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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妃后,我有了读心术 第62节

  “可她图什么?就为了烫你一下?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这个问题也是顾婉宁好奇的地方,福柔公主明显是朝她来的,但她的目的绝对不是只泼她一杯茶,而且她刚才说回来换衣服的时候她并没有拦着,那就说明,她还有后招。
  想到那宫女一口一个饶命,顾婉宁若有所思……
  “管她怎么想的呢,反正她脑子有病是真的。
  嫂子放心,哪怕她是公主也不能无缘无故欺负我。”
  五皇子妃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反而小声嘱咐道:“我姐跟我说,咱们这位皇后娘娘看着和善……你还是防着点吧,以后你要出去,最好叫上我,起码还有个人证。”
  顾婉宁顿时乐开了,“还是嫂子疼我,那我可记住了,以后无论去哪儿都叫上嫂子。”
  ……
  叶寒瑜晚上回来就得了消息,回到屋里问了两句就要上手。
  顾婉宁被他吓得惊慌失色,说话的声音都颤了:“叶寒瑜,你要干什么?”
  叶寒瑜觉得自己的名字在这个小女人口中喊出来,有种别样的味道,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问这女人,她不说实话,那就只能自己检查。
  “你把衣服脱了,让爷看看。”
  这是耍流氓吧,是吧?是吧!
  什么叫把衣服脱了,那是能随便脱、随便看的吗?
  顾婉宁被他气的眼都瞪大了:“你……你不要脸!”
  叶寒瑜被骂懵了:“爷怎么就不要脸了?爷就是看看你腿上的伤,又没想做什么,你怎么还骂人了?”
  顾婉宁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上了,羞得都抬不起头来,还要躲避叶寒瑜朝她袭来的大掌,生怕自己真被生扒了,“我都说了,没伤,衣服厚没烫到,而且我自己就是大夫,真伤到早就上药了。你为什么不信呢?”
  叶寒瑜到底还是站在了原地没再动,“爷只信眼见为实。要不你换上寝衣吧,不脱就把裤腿挽起来。”咳,他们俩可是夫妻,看看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顾婉宁最后只能按他说的换上冬天穿的棉寝衣,然后把裤腿高高的挽起来。
  第120章 燃烧的银票
  白皙纤细的长腿暴露在叶寒瑜面前时,他只觉得下腹突然升起一股热气,强压着心头那股莫名的燥意将那两条长腿检查了一遍,腿上确实没有明显的外伤,只在右腿上有一片微微发红。
  叶寒瑜从身上掏出一瓶药膏,在那片红痕上涂抹了一层,涂完后还小心的吹了吹:“你还说没伤着,明明被烫红了,还不知道擦药……”
  这么漂亮白皙的一双美腿,要是留下了疤那该多可惜!
  顾婉宁头转去了一边,因此没人看见她一张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长长的睫毛因为男人吹拂大腿的动作不停的颤啊颤的,就像她此时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
  “不,不抹药,明天也能好了。”
  叶寒瑜终于发现了她声音里的不正常,抬头去看时,因为她侧着脸,只看到了一只红彤彤的小耳朵……
  王妃这是害羞了是吧,是吧?这可真是难得!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原来并不是只有他不自在呢,这可真是一个让他心情愉悦的认知。
  “你换下衣服,爷让他们传膳。”
  说罢,他便站起身去了外室。
  他走之后,顾婉宁气的直捶床,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显摆他笑起来声音有多好听吗?
  饭厅里,叶寒瑜早把刚才的抹旖旎心思压了下去,今日王妃虽然没吃亏,可福柔这个人属蛇的,做事阴毒又嚣张,不达目的她不会停手,还得想个法子让她消停下来,他的王妃可不能任人欺负!
  ……
  那天之后,叶寒瑜前前后后忙忙了小半个月,期间经常留宿在外,等他终于闲下来时,内务府总管的人选也敲定下来,可惜,不是三皇子的人,也不是七皇子的人,反倒是太子的人得了这个便宜。
  这几个皇子之间暗潮汹涌,七皇子损失了一大笔银子后开始怀疑背后是不是太子在整他。
  要不然内务府的职务怎么会落到太子那一派的头上?
  三皇子比他还郁闷,忙了一通结果却是为了别人做嫁衣了,于是两人有志一同的把太子给恨上了。
  二皇子则是迷惘起来,曲廷祯出事后,老六和老七的异常让他一度以为这些事里有老六的手笔,可现在再看,又不太像,看来是他想多了。
  ……
  今日夏大将军从军营回来后就脚步匆匆的进了书房,他得到消息有人在恒隆银号提走了百万现银,让他心惊的是,那些银票上全都是有记号的,没错就是七皇子当初做的那些记号。
  提这么大笔的银子自然是要提前五天预约的,皇上也是坏心眼,他特意让个生面孔去办这件事,拿的是正常的银票,但是真正提银子那天拿的却是做了标记的银票,这么一来恒隆银号的人再往外传消息就晚了。
  本来,账册被换回来后,那银票印记的事都被夏大将军扔到了一边,毕竟,银票在他自己手里。
  可现在恒隆的人特意跑到军营通知他,说有人拿着带着记号的银票将银子提走了,他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
  最关键的是恒隆的人因为有他的吩咐,特意盯着那些银两会被送去哪里,可提银子的人实在是太狡猾了,负责跟踪的人竟然被打晕扔在了路边!
  打开书房中的暗格,夏大将军将那一叠被标了记号的银票拿了出来。
  此时书房中已经点起了烛火,借着烛光,夏大将军仔细检查起银票,却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他又将另一叠银票拿出来比对了一下,终于让他发现了不同的地方,带着标记的银票上印章好像缺了一个口子,而真银票上的印章是完好无缺的!
  夏大将军顿时脸色大变,恼怒之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而还不等他说什么,那沓银票就突然轰的一下着了起来。
  火焰燃起的太快,夏大将军下意识的就要按灭火焰,结果那银票烧的更快了,直接把旁边真正的银票也烧了起来,夏大将军甩手就将银票扔在了地上,然后上前用脚踩。那火却是轻易灭不得,但凡沾上一点必起然迅速燃烧起来,飞起的火星子还把别处也点燃了。
  他慌张的朝外喊着“快来人”,脚下仍在奋力的踩踏,可那火邪性的很,书房中着起来的地方越来越多了,夏大将军一张脸在火光的映衬下阴沉的可怕。
  下人们有看见火光的拿着水就冲了进来,朝书房内的火光上开始泼,夏大将军也被下人“救”了出去,书房中的火好一会儿后才被扑灭、
  看着黑漆漆湿漉漉的书房,夏大将军突然大吼道 :“给我查!到底是谁在我的书房中动过手脚!查出来将他给我千刀万剐!”
  整整一百七十多万两的银票,就这么全毁了,夏大将军看人的目光就像随时能将人凌迟!
  ……
  宫中正忙着给青菜浇水的顾婉宁突然打了个喷涕,一旁伺候的春兰小声询问道:“王妃不会是感冒了吧?”
  顾婉宁摇了摇头,估计是哪个不开眼的骂她呢!
  “瞧瞧我这菜长的多快,连黄瓜秧都长出来了,就是可惜了点过年的时候可能吃不到了。”
  春兰道:“青竹被送去辰王府种青菜也好些日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等暖棚建起来,再下了种子估计就差不多了,怎么,你想她了,要不要我把你也送过去?”
  春兰赶紧摆手,“奴婢就是随口问问,不是想她了。奴婢还要伺候王妃呢,不要出宫。”
  顾婉宁又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想想晚膳吃什么吧。”
  秋菊每天都要给叶寒瑜送饭,那个男人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正这么想着呢,门口便传来婢女请安的声音,“王爷回来了,给王爷请安。”
  顾婉宁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若无其事的浇水。
  “给王爷请安。”
  “嗯,你们王妃呢?”
  “王妃在浇菜呢。”
  叶寒瑜轻轻的笑了一声,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顾婉宁放下水壶转过身,优雅的屈膝行礼,“见过爷,爷万福金安。”
  第121章 神秘的黑衣人
  “爷才半个月不回来,王妃就变得这么多礼了,这要是时间再长点儿,王妃是不是就要把我忘了?”他的语气有些重,但手上却忍不住将面前的小女人扶了起来。
  顾婉宁赶紧往外抽自己的手,没成想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了。
  刚从外面回来,他的大掌却是热的烫人,两手握在一起的时候,顾婉宁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被烫了一下。
  顾婉宁:“爷说笑了,爷和妾是夫妻,妾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您。”
  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眼前,我得记性多差才能忘了你?
  “好了,不闹了,你跟我进来,有话和你说。”
  顾婉宁:……你就不能放了我的手再说吗?
  叶寒瑜后知后觉的松开了手,然后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转身先一步进了内室。
  顾婉宁跟进来后,见他傻呆呆的站着却不开口便提醒道:“王爷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怎么不出声?”
  “嗯?啊~对,确实有事,福柔公主今天出去找驸马,结果半路上马发了疯,人被甩下了马,听说腿伤的不轻。”说到最后叶寒瑜不禁皱起眉头。
  “马怎么会突然发疯?”顾婉宁看向叶寒瑜,眼中满是怀疑之色,这男人不会是因为福柔公主烫了她一下,就故意弄伤她的腿吧?
  叶寒瑜在她的眼神注视下坐在了床沿上,脸上又恢复了以往那冷冰冰的表情:“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福柔公主的事,不会和爷有关吧?”
  叶寒瑜道:“爷确实是想收拾她一顿,可是没等爷动手,她就出事了,爷也不相信那马是突然疯的,所以就让贺初去查了下,果然在马身上找到了一根针。”
  说着,他伸手入怀,掏出一个荷包,然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针。
  顾婉宁接过针看了一眼,这确实是一根针,一根普普通通的缝衣服的针,只不过这针上曾经抹过药,能让马迅速兴奋起来的药。
  “爷问过,这针就是最普通的缝衣针。而且针刺入马臀一寸多深,看起来是有一个武功极高之人,用打暗器的手法远距离把针打入马的身体内。”
  而且距当时在现场的人说,福柔公主当时上马的时候,周围只有她的奴婢,但没有一个站在马屁股后面。
  顾婉宁松了口气,“不是爷就好。剩下的就和咱们无关了。”
  ……
  公主府中,福柔公主刚将错位的脚踝接好,大腿上的擦伤也上好了药,她疼的出了一身的汗,心情简直糟糕透顶,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摔到了地上。
  “找到驸马了吗?找到他让他立刻给我滚回来!”
  冯嬷嬷忍不住叹气,“公主,您消消气,现在养伤要紧,老奴已经让人去请驸马了,只要找到人,他一定会回来的。”
  若不是出去找驸马公主也不至于伤成这样,有时候看着公主这样不顾脸面的追在那个男人身后,付出的感情收不到半分回应,她真想劝公主,不如干脆放弃吧。
  可她也知道,公主是不会听她的劝的,所以她就只能看着公主每天都活在求而不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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