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

  “真是小时总的弟弟啊?这脾气差的也太多了”
  “是啊,小时总就算生气也很温柔的”
  “是啊…真是可惜了小时总”
  时崇抿着唇没有说话离开。
  越走心越烦躁,他扯着领带长吐一口气。
  “时经理,有你的信”
  时崇接过信上车后扔在一旁。
  到家时崇下车,司机出声提醒“小少爷,你的信”
  时崇烦躁的接过那封信,长腿恶狠狠地踢这车。
  回国已经两年,时青几乎每天都让他去公司,就算没有事情做也要坐在办公桌前对于他来说如同监狱。
  一直到跑车被他踢出好几个凹凸不平的大坑才罢休。
  才一会儿就把信撕成几部分,不经意看见信封上的字迹他猛的停下来。
  像是突然清醒,他慌乱的把手中撕碎的纸张拼凑。
  过了好久终于拼好,真的是时清琰写的信。
  看完信中的内容,他失态坐在地板上眼眶逐渐变红。
  原来时清琰并没有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也是因为他才和宁凌因结婚……
  *
  之前叛逆张扬的人似乎变了一个人,时青的刁难与批评他也不像之前顶嘴反驳。
  时青也许是怕了,他没有让时崇联姻,但还是有意无意的催婚。
  时崇找到华芊演着一场戏,结婚后他如之前那样死磕在公司。
  一直到时青打电话和他说自己生病,他才难得回一次家。
  看到神采奕奕的时青他才发觉自己被骗。
  时青笑眯眯敬给他一杯酒“你管理公司完全不输你哥哥,不愧是我时青的儿子!!”
  时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垂眸没有说话。
  晚上他刚要离开房间就被华芊叫住“新婚夫妻是不会分房睡的”
  最后时崇还是妥协留在房间,华芊气愤的睡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的床双手攥紧。
  后半夜时崇身体燥热,神志不清触摸到华芊光溜溜的身体吓一跳。
  华芊光溜溜的趴在地板上哀求着他,说着自己近期被时家父母施加的压力。
  时崇鼻息都是滚烫的热气,整个房间都是华芊点燃的催情香味。
  最后时崇喘着粗气快速离开房间,留下躺在床上张着大腿的华芊。
  她全身颤抖,一只手握着一根东西在腿间来回抽动,随着东西的抽动乳白的液体缓缓滴落。
  睫毛微颤,她突然笑出声,房间里只有她此起彼伏的笑声。
  一年后,华芊成功生下时韵。
  时韵生下来的时候她废好大的劲,早产。
  生下来才三斤半只能送到保温箱里面看护,时崇看着保温箱里面的女孩没有说话。
  最后敲定孩子叫时韵,刚出生的时韵眼睛眯着,除了喝奶对其它事都爱理不理。
  时崇下班走到时韵身边,小小的一只感觉一捏就会死掉,时崇对于她又陌生又好奇
  保温箱里的时韵慢悠悠睁开一只眼,哼唧唧的朝着他的方向看。
  突然打了个隔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嘴里吐出,完全没有经验的时崇慌了手脚急急忙忙找人过来。
  一直到时韵7岁,时氏被时崇带上更高的一层楼,彻底把时青残余在公司的眼线踢出。
  他很少再回家。
  *
  今天会开的格外漫长,一群人三个小时争论着一个方案半天都没有结果。
  散会出来,时崇疲惫的揉眼睛,等助手说下一个行程。
  时崇下楼赶往机场,其中两位前台看到他小心翼翼的叫住他。
  “时总,有人找您”
  一行人停下脚步,班秘书上前询问信息,前台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最后一个人咬咬牙
  “今天有个小女孩,她说她叫时韵自己爸爸是时崇,我们看了她的证件确实叫这个名字,打电话给秘书部想跟您确认,他们说您在开会……”
  听到这个名字时崇有些恍惚,好久都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工作人员带路,女孩半躺在沙发上睡着。
  穿着短裙双腿微张。
  四周只有她一人后他才确定这女孩是时韵。
  这是时韵?怎么突然就长这么大了?
  时崇上前抱住她。
  时韵睡得很熟,乖乖被他抱动都没有动,到车上头枕他的大腿不满的翻身闷哼又接着睡着。
  时崇把她抱回家,一路上时韵都非常老实的待在他怀里不乱动,一直到楼梯她开始不老实。
  手脚大幅度摆动,差点就要带着时崇滚下楼。
  还好时崇反应快,双手托她的屁股往上提。
  掌心盖住湿热的敏感地带,手指抵到花蒂敏感处时韵不安地晃动身体。
  迷迷糊糊张开眼睛声音软软的“疼~”
  从时韵房间出来时崇背后湿了一大片,掌心的触感还残余着,他疾步走到洗手间冲洗双手。
  *
  企业新的计划全部落实,时崇打算出差回来后给自己放个假。
  碰上许久未见的女儿,距离上次见她已经是三年前。
  现在的她长开比三年前更加漂亮了。
  她抱住他述说自己的想念,眼睛亮晶晶的盯他看。
  怀中假装睡着的女孩他没有戳穿,缓慢抱起她走到房间里。
  女孩围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说他笨连自己装睡都不知道。
  当她要求带东西回来也没有拒绝,出差到一半难得的去逛给她挑选纪念品。
  出差回来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觉。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他与女人疯狂缠绵,两人光溜溜躺在床上亲吻挤压着彼此的肌肤。
  生理反应让他身体温度不断增高,热量不断从体内传出,以及是说被热醒,还不如说是被身下的反应难受醒的。
  意识清醒,感觉自己怀中抱着的确实是一个人时崇赶紧开灯,看到时韵那张脸后他松了一口气,方才的惊吓让他体内的燥热逐渐冷却。
  *
  时崇和时韵的衣服负责人不一样,时韵穿过的脏衣服处理都是家里的阿姨来负责,而时崇只有管家负责。
  一天上午时韵早早去上课,时崇在餐厅吃早餐,管家和阿姨趁着这个时间去整理房间。
  今天负责时韵房间的阿姨是管家的妻子,时崇早餐都没有吃完,就听到楼上的吵闹声。
  他习以为常,管家和管家老婆每次干活安排到一块就会吵起来,谁也不愿吃亏已经维持十几年,他慢悠悠吃完早餐。
  上楼去书房准备办公,经过时韵房间,两公婆在时韵房间里面还在吵。
  “臭不要脸的你,偷懒被我发现还恼羞成怒”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哪里偷懒?凡事讲究一个证据,可不能乱冤枉人!”
  阿姨生气指那堆刚烘干结束的衣服,其中有一条黑色内裤“你还说不偷懒,肯定是你偷懒在我洗小韵衣服的时候把先生的衣服混在一块洗,结果拿出来忘记这个,不然怎么会跑到小韵的衣服里”
  管家没想到她真的拿出证据,但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做过委屈反驳“我真的没有,你不相信我!!”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时崇赶紧上前阻止“是我今早放错了”
  听他这么一说两人才安静下来,管家委屈看自己老婆。
  时崇面色复杂的拿那条黑色内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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