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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二妹看向冷着脸质问的外甥卫枢,又看向笑得跟偷吃了腥的猫儿一样,她一直晓得他蔫坏,又觉得他可怜,这不免就有点偏颇了,“阿枢,你怎么呢,你表哥也没干什么,他今儿才回的吴家,你得替他高兴,别这么个质问的态度,好像他真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吴晟一把年纪了,还扯着吴二妹的袖子,被她一说,这脸上便露出了一丝委屈,“小姑,也就你待我好,他们都瞧不上我的,就算是奶奶,也是、也是……”
  他面上黯然,但叫吴二妹心乱如麻,对上卫枢冷沉的眼神,她像是被看穿一样,整个人慌乱了起来,“阿枢,他喝醉了,喝醉了,我带他回去,让他醒醒酒。”
  话说完,她拽着吴晟走,吴晟似乎也听她的话,就跟着她走了。
  张窈窈身上还有点疼,但她看着这吴晟同吴二妹这位二姨之间的关系,就有些不对——大概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叫她觉得不对劲,“阿枢哥……”她轻轻地唤了一声。
  柔软的声音,将卫枢牵动,握紧她的手,好似用尽了自己的全身力气,“窈窈?”
  她应了一声,“嗯。”
  手被握得疼,但她没挣扎,只是由着他,从他怀里抬起头,“阿枢哥,你想问什么?”
  话从她舌尖吐出来,也让她身体紧绷,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卫枢低头,瞧着她的娇颜,手指往她脸颊上轻压,能感觉她肌肤的弹性,“吴晟他干什么呢?”
  这话简直问到她的灵魂上,她睫毛轻颤了一下,眼里染了湿意,“阿枢哥,我、我同……”
  好像就要坦白了,但她的话没说完,就让卫枢的手指按住了娇花一样的唇瓣,也就那么一瞬间,他修长的手指将她即将要出口的话都堵在小嘴里——他眼神幽暗,幽暗深处藏着一抹火光,似要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窈窈,你喜欢谁呀?”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蹂躏着娇花一样的唇瓣,瞧着那唇瓣被他的手指压得泛白——他竟觉得有些痛快,就是这张小嘴儿,他眼神更是幽深,似要吃人一样。
  她变了脸色,磕磕巴巴地从嘴里挤出话来,“我、我……”
  嘴唇被他堵住,叫她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那么他也听不见她即将要出口的可恶的话,甚至也不想叫她张开娇唇,他的眼底里闪过她含着齐培盛那孽根的画面,是自己猜想的,还是亲眼所见,他几乎分不清,但却让他打翻了醋坛子,甚至是怒火中烧,“窈窈,你有我就够了,不要再应了别人……”
  他们结婚,是他逼的,逼得她同他登记,所以他害怕,害怕这都是镜花水月——他几时变得这么样子患得患失了?
  她眼眶里打转着的湿意瞬间就滚落在脸颊上,“阿、枢、哥……”
  “嘘……”他轻轻地制止她,不叫她发出一点儿声音,紧紧地搂着她,好像要将她的身子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她娇软的身子,贴着他坚实的男性身躯,这样的娇软,是他的软肋,叫他沉迷,“窈窈,你别说话,我听不得你说话……”
  她一滞,泪眼迷蒙,仿似跌入什么的黑幕里。
  “阿、阿……”她想说话,他就用薄唇堵住她的唇瓣,他怕从她嘴里说出叫他不能接受的事来,这也是他惟一选择能堵住她话的方式。
  “你别说话,别说话,”他辗转地在她唇瓣上碾压,将她的唇瓣吮吸得又红又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的脑袋儿狠地压入自己的胸膛,将自己的话重复了又重复,“你别说话,窈窈,你别说话!”
  他的声音是急切的,是慌乱的……
  窈窈就哭了,哭得不能自己,眼泪一直往下落,湿了他胸前的衣衫,热泪滚烫,烫了她的脸——她没脸面对他,是的,没脸,再抬不起脸来看他。
  卫枢抬起她的头,见她满脸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叫他心里头又是恼怒又是心疼的——是的,他还心疼她,就为着这份疼她的心意,叫他更是觉得自己欠打,还是往自个脸上打了两巴掌,“啪啪”两下的,还很疼——
  窈窈叫他给吓坏了,“阿枢哥,你不疼吗?”
  她的纤手还想碰他,对上他阴沉的眼神,也不敢碰的。
  “我疼呀,”卫枢“呵呵”笑道,状似疯魔一个样儿,他的手抚过自己的脸,“窈窈,我手劲大,我打疼自个了,你替我揉揉?”
  窈窈才敢碰他,好像得了开启的命令一样,轻轻地揉着他的脸,不敢太用力,生怕将他揉疼了。
  卫枢依旧“呵呵”笑着,双手跟着握住她的手,将她的纤手全都覆住,“窈窈,我打小就喜欢你了,喜欢你好多年了,就盼着你同卫庄那小子闹翻了,终于呀,叫我等呀等呀的,等到了机会,我就撬了他的墙角——撬人墙角者,恒被人撬墙角是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眼睛盯着她,不肯放过她一丝反应。
  “阿枢哥,我、我对不住你,”她终于说出口,并没有因为将这句话出口而觉得好受些,甚至见着他更阴沉的脸色而似觉得压力罩顶,“我……”
  “你要仗着我喜欢你,而伤害我吗?”卫枢凌利了眼神,将她的话给瞪了回去,“是吗?窈窈,你待我就这么残忍吗?”
  窈窈一怔,好像现在才明白过来,有些事,她好像不太懂,现在又隐隐地像是抓着了什么似的,可又抓不住,“阿枢哥,我没、没有要伤害你的……”
  卫枢又将她的脑袋压入怀里,紧紧地,索性就将她抱起来,“窈窈,你别伤害我,别伤害我……”
  窈窈身子离了地,突然的悬空感叫她轻呼出声,双手就攀上他的脖颈,听着他的话,眼泪跟决堤了似的往下落,怎么也止不住——
  她晓得了他的意思,不叫她说,不叫她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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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客厅角落的小门里,吴晟挤出半个身子往里头看,见卫枢跟吃人似地啃咬着窈窈的唇瓣,他到是还同被他拽住的吴二妹说,“小姨,你看吧,我表弟多热情呀,也多大气呀,把张窈窈的那点烂事儿都包容了……”
  吴二妹被他拽住,只得看了场不想看的“戏”,听见“小姨”两个字,又听到他特别在“表弟”两个字上压了重音,脸色也挺难看的,“阿枢的事,你不要管……”
  “为什么不管?”吴晟笑得跟狐狸似的眯了眼睛,双手从她的腰际来到她的胸前,覆住她一对贫乳,小巧得很,叫他怜爱得紧,“到底我比他大,总要管上一管的。”
  吴二妹就去掰他的手,脸都涨得通红,“那你不听我的话?”
  “我听了呀,”吴晟不肯放手,手跟箝子似的就掐弄着她的奶儿,“我以前一直听小姨的,小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后来呢,小姨你哄我呢,就惯会哄我,非得一心儿瞧着齐培盛……”
  他附在她耳边说道,唇舌不时地舔着她的耳垂,似无限怀念般地继续说道,“你就喜欢他正经,我就叫他装不了正经,好吗?小姨,他同张窈窈有上一腿呢,你还不知道张窈窈吧,她那处同你一个样儿,天生的没毛儿,里面紧得同你一个样……”
  “可惜呢,她那处子的血染的不是我,染的是齐培盛,小姨呀,你心心念念着的齐培盛,用他根大家伙事儿捅了他自个外甥女呢,”吴晟似疯魔一样地说着,薄唇张了又张,“还是我小姨疼我,晓得把处子血给我了,阿枢不如我呢,他肯定还以为张窈窈的头一个男人是卫庄呢……”
  吴二妹不由得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她一贯素面朝天,这脸色怎么也掩饰不了——“你多做了什么,你……”
  但她的身子被拖住,被吴晟拖着进了角落里的置物间,似着了魔一样的将她的旗袍下摆往上捋,露出她纤细的双腿,为着旗袍专门而穿的丁字裤,叫他暗了眼睛——
  他的手拨开她身上的那一点布料,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还跟以前一样呀,依旧无毛。
  他将人压在地上,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来,对着她的腿心处就深深地顶了进来——
  吴二妹许久未经过事,被他这么一入,似入到心坎上,将她的嫩肉重重地劈开,叫她疼得都颤抖起来,偏吴晟压着她,不叫她动弹,不叫她挣扎,人置身在她身上,高高在上,将自己退了出来,紧紧地盯着她,身子一沉,又深入了她……
  瞧着她眉头紧蹙,却叫他痛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小姨,你叫呀,把人全叫来,叫大家都来看看?”
  吴二妹瞪着他,可她的眼睛就被他的大手给捂住,紧接着他就耸动了起来……
  这是种酷刑,是人世间最叫人受不得的酷刑,也是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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