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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

  第三十三章“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h,微虐)
  他突然发难,欣柑完全反应不过来,茫然地睁大眼,“你……”
  “让我找其他女人,让我睡其他女人?”
  “你想干什么?你他妈要干什么?离开我?”
  “别他妈做梦了。老子就是睡了一万个女人,照样要操你,更不可能放你走!”
  “你敢跑,我就把你锁起来!”
  “你敢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老子他妈弄死他!”
  语速越滚越快,语气一句比一句重,满身张狂勃发的戾气。
  “我、我没有……”欣柑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惊骇欲绝,肩膀钻心般的痛,眼眶一酸,泪珠大颗撒落。
  “我喜欢什么都可以,是吗?”徐昆挑起眼梢,阴冷地笑。
  “你喜欢,当然、当然就……啊!”欣柑痛苦蹙眉,抖着手去掰他铁钳似的手指,“疼,好疼,你、你先松开。”
  “我喜欢你。”徐昆揪小鸡似的把她拎到身前,“我告诉过你,我只喜欢你,我他妈就想操你一个。”膝盖抵进她腿间,“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嗯?”
  他龇磨着牙齿的声音细密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要……”欣柑白着脸,手哆嗦着抱胸,心脏紧缩,像被揉砑成一团。
  徐昆似笑非笑,“这不挺明白的?”扯开她捂胸的手。他动作粗鲁,丰满的乳房被带得颠颠一晃,红珠娇颤,绵软奶肉荡起一圈白波。
  “奶子真骚。”他眸色一暗,捏住一枚嫩红乳头·,“小逼呢?骚不骚?要不要老公的鸡巴插逼里操你,嗯?”
  “不要,我不要……”来来回回都是这样的话,就他妈会拒绝,当他是洪水猛兽呢。
  也是。她为了不让自己碰她,宁愿他去操其他女人。
  徐昆戾气丛生,冷笑,“为什么不要?刚不还说随我高兴?你他妈当自己在耍猴?”把她往前一推,撂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去,“老子现在就要干你。你给老子老实点儿,还能少受些罪。”
  欣柑像个玩偶似的,被他又推又拽,本就昏沉沉的脑子磕碰到床头板的边角,不重,却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咣当’晃了下,顿时一片空白。
  徐昆贴上她娇嫩丰盈的身子,怒火尽数转为欲火,大手粗鲁地抓揉一颗雪团儿似的乳,胀硬的鸡巴往她腿心挺进。
  “人不听话,身子倒真骚得很……奶大,逼嫩,逼里全他妈是骚水儿。骚货,这么会长,勾死人……”他的声音被情欲灼沙,淫逸中透出掩饰不住的愉悦。
  欣柑奶儿被他揉得很疼,肩头疼得简直像有人在拿锤子一块一块敲碎她的骨头。她难受地嘶声哈气,手脚都是虚的,不敢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更不敢看他狰狞的表情,捂住脸小声地哭,身子抽搐不止。
  可怜巴巴的。
  徐昆下意识哄了句,“别哭了,我慢慢来,不会很疼的。”
  示弱的话说完,又觉懊恼,不再犹豫,挺起胯骨,粗硕的阴茎戳向汁液泛滥的小肉缝。水儿是很多,入口实在小得离谱,俩人性器官尺寸相差太过悬殊,几次三番都左右滑开,轻易插不进去。
  “啊!好疼啊!”未经人事的小小性器被顶得撕裂般刺痛,欣柑嘶声啼哭起来,伸手去拦阻,被徐昆抢先一步攥住双腕。
  “疼什么?这才哪跟哪?”他压根就没能进去。徐昆咽了口唾沫,一狠心,绷紧腰肌,抵住了往内猛插。硬钝前端一点点挤开紧窒穴口,粉色皮膜撑得发白,撕扯到极限,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彷佛一碰即碎的透明感,大量毛细血管破裂,点点血色密布。边缘一圈粉嫩逼肉被硕大的龟头挤得外翻,湿腻腻,泛着潋滟水光,收缩着,蠕动着,又热情无比地缠裹上来,密密匝匝一层竟似是粘咬在龟头上。
  像被无数小嘴嘬吮,电麻激窜。只是撑开逼口,还没真正插入她的小阴道,徐昆已经爽得差点一泻千里。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欣柑的哭声像块砸到地上的玻璃,一下子支离破碎。
  徐昆胸口一紧,头皮像被人猛扯了下。他竭力遏制长驱直入的冲动,侧额去看她的表情。女孩儿赤裸的肩胛上,几枚深红掐痕率先映入眼幕,一道道肉楞突兀肿起,有些位置已经轻度青紫。
  这么严重?他就没怎么使过劲儿。
  往上是她泪水涟涟的小脸,看上去就很痛,很害怕,脸白得不见半点儿血色。真的很像个被虐打,被施暴的小孩子。
  她是不是认为自己在强奸她?
  徐昆眼皮不停地跳,心头掠起一股燥灼,又有些说不清的心疼与悔意。
  肉欲被一种更为汹赫,更深层次的情绪冲散,“我他妈就是个傻逼。”他放开欣柑,纵身跳到地上,捡起长裤穿上,大步离开卧室。
  欣柑转过头,徐昆的背影挺阔,一块块背肌彷佛也夹带着怒火,迸出虬结贲张的线条。
  她浑身都疼,四体百骸控制不住地颤抖,缩到被子下面,压抑地抽泣。
  徐昆用力握住门把手,手背上青色的筋脉一根根往上曲张连延,脚却跟长地上似的,完全迈不开步。
  她还在哭,嗓子特别嫩,细声细气,唯恐打扰到旁人。
  这屋里哪还有外人?除了她,就是他。哭闹都不敢放开了来,小怂包。自己走了,怕不是要哭晕过去。
  薄淡的唇抿得平直,伫立许久,手松开,还是舍不得扔下那气人的小坏蛋。
  徐昆坐到外厅的沙发上,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摸出包九五,抖出一根,点火,猛吸,每一口都顺着喉咙深入,重重地过肺,脸颊微陷,吞吐间,白烟漫绕。
  眼皮耷拉着,屏息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哭声渐渐停了,卧室窸窸窣窣,然后是很轻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心里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松开。
  自嘲地哂了声。忒他妈没出息。
  “先回房,别熏着你。”他把烟重重摁进烟缸。
  半晌无声。
  徐昆眸敛着,往前一瞥,入目一双玉白小足,晶莹剔透,皮下每条经络都清晰可见,十只脚趾黄豆大小,指甲淡粉,像片片小花瓣。
  他眉心蹙起,“怎么不穿鞋?”眼皮往上一揭,岂止光脚,藕节样的小手臂和小腿全露着,他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
  欣柑身上套的是他的衬衫,衣袖挽起,下摆垂到粉嫩圆润的膝盖,衣料很软,伏帖着身体,垂滑出腰细臀圆的动人曲线。
  “过来。”抬腕勾了个指。
  小家伙很乖地挪步上前。
  徐昆牵起她的小手,“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欣柑垂着脸儿,“你的衣服有你的气味儿。”悄悄瞄他一眼,“我惹你生气了。”
  声音本来就嫩,这会儿弱怯怯的,像只初生小黄莺在轻啭娇啼。徐昆耳朵眼儿都发痒,嗓喉又沉又哑,“所以你是想讨好我?”
  欣柑点头。
  白白净净,又乖又漂亮。
  徐昆心里一软。这么小的孩子,跟她动气作什么?宠还宠不过来。
  他把欣柑抱起来,几步折返卧室,怕烟味儿飘进来,将房门撞上了。
  低声问,“喜欢我的味道吗?喜不喜欢我的气味沾到你身上,嗯?”
  “喜欢。”欣柑娇娇滴滴地应,又偷偷瞟了他一眼。
  徐昆长舒口气,“小脑瓜子挺机灵,我有被讨好。”劲瘦长指扼住她的下颌,“你老实告诉我,真的想我去找别的女人纾解?”
  欣柑顿了一瞬,连忙摇头,因为哭过,鼻尖儿,眼角,都红红的,分外楚楚可怜。
  徐昆紧盯着她。
  欣柑避开他过于犀利的眼神,展开胳膊去揽他的腰,“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让你不高兴。”揣摩他的心意,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那就是话赶话。你、你不要找其他人,好不好?”
  “不会。”徐昆阖了阖目,神情还是很冷淡,眸底却有亮光泛起,眼角同她一样,洇开一抹浅红。
  他一字一顿,“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
  欣柑没有放心,更多的是畏怯与忌惮。
  肩胛火辣辣的刺痛提醒她,这个男人要伤害她轻而易举。
  刚才一个人被丢在这里,她突然意识到,徐昆真要欺负她,甚至不必动用他的家庭背景。单是这样的一个人,魁梧、强壮,就算把她打得遍体鳞伤,或是强暴她,她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事后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更别提报警闹得人尽皆知。她太过懦弱,无法忍受旁人异样的目光,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
  对欣柑这类女孩子而言,被暴力侵犯,固然会留下终生不可磨灭的伤痕;如果她们的不堪遭遇暴露在无数人眼底,带来的影响却是毁灭性的,更甚于性侵本身。
  欣柑软弱地想,徐昆对她挺好的,既然拒绝不了,就顺着他得了,被他疼,总胜于被他用强,动粗。
  “在想什么?”徐昆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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