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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ō18к.cOм 国公姐夫2

  乔阮昨日站在灵柩旁,柔弱纤细的身子摇晃了几下,眼前一黑,整个人突兀的往地上倒去。
  春花秋月站的地方离她有些距离,不能及时赶过去接住乔阮,秦烈因为方才赏玩分析过弟妹的身材,心中愧疚,长腿一迈,猿臂一搂,将瘦的和纸片人一样没什么重量的乔阮轻轻松松抱起来。
  冲过来的两个丫鬟顿时愣住,半晌没有反应。
  秦烈虽对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感到有些尴尬,但他为官多年,反应很快,冲着一动不动的两个丫头喊:“还不快去叫大夫。”
  “啊……哦。”
  春花秋月反应过来,赶紧跑出去请大夫。
  秦烈不好把弟弟的未亡人直接抱进闺房,不成体面,还有许多下人都在看着。
  他把手里的娇人儿小心递给身材高大健壮的婆子,转过身去继续搀扶着体弱多病的妻子,心里却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刚刚那一触即逝的细嫩滑腻。
  他接住她的时候,因为害怕人直接摔在地上,接住乔阮把她抱在怀中,他的大手紧紧按在她的小手上,莹白如玉,触感极好。
  将她递出去的时候甚至还鬼使神差的悄悄再摸了一把,让他的心中竟有些回味。
  秦烈年纪轻轻的就身为秦国公,自诩也算见过不少美人,他虽然只有乔余一个女人,不纳妾,不收通房,但身居高位,身边并不缺乏投怀送抱的女人。
  不必说经历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的异族美人,就是水土养人的江南美人,扬州瘦马他也见了不少,没有一个皮肤一眼瞧上去就有她这般细嫩的人,仿若婴儿一样。
  他意识到自己对弟妹有些不正常的关注,猜测或许是他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发泄过了。
  上一次他同妻子敦伦还是约莫大半个月前,后来公务繁忙,又接到秦颂去世的消息,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和妻子做那档子事儿。
  再后来,就是妻子每隔几天请大夫把脉的时候,又一次查出了身孕。
  就算暂时缓过弟弟逝世的悲痛,孩子降临的喜悦,秦烈也不能不在意妻子的身体,更加没有办法发泄出来了。
  看着趴在婆子背上昏迷的乔阮,一截纤长的脖颈白的诱人,让他越发燥热。
  当年是他对妻子一见钟情,他们之间不仅仅是政治联姻,还有很多的夫妻情谊。
  妻子的身体常年流产,没能得到一儿半女,他也很难过,也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但是他不舍得妻子难过,让自己的妻子像他娘曾经一样,对着那些父亲的众多妾室们强颜欢笑。
  他和弟弟一直也都是这样做的,与早逝留下一堆烂摊子的父亲完全不一样,他们娶了一对姐妹,都只有过她们一个女人,都爱着自己的妻子,守着自己的底线。
  此时,秦烈是羞愧的,也有一点点他察觉不到的隐秘的欢喜。
  ……
  乔阮这一昏睡就是一天一夜。
  她醒过来的时候,春花和秋月正拿着干净温暖的帕子给她擦身体,瞧见她睁开了眼睛,两个丫鬟都喜笑颜开,干起活来更卖力。
  姑爷已经走了,小姐还这样年轻,可一定要好好的才行。
  乔阮扯开因为没有血色而显得有些暗淡的唇角,安抚的对她们笑了笑。
  这两个丫鬟对她是最忠心的,还是要好好安抚。
  乔阮在灵堂上这样做,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演出来的,没有真,怎么带入假,真真假假的,最让人相信了。
  想到死去的秦颂,身体本能带给她的感觉也不好受,难受,复杂,迷茫。
  她来的时候,正站在秦颂的床边作为一个妻子体贴的服侍他,也是见他的最后几面。
  男人面色青白,虚汗直流,和她说着话的功夫,就咔了一口血,粘的衣服被子上到处都是。
  他已经虚弱不堪,命不久矣了。
  即使他们请来了拥有盛名的华神医,也对他的病束手无策,只能多延期几天寿命。
  正在乔阮怔楞间,春华秋月推开满是药味儿的房门,站在门口恭敬的向内禀报:“夫人,老夫人来了。”
  乔阮先暂时甩掉了脑子里面杂七杂八的念头,强打起精神,声音还有些许沙哑,她要做好一个悲痛欲绝的儿媳。
  “请母亲进来吧!”
  “是。”
  两个丫头恭敬的答应下来,一人一边掀开帘子,让银枝方便扶着老夫人走过来,又为他们搬来高度适宜的小凳子摆放在床前。
  银枝一边理衣服一边扶着老夫人坐下,然后低着头同春花秋月一起悄声退了出去,关上透过光亮的门。
  老夫人看着乔阮小脸苍白,自己明明很不舒服,却还是对着她这个失去儿子的母亲强颜欢笑的样子心疼不已。
  她捂住乔阮的手,这些天她也苍老了许多,手上早已经不是几年前乔阮刚进门的时候,抓着她的那双没有一点褶皱看不出年龄的手了。
  短短半个月,知道儿子死讯的母亲就苍老如斯。
  秦国公老夫人一边拍乔阮,一边伸出帕子体贴的去擦干她眼角渗出的泪珠。
  “阮阮,是我们秦国公府对不起你。”
  连累你年纪轻轻就要守寡,当初秦颂见了十五岁含苞待放的乔阮,死不成亲和她拗着来的儿子跪着求她再去乔尚书家提亲,把乔阮求到他的身边,做了秦颂这小子的妻子。
  连累你这花一样的年华,甚至因为某些政治原因无法改嫁到别家。ρǒ①8к.)
  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有泪千行,一切深意尽在不言中。
  对于她们这样家世的女人,嫁了人,带有些政治联姻色彩的婚姻,改嫁外姓人就基本代表两家联姻的破灭,关系破裂。
  这不仅仅只是涉及到小儿女之间的事情。
  “母亲,夫君的后事可是已经完成了?”
  说到正事,秦国公老夫人也勉强收起自己抑制不住的伤心。
  “已是准备好了,只阮阮你昏迷了一天,错过了外面人的吊唁,这并不妨事什么。小颂已走了二十多天,头七已过,在家中停灵三日便会由你大伯安排下葬。”
  “你要好好养护身子,可别像小颂一样……”
  说到秦颂的逝去,这位刚强的女人眼泪又忍不住落下来,滚烫滚烫的,大颗大颗的,在她花白发丝的映衬下,格外让人心生怜悯。
  她好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今日又在小辈面前太过失态,掩面擦干眼泪,强自提高语调试图告诉乔阮一个好消息。
  “这些日子,府中沉闷,但还有一个消息是好的,你也听了高兴高兴。”
  乔阮配合她,好奇说:“母亲说的是什么好事?”
  此刻大家都是悲痛的,能有什么好消息抵得过亲人的死去,两人一个演,一个捧而已,将难受暂时收归面下。
  今天电脑登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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