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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第159节

  “我想出去散散步。”钟延玉撑着下巴道,随后抬眸看到了男人如临大敌的表情,觉得格外有趣,又补上一句。
  “都快夏季了吧,我还想吃点凉豆沙。”
  “不行……你身子才好,出去散散步也罢了,但是不能吃太凉的东西。”
  景孤寒不给他,转而道:“我让御膳房的人给你做些爱吃的,其他就别多想了,夏季又怎么样?乾清宫里我放了消暑的冰块也没有多热。”
  钟延玉闻言,应了一声,“好歹能出门了,勾崽还想让我带他去游湖的,听说过几日有个游园会,国子监的人几乎都去参与,想要出出头,勾崽倒好,听着涂涂说可以去坐船游湖,整天就想着怎么玩。”
  “游园会都是那群学子比较诗词文学的地方,勾崽才丁点大,没会几个大字,凑到那里不是玩还能是什么?游园会有另外安排这些小学子的活动,大多也是让他们玩一些小游戏罢了。”景孤寒让他放宽心。
  “难不成你也想出去玩?”他忽然反应过来,抬眸看向青年。
  钟延玉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我那是陪勾崽,怕他出问题。”
  景孤寒笑了笑,“哪里用时刻跟着他,延玉想要出去玩,朕在游园会那天,空出一天时间陪你,至于勾崽,朕派了几个侍卫保护他,我们大人总不好跟群小孩子挤在一起,我们中午逛完游园会,下午去湖边赏景好不好?”
  钟延玉当然想出去玩呀,景孤寒这番话完全戳中了他的小心思。
  他都好久没有出皇宫了,微服私访,下州县体察民情又要等到夏末秋初,他好想出去呀,哪怕不是玩,也好过待在这皇宫要好呀。
  他都待一年多了,没出过宫门。
  “你安排吧,陛下想去哪里,臣跟着过去就是了。”钟延玉微微眯起来眼眸。
  “话说上一次参加游园会,还是我作为国子监学生之时,如今都多少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今年有什么学识出众的才子?”
  “除却熙尚书家的嫡长孙熙青云之外,还有个京城寒士莫凌卿比较出众,其他倒是没发现,不知晓底细如何。”景孤寒捏了捏青年的手。
  话落,琉青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皇后娘娘,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景孤寒闻言,扶着钟延玉过去餐桌,他亲了亲自家小皇后的红唇,摸着青年的腰身量了量,“最近延玉有些瘦了,要好好补补身体。”
  他都让太医看过了膳食,还做了好几道药膳,专门就是为了调养青年的身体。
  勾崽知道爹爹可以出门了,一下完课就往着钟延玉所在的御花园那边跑,一大群宫女太监跟在他的身后,奶娘也气喘吁吁的。
  大皇子是越长越大了,关键是还精力充沛,他们这些大人陪着他走半天都觉得累人,勾崽却能一整天都蹦蹦跳跳的,还跟礼家的小孙子爬树逮鸟窝。
  “大皇子慢一点!”
  “大皇子,我们……我们快跟不上您了。”
  平常太监宫女还能跟上,可方才大皇子跑了一圈,他们也跑了一圈,还跟丢人,找了许久,这夏天又实在磨人得紧。
  “你们慢点过来也可以呀。”
  勾崽回过头看他们,自己身边不是还有侍卫大哥吗?他们其实不用这么跟着自己的,就是祖母和爹爹有点担心而已。
  景孤寒正扶着青年散步,活络活络筋骨呢,结果老远就听到了句小奶音。
  “爹爹!”
  勾崽大汗淋漓地跑了过来。
  钟延玉转过身看到了自家的孩子,俯下身来抱起了人,笑了笑,“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国子监不是才散学没多久吗?勾崽怎么就跑过来了?”
  青年接过来琉青递过来的手帕,给小奶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爹爹就在这呢,下次不用这么着急。”
  勾崽顺着钟延玉的怀抱,亲了亲自家爹爹,“我知道爹爹可以出来玩了,这才跑过来的,你不知道这几天父皇都不让我打扰你,说除非你能够出去乾清宫,身体好了,才给勾崽过来陪你玩。”
  小奶娃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控诉,小眼瞪了下钟延玉身旁的男人。
  钟延玉笑了笑,“你的父皇也是关心爹爹,不过现在爹爹身体好了,可以陪勾崽玩了,过几天的游园会,爹爹可以陪勾崽一起过去,下午的时候再接勾崽回来。”
  游园会聚集了不少才子佳人,一般都是在京郊外的园林中举办。
  早上的吟诗作对,中午互相较量,到晚上的曲水流觞,不仅是出名的好机会,不少世家甚至会在这些才子当中挑选匹配家世和才华者论亲。
  名义上是才子佳人的游园,但实际上不仅于此,比如也有勾崽这种国子监小朋友的另外开席,但七岁以下的孩童大多都是游船泛舟玩,猜猜灯谜得奖,还有晚上放天灯……
  每一年的游园会都很热闹,甚至这天会在京郊外都衍生出来集市,卖东西的小商贩不是个傻的,世家富贵子弟的钱包可比寻常百姓要鼓。
  “真的呀?”勾崽立马亲了亲钟延玉,眼神亮晶晶的,“那爹爹陪不陪勾崽去游园会一起玩呀?”
  钟延玉还没有说话,景孤寒立马拍了拍小狗崽子的脑袋,“延玉陪你去游园会还接你回来,还不行吗?你们那里都是一群小朋友在玩,延玉也不适合陪着你,等晚上的时候,我们坐马车接你回来就行了。”
  勾崽想了想也是,应了一声,“好叭。”?
  第二百零二章 二狗崽子长胖了,延玉不用老是抱着他
  勾崽说完,贴了贴自家软乎乎的爹爹,又亲了亲他的脸颊,“那爹爹一定要记得哦,到时候勾崽会提醒爹爹的。”
  钟延玉笑着揉了揉他的小手,“爹爹当然会记得呀,勾崽也不用担心。”
  景孤寒从他手上接过来小孩抱着,勾崽今年都五岁了,不仅长高,更是重了不少。
  他怕压到了青年的伤口,让青年累着了,“你别折腾你爹爹了,你爹爹还没好多少呢。”
  他敲了敲小奶娃的脑袋瓜子,抱着人继续跟钟延玉散步了,晚膳让人多准备了些勾崽爱吃的菜,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也好。
  夜色朦胧,钟延玉轻轻拍着小奶娃的后背,哄着人睡着之后放到了床榻内,他回过身,对上了景孤寒直勾勾的眼神,不由得微愣。
  “怎么了?”他压低了嗓音问道。
  景孤寒看了眼床榻上的小狗崽子,吩咐奶娘还有宫女守着他,便牵着钟延玉到了侧卧去,“延玉也养了三个月的身子吧,让朕好好看看你如何了。”
  话落,他的手就往着青年的衣襟内摸进去,将人扑倒在了侧卧的床榻上。
  烛火昏暗,他的眼帘处皆是青年温润的眉眼,往下,雪白的脖颈格外亮眼,男人情不自禁的亲吻着钟延玉的脸颊和脖颈,直到青年的脸颊泛起艳丽的潮红。
  缠在钟延玉腰肢上的力道也变得更紧了,又突然松开。
  钟延玉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修长粗粝的手指又快速解开他的衣物,在他身上涩.情地游玩。
  粘腻湿滑的水声响起,一只细白的手探出床外,想要逃离这过分亲昵的缠绵,却又很快被一双强劲有力的麦色大手抓了回去。
  床帘遮盖了一切,只剩下些许青年哀哀的求饶声,还有男人满足激动的喘息声。
  对爱.欲贪婪的本性和对青年的怜爱交织在一起,景孤寒最终还是只要了几次,就放人让钟延玉好好休息了。
  “还是养胖点比较好。”他贴了贴自家小皇后的脸颊,眼中盛满柔意。
  钟延玉靠着他的胸膛,他太累了,想要继续休息,只蹭了蹭景孤寒的胸膛,呢喃着让他别闹了。
  景孤寒想要继续闹他呢,但少年都这般了,他也就放下了手,抱着钟延玉睡觉去了。
  翌日清晨,钟延玉看着襁褓里面的小婴儿,气消了一大半,问向旁侧的景孤寒说道:“小名叫可可,那大名起了吗?”
  怀里面的可崽这三个月倒是长了肉,白白胖胖的,十分可爱,看来奶娘那边养得十分好,他掂量掂量了小孩的体重,比刚出生那会儿重了不少。
  “朕问过钦天监了,取了个寓意好的名字,你觉得景润青这名字如何?温润如玉,风骨似青松。”景孤寒凑过去钟延玉身边,讨好地给他揉了揉酸麻的腰肢。
  随后,他低下头看着襁褓里面的小奶娃。
  小奶娃还醒着,正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两只两脚兽,皱起来小眉头。
  “景润青,很不错。可可以后有大名了。”钟延玉低下头亲了口小奶娃的脸颊,脸上带上了笑意。
  三个月的奶娃皮肤特别娇嫩,这夏天又是磨人的,所以襁褓也没多厚,小孩子身上穿的衣物也比较轻薄透气。
  小奶娃砸吧砸吧嘴巴,他有点饿了,正要张嘴嗷嚎大哭呢,钟延玉连忙叫来了奶娘,“小孩好像饿了,老是在咽口水,你带下去给他喂奶。”
  奶娘应了声,偏院有专门的乳母,可可就这样先被带走了,景孤寒看着,揽上了青年的腰肢,让他坐下说话。
  “那小孩挺多人伺候的,晚上跟以前的勾崽一个样,哭闹得厉害,别伤了延玉的精神。”男人亲了亲钟延玉的脸颊说道。
  青年眉眼温润,一袭淡色衣裳,乌发红唇,耳垂处点缀着颗小痣。
  他凤眸微抬,不由得对上了景孤寒的视线,“陛下这是在敲打着臣吗?让臣想起来小皇子的不好?”
  景孤寒给了旁侧贴身太监许安一个眼神,许安立马领着房间内的宫人出去外面等候。
  等只剩下两人,男人按着钟延玉不放,亲吻着自家小皇后柔软的红唇,“还不是延玉老惦记着那个小狗崽子,原以为生一个就算了,哪知道现在还有一个,若是你把大半时间腾给了他们,那朕怎么办?”
  偌大殿内,游龙攀附在柱子上,钟延玉的衣袍被解开了一半,双手被男人紧紧禁锢,碧色衣裳自肩头话落,青丝陡然散在脊背上,细腻雪肤半遮半掩。
  钟延玉的眼尾带上了艳丽的怒色,“景孤寒,你、停下。”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显然气得不清,明明两个人昨夜就交颈而眠,怎么现在这人还要?
  “嗯——”青年突然闷哼一声,腰肢软了下去。
  大殿内燃着上好的药香,香气袅袅,景孤寒眯着眼睛,感受着底下的温软,声调都变了,“就一次,昨夜朕都没有尽兴,现在朕就想要好好再抱抱你而已。”
  “你每次都这么说的,有几次做到了?”钟延玉眼尾嫣红,他回头看向男人,为了支撑身体,不得不以个极其涩.情的姿势跪趴在软榻上,雪白丰满的臀肉微微颤抖,强忍着羞耻。
  “啪啪!”
  景孤寒生气地拍了拍钟延玉的屁股,“那昨晚上朕不该饶过你的,要不是你哭着求朕,今天哪里还有力气能够按时起床,还抱着可可逗他。”
  钟延玉感受到臀间的拍打声,脸色像是熟透的苹果,咬牙切齿地说道:“景孤寒,你别太过分!你再这样我今天晚上就不让你上床了!”
  景孤寒闻言,是越想越气,又拍了拍钟延玉的屁股。
  “找打,朕是皇帝,你是朕的皇后,怎么能老是不给朕睡呢?而且这次朕还淘到了些玩意,保证不会再有可可这个意外了。”
  他特意从西域那里找的羊肠制作的皮衣,像是小小的套子,拿来套住那物就不会有东西弄到延玉身上了,今天刚到的,他想要试一试。
  “不准。”
  钟延玉气恼道,“你怎么整天就想着这件事情,奏折批完了没有?夏季没有其他事情处理吗?那些大臣都不找你吗?”
  “今天早上我就把奏折批改完了,上辈子都做过的事情有什么好做的,延玉就心疼心疼朕,给朕好不好?”景孤寒扶起来人坐好,觉得还是有必要哄一哄娇气包的。
  “就一次,朕保证就一次,不是这样的话,朕今晚就不上你的床了。”
  景孤寒缠住人,吻乱了钟延玉的思绪,按着人的身子不断压倒。
  “就一次,不准乱来……”钟延玉看着自己不答应男人就准备一直缠着他的架势,不由得无奈道。
  大狗兴奋了,立马把自己的领地圈出来,但这‘一次’真是格外漫长——
  钟延玉也没想过景孤寒真的是一次,但这一次简直狡猾到了极点!
  晚膳之时,钟延玉理都没理景孤寒,直接夹菜给自家勾崽,完全将景孤寒当作了空气,都不带正眼瞧他的。
  “延玉,这是你最喜欢的菜,多吃点。”景孤寒讨好地给青年夹了不少的菜,身子往那边靠,钟延玉却隔开了些两人的距离,让勾崽看得好解气。
  父亲也有这么一天!
  “延玉……”男人幽怨地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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