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我终于明白(4)

  我说：「这让我想到，我听我朋友再说我喜欢张柏凯，听了就讨厌，徐昌的话就算了现在变成阿凯也太...」
  「谁讲的？」
  「我不知道耶。」
  「不可能是我跟徐昌。」
  「一看就知道你没这么间。」
  「阿凯也不可能。」
  「他可是我爸，绝对不可能。」
  「那到底是谁讲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
  「等我一下，我帮一下我妈处理东西。」
  「好。」
  几分鐘后，柏辰说：「好了，刚刚我妈叫我帮她退群组...」
  「我都退掉了，因为都没有意义了」
  「我都还留着。」
  「我只剩下两个，你看。」我传照片
  「通通没了。」过几秒，柏辰传照片过来，我说
  「你...为甚么『我的最爱』是放我呢？」
  「我也不知道，身体反应吧！」
  之后没再跟柏辰聊，因为手机被没收；几个礼拜，柏辰密我说：「伊唯」
  「怎么？」
  「阿凯给我看了。」
  「看什么？」柏辰传照片过来，我看玩之后，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说：「......」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
  「我不讨厌你。」
  「为甚么...」我惊讶也很疑惑
  「就算被你利用也是一样。」
  「为甚么你不会讨厌我...」
  「我不知道。」
  「为甚么，我真的想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还是不懂，为甚么你有办法爱我爱的这么深...？」
  「无论如何就是无法讨厌你。」
  「我到底是哪一点让你看见...你就喜欢我？」
  「不知道。」
  「你是不是去求柏凯？」
  「求他什么？」
  「为甚么柏凯他会给你看？」
  (这是阿凯跟柏辰的对话)
  辰：「就是这样，看到没？」
  凯：「所以??」
  辰：「为甚么伊唯她觉得她再利用我？」
  凯：(传照片)
  我看玩之后，我说：「我无言了...」
  「为甚么？」
  「不知道。」
  「所以现在是？」
  「能不能先让我看玩你跟阿凯的整段对话？」
  「好，等我。」
  「嗯嗯。」
  照片传玩了，也看过了，我不知所错，我不敢面对柏辰，我不要，在一次面对他回答他的问题。
  柏辰说：「阿~顺序乱了，我重传。」
  「不用了，我看得懂。」
  「好吧。」
  「不过为甚么你不会讨厌我？甚至恨我呢？即使都被我利用了。」我还在疑惑
  「为甚么...呢？我也想知道。」
  「为甚么你不会？你到底喜欢我到什么程度？」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样我也不知道。」
  「我要说什么......」
  「谁可以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问你自己吧，我不知道。」
  「自己还存在吗？活着的意义在哪里？」
  「你不要乱想好吗？」
  「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在利用我的感觉，你的感觉是什么？开心吗？」
  「呃......」
  「怎么了吗？」
  「不过重点是为甚么你不会恨我？」
  「我正在思考。」
  「为甚么你不会恨我？一般人都会恨不是吗？为甚么你有办法爱一个人爱到你愿意捨弃自己的时间来聊天、陪伴她？为甚么你被利用后完全都不会恨？为甚么有办法爱一个人什么都愿意放弃？为甚么我那样的伤害你你不会觉得我做人很可恶吗。」
  「如果利用我能让你开心的话，我愿意。」
  「你...」
  「果然我很奇怪吧！」
  「嗯...不会。」
  「到底喜欢你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
  「我...」
  「突然觉得好想哭。」
  「请你别为我哭，因为你不值得为我哭，其实我很有罪恶感。」
  「为甚么？」
  「我那样的利用你你为甚么不会恨我，我一直想，我做人做到那么可恶了，你都不会恨我。」
  「我都不觉得你很可恶了，所以拜託你不要这样想，不要觉得是你利用我，而是我自愿的好吗？」
  「......」
  「我想知道怎么做才可以消除你的罪恶感。」
  「我不知道。」
  「......」
  「如果...让你讨厌我的话呢？」
  「你别乱想，好吗？」
  「那我因该怎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
  「我不希望你对我有罪恶感。」
  「我尽量...」
  「谢谢～」
  「为甚么你要对我说谢谢？」
  「嗯～我希望你身上没有罪恶感。」
  「呃...」
  我已经不知道，我要怎么做了，为甚么柏辰不会恨我？谁可以告诉我？谁可以告诉我，要怎么做才可以真正爱上一个人？
  我已不知道，「爱」是什么？我已经对它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