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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应该是为了隔开心肝儿和她继

  第一百零四章“应该是为了隔开心肝儿和她继兄。”
  “这么小的孩子,家长放心她到男同学家里过寒假?”如果他有这样一个闺女,绝对不可能让她远离自己身边,出行也会安排车辆,保镖,全天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监控保护。
  父子俩聊着,一起去往欣柑休息的主人卧室。
  徐昆把欣柑家的大致情况告诉他爹。
  欣柑的继兄沉星津在birminghamconservatoire念大学。
  学习音乐,意大利语是必备,需要精通,因为很多曲目都是意大利语的。其次,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都有涉及,最起码能掌握发音。
  沉星津英语很好,其他语种有待提高,假期除了大量专业课练习,还要抽空上语言课。他的导师是闻名国际的钢琴演奏家。沉星津已经正式拜入导师门下,举行了隆重传统的拜师礼。
  老师假期经常在世界各地演出,沉星津要跟在老师身边,鞍前马后打点照料,也是历练和露面的大好机会。
  因而沉星津这几年都不会回国。继母沉莲禅除了要就近照顾儿子,还要处理她自己的生意,腾不出身回来探望继女。
  听上去在理,细思站不住脚。
  沉星津学业紧张,不能回来看妹妹。寒暑假很长,沉莲禅大可以把欣柑接去英国度假。
  其实整件事打一开始就透着怪异。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在国内又没有其他亲人,沉家也不缺钱,为什么不带她一同去英国念书?不是说外国的学校就比国内好,而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半大不小,心智未成熟,她又生得太过出众,独自生活,很可能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
  徐竞骁抚着自己的腮,这不就遇上了?笑了笑,倒是没有半点儿心虚。
  如果说沉莲禅不喜继女,不愿见她,这就更无稽了。毫无血缘关系,养了她整整九年,到现在还继续供养。给继女办的信用卡额度,对一个普通高中生来说,高得离谱。
  欣柑看上去,就是个物质上被娇养的女孩儿,十根手指嫩得跟水葱一样。
  更别提沉莲禅为她在四中附近,买了一套公寓。即便在徐竞骁看来,都算是所费不赀。
  别说什么她就是花了钱,可能压根对继女没有多少真情。肯花钱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别看有钱人总是一掷千金。某种层面上,富人远比普通人更吝啬,更看重金钱,因为他们更深切地享受了金钱带来的种种好处。
  况且,市中心,学区房,全新房源,四中所处地段闹中取静,地理位置优越无比。这样的房子,可不是光花钱就能买到的。连参加抽签的机会,都需要提前好几个月排队,排上了,还不一定就抽到。必定是事先找了人,费了钱财,跑了关系。
  如此煞费苦心,连欣柑以后孩子上学的问题,都一并考虑到。若说沉莲禅不疼爱欣柑,难道她是圣母?也没见她这些年做过多少慈善呀。相反,行商的手段颇为干脆狠辣。
  徐竞骁瞥了儿子一眼。阿昆霸道,疑心病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应该是为了隔开心肝儿和她继兄。”徐昆脚步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她没起疑心。”这个她,是指欣柑。
  说不介意是假的,不然他之前何以叁番四次旁敲侧击,问她跟哥哥是否亲近,哥哥会不会帮她穿衣服。幸而从欣柑的角度看,兄妹间关系十分冷淡。
  欣柑单纯,沉莲禅又不傻,兴许是瞧出端倪,籍由沉星津被birminghamconservatoire录取一事,趁着年龄还小,把俩人天南地北,远远分开,断了儿子不伦的念头。
  欣柑与沉星津没有血缘关系,甚至连户口本上都不同姓。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伦理上难免引人诟病,根据我国法律,其实继兄妹是可以领证结婚的。
  沉莲禅古板得近乎不近人情。可想而知,欣柑从小的生活氛围有多压抑,难怪她养成了腼腆怯弱的性子。
  另一方面,徐昆又无比庆幸沉莲禅封建、墨守成规的作风。不然,以欣柑对继母继兄的感恩与顺从,即便心里不愿意,她也很难拒绝二人的任何要求。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就算是真的,也在萌芽阶段被沉莲禅掐断了。除了当事人,外人根本无处查证。
  徐昆握上房门把手,还没拧转,锁就从里面打开了。门后是小姑娘泫然欲泣的漂亮脸蛋,露在睡裙外面的小臂,小腿,颈脖,锁骨,白嫩得透出一层光晕。
  “心肝儿,怎么醒了?肚子还疼得厉害吗?”徐昆迫不及待跨进卧室。
  欣柑受惊似的后退几步,揉揉眼睛,反应过来是徐昆,乌亮睫毛扑棱棱一扇,杏目便蕴了泪,“疼!徐昆,你去哪儿啦?”娇音萦萦,贝齿咬着湿艳的唇,雨打梨花般动人。
  “这不回来了?”徐昆忙迎上前去,握起她的小手。
  小姑娘把身子往他怀里一歪,“那你怎么不陪着我睡?”整个人甜软得像颗在糖霜里滚了一圈的蜜饯。
  温香艳玉抱满怀。娇憨烂漫的小脸,没有骨头似的骚熟肉体,每一处都是香的,软的,嫩的。徐昆脑子就是一懵,“陪你,怎么舍得不陪?”呢喃着蹲下来,弯肘把人圈牢,大手随即从裙摆探入。
  他在自己公寓里对欣柑动手动脚已经成习惯,又压了好几天的欲火,立时把他亲爹抛到九霄云外。
  徐竞骁悄无声息站在门外,清楚看到欣柑高耸的胸前,随着徐昆玩奶的抓裹动作,单薄布料被撑出修致五指起伏的形状。
  下腹一紧。
  茶色狭眸浮起一丝异样的笑意。
  他还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有点儿醋妒。
  他没有绿帽癖,对ntr不感兴趣,更不好人妻。
  当年得知徐夫人出轨,他恶心得很多年都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只要想到妻子冠着他的姓,却像条母狗一样,跟其他男人交媾;他的性器官曾经不带套插入过的阴道,被另一个男人射满腥臭的精液,他就反胃欲吐,只想扭断她的脖子,踩烂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
  不过徐竞骁向来自诩奉公守法,自然不会为了一对不知羞耻的男女弄脏自己的手。
  徐夫人以为情人变心,抛弃了她。其实那个男人是被他的妻子拿捏住,迫不得已才跟她结婚,并移居泰国。把柄是徐竞骁命人送到男人妻子手上。那个女人有性瘾,嗜酒,还好赌,肚子里的孩子,连她本人都闹不清楚是哪个野男人的。徐夫人初恋男友婚后的日子可谓生不如死。
  徐夫人寻死也在徐竞骁意料之内。情人娶妻生子的消息,本就是徐竞骁安排佣人故意透露给她知晓。
  照顾徐夫人的徐宁跟他汇报,说夫人越来越疯癫,好几次差点打伤大少爷。
  阿昆从小到大,他这个当爹的都没舍得对他疾言厉色说过一句话。
  既然那个女人不知死活,他就如她所愿。
  他只是没料到,她居然在唯一的亲生儿子面前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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