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六十八章 花魂
大家是大心眼里感激凤凌月,不仅是佩服她的能力。更加佩服她的豁达和胸襟。
雪公子也再次刷新了自己对凤凌月的认识。他相信,这样豁达,有能力的女子,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当下对凤凌月的态度,几乎是又敬又佩了起来。
凤凌月可不喜欢这样磨磨蹭蹭的,眼看着天色都不早了,再磨蹭下去,说不定天都要黑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施行你的计划?”
“我随时都准备好了,我只是,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了啊……”许老丞相带着一抹感叹,一边说,一边看向了院子里的你几个侍卫和丫鬟。
他们也确实训练有素。
许老丞相只是一个眼神,他们便明显明白了许老丞相的意思。不需要许老丞相多说一个字,他们自己就忙碌了起来。
约莫着半个时辰的功夫,就看见这几个人在院子里布下了守护的法阵,以及各种零零碎碎的法器。虽然里面很多凤凌月都看不懂是如何使用的,但是看许老丞相那种已经娴熟的像是在心中演练了几百遍的样子,凤凌月就知道,一会儿,一定能让她大开眼界。
果然……
“咔嚓咔嚓……”
在那些东西都摆放好了之后,就看见许老丞相忽然按下了院子中央一个不起眼的花瓶。那个花瓶发出了机关开启的声音之后,院子中央一块十几平米的地面都开始缓缓的升了起来。
在这块地面升起来的同时,还能看见四周不断的冒出一阵阵的白雾。等到那白雾稍稍淡了一些,凤凌月才看清楚。那地面下方升腾起来的,竟然就是一个装着女子的水晶棺材。
真是大手笔啊!
凤凌月在感叹爱情的力量的同时,脑子里忽然有点矫情的想到,若是自己有一天死的这么突然。南宫弑炎会为了自己终身不娶,折寿二十年,亦或者是等待十几年,只为了一个将自己唤醒的机会吗?
这样的情况基本不可能发生,凤凌月也不觉得,南宫弑炎会像这个许老丞相一样的痴情。
想到这,凤凌月的心中还是不免有一些小失落的。
就在这个时候,那许老丞相已经打开了那个已经尘封了许久的水晶棺材。从今天起,他不用在苦苦等候在这个老宅子,不用再日日夜夜,独自一人的守着,打扮着这个宅子。他马上就可以看见心爱的人,重新对他露出笑颜了。
许老丞相从头到尾都在开心的等待着。
很快,那水晶棺材打开了之后,周围的法器都开始释放出他们本应释放出的光华。这些令人几乎无法直视的光芒,也只是持续了片刻之后便悉数被那幽冥花给吸收了去。
吸收了这些法器光芒的幽冥花,颜色越来越鲜艳,仿佛马上就要活过来似的。
凤凌月看见这一幕,立刻有一种感觉,就是着幽冥花已经与她之前在鬼界摘下来的那朵幽冥花不同了。
果然!
在那幽冥花娇艳欲滴的时候,许老丞相最是激动。甚至激动到已经无法抑制的手脚发颤。很快,就看见他走了上去,手中拿着一个十分精致,只有不到帮个巴掌大小的瓷瓶。
许老丞相那颤颤巍巍的双手,不论多么艰难,都努力的等在了那幽冥花的下方。将瓷瓶小心翼翼地对准了幽冥花的花瓣一角。在那幽冥花开到了最鲜艳的时刻,就看见了一道艳如鲜血般的汁液才那幽冥花的花瓣一角落下。
正好是那许老丞相花瓶等候的位置。
“滴答!”
当那滴鲜血落在了许老丞相的瓷瓶里之后,很快就看见那鲜艳的不像话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枯萎了下来。还没有一个呼吸之间,就已经化作了灰飞,什么也没有剩下。
凤凌月知道,那幽冥花的所有精华,大概都在那个瓷瓶里面了。
这个大概就叫做花魂!
这个时候,就看见许老丞相拿着那个已经收集到了花魂的瓷瓶,十分郑重而庄严地走向了那水晶棺材。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将他瓷瓶里的那一滴幽冥花汁液缓缓的流淌进了那女子的口中。
那一滴汁液,十分神奇的顺着女子的紧闭着的嘴唇流淌了进去。犹如直接被嘴唇吸收了的一样。
这大概就是代表着这个女子要醒来了吧?
凤凌月和其他人的一起期待着和等待着。
结果就看见那个躺在水晶棺材里的女子,在片刻之后,真的缓缓睁开了眼。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即缓缓爬起身子来。向四下看了一眼。
当她的目光落在棺材一旁等待着的许老丞相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一丝眼熟,却没有将他与她的情郎联系在一起。继续又看向了其他人。最后竟然对着凤凌月开口了。
“姑娘,是你救醒了我吗?”
“不……”凤凌月才开口说了半个音节,就被那突然冲到了自己跟前的许老丞相给打断了。
“没错,就是她救了你!她找到到幽冥花,这是她装着幽冥花的玉盒,她觉得玉儿你的身世很可怜,就想要帮姑娘你。”许老丞相一鼓作气的编制了一个美丽的谎言,几乎将他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了。
凤凌月看不下去。
许老丞相难道就想这样将他努力了这么多年的成果,直接丢弃了吗?这样对于他来说,也实在是太残忍了。
凤凌月如此觉得,雪公子自然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选择了沉默,同时也暗暗对着凤凌月摇了摇头,示意凤凌月,不要揭穿。
凤凌月暂时也没有去多说,只是沉默地看着许老丞相和这个玉儿姑娘。
玉儿姑娘似乎也对那许老丞相的话持着怀疑的态度。看了看凤凌月,又看了看那许老丞相。最后才开始盯着许老丞相猛看。
“你是不是和许青是亲戚?你和许青是什么关系?”
“许青他就是我……”许老丞相话说到一半,还是硬生生的拐了个弯,说成了,“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