,这样一来,两人的之间就更显亲密了。
  “最近前朝忙得很,所以才这么久没抽出时间来看你,这不一有空闲了,朕就过来了,你却还嫌弃朕来得晚,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用一只手臂揽着她,另一只手腾出空来,忍不住的捏了捏她小巧好看的琼鼻。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她撒娇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想捏一捏她小巧的鼻子,他现在做这个动作,做的都越来顺手了。
  “人家哪有嫌弃,高兴还来不及呢。您许久不来,不知道人家都想你了。”她嘟了嘟嘴唇,娇声软语道。
  “你呀你。”每次想他的话,都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无可奈何,却又满是宠溺,紧接着自己的额头,也不自觉的抵上了她的额头,连两人之间最后的空隙也没了,显得两人越发亲密。
  “哪里想朕的?”他又忍不住的逗她。
  她拿过他的一只大手,放到自己左侧心脏的位置上,声音小小,带着俏皮:“当然是这里想的了。”
  当然是心里想的了!
  殿里燃了三个炭盆,穿的轻薄,她拿着他的手,放得那一处,正是她最柔软的地方,他的手虽然隔着衣衫,却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了她那一处的汹涌澎湃,让他脑子里瞬间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他可是快有一个月未碰后宫的女人了。
  小东西这样子,真的好吗?
  她一直又是他比较喜欢的妃子,现在他的手放在她的柔软上,自是忍不住的轻轻抚摸了起来,嘴上还不忘故意调侃的说道:“是这里想的朕吗?”
  萧婉词哪里知道他现在龌龊的心思,只以为他理解的意思与自己说得意思是一样。
  她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颇为认同道:“是啊,心里想的你,可想可想了,你这里有没有如此想我。”
  她用自己的手指,指了他左侧心脏的位置,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心里都想你了,你的心里有没有想我啊!
  “朕现在忍不住的就已经在想婉儿了!”他低低的在她耳边道。
  她一愣,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现在忍不住想她了?这句话好怪啊!
  直到感觉到他的大手,在她那一处,隔着衣衫抚摸起来的越来越肆无忌惮,她的整个脑子,才轰的一下子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合着从头到尾,他话里的意思,都是在挑逗她,都是意有所指的另一个意思,而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这个死色坯,从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脑子里,就指不定已经存了龌龊的心思了。
  她简直太傻了!
  一想到这些,她的脸上,和露在外面的脖颈,瞬间就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
  “不行,我现在怀了身子。”她低低的抗议道。
  “可御医说,胎满三个月,只要小心一些就没事了。”他小声的反驳着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前两日,太医院的御医徐大人,去给他请平安脉的时候,他就已经咨询过了,只要动作轻一点,就可以了。
  一想到他问这件事,当时徐大人一脸懵逼不明白的表情,他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满后宫那么多美貌的妃嫔等着他去临幸,他也想撬开自己的脑袋看看,怎么就偏偏老想着她呢。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萧婉词瞬间就有些不好了,狗皇帝的功课都已经提前做好了,她今日在这事上是不是在劫难逃了。
  “抱着我,我们进寝室去。”她红着脸,在他的耳边说道。
  他心里顿时一喜,她这是答应她了,他还以为自己怎么着都要费一番口舌说服她呢,没想到她这么容易的就同意他的要求了。
  手上立马停下了动作,轻轻抱她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进了寝室。
  这里还有一顿大餐等着他呢,外面那点清粥小菜算什么,都不够他回味一番的。
  可等进了寝室,他才知道。
  什么大餐,狗屁……
  小东西就会哄骗他,骗子,骗子,说好的大餐呢!
  他的大餐怎么瞬间变成了可爱的五指姑娘!
  她还振振有词的说,他嘴里说的话,没有可信度,要等到她自己亲自问过了太医院的太医才作数。
  他:……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个五指姑娘解决,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幸好她的五指姑娘柔软细嫩,那感觉也很不错,要不然他可真没地方哭去了!
  第139章 说出
  此事也让他明白了,那就是,小东西是一个妥妥的小骗子,他再也不要相信她的话了!
  不相信小骗子的他,躺在寝室的床榻上,一脸舒服的享受着五姑娘的侍弄,口中还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婉儿,婉儿,”他声音低低的呢喃着,又受不了的含住了她的嘴唇,使劲的索取着她口中的香甜。
  直到最后那一刻他忍不住的低吼出声,也不忘紧紧抱住她柔软的娇躯。
  完事后,他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等着她给他收拾呢。
  她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从床头摸出一条白色的布巾扔给他,意思再明显不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尴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颇为识趣的拿起布巾,开始笨拙的收拾起自己来。
  话说,他发觉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没地位了,还有比他更苦逼的皇帝吗?使用五指姑娘解决那事,他也不说什么了,反正该享受的他也享受到了。
  可完事后,让他自己动手收拾,是个什么鬼,像他这么尊贵的人,还用得着自己动手,再没有比这更操蛋的事了!
  可敦伦的时候,她又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又不愿意帮他收拾。
  哎,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那他就勉为其难的自家动手吧!
  等两人收拾妥当,又躺回榻上说起了悄悄话。
  说的无非就是过两日就到了十五元宵佳节了,萧婉词不出席元宵宫宴那是肯定的了。
  元宵节这一日,元宵宫宴后,还会到御花园看花灯,放烟火之类的一系列项目,人多眼杂,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发生各种意外,所以凑热闹那也是有风险的。
  所以卫离墨也不愿意让她去凑这个热闹。
  今年除夕宫宴,怀孕七个月的云娘子来的那一出,已经够惊险了,虽然最后查出来的结果是云娘子自己不小心,可也不能抹去了云娘子差点出事的事实。
  知道她不去参加,他也跟着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她受不住去御花园看花灯的诱惑,跑去凑热闹呢。
  毕竟每年在御花园举行的看花灯,真的堪比一个小型灯会了,里面各式各样的花灯,简直不要太好看,一年就这么一次,后宫的众妃嫔最喜欢的就是每年过元宵佳节了。
  两人盖着锦被,在榻上黏糊了好久,才喊了秋果细雨进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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