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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玫瑰、气球、撞击

  “霁子……”
  迟来的裴隶洺刚好目睹这场闹剧。
  “不好意思,让兄弟们看笑话了。”陆光霁扯出个惨淡的笑,“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叶灏翔低斥了声,当着众人面砸碎了啤酒瓶,指着陆光霁的鼻子骂:“她知道你这个傻逼为她付出过多少吗?”
  “别说她方敏,还有她那个破烂卖鞋的方家,要是没有陆氏在背后的扶持,估计都撑不过前年冬天,而这一切都他妈是你陆光霁顶着私生子的头衔求来的。”
  “以后不会了。”
  叶灏翔未吼完的话戛然而止。
  “不想走的,不如喝个痛快?”陆光霁垂眼,自饮自酌道。
  贺戍最先倒了一满杯,面无表情灌进喉咙。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融怔怔看着包间里喝到断片的醉鬼们,独自一人出去。
  脑子里很乱,呼吸困难,身体像挂着巨型铅球,她想去吹吹冷风。
  一路上走走停停,谈不上什么排解,仅仅是把思绪放得很空。
  途中遇到在寒风中卖玫瑰花的小女孩,小姑娘大概八九岁的样子,长相很讨喜,苏融掏出二十块钱买下一支;踱了百来米,她又驻足在人行道旁,观赏不停变幻颜色的霓虹灯,直到眼花的不行才放弃无聊行为;过完马路,她累了脚随意蹲在街边,看着坐在木凳上卖卡通氢气球的老婆婆跟小孩们聊天。
  这思绪一松啊,眼前总是容易闪现那些回不去的散碎记忆。
  很久之前,她还是个七八岁小屁孩的时候吧,贺戍已经个板正小少年了。
  小孩总是贪玩贪奇,而她属最让人头疼那类,六一儿童节那天傍晚,她跟奶奶从医院回家的路上,突然看上了路边摊一个哆啦A梦的氢气球,但奶奶身上没有多余的钱,老板人还挺好,答应等奶奶二十分钟后拿钱过来买。
  苏融喜笑颜开,回了家就急急忙忙拉着哥哥骑自行车带她去买气球。走路多慢啊,坐车只需十分钟不到,她就能得到心心念念的哆啦A梦。
  那时啊,穿着白T恤黑短裤的少年版哥哥,这脚底下人字拖还来不及换,二话不说,就扛了自行车带着妹妹狂飙。
  偏偏,二人早早到了,卖氢气球的老板居然放鸽子了。
  “融融,你是不是记错了地方?我瞧着什么也没有?”贺戍扶着车,迷茫着黑亮的眼睛问妹妹。
  苏融当场说不出话了,一屁股轰咚坐地上,张开小嘴,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路边人都忍不住行注目礼。
  把她哥直接给吓傻了,抓耳挠腮半天,擦也不是,哄也不行,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突然一把就提起小泪人放前座兜着,啥也没说,就使了吃奶的劲儿往死了蹬自行车,可算是趁小超市关门前,买到了三袋五颜六色的长形气球,好像还赊账了。
  “别哭了,想要什么形状,我回家给你捏。”他边蹬边喘气儿。
  “哆啦A梦、虹猫蓝兔、皮卡丘、猪八戒……”苏融打了个哭嗝,抓着龙头,断断续续却十分清晰地向他描述。
  贺戍嘴角一抽,“呃,能不能来点简单的,比如云朵、太阳啥的。”
  瞧她又起哭势,他当即改口,“好好好好好,哆啦A梦、虹猫蓝兔……我先用彩笔给你画出来。”
  后来,他真的画出来了,虽然她哥笨得很,用了很多个晚上,很多个她无法计算的休息时间。而今天,她发现,路边老奶奶卖的没有她哥哥做的漂亮,或者说,再没人能做得比他好看了。
  但苏融还是买了只太阳花的氢气球。
  广场中央有音乐喷泉,她牵着气球,踩在台阶上。
  站了一首歌的时间,她忽然掉头跑,沿着原来的路线。
  算不清跑了多久,经过了多少建筑物和人,眼中只看得到面前的挺拔身影。
  她叼着玫瑰,牵着太阳气球,一步步走向他。
  “傻不傻?”他取走她唇边玫瑰。
  “出来不说一下,电话也打不通,存心让我紧张是吧?”他掐她的脸。
  “我以为你醉了嘛,没想到你这么能喝……对了,哥,你怎么不会上脸的,一点也没红。”她适时转移话题。
  “可能因为我体内的乙醇脱氢酶、乙醛脱氢酶比较高?反正车是不能开了,现在晚上八点半,路灯挺亮,想走回去吗?”
  苏融垂额,把手交给他。
  路途看似漫长,实际也只有那么一段,再怎么走,也会到终点。
  熟悉小区门前,苏融猝然顿在原地。
  她搓搓他的手掌,用弯成月牙状的眼睛望他,“哥,我们可不可以再去外面逛一会儿?”
  他注视着她,良久,然后拉起她的手,“怕吗?”
  “啊?”
  “带你去隔壁废弃小区捉鬼。”
  还真是隔壁,小区设施比较破落,墙壁掉漆,铁门生锈,估计是要拆了重新施工的。捉鬼她是不信的,他八成是带她来压压路的。
  等意识到大事不妙时,玫瑰掉在地上,氢气球飞入夜空,而她,已经被他推进厕所里了。
  他低头吻她侧颈,那声音诱惑力拉满:“那我们就干点正经事?”
  苏融按住他往后边裤腰缝里伸的手,“不行的,有人来怎么办?。”
  他的手停止往下探,却径直向上,肆无忌惮钻进了她的针织衫,推开运动内衣,露出一只峰乳,嘴唇微张,垂下头,含住,吮了吮。
  “啊……恩……”
  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像被电流麻了一下,她出于生理性的难耐,总是控制不住推他的头。
  吸吮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于是那只在靠在大腿边缘的手趁机探进了腰缝,冰凉的指尖一路划过后臀,来到最私密的领域,初初隔着内裤轻巧拨弄两下。
  她轻声呻吟,他低低一笑,“那一碰你就湿哒哒的又怎么办?”
  敏感的女孩都经不起逗,特别是尝过性事甜头的女孩,他随意的刮蹭,内裤便诚实的有了痕迹。
  “不要,没有套,会……会……”她没说下去,那是两个她不敢触碰的字眼。
  贺戍把人往门板上按,后背对着他。扯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到大腿,右手往小穴里插进两指,左手单解裤链。
  苏融听见包装袋撕开的嘶拉声,接着体内被挤入半根粗长的性器。
  “别怕,不会让你怀孕。”
  这枚避孕套还是他提前准备的,为以防万一,毕竟这个年纪真的太容易发情,硬了就会想进去。
  苏融听到“怀孕”两个字,下面就慌张的收缩起来,把他夹得好生厉害。
  “嘶——怎么了?一听就开始夹?”
  “还是,你在想给我生孩子?”
  她咬住唇,红了脸,又把体内的庞然大物夹得极紧,偏偏他犯贱似的,一激再激。该怎么形容那种极痛极爽的感觉?好像每每一挤压就能让他灵魂出窍,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不信邪,以至于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又送入一截,抽插着她的馒头穴,洞中莹莹亮亮的,掰开跟含了汪水似的。
  苏融没有指甲,抓不了门,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滑下。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她塌下腰,想去摸裤兜,却被他掐住,身子往上提,阴茎也顶的更深了,并没有大动干戈,而是很有耐心的在甬道里研磨,蔫坏的弄她。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苏融这次选择放弃,主要是被他折磨的没力气了,下头被他怼得想流泪。
  “兴奋是么?里头一直在抽搐。”贺戍咬她肩膀,又吻她脊骨,用十分性感沙哑的嗓音说:“那我们听一听,他说的什么。”
  “别,不要——”她惊恐万状。
  电话被接通了,不是她的来电。
  “嘘,忍着别叫出来。”他把音压的极小,只有她能听见,坏胚!
  “哪位?”
  “我艹,老子的电话你都不认识了?贺戍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叶灏翔转着酒杯,笑骂他。
  “十秒钟,不说挂了。”他耸着腰,在逼仄的穴中小幅度顶刺,手臂的肌肉因为掐腰太用力一下子鼓出来。
  “哎哎别别别,我就是想说,霁子太他妈惨了,追那么多年,方敏这白眼狼怎么还惦记你呢!这都什么操蛋事儿啊!”
  “我就是疑惑啊,你们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为什么她就是放不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呃就是让她无法释怀的事?”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令苏融胆战心惊,可她双腿越来越无力,上肢逐渐绵软,被侵占的身体摇摇欲坠。
  贺戍掀开眼皮,掌控在手中的身子接近柔若无骨,这是一个暗号,昭示他可以为所欲为、攻城略地,他向来是个不亏待自己的,故而他也没任何犹豫的把抽插律动加快,而后找准时机,暗了眸光沉下腰,全力顶胯把性器送入穴道尽头。
  “啊——”
  苏融被顶的眼冒金星,措手不及的深抵让她没法儿忍住呻吟,意识到出声了,她立马捂住唇部。
  她也并不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收得多紧,贺戍的额头爆出几条骇人青筋。
  “妈的,刚才什么声音?”
  “艹,你在做什么?”
  贺戍闭了闭眼,压抑住想往死里顶她子宫的欲望,几乎咬着后槽牙的回答,“做——爱啊。”
  龟头开始撞击脆弱的子宫,冠首不停往最深处冲撞,小洞快被他顶变形了。
  苏融疼得嘴唇都咬破了,抓捶他的手,她受不了这样,时刻有种被会他撞坏的恐惧,更极度的害怕被人发现。
  可她的身体被他操得毫无主权可言。
  “恩哈……”她用手背堵住破碎的呻吟,随后体内咕呲的一声,子宫已经被他强行钻开撞进去了,她痛得脚底打滑,被他扶住,人也吓得浑身出冷汗,回头瞪他。
  叶灏翔老久没应,贺戍又不咸不淡道:“片子里这男的,还没你大。”
  “艹,话说一半,生孩子没屁眼哈!我他妈还以为你交女朋友不跟我们这伙兄弟们说呢。”
  “你这说话声很怪哎,代入感这么强?哑得跟操了真的似的。”
  “恩。” 贺戍抽出一截性器,茎身已经泡得泛层水光,女孩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头滴滴哒哒的掉。
  “言归正传,从前,我和方敏,似乎连手都没牵过,越界关系自然完全没有。至于她是不是无法释怀,那与我无关。”
  话毕,电话掐断。
  苏融被翻过来,彻底软在他身上。
  她被他抱在怀里,夹着他的腰,下体依旧承受着他的抽送。
  “啊……哥哥……好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她圈住他脖颈,咿咿呀呀叫到。
  “别躲,你吃得下去。”他抽她屁股,摁着细腰不准她逃。
  “啊……别顶那儿了……去里面呀。”她舔他喉结,把腿张得更开,努力迎合他。
  “再深一点……”
  “再深一点,哥,要我啊。”一次次的水乳交融把快感拉到巅峰,她开始不满足,开始空虚,痒得想要时时刻刻被他填满,被他占有、插入。
  “好,给你。”他喉咙干哑,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密集,顶入拔出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似要将她捣碎般,给她连续高潮。
  男女暧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情和欲放大到极致,这一瞬,两具肉体契合的莫大欢愉仿若足以回味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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