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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扒着女孩的逼,吃的津津有味。
  下身的鸡巴伸出来老长,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女孩的肉体,为即将到来的风花雪
  月雀跃不已。
  可在城镇的另一端,有个女人却在暗自神伤。
  雅琴做好了饭菜,等着男人回来,久久不见人影。
  拨了电话过去,却无法接通,她犹豫半晌,决定不再理会。
  放了桌子,招呼着一家人吃饭,除了母亲,便是孩子,男人们都不见踪影。
  女孩整个人,脸色煞白,端起饭碗,扒拉两口,轻声问道:“舅舅和爸爸呢?”
  雅琴顿觉饭碗沉重,塞进嘴里的米粒,如鲠在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她伸长了
  脖子,用力噎下去。
  发出咕嘟的声音。
  那是吞咽过分用力的缘故。
  “你爸,忙着呢,你舅送女朋友去了。”
  余静并不关心父亲如何,心心惦念着舅舅。
  她不自然的眨动双眼,盯着饭粒一颗颗得猛戳。
  好半天才嗫嚅道:“这么晚,还没回来,恐怕不会回来了吧?!”
  女孩自言自语,不知说给谁听?好似自己,又好似,想要听取别人的意见。
  雅琴就像没听到似的,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菜汤,老太太的目光闪烁,看了看这
  个,又瞧了瞧那个。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放出慈爱的目光,看向外孙女道:“你舅兴许真不回来了。”
  接着转了转眼珠,继续说:“忙了一年,好不容易得了空,总憋在家里干嘛,出去
  耍耍也好。”
  老太太虽说对曹琳不太满意,毕竟是儿子相中的对象,将来一起过日子的,是人家
  两口子,她深一脚,浅一脚的掺和不合适。
  只要孩子喜欢,对方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品行不差就行。
  余静深吸一口气,将米饭送进嘴里,一颗颗的咀嚼,很是用力。
  好似不是吃食,而是深恶痛绝的东西,姥姥见其,吃饭像咽药,忍不住数落两句:
  “静静,赶快吃,吃完了好做作业,你爸和你舅,都是大活人,用不着你操心,你
  啊,把你自己那摊子事弄明白就行。”
  女孩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心理醋海翻江,索然无味的撂下碗筷,淡淡道:“我吃饱了,我先上去了。”
  想象着,舅舅跟曹琳独处的画面,便嫉妒的发狂,站起身来,摸了摸口袋里的手
  机,不住的往外冒坏水。
  她打定主意,要拆散两人。
  舅舅喜欢自己,那就要看他究竟有多喜欢。
  女孩昂起小脸,满脸的算计,看的姥姥一头雾水。
  “哎,你才吃几口,就饱了,你干嘛啊!”她看的不明不白。
  外孙女耷拉着眼皮,很不开心,难道是自己的话,说重了?她自省了几秒,似乎没
  什么不对。
  “姥姥,我房间里有吃的,面包,火腿肠都有,我现在真的没胃口,饿了,我自然
  会吃的。”余静嫌弃、她啰嗦。
  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带着撒娇的意味。
  老太太拿她没办法,扭头看向雅琴,对方却想没事人似的,置若罔闻。
  “这,这孩子!”无法,看着女孩一溜烟的跑开,她讷讷道。
  偌大的客厅,只开了一盏灯,四周光线黯淡,光影打下来,照的饭桌上的吃食,油
  光可鉴。
  雅琴下班后,先去买菜,毕竟冰箱里的不新鲜。
  跟着坐着公交回家,放下包,气还没喘匀,便开始洗手做羹汤。
  忙活了大半天,最期盼的人总缺席,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菜,琢
  磨着是不是该再打一遍电话。
  这么想,终究是拿不定主意。
  正在此时,手机的铃声响起,她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一抹喜色。
  相熟的亲戚和朋友不多,十天半个月,手机也难得问候一声,除了有什么事,她们
  这个年纪的人,似乎不爱闲扯。
  有的心疼那几个电话费,有的则喜欢玩微信。
  她的手机,有那个功能,也加了群,可受不了人多嘴杂,太闹腾,设置了静音。
  女人直觉是男人打过来的,摸出一瞧,果真如此,面色稍霁,连忙接起来。
  对方开口,便告诉她,单位有事,可能不回家,雅琴只觉得心头一凉,脸色骤然发
  白,马上追问。
  男人含糊其辞,她便越发的疑心。
  说是要过去找他,丈夫当即,指责她不懂事,挂了电话。
  女人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犯得着,如此对她吗?气得脑袋嗡嗡直响,随即拨了
  回去,可那边已然关机。
  雅琴的脸青白交加,是个怒不可遏的模样。
  老太太在旁边听得了个七七八八,瞧出端倪,试探着问道:“他,不回来了?这是
  干嘛,当自己家是旅店吗?”
  女人正在气头上,看谁都不顺眼。
  大声道:“他还当我是免费的保姆。”
  话音落,双眼湿润,老太太先是一愣,跟着面如菜色。
  孩子的婚姻不如意,老人也跟着操心,她默默低头,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如此地
  步,女婿四十开外,以前都好好的,如今却三天两头的不着家,不知道中了哪门子
  邪。
  “你也别生气,早晚会回来的。”她还能说啥?!
  怕激起女儿更多的情绪,只得讲些合拢话。
  雅琴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跑上楼,老太太在哪儿,怎么叫,也
  不听劝。
  她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心理空落落的,说不出是啥滋味。
  过了没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女儿,从楼上快步下来,老太太见其要出门,连忙道:
  “你这干啥去?”
  雅琴脸色很差,正眼都没瞧她一眼。
  冷声道:“我去单位找他!”
  不是说在单位吗?她倒要看看,人到底在不在。
  老太太见其气势汹汹,根本拦不住,只得叮嘱其路上小心。
  城镇的病房,住院条件有限,盖了许多年的老楼,本不严整,总有风从不知何处吹
  来,还没个空调暖风。
  女孩赤身裸体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雪白的躯体,比浆洗过的布料还要打眼。
  她被动的侧着身子,双腿交叉,将自己的私处,半遮半掩的露出来。
  男人趴在其间,舌头卖力的舔舐,好一会儿,才抬头,转而亲吻她的乳房,嘴里念
  叨着:“馨馨,你怎么这么美,叔叔爱死你了。”
  他发自内心的感叹。
  女孩毫无所觉,就当他是一个物件。
  供自己消遣取乐的东西,今天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格外需要找点乐子。
  哪怕是身体上的也好,她需要刺激来麻醉自己沉重的心绪,所以没羞没臊,任由对
  方摆布。
  抓住两只奶子,轮流吮吸,又来到女孩的面颊旁。
  像大熊似的,贴着脸蛋磨蹭,跟着是鼻子,这样的亲昵,看起来惹人艳羡,除非,
  非常喜欢,非常爱,才会如此做作。
  绵长粗重的气息,迎面而来。
  浓郁的男性气味,说不清道不明。
  让人心烦,田馨差点破功,将人推走。
  但终究是忍住了,她张大嘴巴,屏住呼吸,隔绝掉恼人的味道。
  余师长看其朱唇轻启,以为在邀请自己,低头,含住了女孩的唇瓣。
  田馨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动承受,全然懒散状态,可很快,就觉出不对,男人
  的舌头有股难言的味道。
  随即想起,方才他还在吃自己下面。
  顿时一阵恶心,忍无可忍的将人推开。
  男人先是一愣,很是不解道:“怎么了?”
  乖顺的如同小绵羊,转眼间就变脸?他满头雾水。
  女孩使劲抹了抹双唇,伸出舌头,朝地下呸了两下。
  余师长这才明白过来,嘴角擒着坏笑道:“自己的东西,就别嫌弃了。”
  田馨扶着床沿,气喘吁吁,抬头瞪着他道:“能不能讲点卫生。”
  看他的眼神,满是厌恶,好似他是年迈老朽,当真没有了自理能力似的。
  男人的心被刺痛,火起道:“我他妈怎么不讲卫生了,事真他妈的多。”
  还想说些更过分的,可又怕争执不下,方才不是挺好的吗?余师长心急火燎的想要
  继续,女孩装模作样,又推了他两下。
  实际上,并未用力。
  因为浑身没劲,再来也拗不过他。
  拉着架势,被对方强压下去,余师长爬在她的身上,鸡巴在她的下腹乱蹭,龟头的
  粘液泌出来。
  蹭过阴毛,股间,还有大小阴唇。
  它就像出入茅庐的混不吝把式,搞的女孩有点难受。
  直到龟头滑进阴缝,就着汁水,前前后后得磨蹭,田馨蹙起的眉尖,抖了抖,眼角
  快速染上薄红。
  尽管不想承认,可对方的肉头滚烫。
  这么动作着,浑身酥麻,脸上的热浪袭来。
  她再次进入浑浑噩噩的状态,不再挣扎,小嘴吐气如兰。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魅惑非常,胸脯起起伏伏,似乎情难自禁。
  余师长比她还激动,屁股拱起老高,就像种地的犁耙,在垄沟里豁来豁去,直到淫
  水溢出来,嗞嗞,哗哗的粘腻水声不绝于耳。
  他觉得差不多了,龟头顶在某处,屁股下沉,硬邦邦的顶进。
  “呃啊呃啊……”女孩扬起下巴,可爱如我挺起胸脯,浑身僵硬,那东西如同鹅蛋大小,就这么
  横冲直撞的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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