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体育馆内很热闹。杨峯和小纯在观眾席坐了下来。
  小纯:“峯哥，需要我进入一个疯狂球迷的模式吗？”
  杨峯:“好的，只是不要太疯狂。”
  小纯:“好的，峯哥，是一个最低程度的疯狂。”
  这时候主持人出现在场上，“大家好，我叫大宏，是今天晚上主持人，欢迎大家来到首都体育馆。今天是常规赛的最后一场比赛，由火龙队对北极星队，而谁能胜出这一场比赛，就可以拿到季后赛的最后一个席位。所以对于两队来説这都是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看来今晚一定有一番龙争虎斗。好了，我们看到火龙队的队员和教练首先进场。今天火龙队队员的平均身高是213.5釐米，体重是104公斤。接着是主场北极星队的队员和教练也陆续进场了，北极星队队员的平均身高是206釐米，体重是100公斤。经过医护人员的鑑定，两队队员体内的基因改造的比例都没有超过3%的国际标准。据瞭解，火龙队队员的基因改造侧重于肌肉和骨骼，所以火龙队在平均身高和体重都略佔优势，而北极星队队员的基因改造是侧重于脑部和神经系统，这有可能在反应和协调性方面佔优势。”
  主持人顿了一顿，“人类基因改造的总比例不能超过3%的这个标准，上一次修订的时间是在100年前了，有人説这标准已经不合时宜了，开始有声音提出要把这个标准放宽至5%或以上，3%以内的基因改造，基本上已经把癌症消灭了，人类的平均寿命也可以延长至300岁以上，顏值是任意提升。我不知道想把标准放宽至5%以上的那些人，是不是想把自己改造成能飞天遁地的孙悟空。”
  观眾一阵鬨笑。
  主持人大宏:“好了，不扯得太远了，比赛马上就要开始，裁判掷了硬币，是火龙队先开球，好，一开球，火龙队来了一个快速的进攻，一个长传加一个短传之后，球已经来到北极星队的蓝底。3号球员伟明凭着身高和体重优势，无视对方的拦截，来了一招霸王硬上弓，扣篮，漂亮！得两分。”
  观眾一阵稀疏的掌声。
  主持人大宏:“北极星队随即开了球，他们似乎不急于进攻，而是放慢了节奏，穿着5号球衣的队长惠堂，控球在手。好了，几次传球之后过了中场，在左边来了一个渗入突击，哎呀，可惜无功而还，火龙队的防守真是做得滴水不漏。5号球衣队长一个后手传球，16号队员锦荣接过球后马上出手，漂亮，三分……”
  观眾一阵热烈的掌声。
  两队实力相当，球来球往，得分互有领先，经过第一节和第二节的比赛，火龙队暂时以63:56的7分优势结束上半场。
  拉拉队上场了，清一色全是机器人，每位拉拉队员都是天使面孔高挑身材。
  一轮劲歌热舞，配合一系列跳跃，翻腾等高难度动作，赢得现场观眾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随后比赛继续进行。第三节第四节的比赛，北极星队凭藉队员之间的紧密配合，连连得分。
  比数曾经一度反超前，至比赛末段，北极星队仅落后一分，主场的球迷为北极星队吶喊加油。
  比赛的时间剩下不到十秒，北极星队长惠堂运球过了中场，他尝试突破却不成功，时间越来越少了。
  剩下最后三秒，惠堂一个假动作，骗过对方防守球员，起手了，篮球沿着一条完美的拋物线，进了，三分。
  北极星队赢得这场比赛，此时几乎全场沸腾起来，杨峯和小纯也‘刷’的一声站起来欢呼。
  就在这一刻，杨峯的耳朵一阵耳鸣，随后世界变寂静，他看到全场的观眾还是在欢呼，只是听不到声音。
  杨峯心里愕然，此刻又是诗诗的声音在耳边叫了一句‘爸爸’。他四周张望，没看见诗诗的踪影。
  转过头来看身旁的小纯，小纯正在疯狂的欢呼。
  他伸出左手搭在小纯的肩膀上，小纯转过头来，看杨峯神情有点异样，靠过头来问:“峯哥，你怎么了？”
  杨峯听不到小纯的声音，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时候突然听觉恢復了，全场的欢呼声此起彼落。
  小纯又靠过头来问:“峯哥，发生什么事了？”
  杨峯:“我……有点不舒服。”
  小纯:“那我们回去吧。”
  杨峯:“好的，反正比赛也打完了。”
  杨峯和小纯离开观眾席，正要去取座驾，经过洗手间。
  杨峯对小纯説:“我进去洗个脸。”
  小纯:“好吧，我在门口等你。”
  杨峯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个脸，抬头望镜子，突然耳朵听到一句‘峯哥’，这次是叶青的声音。
  很明显，厕所内没有其他人，杨峯拿出手机问:“阿智，你刚才听到有人叫我吗?”
  “没有，怎么了？峯哥，你又出现幻觉了？”
  “是的，而且很明显，已经是第三次了。”
  “那要不要预约回万象游戏公司做检查？”
  “应该要。”
  “好的，峯哥，请稍候……最快的时间是明天上午10点，然后是下午2点、下午3点……”
  “下午3点吧。”
  “好的，已经预约成功。”
  杨峯擦乾脸上的水，走出洗手间。
  小纯:“峯哥，你还好吧？”
  杨峯:“没什么，只是有短暂的幻觉，已经预约好明天去做检查了。”
  小纯:“那好，我们回家休息吧。”
  杨峯和小纯回到家，杨峯又洗了个澡，躺在牀上，思潮起伏，想起叶青和诗诗，也考虑着是否要去订做一个跟诗诗外貌一样的儿童机器人。
  这时候小纯已经处理好家务，走了进来，“峯哥，我帮你按摩吧。”
  杨峯:“好的。”
  过了一会儿，杨峯説:“小纯，今天晚上我想一个人睡，你到外面去吧。”
  小纯:“峯哥，我还是站在旁边，万一有什么状况，我可以马上帮忙。”
  杨峯:“好吧。”
  小纯背靠墙站着，望着杨峯睡觉，杨峯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偶尔望了望小纯，小纯始终保持着微笑。
  杨峯感觉怪怪的，“小纯，你还是躺上牀来吧。”
  小纯:“好的，峯哥。”
  小纯躺了上牀。
  杨峯:“小纯，你来一个熟睡的模式……嗯……不要有打鼻鼾的声音，要有呼吸的起伏，心跳，还要有体温，37.5摄氏度……呼吸的节奏稳定而细长。”
  小纯:“是这样吗？峯哥。”
  杨峯:“对了，就是这样……小纯，还是你最好，永远不会离开我，也不会发我脾气。”
  小纯:“峯哥，只要你喜欢，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杨峯抱着小纯，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