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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听我的

  @Oliviais奥莉
  8.
  萦萦绕绕缠绵,爱爱恨恨缱绻。
  极尽浪漫的莎士比亚仰躺在地板上用羽毛笔写出疑问:我是爱你的,这还用说出口吗?我炙热的目光已经告诉你了一切,它不是时刻都追随你忙碌的身影,看到你就快乐,望不到你就悲泣。
  破碎的语句被你用与李泽言交缠的湿吻吞下了肚子,你想要忘记此时此刻这个俯身压在你身上的男人,却无法忽视他的任何一分气息。
  你想问他,大哥,以后怎么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可是你很怕,你怕他说,嗯,他知道。
  热乎乎的汁液淋着肿胀的性器,拖来拖去的插进你软烂的淌水的花心子里去,扑哧一下插到头,在里头稍作两个顶送,再弓着腰退出来些许,用龟头上的沟壑磨着紧绷绷的穴口。
  他用手指捏住了你胸前两团白乳,不怎么揉捏,只是毫无技巧的掌在掌心,用滚烫的体温去熨帖你的心脏。
  他咬破了你的嘴唇,闭着眼舔吻你唇边的一道旧疤——那个住在配楼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让他从心理上生厌。
  血管里轰隆隆的流动着相同的血缘,血缘斗争本身衍生出的阴谋诡计、狡猾圈套、欲望本能都在此刻合二为一。
  你只流泪不说话,听着李泽言的呼吸伴耳,身体自然抽搐,随着小腹深处的一波波快感涌动,你痉挛着夹射了他。
  “嗯……”
  他还是第一次。
  白花花的液体来不及抽出去射,尽数射在了亲妹妹的肚子里,温温热热黏糊糊,又苦又色腥臊臊,伴着男人软掉的性器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你闭了闭眼,想着可以了,就这样吧,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这样,退出这个房间,寻一个浴缸用水泡泡身子,你想大哥应该会理解的,人有七情六欲,你破了佛的戒,你准许佛也有爱有恨。
  于是你识途抬起腰来下床去,你刚刚撑住手臂,就被他按住腰翻过身来正面仰躺着,白嫩饱满的屁股被人掰开,一个湿热的东西钻进腿心,一口吻住你红艳的花穴。
  你惊了:“大哥!”
  李泽言轻轻拍了拍你的屁股,用手臂推高了你的臀部,他含住你腿心几朵肥嫩的花肉,用软滑的舌头扫来扫去,你哆嗦起来抽搐,他便用结实的双臂抱牢固你肥肥的大腿,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
  舌苔又麻又扎,细细微微的红肿痛感卷着翻天覆地的快感和痒逼迫着你喊出声,你简直痒的要发疯。
  男人的舌头挤着被肏到发肿的淫穴捣弄,满眼欲望伴其沉沦,你紧绷着后背,缩着脚趾,一把抓住了李泽言的黑发,呜呜嗯嗯的叫出声来。
  声音呜咽,又甜又丧。
  他又硬了。
  第二次插进来时,已经充分的汲取了上次的经验,有些聪明人总是能够愉快的无师自通,他们的经验建立在失败之上,却不以之为气馁。
  因为他是王,无论任何世界,任何领域,无论他的起点是高还是低,凭本能去夺权占有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是天生的王者本性。
  你捂着脸哭不出声,屁股啪啪的拍着李泽言的胯骨,他壮硕的阴茎扯着你粉嫩花穴里的嫩肉,咕叽叽的带出来,紫红的阴茎在你白花花的大腿上拍两下,又噗嗤一下子深深的顶到你的身体里。
  “......”
  他抱着你的背侧身躺下,用手扶起你的一条大腿挎在手臂上交合,肉体痴缠的声音又暧昧又滑腻,做淫欲之事是为人的本能,守纲常伦理是为人的法则,可惜你一个都没控制住。
  “不要...不要捏那里...我...”
  李泽言用指腹捏住你肥嫩多汁的阴蒂揉搓,手指尖挖到小珍珠挑拨,你浑身一个激灵,颤着嗓子尖叫出声。
  “我要尿了...大哥!大哥停下!大哥...”
  你大叫一声,两叁股热流喷射出来,噌噌的喷湿了李泽言宽厚的掌心。
  李泽言亲了亲你的脸蛋儿,好像低沉沉的嗯了一声,你正陷入潮喷的快感里如坠云端,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
  他将手心按在你的小腹上,水渍拍在人的皮肉上带来啪的一声涩响,粘腻的骚水抹湿了你的小腹,他继续下按手心,隔着你薄薄的肚皮深顶,用手去找自己插到低的位置在哪里。
  你已经喊累了:“哥...”
  “我们还是别...”
  想要缩回龟壳里苟且的你被男人扯着头发揪进现实,带有否定词汇的东西一跳出嘴巴,他便捂住了你的脸,将手指头塞进你的嘴巴里,夹着你的舌头让你无话可说。
  男人深深顶了一记,快插慢抽,运气延缓快感。
  他咬破了你的耳垂,情绪恶狠狠地吮吸一口,发出的嗓音却低沉又平稳:“我说了算。”
  你们便这样厮混,毫无顾忌的,不如说是抛弃顾忌的在大床上嘎吱嘎吱的交合抽插,他射进来两次,用你的手纾解了一次,口了你一次,最后你浑身真是一点药效也起不了劲儿了,才迷迷糊糊的昏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宿醉的头痛的快要爆炸。
  身上的衣服叫人换过了,身体也被仔细清理过,鼻尖贴着胳膊闻闻,还能闻到你浴室里常用的花香肥皂味儿。
  外面看上去正是下午两叁点的光景,阳光很好,明晃晃的晒得你无所遁形。
  你捂着脸趴在枕头上闷了一会儿,再次推开房门后,你又成了那个涂着红嘴唇踩着高跟套着刺绣旗袍的商行继承人。
  身为老板的你情绪很差,惹得秘书们各个屁也不敢放,罗秘书再次告假,她的位置空空荡荡的,文件夹里的文件少了大半。
  你的目光在她桌上的几张盖了红章的请辞信上滑了滑,冷冰冰的出声叫管账目的秘书来报账。
  账目一对,纰漏百出,商行亏空的厉害,通过远洋搭线去英国贩茶丝的船遇上了飓风翻了船,自南洋下中南半岛的装了人的劳动力的船叫海上的海船用炮击落,百十来个到外国讨生活挖金的男人就叫这么一颗火药给轻轻松松炸没了。
  他们的手契还压在商行里,这新闻藏不住的,很快就会通过所谓的国际记者那里印出报纸来发到大街小巷。
  事实上这也不算是什么穷凶恶极的坏事——旧朝新代的频繁更替,富人咬文嚼字的拼凑民国几大才子佳话,为他们光鲜亮丽出行买路的穷人穷的要死,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哪里还在乎自己有没有“人权”,当不当“主人”?
  只可惜,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不能干买卖人口的“旧勾当”。
  已经有些尖锐的文人学生闻到了这则反人性的劲爆消息,有的写文抗议,有的亲自血书,还有的发泄的很原始,用菜叶子砸商行的门面。
  男秘书西服上淌着一颗鸡蛋黄儿,眼镜也戴歪了腿儿。
  你摸出一根烟夹在嘴巴上,烦躁的要命:“慌什么!拿了钱带上几个惯会讲好话的到警察局去一趟,把这几百人的手契过了明路,他们妻子儿女的讯息不是留了么?几个大钱打发的了的事,留到现在来丢人现眼?”
  秘书一个去给你找火机来点烟却找不到,一个慌慌张张的放不出话。
  你拧紧了眉头:“有甚么话?直说?”
  男秘书声音里打着颤:“那些文书...从前是叫罗秘书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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