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到了教军场坐好之后,他示意记录官可以马上开始!
记录官走上了比武台,先咳嗽了几声,“各位乡亲父老,今天可是比武大会的最后一天了,比预期的日子要提前一天,今天大家算是来着了,共同见证武状元的诞生!那现在我宣布,比武大会正式开始!”
他下了比武台,从台下窜上一人,大家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金锤将张雷,台下就是一阵的大乱,说什么的都有,张雷并不理会,往台上一站,稳如泰山一般,似乎这一场他是志在必得,陶源和玉儿在楼上看着他,心里暗笑,这是八臂哪吒李咏华业已登上了比武台,手中握着金翎圈,不用通报名姓了,两个人往一起一凑合,再看张雷是先发制人,手中的金锤往前一探,流星赶月,猛击李咏华的前心,李咏华往旁边一闪身,躲过这一锤,但是张雷另一只锤横扫李咏华的脖子,李咏华往下一撮身,锤从头顶掠过,张雷一看没打着,心中生气,另外咱说过了,昨天晚上这家伙生了一肚子的气,今天可是发泄的好机会,左一锤右一锤,一连就打了李咏华三十六锤,但是一锤也没砸上,把这家伙累的,呼呼直喘,最后他收住招数顺便歇一会儿,“娃娃,你因何不还手!?”
李咏华一乐,“姓张的,你这两下子稀松平常二五眼,不在二百五以上,也不在二百五以下,正好是二百五啊,我打你显得丢人,所以我没还手,先让你几招儿,你要是识时务就赶紧下台,夹着尾巴你给我滚出教军场,如若不然,我可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别看年纪小,这几句话一出口,把个张雷说的是面红耳赤,心头突突直跳,他是忍无可忍,哇哇的爆叫,“好啊啊~~~!小兔崽子,今天张爷我就给你放点血!”
又扑过来了,发了疯似的,频频发动进攻,李咏华一看这小子实在是可恶至极,摆动手中的双圈大战张雷,张雷要是说一点武功都没有,那也不是,要是他如何的本领,根本就谈不到,跟李咏华这么一伸手,很明显就是甘拜下风,这小子眼珠一转有个主意,心想我何不用硫磺烟硝胜他,但是他跟李咏华打,找不到机会,为什么呢?昨天的比武李咏华都看见了,张雷使用的伎俩他都知道,所以今天比武根本就不碰他的兵器,张雷很难施展,但是张雷也有他的主意,他猛然间蹦到空中七八尺高,李咏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扬脸,正中张雷的下怀,张雷一看机会来了,把两只锤往一起一碰,这个锤就破了,如果里面有东西的话就会洒出,肯定会弄李咏华一身,李咏华知道不好,身子尽量的闪躲,他以为来不及了,可是很奇怪,这个锤破了以后,什么都没有,张雷的双脚落到台板之上,大吃了一惊啊,李咏华一看,哦,骗人的,火往上撞,摆动手中的双圈,往前进攻啊,张雷一看,可是傻了眼了,打不过李咏华啊,况且自己的绝招儿已经失灵了,不好使了!
手忙脚乱,也就是打了十个回合,李咏华依然使用那一招‘野马分鬃绝命腿’,双圈往前探,猛攻张雷的上三路,猛然间双圈往两边一分,腿就抬起来了,猛踢张雷的小腹,张雷在想躲已然不及,这一脚正好踢上,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张雷长的本来就不怎么结实,这一脚把他踢飞了都啊,身子踢起来有五六尺高,横着飞出去两丈多远,从台上以抛物线的形式就摔到了台下,呱唧这一下,就摔到了地上,脸还朝下,这小子手中的金锤早就撒了手了,从空中下落,他怎么就那么巧,两只金锤一只砸在他的后脑勺上,一只砸在他的后心门上,其实他的锤分量不重,也就是十来斤沉,那从高空坠落,砸上也不行啊,那赶着这个张雷长的有点脆,两锤下去,啪嚓脑袋瓜碎了,前心戳了个大洞,那还能活么?身归那世去了。。。
记录官一看,都觉得恶心,赶紧命人把死尸抬走,而后宣布本场比赛的胜者为李咏华,小孩子下了台了,表情显得十分的平静,好像若有所思,不过也没有谁注意他。。。
第二场又开始了,登台的两个人分别是铁布衫宋江还有西风派的护法张亚武,两个人到了台上,相互一抱拳,就拉开了架势,而后往一起这么一来,就斗在一处,怎么看怎么像花拳绣腿的功夫,人们都怀疑这个所谓的西风派的护法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个铁布衫宋江的武功不是真的不堪一击,花拳绣腿练了几十个回合啊,张亚武心说,我得使用绝招儿赢他,暗中就拿出三支铁钉,用手指缝夹住,打着打着,猛然间他这么一甩,三点寒星直奔宋江打来,宋江,刚然一愣,而后就发现不好,尽量的避让这三只铁钉,张亚武就趁着这个机会,往前一跟步,抬起腿来,咣就是一下子,把宋江就踢下比武台,到了台下,这个小子还没有站稳当,张亚武已经从台上跳下,又是一脚,把宋江踢翻在地,宋江还没等着缓过神来呢,张亚武往前一纵手夹一只钢钉,对着张亚武的前心,“噗噗噗噗噗”一连就是几钉,宋江是一命呜呼,人们都看傻了,心说这是比武么?记录官直接宣布,张亚武被逐出教军场,张亚武猛然间醒悟啊,但是为时已晚,不得不灰溜溜地离开比武台,他走了。。。
就剩下这么最后一组了,老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再看林老汉颤颤巍巍来到了台上,手里依然拄着一根棍儿,小小酥手提方便连环铲,依然是笑笑呵呵,两个人来到台上,彼此见面,小小酥看着林老汉,“哈哈哈哈,你我二人还要伸手较量么?”
林老汉答道,“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看就不必要争斗了吧!”
“那我们就一起跟王爷到个别吧!”
“嗯,也许是永别啊!”
记录官在旁边看着,什么意思?听不懂!再看小小酥和林老汉手挽着手走到了沧州王李哲的坐席之前,距离也就是两丈左右,李哲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问,“两位,因何不比啊?”
这两个人上前施礼,“王爷,其实今天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什么事情还能比本王设的比武台更重要么?你们还真是放肆!”
他这话音未落,再看小小酥方便连环铲往前面一伸,“李哲,今天我要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你纳命来!”
第一百三十八回 鼓楼截杀
老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携手来见沧州王李哲,李哲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就问他们为什么不打了,小小酥方便连环铲一晃是直击李哲,李哲身边左右多少护卫啊,那能轻易让他给刺伤么?康家五虎、邬式三哼和撒和鲁,一看不好,撒和鲁往前一纵身就敌住小小酥,两个人在看台前面就战在一处,林老汉一看偷袭没有能得手,好朋友和对方打起来了,他也没有闲着,一伸手就抄起他的拐杖,猛刺李哲,就被邬式三哼给围在当中,这么一来,这个教军场就乱了套了,李哲稳当,心说我身边背后有这么多的高手,哪个能近得我的身来,他一声令下,“要活的,我可不要死的啊!”
撒和鲁和小小酥打斗了二十多个回合,小小酥打不过人家,最后被撒和鲁掌里加脚,给踹倒在地,官兵上去就把他生擒活拿,林老汉为邬式三哼围攻,打了二十几个回合,一个没注意,被人家一个扫堂腿扫倒在地,也被人家是生擒活拿。。。
把两个人带到李哲的面前,李哲看了看他们,“哼,本王带你们不薄啊,你们要是拿了状元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们为什么要杀我?还不从实招来!?”
两个人还真是铁打的汉子,一句话也不说,怎么问他们就是不吭声,李哲一摆手,“今天是决出武状元的日子,别扫了本王的兴!把他们先押回去,而后再作决断!”
手下人答应了一声,把两个人押走了,人们是议论纷纷啊,李哲让记录官过来,“你现在可以宣布,本次比武大会的武状元到底是哪一个,可以告知整个沧州府!”
记录官回到了比武台上,先让大家安静,然后把八臂哪吒李咏华叫到了台上,“各位父老乡亲,天下英豪,我代表王爷他老人家宣布,本次武林大会的武状元就是‘八臂哪吒‘李咏华!”
台下,周围是一片掌声啊,李咏华等大家平静了,他才说,“各位,多谢大家的捧场,承蒙各位的抬爱,不才在下的武功说不上是上乘,这次比武也让我打开了眼界,王爷的厚爱,今后能给王爷办事,是我的荣幸!这也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沧州王在坐席上面听着,心中高兴,赶紧命人把李咏华叫到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小伙子,年轻有为,只要你跟着本王,你一定会飞黄腾达!哈哈哈!”
“多谢王爷栽培!”
大会散了,老百姓各自的回家的回家,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李咏华陪着沧州王李哲,李哲还真是不善,邀请李咏华到王府做客,然后把小小酥和林老汉都押到了知府大牢,李哲交代的明白,一定要让他们招供,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在所不惜!
单说李哲,铜锣开道,前后左右都有步兵保护,撒和鲁在左,康家五虎在后,邬式三哼在右边,李咏华是身披大红,在前面骑着高头大马,武状元啊,街上的百姓一看,这个就是这次比武大会的武状元啊,说什么的都有,李咏华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本来呢,教军场距离他的王府不是很远,现在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的,心情高兴,虽然遭人行刺,还真是破例,陪着李咏华夸官游街,围着沧州城里绕一圈,然后再回王府,设宴款待李咏华,队伍绕着城走,就来到了一条街,叫青石大街,这条街比较宽,看热闹的人也是非常多,队伍开到了,老百姓往两边一闪,窃窃私语,这时队伍就路过了钟鼓楼,这座楼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楼高三丈七尺,上面是个亭子,里面有一面鼓,本来是为了发生战事的时候,敲这种鼓,然后全城戒备,现在的那种鼓好久都没有人碰过了,年久失修,有些地方都已经损坏了,但是整体看上去还是不错的,梯子时直上直下的,现在都已经坏了,想上去很难,钟鼓楼旁边都是饭馆啊,店铺啊什么的,大队人马过来了,正当这个李哲的大轿离这座钟鼓楼不远了,突然一只冷箭从钟鼓楼上射下,奔着这顶轿子的左边的小窗户就射去了,那个时候的轿子都是有人抬着,人抬轿起,前面是进人的地方,左右两侧都有两个小窗户,便于敢别人说话,什么使用,都有帘子挡着,这一箭就奔那儿去了,速度太快,在这边保护的是撒和鲁,撒和鲁今天也是比较高兴,其实王爷高兴他就高兴,也是骑着马,耀武扬威,嘴撇撇着,这只箭过来了,他听见了,就感觉声音不对,大吃一惊,猛然间就发现了一只箭奔着王爷的轿子来了,撒和鲁一看,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行刺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不得安宁,今天也不能放他走了,再看撒和鲁往空中一纵,右腿一抬,把这只飞箭就给踢飞了,然后就喊,“有刺客,保护王爷!”
李哲正在轿子里面美了吧唧的,一听到有刺客,他也是十分的震惊,心说这些日子以来,我就没有消停过,晚上有人行刺,白天也有啊,哎呀,看来沧州要热闹了,我一定要把行刺之人抓住,万剐凌迟!
撒和鲁这么一喊,周围的人都警觉起来了,康家五虎赶紧就护住了轿子,大队人马也停了下来,邬式三哼也是剑拔弩张,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官兵们四处张望,一个个十分的紧张,这时有三支箭飞来,做了准备了,可就不好施展了,结果纷纷落空,撒和鲁一看,箭是从钟鼓楼上发下来的,确定上面一定有人,冲着邬式三哼一摆手,还有撒和鲁四个人就摸到了钟鼓楼的下面,仰起脸来往上看了看,撒和鲁一琢磨,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不能先上去,他就鼓动这个邬式三哼,“我说三位,你们说这鼓楼之上有几名刺客?”
邬式三哼的老大邬国南说话了,“管他几个人,我们先上去看看便是!”
撒和鲁就说,“要是能把刺客活捉献给王爷,他老人家不一定有多高兴呢!”
“国师,你说的不假,那。。。”
撒和鲁马上接过话来,“这头功当然是得三位来拿啊!”
邬式三哼哈哈大笑,“那就多谢国师了!”
说着话,邬国南头一个上了鼓楼,咱们刚才说了,鼓楼年久失修,梯子是直上直下的,而且中间有很多的阶梯都已经坏了,但是邬国南有本事啊,把鬼头钢刀往嘴里这么一叼,他蹭蹭蹭几下,就爬到了鼓楼的上面,再往上这么一窜,就能顺利地登上鼓楼,可是他的上半身刚刚探出来,一把刀直奔他的面门而来,把个邬国南吓的,就知道不好,旁边都是柱子,还有木头的护栏,这家伙还真是不善,脚使劲一蹬这个梯子,往旁边这么一甩,双手就抓住了鼓楼的护栏,然后一骗腿,就越过护栏到了鼓楼的上面,对方一刀刺空,一看人上来了,那不能放过,再看此人宝刀一顺,猛攻邬国南,邬国南一看这个人,浑身上下一身白,脸用白布蒙着,刀可是挺亮,夺人的二目,邬国南把钢刀往手中一擎,与这个人就斗在一处,他那把钢刀是普通的刀啊,那个蒙面人的宝剑是口宝刀啊,叫绣龙宝刀,打着打着邬国南一个没注意,自己的刀正好碰到绣龙刀上,被削掉了一半,他刚然一愣,蒙面人的刀就到了,直奔他的更嗓咽喉,邬国南吓得魂不附体啊,身子往后面使劲这么一摔,正好靠在护栏上,咱们说过这个鼓楼年头比较久远,护栏也有些不堪重负,邬国南这也是情急之下,劲儿在用的打了一些,“咔嚓”一声把护栏撞碎,脑瓜朝下从鼓楼上面就摔下去了,下面是什么呢?长满了蒿草,都有一人多高,也没有人去修理,另外年积月累,这个春夏秋冬一年复一年的,下面就积累了很多的枯败的树叶乱七八糟的,还挺厚实,这家伙一脑袋就扎进去了,,也该着他的块头儿大点,再一看上半截从腰部开始算,腰部以上全都进入了这个烂草堆,后半截还留在外面,腿还直蹬,官兵当中有几个手疾眼快的,上去赶紧抢救啊,不一会儿,把这个邬国南拽出了,在看邬国南,浑身上下都是烂草,树叶子,但是没有性命之忧,最后从嘴里还吐出一口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家伙可不干了,他站在下面往上看,一看,二弟邬国中已经跟蒙面人动上手了,他想起自己输的那件事儿了,他就赶紧提醒弟弟,他那意思想说:二弟,一定要小心,他的刀是口宝刀,你可千万别吃亏!
话还没等说去呢,就见他二弟,脑瓜朝下,和他一样,地点也一样,就摔下来了,邬国南就是大吃了一惊!
第一百三十九回 状元出击
邬国南一看二弟从上面掉了下来,就想上去接一把,但是为时已晚,他二弟正好掉到他刚才砸的那个坑里,这下好了,整个人都进去了,就剩脚脖子还在外面露着,官兵赶紧抢救啊,把邬国中从里面拉出来,比他大哥要惨一些,嘴里、耳朵里、鼻子里全是烂草,把这小子整的直恶心,但是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邬国中刚从里面出来,邬国北就上去了,已经和蒙面人交了手了,邬国南这回就喊上了,“三弟,你要小心啊,对方用的可是宝刀,你不能碰他的刀啊!”
这个邬国北耳朵还不太好使,但是也能听见,听不清楚,他用眼睛余光这么一看,他大哥邬国南的嘴嘎巴嘎巴,干什么玩意呢?他心中好笑,心说大哥摔这么一下摔糊涂了,嘴还抽筋了怎么的?他精神一溜号儿,坏了,被这个蒙面人刀里加脚,正好挂在邬国北的脚脖子上,这位也向他两位哥哥学习,从同一个地方就摔下去了,脑瓜依然朝下,怎么就这么巧,正好掉在他二位哥哥砸的那坑里,不过咱可说明了,邬国南砸了一半的坑,邬国中砸成了一人的坑,再往里面去可就是地面了,但是这个邬国北比他两个哥哥都胖着那么一圈儿,这回是得到了缓冲的机会啊,尽管如此也是力道也是不小,但是邬式三哼有能耐,练过硬功,脑袋正好撞在地面之上!
“嘣“的一声,大家赶紧七手八脚地把三爷邬国北拉出来,这么一看,那叫一个惨,但是可没死,就是这个滋味何等的难受,不知道您有没有体会过,把勃腔子墩到胸腔里面去了,肩膀上就扛着一个肉球,这小子上不来气儿呀,邬国南,邬国中赶紧过来了,又找个几个官兵,拉头的拉头,拽脚的拽脚,“一、二、三!使劲啊!”连续这么能有五六次,才把邬国北的脖子从里面拔出来,邬国北当时就动不了地方了,光剩下喘气了,邬式三哼这个亏吃的暴极了。。。
此时撒和鲁已经知晓了上面就是一个人,他使用轻功提纵术,就窜上了钟鼓楼,跟这个人就动了手了,一动手他就发现,这个人正是第一次有人夜里行刺王爷,和自己交手的那个人,后来被人救走了,第二次又有人夜探沧州王府,结果被我们的人累的快眼不行,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前院起火,我就在后面追那个逃跑之人,半路上就窜出一个人与我交手,也是这个人,多次交手啊,今天我可不能放你走,撒和鲁是掌法加紧啊,那位说,他为什么不用兵器啊?其实他有自己的兵器,叫尖翅雁翎刀,不过那把刀就像那个马上将军用的刀,比较长,所以平时他不带着,就是光凭他的双掌,也是很难对付啊,两个人这么一交手就是三十回合,钟鼓楼的地方有限,不是很大,所以两个人都不太得施展,现在楼下已经被官兵给包围了,李哲从轿子里面还出来了,看了看上面,看不是太清楚,一会儿这个白衣蒙面人对着他,一会儿撒和鲁的后背对着他,李哲高兴了,一点手,一个当兵的给他拿过来一只宝雕弓和几只雕翎箭,李哲也会武术,那练了还不是一天两天了,武功还不错呢,他府里的教师云集啊,不下几十人,每个人教他一招儿,几十人就是几十招儿啊,另外这个李哲对武术还真是下了些功夫,坏是坏,但是谁还没有点儿偏好啊!
他在弓箭上面也是下过一定的功夫,今天他就像试试自己的训练成果,他抽出一支雕翎箭,张弓搭箭,对着这个鼓楼之上,把弓就拉满了,正好这个时候白衣蒙面人的后背对着他,他瞄了瞄,突然一松手,这只箭‘嗖’的一声直奔白衣人的后背射来。。。
练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啊,弓弦这么一响,再加上白衣人是加着万分的小心,就知道有人放了冷箭了,他使了一招儿叫大转身,欻拉一下,就躲过了这一箭,贴着软肋就过去了,箭过去了,可没有停下来,前面是撒和鲁啊,他这么一闪,把撒和鲁就露出来了,撒和鲁正想探掌往前进攻,突然飞来一箭,他也是没有料到这一手,前面的人一躲开,他们两个人离得距离又非常近,在想躲就来不及了,但是撒和鲁毕竟是撒和鲁,武艺真是棒啊,把探出去的双掌往回这么一收,把这只箭就给夹在了当中,但是箭头儿已经刺进了撒和鲁的大腿根儿,但是不深,也就是一寸而已,但是那也疼啊,白衣人一看,机会难得,往前一跟步就是一刀,撒和鲁一看,我受伤了,不可恋战,他一边把箭从腿里拔出来,一边往旁边努力地闪身,也是该着他倒霉,一脚蹬空,从邬式三哼那个同一位置落下,但是撒和鲁可不是邬式三哼,眼看要落地了,腰眼儿一使劲,空中来了个云里翻,双脚着地,但是没站稳当,因为腿上有伤啊,往后面倒退了几步,被邬国南扶住了,这家伙是咬牙切齿啊。。。
这时候,沧州王李哲是一声令下,命令官兵往上冲,一定要这个刺客抓住!一声令下如山倒啊,官兵们唔好喊叫着,就冲上了钟鼓楼,但是他们哪行啊,上去一个,身子刚探出来,被白衣人一刀就砍下鼓楼,上去一个死一个,后来李哲急了说用弓箭掩护,一边放箭一边往上冲,这一下,白衣人可就有点顶不住了,一边拨打凋零,一边还要对付上来的官兵,忙活的是通身是汗。。。
单说八臂哪吒李咏华,他看了看这种情形,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非常的混杂,后来,他下来马,就来到李哲的面前,“王爷,我看这样不是办法!”
“哦!”李哲一看是李咏华,“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呢?”
“王爷请想,就这一个毛贼草寇,竟敢如此的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王爷,您不觉得他的后面有人撑腰么?”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继续说!”
“所以我认为应该抓活的,不能让他死了,我们现在乱放箭,万一一不小心把他射死了,那岂不是不能从他的口中知道背后是何人指使的么?放长线钓大鱼,要么抓活的,要么暗中打探跟踪,这样我们就能一窝端,把他们斩草除根!”
李哲一听,说的十分的有理,“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王爷,您对我天高地厚之恩,咏华无以为报啊,这次我想立上一功,如果王爷信得过我,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好,孺子可教也!那本王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办,办的出色,本王一定重重有赏!哈哈哈!”
李哲一挥手,叫官兵停止放箭,那些往上爬的官兵也下来了,再看李咏华,来到钟鼓楼下,对着上面高声喊喝,“上面的刺客,你听着,新任的比武大会的武状元在此,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要亲自拿你!!”
白衣人在上面累的不轻啊,正好趁这个机会休息了一会儿,听到下面有人喊话,他一看,现在想刺杀李哲已经是不可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到这里,他把剩下的雕翎箭全部取出,把弓也拿在手中,一起奔着李哲的方向就扔过去了,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赶紧试保护王爷,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从鼓楼上腾身纵下,奔着对面的饭馆叫做千里香的房顶飞了过去,大家也发现了,这个人也到了千里香的房顶了,大家大惊,李咏华赶紧来到李哲的身边,“王爷,我去将他拿获!”
还没有灯李哲同意呢,李咏华双脚一点地,空中一换腰,在一换腰,就窜上了千里香的房顶,跟着白衣人就下去了。。。
撒和鲁受了伤了,邬式三哼也略有些伤,康家五虎要保护王爷,李哲又下令让知府衙门派出人马去协助李咏华将刺客拿住,然后他们先回了王府了,是戒备森严啊,咱们暂且不说,单说李咏华,白衣人在前,他在后面是紧追不舍,白衣人跑着跑着往后面一看,有人在后面追自己,脚下加紧,就来到了东城门了,李哲有命令啊,全城戒备啊,每一天只开一个城门,今天开的就是东城,但是出进城是十分的严格,说扒层皮也不为过,那也挡不住这个白衣人,他疯狂地往这边跑,看城门的一看,赶紧上前拦截,“站住!别走了!你是干什么的!再往前来,我们可不客气了!”
这个人连听也没听,继续往前来,看城门的官兵赶紧上来截住,刀枪并举与这个人就交了手了,白衣人无心恋战,绣龙宝刀横扫就是一片,刹那之间就冲出东城门!
第一百四十回 泪洒东门
关城门已经来不及了,他刚冲出去,李咏华就赶到了,守城门的一看又来了一个,可千万不能让这个出去,他们不知道李咏华是谁啊,往前这么一拦,李咏华大怒,上去就是一顿嘴巴,把这帮小子打的是天昏地暗啊,后来李咏华一伸手把李哲的腰牌拿出来了,往前一递,“我是捉拿要犯,你们还不放行!”
真好使,把这帮小子吓得魂不附体啊,赶紧让开道路,李咏华也追出东城门!
白衣人在前面跑着往后面一看,后面的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衣人一看不好啊,现在自己的体力空虚,再往前跑上一段路,恐怕自己会累的吐血啊。
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片小树林,他进了树林了,然后找了一棵大树把身形影住,往树上一靠,喘着气,这时李咏华就进了树林,发现白衣人不见了,但是往四周一看,没有踪影,就知道他还在树林之中,他稍微停了一会儿,其实也是有些的疲惫,“大胆贼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一国的亲王,你可知你担当何罪么?!”
没有什么声音,李咏华一看没有任何的反应,凭着自己的直觉往前面一步一步的挪,白衣人在那颗大树后面好像已经感觉到了,他一伸手从百宝囊之中拿出三只飞镖来,他这个镖都是铜的,一只大概重三两,前面一个尖儿,后面有把儿,还有红色的绸子穗儿,三支飞镖掐在手指缝里面,听着周围的动静,也是完全靠着感觉,他就觉得人的气息是越来越近,猛然间他从树后面窜了出来,一抖手,三支飞镖飞出,直奔李咏华,一支打咽喉,一支打前心,一支打小腹,唰的一下就到了。。。
李咏华也是加着一百二十分的小心啊,一看从树后面窜出来一个人,就知道不好,三支镖出来了,李咏华赶紧用手中的金翎圈往外面一拨,心口和小腹的那两只飞镖被金翎圈拨出,奔着更桑咽喉的这一支,李咏华还玩了个票,头稍微的往下低了一点,把嘴一张,“嘎巴”一声,就给叼住了。。。
白衣人也是大吃了一惊,这么一迟愣,李咏华脑袋使劲一甩,嘴里这支镖嗖的一下就回去了,直奔白衣人的面门袭来,白衣人赶紧往下一俯身,这只飞镖贴着脑瓜顶就过去了,他刚然站起身来,李咏华就到了他的面前,摆圈便砸,白衣人往旁边一闪身,李咏华一圈砸空,白衣人手中的宝剑一晃,分心直刺李咏华的心门,咏华赶紧用手中圈往外招架,两个人就在树林里面的空地上战在一处,咱们说过,白衣人在钟鼓楼已经是耗费了大半的精力,再加上刚才跑了这么远的一段路,体力支持不住了,热汗直流啊,李咏华刚来啊,体力多充沛,而且小伙子真是有两下子,伸手抬腿都有独到之处啊,他一看对方快要支撑不住了,是招数加紧,那白衣人给逼的‘滴溜溜’乱转啊,突然间白衣人脚下一滑,身子一侧歪,李咏华借着这个机会王前一跟步,脚往前一伸,用自己的身体一靠白衣人,白衣人是仰面摔倒。。。
李咏华一看白衣人摔倒了,把手中圈往空中一举,白衣人一看,这回算是彻底交代,但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说了这样一句话,“爹爹,娘啊!你们不孝的女儿柳如烟不能给你们报仇了!”
声音剧烈啊,李咏华刚刚举起金翎圈,一听到这句话,就大吃了一惊,他那个圈就没有往下落,白衣人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动静,把眼睛睁开了,一看,刚才与自己动手之人就站在自己的身边,看眼神十分的差异和惊讶,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自称是柳如烟的这位,眼中含泪啊,看了看,“你。。。你为什么不动手!然后还回去给,李哲那个老贼,庆功请赏!”
李咏华往后面撤了几步,“你刚才说你叫柳如烟?!”
“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杀便杀,我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李咏华也没有生气,“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叫‘柳如烟’!?”
“是,又怎样?!不错,我就是柳如烟!”
“你的爹爹是不是在沧州做官,清正廉洁,我恕个罪说,他老人家是不是叫‘柳书生’?!”
“不许你这李哲的走狗提我爹的名号,我跟你拼了!”
柳如烟从地上起来,是摆剑就刺,李咏华左躲右闪,后来把咏华逼急了,把双圈往里面一封,把柳如烟的宝剑压住,逼着他靠在一棵树上,“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回事儿,就对我动手啊!”
“那还用问么,在李哲身边的就没有好人!”
此时的李咏华眼泪掉了来了,“表姐啊,你说着话,我实在是痛心,今天能遇到姐姐,我心中高兴啊,如果姐姐认为我在李哲身边是为了做他的走狗,那请姐姐动手,将弟弟一剑了结了便是!”
说着话,李咏华往后一撤身,双圈‘当朗朗’仍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柳如烟也傻了,心说我的表弟,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她的宝剑也没有地方放了,不知所措,“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为什么管我叫表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咏华擦了擦眼泪,“姐姐,你听我到来啊,你知道你有一个远方的亲叔叔,柳天成么?”
柳如烟回忆了一下,“柳天成,听父亲提起过,好像我小的时候到我们家串过门儿,不过我十岁便出去学艺,也很少回家,有印象!”
李咏华一看姐姐不相信啊,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件物品,往前一递,“表姐,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这件东西我想你不会不认识吧!”
柳如烟接过来一看,是一半玉佩,上面是一个字的一半,是个‘如’字,李咏华拿出来的那一块上面是个‘女’字,柳如烟托在掌心,就是一愣,她赶紧把面罩去掉,在脖子上把自己带的那一块玉佩摘下来,放到掌心,这么一对,正好是个‘如’字,他忽然想起来了,记得十二年前,自己八岁,是有个叫‘柳天成’的到自己家里来看望爹爹,他们兄弟相称,后来爹把自己叫进厅堂,“如烟啊,快点拜见你的叔叔,这可是你的亲叔叔啊!”
柳如烟虽小,但是非常的懂事,赶紧上前给叔叔施礼,后来她说,“叔叔,为什么我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你来过呢?”
柳天成哈哈大笑,“如烟啊,我的好孩子,不是叔叔不想来看看你们啊,是因为叔叔离你们家太远了,你们住在沧州,我呢?住在塞北大漠啊,能来一次真的是实属不易啊!哈哈,不过只要我有空就一定会来的,尤其是看看我这漂亮可爱的大侄女儿,哈哈哈!”
柳书生就说,“二弟啊,我那侄子现在也有五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