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哥哥和妹妹

  到差不多准备好夺权，他已经很久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0634面前了。
  这一年间，他偶尔会让下属开车去0634的学校，有时候是停在外面看她放学，有时候是躲在阴暗的拐角处偷偷看她。看她多么耀眼，多么出众。
  学校的光荣板上，她的名字没有掉下来过，一直稳居年纪第一。担任了学校学生会的副会长。在几项竞赛中获得了优秀成绩。
  和朋友在一起的她，不像待在他身边一样拘束，一副自由自在的样子。
  某天，他出校门的时候，被一个老师叫住了。他问世承允是不是陆三思的家长，又来听她演讲。因为每次她升旗演讲的时候他都在教学楼上看她。
  穿西装的男人微笑回应，“是的，我是她的哥哥。”
  互相寒暄过后，世承允转身离去。校内种了许多绿植，跨过围墙从校内爬到校外，为人遮天蔽日。他站在树荫下，脑中突然回忆起以前和谢轻云的对话。
  那是在世梁泽分给他的一个会所里，里面有很多被关起来的女人。她在里面看到了和她同一批进来的女孩。
  她凑过去和她说了几句话，回来时表情沉重。回到家，她经常走神，喊她也没反应。
  世承允问她在想什么。她说在想0627的事。世承允没有接着问下去。0634凑在世承允耳边轻声说。
  “你能救他们的对吗？”
  “嗯。”少女的眼睛比他送她任何东西时还要亮。他当时拒绝了她，他已经为她妥善地安排好的未来。
  她说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他给。带着他的人去另外的国家隐姓埋名的生活，保证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而他会继续留在这里接手世梁泽的产业。
  世承允长叹一口气，就当是为了让她以后能过上无拘无束，身边没有保镖陪伴也能安心生活的日子。她想拯救他们，他也给。他总是无法拒绝她。
  他上车，打电话给下属商量变动的计划。
  他们之间关系再次缓和在0634第一次来初潮时。0634哭着给他打电话，他抛下手上的工作去找她。
  她一见面就和他说一堆抒情的话。她很在乎他，她离不开他。质问他为什么冷漠地抛弃她。她心里难受得要死。
  等世承允细心哄才知道，小姑娘来生理期了，又疼又流血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是了，她生病没有年长的女性角色教她这些。他想喊一个阿姨来帮她处理身下的污垢，小姑娘不让，使劲抱着他不让他走。
  她嘴里还念叨，“不准走……少爷你就是想……再次抛弃我!”
  没办法，世承允只好亲自来。他喊门外的手下拿几包卫生巾来，又在0634的指导下在她的柜子里拿上一条她的小内裤。
  做完这一切的他脸红到耳朵。带她来到卫生间，世承允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掩盖尴尬地轻咳两声后，磕磕绊绊地讲解。
  这是正常的周期性生理现象，前后要注意不要着凉，不要让自己累着了之类的。
  手上脱下0634已经脏掉的内裤，用温水冲洗血渍。因为时间久了，有些已经凝固了，他不得已碰到女孩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好软，不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注意……不要让其他人碰……这个地方。”
  “为什么啊？少爷。”
  少女求知若渴的眼神让男人难以招架住。世承允觉得他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变态一样。
  “这是隐私部位……”
  “那少爷为什么盯着看，还摸。”
  “我我我……你你你。”
  世承允手上的动作加快，教会她怎么用卫生巾，帮她贴好穿上内裤，几乎是落荒而逃。在门背倚靠几分钟缓解心情，深呼吸又去给0634准备暖身子的东西。
  0634喝完姜茶后抱着热水袋入睡了。世承允看着眼前带血的内裤面面相觑，做了好几遍心理斗争，他还是伸手了。
  平日里杀人的手，在水盆里帮女孩子洗内裤。世承允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发酵。
  他杀死了他唯一的亲人，而0634刚好来到他身边，成为了他的家人。
  他一直把她当亲妹妹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