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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尿(H)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带来满足感足以将一切误会消融,两人就着性交的姿态交颈而卧,忘情亲吻。
  射完精的阳具还埋在泥泞的小穴里,宋吟吮吃着他的舌头,小手握着他的放在自己涨涨的肚子上:“叔叔。”
  “嗯?”
  “要是怀上宝宝了,是不是就可以嫁给叔叔当老婆了呀?”
  严军磊失笑,笑声低哑好听,这不知羞的小丫头总是这样语出惊人。
  宋吟不满意地嘟着红唇:“笑什么嘛!”
  将孩子翻过身搂进怀里,托着她湿黏黏的肉臀,没把肉棒拔出来:“小穴刚吃了一次精液,就想给我当老婆了?”
  “那,那要吃几次精液才可以?”
  见她问得认真,严军磊爱怜地亲亲她粉嘟嘟的脸蛋:“我们小吟才十八岁,怎么给我当老婆,嗯?”
  算算日子,还有一年多才到法定婚龄,她不依地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可我等不及了,我要现在就嫁给叔叔。”
  本以为是一辈子都实现不了的愿景,随着严军磊上一段婚姻关系的终结而变得充满希冀。
  自青春期就怀揣的一场不可为外人道的绮丽春梦,一步步走向现实的彼岸,更为惊喜的是,所爱之人正穿过层层雾霭,也向她奔赴而来,教她如何不期待,如何不急切。
  听着恨嫁的女孩儿说着不切实际的小任性,严军磊眉眼坚毅认真,捧着她的小脸:“宋吟,今天的话,我不会再当作是你因为年纪小而说出的玩笑,我想我已经做好准备成为你的丈夫,但我也一直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他轻叹着亲吻愣怔住的小姑娘:“你要记住,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三年五年的热忱。如果你做好了和我相伴一生的打算,愿意接受你将来刚出生的孩子,会有一个不惑之年的父亲,愿意接受你正当盛年,但我已经开始白发丛生,愿意忍受你尚在人世,我却可能提前离开你的痛苦,那我想我也愿意把你当作我的妻子,用我有限的后半生去爱你。”
  “爱你”二字吞没在宋吟泪流满面的亲吻中。
  他的顾虑重重,她何尝没有想过,但其实在这段感情里,她所坚持的远比他要长久。
  问题的答案,唯有她用晨钟暮鼓间的不离不弃去作答。
  第二场性爱如同水到渠成,他那样自然地翻身而上,架起她的双腿,把阳具深深喂进满是精水的小穴。
  温柔的性爱过程,两人交握着双手,不吝将情动的呻吟和喘息落在彼此耳边。
  直到女孩颤抖地抱住他精健的腰腹,娇软啼泣着唤出他第一声“老公”,男人才失控地剧烈摆动腰臀,抵着花心深处射出滚烫的浓精。
  连续被灌两泡精液,小肚子已经胀鼓鼓的了,宋吟娇喘着勾着他的臀,还不肯让他出去。
  严军磊粗喘着与她汗湿的脸颊相贴:“乖,让我先出来。”
  她勾紧了双足,娇哼着不肯。
  无奈间,只好说出实情,这泡尿实在憋了太久,射完精后尿意更为汹涌:“小吟乖,叔叔要去撒尿,马上就回来了,嗯?”
  闻言,包裹着鸡巴的穴壁抽搐着夹紧,宋吟满面红润的春意,软声低语:“没关系的,叔叔可以尿在小吟肚子里面。”
  严军磊失神地以为自己幻听了,支起身子看着她羞红的俏脸:“你说什么?”
  她勾着他的脖子,羞得不敢同他对视:“我,我想要叔叔尿在小穴穴里面。”
  炙热的尿液从再次勃起的阳具中滋射而出,携带着射精般的异样快感,持续喷洒进她的小子宫里。
  在女孩经受不住的哭吟声中,小肚子肉眼可见的胀大起来:“叔叔,太多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好涨……”
  严军磊立马将还在持续放尿的鸡巴拔了出来,清澈的尿液自马眼处有力喷洒,浇淋在少女白嫩赤裸的胴体上。
  宋吟被尿液的温度烫得发颤,还是勉强支起身子,迎着尿液被淋了满脸,在水柱停歇后,第一时间含住半硬的龟头吮舔起来。
  “嘶,别舔,唔,小吟……”
  她仰起挂满尿液湿漉漉的脸蛋,看着他惊诧的俊脸痴痴笑着:“现在小吟身上都是叔叔的味道了,没有别的男人的汗味,很干净的哦。”
  满床的狼藉,分不清精液、尿液和淫水,严军磊在她的吮裹中失神地想着,在这张床上,这孩子究竟还有多少圈套等着他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得知严军磊已经调岗的消息,是持续一周他总在她下课后到校门口准时接她回家的时候。
  当他淡定地说出实情,女孩兴奋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车厢,铺天盖地的亲吻落在他脸上、唇上:“叔叔,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严军磊笑而不语,从前排的格子里掏出白纸黑字的调令,还有一枚鲜艳的大红章。
  宋吟仔仔细细从头到尾默念一遍,再乐不可支地念出声:“兹有陆军第……唔……集团军,叔叔,别闹,让我读完,陆军……严军磊同志……啊……”
  男人的亲吻让她这段朗读变得断断续续,直到被他直接收回了纸张:“是不是欠收拾了,嗯?”
  这被当面宣读文件的尴尬,让他遭不住的耳根子泛红。
  宋咏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来回蹭:“叔叔好讨厌呀,到今天才告诉我。”
  “讨厌啊?那我申请调回去好了。”
  “不行!”
  “都被你讨厌了能怎么办,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岂不是更讨人厌,这样吧,我明天就打报告。”
  宋吟笑眯眯地歪着脑袋,继续这幼稚的争辩:“不可以,晚了,你已经走不了了。”
  “走得了。”
  “走不了!”
  “能走。”
  “不能!”
  ……
  两年后。
  晚秋时节,黄叶簌簌,凉意渐起。
  海市的烈士陵园空旷肃寂,宋咏的墓前,军装笔挺的男人与头戴白纱的女孩十指紧扣,相视而笑,一对素戒在光晕下熠熠生辉,墓碑上的少年,笑容灿灿。
  趟过万水千山,越过荆棘遍布,坚定的爱与被爱,终将在一个晚秋,结出累累硕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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