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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人现在到底想不想要?

  到了夜里,雪便停了。
  程如风叫着要在甲板上赏月。
  大冬天的,其实并不是什么赏月的好时令。
  她也是在那个一成不变的阵法里憋得久了,看什么都可以赏一赏。
  这种小事,白映山当然不会拂她的意,李梦渔李梦樵兄弟更是唯命是从。
  修士也是做什么都方便,很快就准备好。
  桌椅茶点,甚至还有从储物法宝里拿出来鲜灵灵还带着露珠的灵果。
  程如风往椅子上一靠,看向远处天幕上那轮隐隐约约的弯月,舒舒服服地长叹了一口气,“啊,真好。”
  李梦樵偎到她身边,用嘴叼了一颗樱桃喂她。
  程如风顺口就接了。
  李梦樵的眸子带着笑,顺势缠吻上来,末了还把樱桃咬开,果肉喂给她,果核自己卷走了,低低问:“甜不甜?”
  “甜……”程如风只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到一阵列针扎般的凉意,一转头,便见白映山正看着他们。
  白映山这时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
  哪怕他已经说服自己接受程如风和李家兄弟的亲密关系,但也没想他们在外面,当着他的面,就能这么……
  那姓李的臭小子还挑衅似的飞了个眼风来。
  秉承白映山打小所受“非礼勿视”的教育,他就应该走开,自己回舱去关上门。
  但……
  他那一向强大的自律力这时似乎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甚至都想那个正在向程如风献媚邀宠的人是自己。
  简直……疯掉了。白映山想。
  程如风干咳了一声,道:“亲爱的,樱桃真的很甜,你要不要吃一个?”
  白映山没说话,只微微张了嘴。
  程如风:……
  她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和这叁个男人一起走?
  但自己作的死……含着泪也要作完。
  她只能也叼着一颗樱桃去喂白映山,顺便还在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一起把樱桃梗打了个结。
  “看,我厉不厉害?”程如风拿着那枚小小的樱桃梗,开心地问。
  白映山真没想过一颗樱桃,还能这么玩……就好像又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他搂着程如风,轻轻道:“厉害。但你刚刚动作太快了,我都没有注意,再来一次?”
  程如风吃吃地笑,没再喂樱桃,只是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舌也很甜,比樱桃更甜。
  但……
  看着李梦渔还在旁边泡茶,而李梦樵更是就贴在程如风身上,隔着衣服亲吻她的背。
  白映山到底还是没办法全情投入这个吻,甚至整个人都有点僵硬。
  程如风感受到了。
  她停下来,抬眼看着他。
  “如风……”白映山抿了抿唇,带了点诱哄,轻轻道,“我们回房?”
  李梦樵怎么可能让他把人带走?
  他都不用使眼色,李梦渔已经端着泡好的茶过来。
  李梦樵端着茶杯,送到程如风唇边,轻轻道:“最好的岚山云雾,小珍珠你尝尝?”
  不要说程如风,就是见惯了好东西的白映山,也觉得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程如风顿时就舍了白映山,去喝茶了。
  李梦渔也给白映山倒了一杯。
  白映山心头憋闷,但还是赞了一声,“好茶。”
  “嗯,是燕公子的珍藏。”李梦渔道。
  白映山看了他一眼,“燕云对你们倒是不错。”
  李梦渔笑了笑,“是燕公子之前特意挑出来送给珍珠的。怕这一路山高水远没什么好东西委屈了她。”
  白映山闭了嘴。
  他错了。
  这对兄弟,弟弟已经机灵成那样了,哥哥还能是省油的灯?
  试图跟他们言语交锋,还不是只能给自己添堵?
  李梦渔倒没有一丝胜利的得意,白映山不说话,他就跟着安静下来,温和而沉默,只恰到好处地替他们添茶。
  而李梦樵则是拿出一支笛子吹起来。
  笛声清响,曲调悠美,配着眼前佳人如玉,夜空碧海淡月清辉,真是宛如神仙画卷。
  就连白映山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撇开和程如风的关系,这对兄弟真是赏心悦目,令人舒怀。
  但……
  白映山叹了一口气,就突然觉得手上一暖。
  程如风握住了他的手。
  白映山垂眸看着她。
  程如风笑了笑,轻轻道:“他们从小被卖在四方楼,一直学的就是这些,你不要跟他们计较,也不必去学他们……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话是这样说……白映山看向吹笛的李梦樵,也轻轻道:“我以为你喜欢那样的。”
  程如风跟着看了一眼,笑道:“有时候也挺烦的,恨不得打死。”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甲板就这么大,就这么几个人,李梦樵当然也听到了,哀怨地向程如风飞了个媚眼。
  程如风没理他,只道:“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人也一样啊。就连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性格也会不同。春花有春花的绚丽,秋叶有秋叶的静美。”
  她偎在白映山身边,握着他的手,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因为你是这样的你,我才喜欢你啊。”
  白映山怔了怔,半晌才自嘲地笑了笑。
  是。
  是他着相了。
  可是啊……
  怎么可能不介意?
  李梦樵一曲吹完,就凑到程如风身边来,问:“好不好听?”
  程如风点点头,“好听。”
  李梦樵顺杆就往上爬,“那有没有奖励?”
  程如风问:“你想要什么?”
  “我在那岛上等了你一年多……你说我想要什么?”
  李梦樵的声音带着暗示的诱惑,动作却更加直白。
  他拉起了程如风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
  光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年轻男子充满活力的强健肉体让程如风的掌心火热,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李梦樵引着她的手,一路往下,又凑在她耳边,轻吻她敏感的耳垂,腻声道:“它都一年多没开过荤了……想你都想得快要死掉了……你疼疼它……”
  程如风嗔了他一眼,还是伸手握住了。
  滚烫硬挺的肉棒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圈。
  李梦樵发出舒服的呻吟,本能地摆动腰肢,在她手心里挺送。
  明明是寒冬之夜,但这甲板上瞬间已是一片春色撩人。
  白映山脸色阴沉。
  他跟李梦樵的确不同。
  李梦樵根本毫无廉耻之心。在外面也好,有人看也好,似乎都不影响他的享乐。
  可是……
  这时的程如风双颊已经泛起了桃花一般的颜色,樱唇微张,双眸水光闪亮。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双修过那么多次,白映山再清楚不过,程如风已然动情。
  白映山咬了咬牙,他简直都可以想象得出接下来会是怎样淫靡的画面。
  他应该回避的。
  或者就直接出手打断。
  但他却偏偏好像连动都动不了。
  不但在继续看着他们,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跟着有了变化。
  程如风已经被李梦樵抱了起来。
  他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环过她的背,从胁下揉捏着她丰满的雪乳,一手则滑进了她的裙子,看不清动作,但频率显然不低。
  程如风颤抖着叫了出来。
  李梦樵却还不罢休,又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花蕾一般的乳头。
  在她穴里的手指没有抽出来,自己的肉棒却从她臀后顶过去,顺着肉缝滑动,不时磨蹭着她的穴口。
  程如风只觉得又快乐,又煎熬,不自主地张开了腿,扭着腰去迎合他,伸手抱紧他,呢喃着唤:“梦樵……进来……插进来……”
  “想要吗?”李梦樵抬起头来,唇间水光盈盈,看起来既性感又诱惑,“想要谁?”
  程如风抬起身子,勾了他的脖子索吻,含糊不清地道,“……要……你……”
  李梦樵并没有故意为难她,下一瞬,肉棒就真的插入了她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穴。
  被充实的快感让程如风微微仰起身子,发出舒服的低吟。
  但这样的姿势,倒底也不太好动作,李梦樵甚至不能插到底,只浅浅的抽动。
  程如风甬道前端的媚肉被肉棒撑开抚慰,但花穴深处却更加空虚骚痒。她抬起腿,想要换个姿势,却又被李梦樵牢牢按住。
  “小珍珠不喜欢这样吗?”他亲吻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就是故意的。
  所以说……有时候真的想打死他啊。但眼下,她却更想让他的肉棒全插进来,狠狠地肏她,先让她舒服了再说别的。
  程如风勾着他的颈项,软语撒娇,“这样怎么够嘛……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是吗?只有我还不够?”李梦樵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啧啧嘴,“这一年白真人都没好好喂饱你吗?”
  李梦樵的双手继续在她身上的敏感带四处游移,将她的欲火撩得更旺,下身的肉棒却依然只是不紧不慢地浅入浅出,根本不能满足她。
  程如风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
  李梦樵低低道:“哎……别这样,你既然想要,我怎么会不答应,但是……你看,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个人呢?你是想让我跟我哥一起操你?还是想让我跟白真人一起操你?”
  程如风:……
  不要说程如风,连白映山都愣住了。
  一起……操她?
  他在想什么?
  其实对程如风来说,反正双胞胎每次都是一起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选项里出现了白映山,就突然觉得有点羞耻。
  她红着脸道:“不要胡说,映山又不是……”
  “不是什么?”李梦樵打断了她,“你不喜欢他么?”
  “当然不是。只是……”
  她真是不能想象,白映山那样一直受传统礼教教育长大的人,接受她这样的就算了,还跟别的男人一起……尺度是不是太大了?
  “说着不是不行,下面却绞得这么紧,其实明明是想要的吧?”李梦樵低头亲她,“我的小珍珠……一向都是坦率可爱的,怎么变得这么口是心非?”
  “才没有……”程如风拧了他一把,咬了咬牙,“你到底要不要做?”
  见她真的有点气恼,李梦樵就不再继续逗她,将她抱了起来,走向白映山那边,一面道:“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他抱她起来时,并没有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走动间反而比坐着时插得更深。
  程如风舒服地嘤咛一声,“赌什么?”
  “就赌……”李梦樵把她的上半身送到了白映山怀里,“白真人现在到底想不想要?”
  这一点根本不用赌。
  白映山的胯间早已经支起了帐篷。
  他在看到程如风回应李梦樵的勾引时,就已经硬了。
  而他还没从对李梦樵那个问题的震惊中回过神,程如风已经到了他怀里,你说他想不想要?
  白映山根本没有等程如风选择赌或者不赌,已经很自然地搂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程如风突然有一种自己带坏了正经人的愧疚感。
  但在这一刻,美色当前,她已经被李梦樵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控制,在他吻上来的同时就缠了上去,甚至主动解开了他的腰带。
  白映山火热的肉棒弹出来,硬邦邦地顶在了她肚子上。李梦樵也使坏地抽插了几下,间接摩擦着白映山的肉棒,叁人不由得都发出了快意的呻吟。
  李梦樵问:“白真人想要上面还是下面?”
  白映山觉得自己能加入这场淫乱,大概已经用尽了一辈子的耻度,这种话……若是只有他和程如风两人,他大概也不是不能说,但当着其它人……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口。
  李梦樵见他脸都红了,也不好把人得罪狠了,自己从程如风的小穴里退出来,又托着她的身体往白映山那边送了送。
  他才刚开拓过,又有彼此的体液润滑,白映山很顺利就进去了,一插到底。翘起的龟头正抵在程如风的花心,重重一撞。
  程如风搂紧了他,尖叫起来,“啊……对,就是那里……映山你真棒……再来……最喜欢你了。”
  白映山一面动作,一面挑衅似地看了李梦樵一眼。
  李梦樵拍了拍程如风又白又翘的雪臀,委屈兮兮道:“哎呀,小珍珠你可真是过河拆桥,这就最喜欢白真人了么?那我怎么办呢?”
  程如风伏在白映山怀里哼哼唧唧,斜斜瞟了他一眼,“谁让你……嗯……之前要使坏……”
  “天地良心,我这不都是为了小珍珠你么?”李梦樵一面揉摸着她的翘臀,一面又伏下身去,亲上了她的背,低声诱哄,“你看,叁个人侍候你,难道不是更快乐吗?”
  一女多男的性爱,其实也说不上到底哪一方更快乐,但程如风现在对肉体欲望的追求,真是已经远远超出了理智,只想一想,就觉得身体发软,花穴中更是一波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将白映山的肉棒浇了个透还不算,甚至满溢出来。
  “如风……”白映山只觉得肉棒被那春水一浇,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猛抽狠插。
  李梦樵则伸手接住了那些流出来的水,慢慢往她菊穴抹去,一面轻轻问:“后面……辰辉用过了么?”
  程如风忍不住缩了一下。
  白映山就被绞得一声闷哼。
  “看起来是用过了,那我可以用了吗?”李梦樵虽然是在问,但手指却已经沾着程如风的淫水,探进了她的菊穴。
  程如风的菊穴口本能地紧缩,比前面更小的通道牢牢地锁住了他的手指,几乎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啧,真紧。”李梦樵感受着手指传来的感觉,都觉得几乎要爆炸,肉棒胀得发痛,但还是细致地做着开拓。
  程如风虽然有过前后都被侵犯的时候,但是被两个不同的男人,这还是第一次,紧张之余,又隐隐有几分兴奋。
  在白映山面前露出这样淫荡的一面来又让她有点羞愧,索性把脸埋在他怀里不露出来。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隐瞒不住。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白映山主动分开了程如风的腿,李梦樵则把胀硬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菊穴,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程如风几乎在前后都被填满的瞬间就到了高潮。娇软地伏在白映山身上,任他们作为。
  而白映山这时简直都要错乱了。
  跟别人一起操弄心爱的女孩,甚至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感受着另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的存在……这感觉实在非常微妙,再加上心理上虽然觉得羞耻,却又另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他甚至有一种狂燥的兴奋,只想什么都不管,先狠狠地肏死这个小妖精。
  李梦樵也不太好受,汗水和粗重的呼吸一起流到了程如风光滑的祼背上。
  他虽然每次都表现得又骚又贱,但说到底,他其实也只有过程如风一个女人,大多数的姿势也都只是理论知识而已,包括像现在这样,对他而言也是第一次。
  他真没想过她的菊穴也这么舒服,又窄又小,火热地紧紧包裹着他。加上前面还有白映山的肉棒,空间被挤得更小,哪怕一动不动,都能带来无穷快感。
  但他们当然不可能不动。
  李梦樵和白映山没有他和他哥之间那种通感默契,但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有着某种奇异的天赋。没几下就找到了合适的频率,或你进我出,或同进同出。
  程如风被他们夹在中间,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前后两根肉棒就好像两处滚烫的火源,让她全身上下,五脏六腑全都好像着了火。
  一时间,什么羞耻、什么惭愧、什么伦理教条,全都丢到一旁了,她只是呻吟着,扭动着,本能地追逐着肉体的快感,甚至李梦渔把肉棒递到她唇边时,她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含住了。
  白映山抬头看了一眼,但只咬了咬牙,并没有说什么。
  他都已经在跟李梦樵一起操她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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