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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人生[快穿] 第157节

  “我是温煦的舅舅,姜瑜。”
  姜瑜,温煦的舅舅。
  舒遥在脑海里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不管哪一点,都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对方的身份。
  “你说你是温煦的舅舅,所以找我也是为了温煦?”
  姜瑜略微思索了一下,摇摇头说:“相比我那外甥,我对舒小姐更感兴趣。”
  这话可以说是相当直白了。
  舒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有些疑惑,不认识她,又对她感兴趣,还说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怎么想都怪怪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索性就没有开口。
  姜瑜嘴角微勾,眉眼间添了几分暖色,看着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噙着笑开口道:“舒小姐请别介意,兴许有些唐突,但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相信时间能证明一切。”
  舒遥抿了抿嘴,正要开口,就听见给她送衣服的人过来了。
  姜瑜说了句“不打扰了”,就先一步离开了房间,两人的谈话也就此结束。
  婚宴过后,舒遥状似无意地提起了姜瑜,但从舒文礼口中,她听到了一个和见到的完全不同的姜瑜——
  心狠手辣,不折手段。
  不管是竞争对手还是亲朋好友,对他的感官都出奇的一致。
  “爸也是听说,做不得准,不过要是遇上了,你可千万别招惹他。”舒文礼不放心地叮嘱着,他还不知道女儿已经和人家见过面了。
  舒遥点点头应了一声,又借口知己知彼,让舒父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原来,姜家很多年前就去了国外,之后就留在了那里,把祖业也一同搬了过去。
  这些年,姜家在国外发展得很好,作为早期的一批移民,他们已经很好的融入了当地社会。而姜瑜的祖父当年娶了那里的一个名门望族,几代下来也算半个土著,生意也越做越大,在当地已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而姜家最初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温煦的母亲姜可馨。当姜瑜出生的时候,姜可馨已经嫁人生子,姜瑜比他的小外甥还要小一岁。当然,这也是姜母和女儿都结婚早的缘故,姜母生下小儿子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换到现在也只能叫做晚育。
  也是因为姜瑜的出生,让姜家姐姐的地位有了本质的变化,原本她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而姜瑜的出生至少要分掉她一半的继承权。
  这里面的爱恨情仇外人不得而知,但就在几年前,姜瑜出了严重的车祸,连医生看了都要放弃的那种。姜家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后事,可最后的时刻姜瑜挺了过来,让所有人都大呼奇迹。
  但这次车祸也让姜瑜性情大变,原本就有些冷漠的他变得愈发难以接近,可以说除了亲生父母外,其他人休想得到他一个好脸色。
  偏偏这人有着独特的眼光和不凡的手段,只要他看好的项目从未失手过,姜家也在他的手上愈发壮大,让人丝毫不敢小觑。
  末了,舒文礼又说:“温煦很可能成为姜瑜的继承人,现在姜家发展的越好,将来温家的势力越大,到时候……”
  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了,温家的实力本就舒家之上,现在只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如果再加上一个姜家,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很难有赢面。
  第175章 最初的世界
  舒遥再次见到沈欢的时候,对方正拿着一袋子喜糖在教室里给同学们分发。
  知道她真的嫁给了温煦,原先还酸过她的同学们一个个挂上了笑脸,口不对心地说出了祝福的话语。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徐佳宁笑盈盈地送上了祝词,末了还不忘拉上袁丽丽一起,三个人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亲密无间的样子。
  “这是给你的。”
  舒遥对着窗外发呆之时,沈欢将一盒包装精美的糖果放在了她的面前。
  “谢谢。”舒遥客气地道了谢,想了想她加了一句,“祝你们白头偕老。”
  沈欢听到这话,瞬间扬起了笑脸,眼神分外真挚地说:“谢谢你的吉言,我们一定会的。”
  舒遥奇怪地多看了她一眼,自己不过是一句客套话,沈欢会听不出来吗?
  “对了,当时都没见到你,本来还想请你当伴娘呢!”沈欢说着轻叹了一声,满脸都是遗憾。
  舒遥听了也没往心里去,伴娘这种事怎么可能临时决定,都是和婚礼一起早早订下的,何况她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她转念一想,故意说道:“我去了的,只是半途不舒服,就先离开了。”
  沈欢目光一闪,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还以为你不肯赏脸呢,去了就好!”说完她扬起一个笑容,神采奕奕地走了。
  舒遥想着她临走前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萧泽阳做的事,沈欢是知情的。
  甚至于,那天发生的一切,极有可能是沈欢一手促成。
  随着下课铃响,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消息就跟插了翅膀似的传开了。短短半天时间,沈欢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成为了不少人巴结的对象,就连其他院系的人也纷纷过来打听,是怎样一只麻雀,居然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没多久,学校的论坛上飘起了好几个热帖,讨论的话题无一不是关于沈欢的。
  而就在这一片羡慕嫉妒的声音中,一则意外的消息如惊雷般炸响了整个学校——
  萧泽阳偷东西被抓了!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不知道是哪个最先传开的,短短时间内,上至校长老师,下到保洁门卫,所有人都听说了这件荒诞的事。
  可不是荒诞么,比起灰姑娘嫁豪门,一个历来被作为榜样的学霸校草成了阶下囚,这才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如果说,前者代表了爱情的魔力,让人见证了童话的美好,那后者就是明晃晃的讽刺,才华再好也掩盖不了人品的低劣。
  校园内的焦点话题,一下从灰姑娘嫁豪门,变成了学霸校草的堕落史。
  原本的萧泽阳虽说家境一般,但他长得好,又是老师们的得意弟子,还打得一手好篮球,对于校园内涉世不深的同学们来说,就像是明月般只能仰望的存在。
  而越是曾经高不可攀的人,越容易成为落井下石的对象。
  真相还没有公布,一则则捕风捉影的传闻就在校园内传开了:有说萧泽阳老早就偷过同学钱的,也有说他成绩是作弊来的,更有甚至还说他被富婆包养了,这次栽跟头就是三心二意得罪了金主被收拾的……
  舒遥也不是什么圣人,就凭萧泽阳对她做过的事,她没有跟着踩一脚就不错了,自然也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对方。
  但她没想到,有人会给萧泽阳抱不平。
  上完课后,舒遥准备回宿舍,半路却被沈欢赶上拦了下来。
  “是不是你做的?”
  沈欢说着问句,脸上的神情却是格外的笃定。
  舒遥一开始没理解她的意思,正好旁边路过的人提到了萧泽阳,她才恍然大悟:“你和萧泽阳的关系很好么?”
  “你……”沈欢面色一怔,随即大声反驳,“我就是看不过你借势压人!”舒遥眨眨眼,一脸不解地说:“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借势压人了?没有证据就乱说话,这
  就是温家少夫人的涵养吗?”
  沈欢面色一变,刚要开口就被舒遥打断了——
  “我知道你和萧泽阳关系好,之前还老是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可你想帮他完全可以自己去,让温煦找律师帮他洗脱罪名不就好了吗?我想温煦一定会理解你对他的情谊的!”
  这会正是下课后上课前,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络绎不绝,他们听到舒遥的话纷纷转过了头,一个个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满眼惊奇地看向了和盗窃犯关系亲密的豪门灰姑娘。
  人们对狗血的热衷,就好像猫儿对鱼的欢喜,哪怕没有恶意也忍不住关心一二,何况这出狗血还和今天的两个话题人物都有关。
  大家闪烁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或许他们的脑海里已经狂补了一出出“我爱你,你爱他”的狗血,就差当事人再透出只言片语的口风了。
  沈欢见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她愤恨地看向舒遥,厉声指责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
  舒遥轻笑一声,直接打断了她:“我怎么血口喷人了,明明是你说萧泽阳被冤枉了,还想要帮他出头,这不是关心他又算什么?我都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呢!”
  “我没有,你胡说——”
  舒遥摆摆手:“行,我不说了,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怕温煦听到了会误会,放心,我跟他不熟,不会和他说的。”
  沈欢一听这话,气得瞪大了眼睛,而周围异样的目光和那些不怀好意的揣测声更是让她气急败坏。
  “你——”她张口想要反驳,却在下一刻露出了委屈不甘的神情,“不是她说的那样……”
  舒遥见她突然变脸,心里微微有些诧异,想到某种可能,她立刻回头看去,果真在几步远的人群外看到了温煦的身影。
  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究竟听到了多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刻的温煦紧绷着一张脸,眼神有如冰块一般散发着阵阵的寒意。
  舒遥没想到会这么巧,温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搞得她好像故意说给他听似的。
  这时,沈欢突然开口道:“你不就是见不得我好,故意污蔑我,想要离间我们的感情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完这话,她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把推开人群向温煦跑了过去。
  而温煦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了眼舒遥,随后便揽住沈欢,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舒遥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沈欢似乎踉跄了一下,随后就被温煦拖拽着离开了。
  当事人一走,热闹也没了,大家四散着离去,话题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
  沈欢踉跄着被温煦带到了停车场,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温煦却直接坐上了驾驶位,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眼看着车子已经发动,沈欢只好自己开了车门,但她刚系上安全带还没抬头,温煦就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见此情形,沈欢不由地握紧了手心,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悻悻地开口道:“你不会真信了她的鬼话吧?”
  温煦打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抿了抿嘴角,语气生硬地说:“你没事不要去招惹她,舒家人不是吃素的。”
  沈欢面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担心被温煦看到,立刻低下头掩去了脸上的神情,随后才故作不解地问道:“舒家不过是本地有些名气,比起温家和姜家,根本不算什么吧?”
  温煦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原本和舒家合作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你不会以为温家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吧?”
  “……”沈欢有些哑口,她哪里知道这些,又没有人和她说起过。
  温煦却接着道:“萧泽阳是自作自受,你以后不要和他有来往了,免得落人话柄,而且这件事证据确凿,就算你想要替他鸣不平也没用。”
  沈欢听愣了,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喃喃说道:“不可能啊,他根本没必要去偷,只要他和——”
  话说到一半,她立刻咽了回去,小心看了眼温煦,见对方没有异样,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他还有大好前途,犯不着那么做!”
  闻言,温煦冷笑了一声,说:“监控都拍下了他偷窃的全过程,你以为是舒家陷害他吗?事实胜于雄辩,要怪就怪他自己作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该碰!”
  沈欢脸色骤变,那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让她心口砰砰直跳,就好像见不得人的秘密被揭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她狠狠地掐了掐手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才故作镇定地问道:“他究竟偷了什么?会不会是拿错了?”
  “呵,拿错?”温煦回过头,一脸莫测地看着她,“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他是无辜的吧?那你觉得,凭他的条件,买得起钻石吗?还是你觉得,他把玻璃和钻石搞错了?”
  这一连声的质问让沈欢根本无从辩驳,可她还是种不相信萧泽阳会做这事,那人有野心有抱负,绝不会目光短浅地让自己染上这样的污点。
  “也许他是被陷害的呢?”她纠结地说道,浑然没有发觉身旁的人在听到这话后逐渐冰冷的眼神。
  温煦没有再开口,他直视着前方,脑海里不停回荡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越想脸色越难看。
  沈欢久久得不到回应,终于发现了温煦脸色不对劲,连忙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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