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因为王爷莫名其妙的转跳他衣服下手,长剑入木三分,不伤及皮肉却又能割破衣服,很快他身上的衣服便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开去。
一处、两处、三处……最后数都数不清了,秦九连连求饶:“王爷,您要罚秦九也不至于砍秦九的衣服啊!怎么着也给秦九留一块……啊!”
苏宴最后一剑直接穿过他的双腿,要不是秦九反应得快,险些被他刺到了。
秦九吓得差点就要尿裤子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对面的男人冷冷扫过他,将剑插在他脚下,随后一言不发入门而去。
剩秦九一人欲哭无泪看着自己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衣服,他招谁惹谁了?
犯了什么事儿说清楚啊!他明明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好吧!
凌若在屋内早早便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动静。
知晓是苏宴和秦九在外面,她干脆爬起来看热闹,知道看见秦九那一身衣衫褴褛这才笑了起来——果然是一个有仇必报的男人啊!找秦九报仇呢!
听见推门声进来,凌若靠坐在床上看他,“回来了?”
“嗯。”苏宴应了一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将外袍脱下来放到屏风上这才朝她走去,“怎么还没睡?”
“吵醒了。”凌若耸了耸肩。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褪了鞋袜上榻,坐在了她身边,伸手一捞,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腿上,“我陪你睡?”
凌若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男人随后抱了她,躺了下去。
这一晚居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凌若诧异于他的表现,但是眼瞅着第二天的宴会还要继续,她一大早就得被拉起来焚香沐浴更衣,所以没办法,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事情。
第二天、第三天,她累得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一个表演的机会居然是阿柴郡,而且表演的正是那位叱罗公主,她一上来就说要给东越皇帝表演一个特别的舞蹈,说是东越这边谁人能打得过她手里的鞭子,她便以身相许,顿时吸引了好一部分人的喝彩。
皇帝乐呵呵的差了几个人下去,结果都被打趴下了,那叱罗莎一袭红鞭,招式凌厉,这边上去的人几乎是三两下就被她放到,于是原本只是闹着玩儿的一个场面顿时让东越皇帝觉着没了面子。
狂妃在上 第389章 公报私仇
怎么说东越也是泱泱大国,五尺男儿上场居然这么三两下就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传出去别人还怎么看东越!
所以轮到第三人时,皇帝就犹豫了,看了一眼旁边的太子和晋王道,“你们觉着让谁下去最合适?”
眼瞅着皇帝好像与太子王爷窃窃私语,那叱罗莎将手里长编一扬,朝着皇帝一拜道,“皇上,我们阿柴郡尤为仰慕东越的各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叱罗莎不才,想请位将军来战,不知可成?”
“好!”一听说她要将军,这下子就好办多了,皇帝立刻答应了下来,扫了一眼四周,立刻就差了一个年轻将军上去应战。
谁曾料,那将军也算是军营中一把好手,可到了叱罗莎手里却连连败退,最后被打得不得不护着自己的脸在台上滚来滚去。
皇上只觉得丢脸极了,立刻就敲击着桌面,“就不能派个像样点的过去吗!”
晋王在一旁答道,“皇上,金将军是虽然只是一介小小都尉,可他军功不少,而且武艺也不错,此番也能输在这位公主手下,只能说这位公主的确武功厉害得很!”
“所以呢?认输?”皇帝瞪着眼睛,“难道朕的泱泱大国就没有别人可以对付这一个小女子了吗?”
接连赢了几场的阿柴郡也是士气高涨,叱罗莎笑看着皇帝道,“皇上,我阿柴郡位于西北角落,素来听说过离王的美名。离王殿下居漠北多年,军功卓越,骁勇善战,我阿柴郡有的是英勇勇士,叱罗莎不才,也想一睹离王风采,不知可行?”
皇帝听到这位公主直接点了人,而且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顿时精神一震,“好啊!朕也想看看,叱罗公主真正的本事,离王!”
乍然被点名,苏宴很不乐意。
凌若早在叱罗莎提及打架的时候便猜到了她的目的很可能是苏宴,果不其然,转了一大圈儿,最终还是绕到了他身上!
“苏宴,这里是玄清门,你不可以伤她,适当给对方留几分面子!”凌若怕苏宴那个木瓜一上场就和上次一样直接把人头发给削了,所以忍不住提醒。
后者抿了唇从座位上起身,看向她:“放心,我有分寸。”
他随后看向台下高柱上的叱罗莎,纵身一跃,便落在了高台的另一面。
所有人看着离王这一身轻功不免发出感叹,而苏宴朝着叱罗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却不曾想,那叱罗莎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一笑:“离王是男人,我是女人,再加上离王可是战场上最骁勇善战的将帅,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本公主提议,让离王自封右手,单手与我比试,皇上以为呢?”
“这……”皇帝微一迟疑,看了苏宴一眼,又看向下方无数使臣,忽然就看向苏宴,“你以为呢?”
苏宴淡淡点了点头,“公主说得有理,既然如此,本王不用右手便是。”
说着,他便扯出一条长带来,直接将自己的右手绑在了腰上,这才与那叱罗莎对峙。
狂妃在上 第390章 谁输了谁出局,让出离王妃的位置
叱罗莎勾唇一笑,扬起长鞭在地上一甩,便朝他袭击过去。
苏宴一身黑衣,身轻如燕,行动自如的躲闪她的进击,驾轻就熟。几鞭子下来,那叱罗莎连苏宴的衣角都摸不着更别提打到他了!
四下围观的使臣团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东越这边的人也很是骄傲的看着这场好戏。
凌若站在上方,看那叱罗莎气急败坏的开始用鞭子乱舞,不由得拧了拧眉。
叱罗莎打不过苏宴,这是无容置疑的,即便只是一只手,她也不可能碰到苏宴分毫。
可这个结果当日在农庄屋舍前,这位叱罗公主就应该知道,何以于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上台自取其辱?
凌若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仔细观察着叱罗莎手里的长臂,那根鞭子的确坚硬得很,那砸在地上弹起的灰尘以及声音都提示着这个少女有多用力,多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