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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那天之后,我继续把未拍完的戏拍完。
  若尘和魏导好像都遗忘了那天的事一样,和我说话的时候,依旧如往常。只有那个从头到尾都在镜头里看我与别人交欢的摄影师,虽然他没表现出什么,但他只要一看到我,就会害羞的别过头。
  这天,我拍完中段的戏后,魏导就叫我们去讨论室,似乎是要和我们说剧本有改的事情。
  我和若尘拿着剧本走到讨论室的门口,就听到林编剧和魏导在吵架。
  「我觉得男一这么渣,却要硬拗成happyending,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林编剧是知名的bl小说家,这部电影其实也是根据他的作品改编而成的。只是小说和电影原本就会有差别,但若是把原本的badending硬改成happyending,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原着能接受。
  「你这样说是没错,但无奈最大投资方要求把后面那段删了,我也没办法。」魏导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不过我更好奇他说的最大投资方是谁。
  那天回去后,江耀只告诉我他有参与投资我演的电影,和风若尘认识也是在知道他要和我合演的时候,有稍微跟他聊过几句。不过我其实并不在意他们双方是不是有认识,我只想知道当他看到我被别人抱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你觉得我还能有什么感觉?」江耀抬起我的下顎,轻轻吻了吻我的嘴唇,「我恨不得杀了所有碰过你的人!」
  他将我拥进怀里,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并在我的耳畔,用那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温柔呢喃:「零儿,你是我的人,是我江耀这辈子,唯一最想珍惜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他放开我,又亲了亲我的眼睛,「等你拍完戏后,我们就结婚。好吗?」
  江耀的目光,炽烈又柔和。我听见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跳声,害羞的道出那个字:「好。」
  我和若尘趁他们刚吵完的空隙,赶紧走进讨论室。林编剧一看到我进来,就对我调侃道:「零零你真是深藏不露,床戏做得那么激烈,害我看得都硬了。」
  魏导用手肘碰了一下他的手臂,「还不是你把床戏的部分写得那么激烈!要是我演,我也硬。」
  「你这岁数还硬得起来吗?」林编剧的视线鄙夷的转向魏导的跨间,魏导一阵尷尬,道:「别闹了,林洋!再说我这年纪怎么了?上次还不是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你说什么?我哪有?谁下不了床了?」林编剧的脸瞬间变红。我看到他把魏导拉到旁边,好像和魏导说了什么。魏导听完,就咳了一声,走过来对我和若尘道:「我刚刚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林编剧是个勇猛的好青年,身体强壮,某物粗大。除了他干别人,不然没人敢干他。」林编剧在一旁点头:「说的好说的好,继续说。」
  魏导又咳了一声,「林编剧已经把新的剧本印好了。原因嘛,应最大投资方的要求,把badending改成happyending,最后轮姦的那幕也改了,你们自己看一下。」
  魏导将最新的剧本发给我和若尘。我看完后,就问他:「魏导,这最大投资方是谁?」
  「你问这个干什么?」魏导看了我一眼。
  「我想感谢他把轮姦的那幕删了。」想到江耀说的那句「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我的心里就隐隐有一丝猜测与期待。因为这表示,江耀他是真的爱我,而我的身体从今以后也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把那幕删掉有什么好感谢的?你看林编剧那不满的脸就知道了。」魏导指着在饮水机旁,装水的林编剧,「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很坚持要拍那幕,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放弃了。」
  我看着林编剧,发现林编剧也正在看我,但他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似是怜惜,又似是……警告。
  警告?警告什么?他是想藉那幕告诉我什么吗?
  我想了想原剧本的内容,又翻了翻新剧本的内容,心想之后一定要问问林编剧,他到底是想对我说什么。
  男人走进停车场,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是你。」男人转身,就看到风若尘站在离自己大约只有一公尺的地方。风若尘走近,抓住男人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然后抬起头,慢慢的吻了上去。
  「江耀。」吻完后,风若尘伸手环住男人的腰,并将头贴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没说话,也没看他,只是抬手,轻轻的将他推开。
  「江……」一被男人推开,风若尘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他看着男人,男人却连理都不理的直接走到停车的位置。打开车门,准备开车离开。
  「江耀!为什么?为什么是江零?为什么不是我?我哪里不如他?」风若尘挡在车子的面前,双手张开,大吼道:「江耀,你说话啊!我到底哪里不如他?难道你忘了18年前的事了吗?就算你说与他无关,但与他爸有关啊!」
  男人坐在车里,眉头紧皱的看着挡在车前,失控的风若尘。然后叹了口气,打开车门,走到风若尘的面前。
  「知道你哪里不如他吗?」男人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根烟点燃,「你全部都不如他。」
  「你说什么?」原本看到男人下车,风若尘的情绪有稍微缓和了点,没想到男人的话,又让他再度失控了起来,「江耀你说什么?全部?你说我全部都不如那个随便哪个男人都能干的江零?」
  「现在能干他的只有我。」男人仅吸一口,就将菸丢在地上踩熄,「还有,你别动不动就拿他父亲的事来激我。你别忘了,他的父亲已经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这就要问你了。」
  「你说什么?」抓住准备转身离开的男人的手,风若尘咬了咬牙,「你……你知道?」
  男人甩开他的手,没说半句话就逕自上车。
  风若尘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从自己面前,扬长而去的那台车。他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神极度阴沉的缓缓吐出几个字:「江零,我绝对不会让你和江耀在一起!」
  男人坐在总裁椅上,听秘书报告日后的行程。
  「江总,您今晚有个和韩总的饭局,明天早上要开会,下午要和陈总签约,晚上和杨总及他的夫人吃饭,后天去a国出差……」秘书一边唸着行程,一边抬头偷瞄男人英俊到令眾人为之倾倒的脸。不过男人似乎没有在听,只是一直盯着桌面,一本像是小说的本子。
  那是什么?难不成是总裁小说?江总那么霸道的男人还看总裁小说?他看的是哪本?该不会真的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还是《我与总裁的二三事》?或是《总裁总裁抱抱我》?
  秘书死命的想偷看上面写的书名,却见男人忽然抬头,「你在干什么?出去做你该做的事。」
  男人的语气虽然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这次却让祕书觉得全身发冷。秘书赶紧出去,用袖子擦了擦从额角冒出的冷汗。
  我坐在咖啡厅里,喝着伯朗,听着轻快的音乐。
  「等很久了吗?」若尘穿着一身合身的休间服,以及能完美衬托出他修长的腿的牛仔裤。他戴着墨镜,走到我的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没有,我刚到不久。」我将目录拿给他,若尘向服务生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我们就边等边聊天。
  「若尘,我们的戏快拍完了吧?」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在剧组里待了一个半月,都待出感情了,总觉得有点捨不得离开呢!」
  「那你今后还想拍吗?」服务生将泡好的咖啡拿来,放在若尘的面前。若尘拿起杯子,也轻啜了一口,「真好喝。」
  「我不知道。」我放下杯子,转头看向外面的马路,「我不太确定自己对演戏有没有兴趣,但我知道我在演这部戏的时候很开心。」
  「是吗?为什么?」若尘拿起旁边的糖罐,往他的杯子里再加点糖。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演了这部戏,江耀向我求婚了,我也答应了,所以很开心吧。」我刚说完,就突然听到『啪』的一声,若尘的咖啡杯不小心被他自己翻倒了。
  温热的咖啡缓缓的往我这边流过来,滴落在我的裤子上。若尘抽了几张卫生纸,边向我道歉,边帮我擦被咖啡弄脏的裤子。
  「没关係,我去厕所洗一下就好了。」我向服务生询问厕所的方向,就急忙跑去厕所冲洗。
  我从厕所出来后,就看到若尘重新点了一杯咖啡,还另外加点了一个草莓蛋糕,说是要向我道歉。
  「若尘,真的不用,不要紧的。」我将蛋糕推到他的面前,就见他突然拿起叉子,将蛋糕切成一半,「没关係,我们一人一半。俗话说:『一人呷一半,感情恰袜散。』」
  听若尘这样讲,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我边吃着蛋糕,边将剩下的咖啡喝完。
  结完帐后,若尘说要先带我回去。我按着突然有些发晕的头,对若尘道:「那到的时候叫我,我先睡一下。」
  「好。」若尘发动车子,我便慢慢的闭上眼睛。
  「江总,少爷被风若尘带走了。我现在就跟在他们的后面,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我再向您报告。」按下『通话结束』,季雁开着车,紧跟在风若尘的车子后方。
  江耀坐在a国的办公室里,眉头深锁。底下的人以为是自己报告的不好,便紧张的低下头。
  「继续。」转身看向窗外,底下满是车水马龙的景象。江耀按了按眉心,语气冰冷的吐出三个字:「风‧若‧尘!」
  我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我感觉到我现在正一丝不掛的躺在地板上。
  「嗯……」我缓缓的睁开眼,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醒了?」我听到有人在我的旁边说话,我瞇着眼,慢慢的转头往旁边看了一下。
  「你……是谁?」按着还有些晕的头,我缓缓的坐起身。
  「你觉得我是谁?」那个说话的人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是即将要,上‧你‧的‧人。」
  风若尘的车停在一间酒店前,季雁看了一下店名后,立刻打电话给在a国的老闆。
  「江先生,风若尘将少爷带进『淫浪的舞台』,这是他私下的產业,属下担心他可能会对少爷不利,需要再调派一些人手吗?」
  「好。」江耀放下手机,转身对秘书道:「立刻替我订一张回国的机票!」
  我被迫跪坐在地上,用嘴服侍站在我眼前的男人的阴茎。
  「嗯!」我的头被他用力按在下体处,他爽得叫了一声,将自己的阴茎更深的埋进我的嘴里。
  「哈哈哈,风若尘真是不简单,竟然愿意把这么棒的尤物让给我们玩,看来我们今天一整天都可以在这里尽情的享受了!」男人的笑声从我的头顶传来。我听到他讲风若尘的名字,立刻震惊的抬起头。
  「怎么?你不知道?」他用脚踩了一下我还软着的性器,我「嗯」了一声,他就道:「你知道这间店叫什么吗?」
  我看着他,摇摇头。
  「叫『淫浪的舞台』,是间专门调教性奴、喝酒或开性爱派对的地方。」男人的阴茎又在我的嘴里动了动,「这是风若尘名下的產业,幕后的老闆就是他。」
  「你、你说这是风……嗯!」我还在消化他刚刚说的话,他就突然在我嘴里释放了。
  「咳、咳咳……咳咳……」男人浓稠又满是腥味的精液全数射在我的嘴里,我一边吞,一边咳,他就突然将我拉起来,对放着一堆纸箱的方向道:「今天这个可以玩很久,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还搞不清楚他在说准备什么,就突然看到一群人从堆高的纸箱的后面走出来。
  「这里有十七个人,包括我,共十八个。」我看到那群人纷纷褪掉自己的裤子,又看到之前那个叫我帮他口交的人,他正从箱子里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瓶子。
  「你、你们别乱来,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我了!」我环视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虽然没看到出口,但能躲的地方还是有。
  「在找能躲的地方?」那个逼我口交的男人突然绕到我的身后,揉捏我的臀瓣。我一惊,往后踢了一脚,没想到脚却被他抓住了。
  「想踢我?没那么容易!」他放下我的脚,将我推倒在地上。我看着一群走近我的男人,立刻开始没命的往前爬。
  「用爬的会不会太慢了?」一个男人踩住我的小腿,将我踹倒在地上。我一爬起来,他就蹲下来,抓我的头发。
  「听风少说这个人很淫乱,随时都能插,而且还不会反抗,我看着怎么不像?」另一个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抬起我的下顎,「而且我还以为长得多漂亮,没想到只是个稍微好看点的货色。」
  「能玩就行,管他长怎样。」又是另一个声音从我的旁边传来。他伸手捏住我的左乳头,用力搓了搓,「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这里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
  「确实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个洞如何。」左乳头还在被人玩弄,右乳头也陷入十八人里其中一人的指尖中。
  「嗯……放、放开我,求……求你们!」我刚开口,性器就被人握住了。
  「呵,放开你?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们禁慾几天了吗?」在我面前的一个男人走到我的身后蹲下,掰开我的臀瓣,「你这个洞看着虽然不大,但塞一个拳头应该是没问题。」他说着,就握起一个拳头,在我的肉穴上摩擦。
  「你……不、不要!求你,不要!我、我可以帮你口交,拜託你……不要进来……」我感觉到他将拳头往里边塞了一下,就听到他大笑一声,「谁‧理‧你!」
  硕大又刚硬的拳头,靠着蛮力,硬深深的挤进我的肉穴里。我惨叫一声,他的拳头便开始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我的肉穴被男人的拳头扩张的非常大,又非常的疼。男人粗暴的拔出拳头后,改将他硬得发烫的阳具插进我的肉穴里。
  「啊!」我的肉穴因为已经被撑得很开,所以他一进来,就立刻在我的体内胡乱衝撞。
  「嗯啊……啊!」我的性器在被乱插的过程中,翘了起来。有个人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握住我的性器,开始套弄。
  「啊……哈啊……嗯嗯……」我的后面和前面都在被人玩弄,剩下的十六个人站在一旁自慰。看着他们粗壮的东西,我的身体就开始发软。
  「啊!」对我拳交的男人一个深挺,我正在被人套弄的性器便立刻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洒在那个人的手里,他抬手,将那满是我的精液的手指插进我的嘴里。
  「嗯……嗯……」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的手指,他伸出脚,用脚趾碰我垂下来的性器。
  「我要……去了!」就在我还在舔眼前那个人的指甲的时候,我身后的那个男人就在我的体内释放了。
  「嗯!」他滚烫的精液烧灼着我穴里的嫩肉,我呻吟了一声,他就扶住我的腰,慢慢的将自己抽出来。
  「哈啊……」他抽出来后,我就长喘了一口气。就在我准备喘第二声的时候,第二个男人进来了。
  「啊!」我的穴里原本就有前一个男人的精液,所以第二个男人进来后,他就藉着那些精液的润滑,在我的体内疯狂抽插。
  「啊!啊啊!嗯……」他扶着我的腰,猛力捅着我的肉穴。我仰起头,落下了生理的泪水。
  「啊!」第二个男人很快的就射了出来。我惊叫一声,就浑身痠软的跪趴在地上。然而这次我还来不及喘气,第三个男人就进来了。
  「嗯啊!」第三个男人一边插着我的肉穴,一边拍打我的臀瓣。而我的性器在我的臀瓣被拍打的过程中,不断的甩呀甩。
  「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刚刚还想装什么贞节烈男呢!」拿着小瓶子的男人抓起我的头发,让我抬头看着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把瓶子放在我的鼻孔下方,「闻闻看,香不香?」
  我闻了一下,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刺激我的鼻子的黏膜。我颤抖了一下,脑袋有些恍惚,但身体却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起在我身后的男人。
  「嗯……哈啊……啊……再、再插深一点!你……嗯……啊!」身后的男人用他硬邦邦的肉棒,不断翻搅我的内部。我喘叫、哭喊,他就握住我乱晃的性器,拚命的来回滑动。
  「呃!」在他滑动的过程中,我又射了。那个深埋在我体内的男人看到我射了,便也忍不住的喷出来了。
  滚烫且大量的热液把我的肉穴灌得都快爆了,我浑身虚软的跌趴在的地上,穴里的精液就缓缓的淌出来。
  「还没完呢!」气还没喘半口,我就又被两个人拉起来。他们将我放到其中一人的身上,那个人便趁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挺直的阴茎,捅入我那早已被精液灌满的肉穴里。
  「啊!」他的阴茎,在我满是精液的穴口里乱插。我按着他的肩膀,他就掐住我的臀肉,将自己更深的埋进我的体内。
  「好湿、好热,真是、太爽了!你这个尤物简直……呼!我真想把你体内所有的地方,都注满我的精液!」他一个往上顶,戳中了我的敏感带。我一声惊叫,性器又扬了起来。
  「哈啊……啊……啊!」似乎是知道自己碰到了我的那里,他便不断的进攻我那一处。
  「啊!太、太快了……啊!」他激烈的抽插着我的肉洞,原本还留在我体内里的一堆精液,被他一直这样插,几乎都流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他一个猛力撞击,我和他瞬间都射了出来。我抓着他的肩膀喘叫一声,便软倒在他的怀里。
  季雁带着五、六个人来到位在酒店的隐密地下室。这五、六个人全是季雁一手训练出来的保镖,各个都身手矫捷、身经百战,所以季雁才会带他们来。
  「江耀的人?」风若尘坐在地下室的入口,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风少,江先生说过,别动他的人。」季雁走到风若尘的面前,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他用指尖轻抚那把匕首的尖端,低声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若是想保住那张脸,我劝你还是把人还给我。」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x组织里的01可是个名人。不过他现在好像正在逃亡,似乎还不想被他的老大找到。」风若尘将小刀放下,抬头看着季雁,「我说的对吗?01。」
  季雁用手拨了一下额前略长的瀏海,似笑非笑,「不好意思,风少。我叫季雁,并非01。」
  「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凌起越现在就在这里。当然,你的『同伴』02和04也来了。」风若尘起身,对暗处打了个响指,「凌总,你的人你自己对付,我可不想让我的脸受伤,先进去看秀了!」
  「好。」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季雁转头,那道人影就一脚往他的腹部攻击。
  「啊啊……哈啊……啊!」我躺在地上,被人扳开双腿从正面抽插。他边插着我的肉穴,边蹂躪我的乳头。我的乳头被他捏到发紫又发肿,他甚至还用指甲,划破我的乳尖。
  「嗯!」我的乳尖瞬间冒出了一点血,他低头含住我的伤口,像婴儿吸母乳般,用力吸吮我的乳头。
  「啊……嗯……哈啊!」他吸完我的乳头,就伸手拍打我的囊袋。我的囊袋在被拍打的过程中,性器又挺了起来。
  「嘖,真是淫荡到让人怎么玩都玩不腻!」他又拍了我的囊袋几下,才改玩我的性器。我的性器被他握着往上拉扯,又被他握着,左右摇动。
  「嗯嗯……啊!」玩完我的性器后,他又开始抽弄我的肉穴。我的肉穴到目前为止已经被四个人玩过了,扣掉他,我还要再被十三个人轮姦,这场轮暴才算结束。
  「啊!」他又一个粗鲁的进入,我大叫一声,洩了出来。
  「你……你去了,我也……呃!」他搂住我的腰,仰头往前一个深插,就射了出来。
  「呼……你真的……太棒了!」他射完后,就趴在我的身上喘气。我满脸泪痕的看着天花板,心想第五个终于结束了。
  结束后,还有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第九个……
  「嗯……」那个男人喘完气后,就慢慢的从我的穴口里退出来。他一出来,那些射在我的肉穴里的精液也连带被带出来了一些,落在我的大腿内侧。
  「真是个淫靡的洞。」第六个男人将我拉起来,把我拖到纸箱上。我的上半身趴在纸箱上,下半身跪在地板上。然后他让我腿张着,从后面进入。
  「啊!」虽然已经很习惯被插,但只要一有人进来,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放声喘叫。
  「噢!这个洞也太讚了吧!简直就是让人完全不想离开这个地方。」那个男人扶着我的腰,在我的身后一动也不动。我含着泪水,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就将头贴在我的背部上,好似很享受的说:「就让我这样待着,我喜欢那又湿又暖的感觉。」
  「什……嗯!」我的嘴才刚张开,他就突然从我的背后伸出手,抓住我的性器,然后射了出来。
  「哎,憋了那么久,总算能出来了。」他抓着我的臀瓣,缓缓的将自己的肉柱拔出来。拔出来后,他摸了摸我被眾人插到红肿的肉穴,笑道:「我记得刚刚有人把自己的拳头放进这个淫荡的洞里,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你想干什么?」想到一开始把拳头硬挤进我穴里的男人,我就浑身发抖。
  「没想干什么,只是告诉你,我们接下来要玩别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臀瓣,穴里的精液就又流了出来。
  「你、你们要……玩什么?」我半趴在纸箱上,眼里满是泪水。他看着我,笑了一下,就走到那些还没上过我的人的旁边。
  季雁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尤其是……那个地方。
  「混帐凌起越!快把你的东西从我那里拔出来!」季雁推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的胸膛,男人轻笑一声,又往前顶了一下。
  「嗯……混、混蛋!凌起……嗯,快、快给我滚下去!」季雁抬脚,踹了男人的脸一下。男人被踹得撇过头,嘴角淌下一行血丝,季雁便趁这个时候,赶紧从男人的身下爬起来。
  「01,你还真是不长记性。离开我,对你没有好处,对你训练的那些手下更是没有好处。」男人抹掉嘴边的血,下床走到季雁的面前,「01,如果你想保住你那些手下的命,就别想着离开,否则……」男人抬起季雁的下顎,就见季雁抬眼怒视着他,「否则如何?」
  「否则他们,都‧得‧死。」男人吻住季雁的唇瓣,季雁就抬脚往男人的肚子踹。男人一闪,抓住了他踢过来的脚。
  「凌起越,放开我!」季雁要将脚抽回来,却被男人抓的死紧。男人一手揽过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的怀里,「01,我不会放开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你……你这个……嗯!」男人将手从季雁的腰部移动到臀瓣间。季雁瞪了他一眼,他就将手指插进那个湿润的洞穴里。
  「01,我们去床上吧。把我们刚刚做到一半的事,全部做完。」男人将季雁打横抱起,季雁握紧拳头,忿忿的闭上眼睛。
  我半跪在两个男人的身上。他们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同时抽插着我的肉穴。
  「啊……啊……好快……太快了……洞洞、洞洞快要被插坏了……啊!」两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同时在我的穴口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我仰着头,大声哭叫、呻吟,他们就插得更兇狠、更暴力。
  「啊!」他们两个突然同时用力往上顶,我一声嚎叫,再次射出了精液。
  在我前方的那个男人被我射了一脸的白沫,他看着我,抬手抹掉脸上的脏污,对我道:「你竟然敢射在我的脸上?」
  「我……嗯!」我刚要说话,在我身后的男人就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两粒乳头,「他射在你脸上,你就射在他的洞里,不就得了?」
  「只射他的洞也太便宜他了。」在我前方的男人又插了我的肉穴几下。我喘了一声,他就突然对围在我们三人身边的人道:「他下面的小嘴已经有我们两个了,不过他上面的小嘴很寂寞,需要你们帮忙爱抚爱抚。」
  「什、什么?你们要……唔嗯!」我才刚说几个字,一个男人就将他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
  整个地下室现在完全就像是专门在让人发洩肉慾的地方。我上面的小嘴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下面的小嘴含着两个男人的阴茎,他们三个不停的在我的嘴里和穴里疯狂抽插。我哭着,喊着,叫着,他们就同时一起往上顶和往内插。
  「唔!嗯……嗯嗯……」我的泪水已经淌满了整个脸,口水也流到了胸膛上。他们在我的嘴里与穴里疯狂,我就只能想像现在在我体内的人是那个远在a国的男人,而不是其他的人。
  「嗯!」插在我穴里的那两个人突然一个粗暴的往上撞,我吸了一口气,三个人就同时在我的嘴里和穴里释放。
  「呼……呼……爽死我了,太爽了!」三个人退出我的身体,我的嘴里和穴里就流出了一堆精液。我趴在地上颤抖、喘气,就又突然被人拉起,放到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啊!」我刚被放上去,这两个人就凶暴的闯进来。
  男人一下飞机,就马上赶往『淫乱的舞台』。他播着季雁的电话,却都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男人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表情凝重的看着车窗外。
  「零,你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我马上就去救你。」男人紧握双拳,神色沉的可怕。司机加快油门,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快速呼啸而过。
  我躺在地板上,大张着双腿,让十八个人轮流抽插我的肉穴。
  「啊……啊!」一个人在我的体内射完后,另外一个人又马上插进来。
  他们粗鲁的捅着我的肉穴,玩弄我的性器,啃咬加揉捏我的乳头。我浑身上下不是精液,就是唾液,不然就是被他们弄伤的伤口。
  「啊!」又是一个狂暴的进入。我流着泪水和口水,他一动起来,我就「啊……啊……」的疯狂呻吟。
  「这个洞也差不多烂了吧?」他一个用力插入,在我穴里射出黄澄澄的尿液。我浑身发颤的尖叫一声,他就对已经上过我三次的人道:「他那个洞已经灌了我们这么多人的精液和尿,我们若是在玩下去,他可能会死。」
  「那又如何?风少不就是要我们玩死他?」那个上过我三次的人走到我的面前,用脚踩了踩我软掉的性器,「喂,其实我很好奇,风少为什么希望我们玩死你?」说着他又用脚指按了按我被眾人干到发红、发肿,又一直淌出精液和尿液的肉穴。
  「嗯……我……咳咳……不……不知……我不知道……」我累得喘了几口气,又咳了几声,接着拖着又痠又疼的身体,缓缓的往一个方向爬去。
  「你要去哪里?」一双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就看到风若尘笑着看着我,「你怎么还没死?他们十八个人轮流上你都上不死你?何况他们还轮了三次!三次!十八乘以三是五十四次!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若……若尘,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努力想让自己坐起身,但无奈臀间的疼痛只能让我趴在地上问。
  「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若尘用力抓起我的头发,抬手打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头昏脑胀,但还是努力不让自己的意识离去。
  若尘又用脚踢了我的臀部一下,我颤了颤,就听到若尘在我的上方开口:「你知道江耀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我和江耀是什么关係吗?你知道你被那些人强姦和轮姦是怎么一回事吗?你知道,你说江耀向你求婚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
  最后一句,若尘说得非常激动。我抬头看了一下他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要马上摀住耳朵。
  「怎么?不想知道?」若尘蹲下来,又抓起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就算你不想知道,我还是会说给你听。」
  他放下我的头发,就叫我身后那十八个人过来。
  「风少。」十八个人一同向若尘问好。若尘摆了摆手,对里面第一个和最后一个上我的男人道:「你们还想玩吗?」
  两个人错愕了一下,立即会意若尘的意思,「风少,我们当然想,我们还没玩够呢!」
  他们两个人,一人来到我的面前,一人在我的身后。我颤抖着抬起头,就听到若尘说:「你们一边玩,我一边讲故事,这样才有看头。」
  那两个人将我拉起来,把我摆成前后都能使用的姿势。然后我就看到有人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小型跳蛋和一条掛着几颗小铃鐺的缎带。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看着若尘,就见那个拿着跳蛋和缎带的人走到我的面前,「你说呢?」
  他把两颗小跳蛋绑在我的两粒乳头上,又抓住我的性器,在我的囊袋上方,也就是性器的根部,绑上一个蝴蝶结。
  「你……嗯!」他弹了一下我的性器,蝴蝶结上的小铃鐺就『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
  「真是悦耳。」若尘找了一个箱子坐在上面,他翘着脚,对我身前和身后那两个人道:「故事,开始了。你们,也开始吧!」
  男人一下车,就快步走进店里。里面的服务生一看到男人,立刻吓得跟旁边另外一个服务生说:「快!快去通知风少,江先生来了!」
  「江先生,您不能再进去了。江先生!」伸手拦着要闯到那个隐密地下室的男人,服务生心里一狠,摆出一个要打架的姿势。
  男人看了服务生一眼,服务生立刻吓得跌倒在地上。
  「别再让我看到你。」抬脚跨过服务生,男人沉着脸,走进位在转角处的一间包厢里。
  我的嘴里和后穴都在吞吐男人的阴茎,前面和后面的男人一个狠插,我的眼泪便又落了下来。
  「呵,瞧你这个样子,害我的故事都讲不下去了。」若尘拍了拍我的脸颊,「不准哭!再哭就叫他们干死你!」
  「唔嗯!」在我身后的男人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我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哼,算了,那么爱哭就让你哭个够。」若尘按下遥控器上的按纽,绑在我的乳头上的两颗小跳蛋便开始震动。
  若尘坐在箱子上,点起一根菸。我昏昏沉沉的在他的面前哭着,叫着,他就烦躁的将菸放进嘴里,开始抽。
  「十八年前,原本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但因为一个人,那个幸福的家庭破碎了。」若尘将菸放下,丢在地上踩了踩,「而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姜豪仁。」
  「你说……嗯……我、我的父亲……他……啊!」在我身后的男人突然搂住我的腰,将他的精液射进我快要被插烂的穴口里。我哭着惨叫一声,他就把他射完后,垂下的阴茎,从我的肉穴里抽出来。
  「还有人要玩吗?」若尘把跳蛋的振动频率调高,我「嗯」了一声,就听到有人说:「换我来!」
  他一说完,我就被人拉了起来。那个说话的人摸了摸我肿到不能再肿的肉穴,对我道:「你这个洞再玩下去铁定会烂掉,不过既然是风少批准的,我们也不会反抗他。」
  他将手指插进我的肉穴里,前一个人射在我穴里的精液立刻流了出来。
  「嘖,真是个有够下流的画面!」若尘走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在地上。我侧趴在地上,他就踢了踢我的臀部,「你的父亲姜豪仁,是某地下钱庄的老大的副手。十八年前,江耀的父母为了替他们跑路的小叔还债,便和姜豪仁扯上了关係。江耀的父亲江宇航,为了那笔庞大的债务,日以继夜的工作。结果因为操劳过度,再加上严重的睡眠不足,在走楼梯的时候,不慎踩空,从楼梯上滚下来。」若尘顿了顿,继续道:「照理来说,从楼梯上滚下应该是轻伤,严重一点就是手脚挫伤。但是那天刚好隔壁有维修工程,有工人将一些材料借放在楼梯的下方。」
  若尘又停了一下,对在我身后的其中一人招了招手。那个人走过来,将我抱了起来。然后分开我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插进我那个已经伤到不能再使用的地方。
  「啊!」他一插入,我的肉穴立刻涌出鲜血和精液。我尖叫一声,他就扶着我的腰,开始抽插我的穴口。
  「啊,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看看,都被你打断了。」若尘又点起一根菸,但这次他没抽,只是把它夹在两指间,「结果好死不死,江耀的父亲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就是撞到那些材料。你知道那些是什么吗?钢筋水泥,建筑物很常使用的东西,非常坚硬。他撞到的时候其实还有呼吸,但那天,江耀的母亲因为工作到很晚才回来,所以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没人发现?为什么江耀他也没发现?那是因为江耀那天在他阿嬤家。附近邻居则是因为知道江家这边经常有讨债集团来,所以没人敢靠近。」
  若尘看了一眼我身下的血和精液,他对我身后那人做了一个摀嘴的动作,意思是他不想听到我的哭声与惨叫。
  「『多亏』你的父亲,没人敢救江宇航。而江耀的母亲更惨,因为他们小叔欠的是高利贷,利息一个月一个月的翻倍,债根本还不完。你的父亲看江耀的母亲漂亮,竟然跟她说要她用身体来还债。」
  「嗯!」听到最后那句,我身后的男人一个狠撞,将精液释放在我的体内。
  「结束了?」若尘看着一被玩弄完,就瘫软在地上的我,他走回箱子前,又坐了上去。
  「江耀的母亲当然不会答应,自从丈夫过世后,就是她一个人在支撑这个家庭,所以更是没日没夜拚命的工作。有一天江耀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你的父亲,和他身后一堆讨债集团的人。你的父亲扯着他母亲的衣服,试图要强姦她。江耀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他衝过去,与你的父亲对抗。他那时候已经十五岁了,身体素质不错,对打架也在行,是有能力打倒你父亲的。但你父亲那里人多势眾,就算他赢了一个人,也无法以一敌十。」若尘道:「他打倒你的父亲后,被他身后那些人抓住了。你的父亲看江耀也长得好看,所以一玩完他的母亲,便也想玩他。他的母亲为了保护他,所以对你的父亲提了一个条件。她说:『你可以碰我,但你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江耀的母亲是个很好的妈妈,但也就是因为太过于善良,善良到很单纯,所以当她的丈夫对她说,他帮他的弟弟当借款担保人的时候,她只说:『只要能帮到你的弟弟,都没关係。毕竟因为他,才让我有机会遇见你。』」
  若尘从箱子上起身,又走到我的面前,「但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用脚将我翻过来,踩住我被缎带绑住的性器。我「嗯」了一声,疼得不停落泪,他就将脚收回来,蹲下来看我不断出血和淌出精液的后穴。
  「嘖,真不晓得我到底是喝了你的什么符水,我现在竟然有点心疼你。」他将绑住我的性器的缎带拆掉,可惜我已经疼到射不出什么了。
  而且因为血流得太多,我总觉得意识变得有些模糊。耳朵听不太清楚,身体也忽冷忽热,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顺畅。
  「怎么了?」若尘见我没有反应,抬手碰了碰我的身体,「喂,你的身体好烫!」他又拍了拍我的脸颊,「喂,江零,你别睡!我的故事还没说完,你别睡!」
  若尘脱下外套,盖住我发烫的身体。我努力让自己能尽量吸到气,他就轻抚着我的胸口,低声道:「江耀的母亲为了保护江耀,被你的父亲和他的手下,轮姦致死。然后还有一件很可恶的事,就是他还逼迫江耀,替他们每一个人口交!」
  「什……什么?你……咳咳……你、你说……」我震惊的看着若尘,「他、他竟然……这么可恶!他……咳咳……哈啊……哈啊……」我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吸到的气愈来愈少。若尘看我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便赶紧抬手,按住我的额头以及捏住我的鼻子,然后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抬高我的下顎,接着低头,将气吹给我。
  「零,零,你还好吗?没事了吧?」若尘渡了几口气给我后,就让我平躺好。他坐在我的身边,继续道:「你知道我和江耀是什么关係吗?他是我哥,也是我暗恋的人。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我七岁的时候。他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我爸带回来的。他那时候浑身都很脏,衣服也破烂不堪。眼神空洞,满是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街上游荡。后来经过我爸和医生的开导,江耀逐渐变得开朗起来。我爸把他送去国外念书,他也不负我爸的期望,在国外风生水起,自己开设公司。
  「后来他回到国内,把事业重心都放在这里。有一天他突然从孤儿院带回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这是他收养的孩子,名字叫做江零。他说你的名字是他取的。『零』这个字是纯真的象徵,一切从无开始,是纯洁美好的。我一开始不以为意,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是江耀的仇人,姜豪仁的儿子。」
  「你、你是说……江耀他收养我……是为了……」我缓缓抬起手,想摀住自己的耳朵。但若尘突然按住我的手,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嗯,是为了报復。除了报復你爸,更是要报復你们全家。因为你爸一个人,害得他家破人亡。他对你说过的那些喜欢和爱,也全部都是为了演戏给你看。他看你像个傻瓜,沉静在他对你的爱里,他除了觉得可笑至极,也是为了把你调教到,能随时随地任人上的地步。」若尘拉开盖住我的身体的衣服,他拆下绑在我的乳头上的小跳蛋,轻搓了一下我的乳头。
  「唔嗯……」我敏感的发出一声呻吟,他就又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拉好。
  「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把你调教成现在这个样子吗?那是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母亲被人玩弄致死,他就也想让你爸看看,你被人轮姦的时候,那副悽惨的样子。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闯入你们家,强姦及轮姦你的人,是怎么回事了吧。」他再次把我身上的衣服拉开,让在一旁听故事的人都过来。
  「若、若尘,你要……干什么?」得知江耀收养我,以及对我的爱,全部都是假的,全部都只是为了报復我们全家,我的内心就满是绝望。
  然后又听若尘说,江耀的母亲是被我的父亲,以及他的手下,轮姦致死的。那他们现在,难道也是要……要把我……
  「不!不要!你们走开!我不要!江耀!江耀救我!我不要……啊!」其中一个人把我的双腿分开,再次衝了进来。我惨叫一声,绝望的闭上眼,泪水又落了下来。
  「啊……哈啊……啊……啊啊……」我的身体被人不停的晃动,肉穴也不停的被人抽插。我的身下满是鲜血,身上也没有一处完好。
  「啊!」在我身上的人又一个衝刺,便在我的体内射了出来。我浑身都在颤抖、抽搐,气也开始不顺,但他们根本不理我,一个人出来后,又换下一个进来。
  「啊……嗯啊……啊……哈啊……」肉穴被人乱插,性器被人握住,我只能靠着残存的一点意识和本能,不停的浪叫、喘息。
  「风若尘,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把零还给我!」
  『碰』的一声门响,在隐密的地下室发出响亮的回声。我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那个我爱着,却欺骗我的人。他快步朝我这里走来,神情是我从未看过的心痛与害怕。我落下了眼泪,用几乎只剩下气音的声音对他说:「江……江耀,我……我知道……你……虽……虽然……你……骗……骗我,但、但是……我、我依然……还是……喜……喜欢……」脑袋愈来愈沉,意识也快要消散了。那个『你』字我还来不及说出口,就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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