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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性器近在眼前,余静有点失神。
前一刻,她还是端坐在书桌前的乖乖女,下一刻,就变成,任由舅舅摆布的浪荡女孩。
身份的切换,是如此的自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背德,反常的关系。
因为舅舅女朋友的事,女孩的心情很差,就是不想顺了他的意,她想要的郑诺,对方给不了,她计划的事,又没踪影。
“你别这样!”她冷着脸,说道。
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特地撇过头去。
不想见那根代表邪恶和激情的玩意儿。
别看表面冷淡,脑袋里浮现过去欢爱的场景。
舅舅的火热,坚挺,以及在身体的感觉,是那么的鲜明。
女孩的脸颊发烫,嘴角抖了抖,她不自然的甩了甩头,试图驱赶脑海里的黄色垃圾。
赵猛看着她,一门心思,想要发泄欲望,最近也跟曹琳做过,可过程真是味如嚼蜡,哪里是热恋的情侣?
心不在焉,简直就像插块猪肉。
这形容太过恶劣,但感觉真的寡淡的可以。
男人一旦对女人不上心,表现的尤为明显,十几分钟,潦草射精。
曹琳并未去浴室冲洗,滚到他的怀里问他:“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赵猛看着她,这张脸很标致,随意的摸着她的身体,皮肤滑腻,颜色是顶好的白皙,只是……
不能看关键点,奶头是真的黑。
黑葡萄,黑珍珠?男人有点恍惚。
他是见过黑人,黑的令人难以置信,不知道胸脯是不是也这般,真是物极必反,她的女友还真是出类拔萃。
男人悻悻然的说道:“没什么,最近比较忙。”
心理盘算着,工作的问题。
还没跟对方交代清楚,要拖到何时呢?
赵猛没有定夺,觉得能拖就拖,否则,对方时刻在眼前晃,才是真要命。
但这一切都是必经之路,等到他们结婚,肯定朝夕相处,现在就看不下去眼,到时候怎么办?
难道分居吗?他住学校,她住家里。
想到这儿,男人的表情说不出的空洞,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低声道:“我在这儿会呆很长时间,会有大把的时间陪你。”
他做了长久的铺垫,一旦事情说开去,好给自己找借口,不是没告诉过你吧?只是没说透而已。
曹琳高兴的眉飞色舞。
异地恋的苦虽说没吃过,但听别人谈起,大都充满遗憾。
娇生惯养的她,长久的忍耐寂寞,这委屈是受不了的,先前还因为这事,跟赵猛闹过,但是没用。
眼下,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
“那就好,等见过家长后,就让爸妈给我们买房。”她一心想跟男人有个家。
周围条件差不多的女人,都已经名花有主。
像她这样的家庭,进事业单位的有,更多是享受父辈成果,肆意逍遥。
就像他哥?但这话也不对,他哥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靠自己,少数的自力更生,创业成功的官二代。
提到这茬,父亲便有点尴尬。
每当老朋友们夸奖曹德璋,心情颇为复杂,按照他的老观念,这就是不孝,不走正道,辜负了他的期望,可时代在变迁。
就像哥哥说的那般,你要是真有皇位给我继承也行。
父亲被噎得,脸色发青,吹胡子瞪眼的骂他,混蛋,没有气节,一身铜臭的破烂商人。
曹德璋脸皮厚,跟父亲对峙,也不是一回两回,简直刀枪不入,把对方气得半死,他却没事人似的。
尽管这事吃力不讨好,可老人家就是死脑筋。
时不时的要搬出自己的政治理想,道德绑架,看的女人唏嘘不已。
可父亲当了一辈子官,官僚气息浓厚,她也不敢插嘴,只能在旁边看热闹。
母亲倒是,总替哥哥说话,经商怎么了?也是为民造福,看看儿子4S店的规模,养活了多少人?
当然这话,也是点到为止,说的太深,老头便要给她脸色看。
不过,就算再怎么不想儿子从商,都是板上钉钉,在外人面前,曹师长还是很有计较,端得通透和蔼。
赵猛对于这个话题,并不关心,房子早晚都得有,她愿意买,就买,反正最后都是孩子们的。
如今,他也不在认死理。
轻声哄着女人道:“能娶到你,是我的荣幸,你多能干,什么都不用我操心。”
曹琳被夸赞的心花怒放,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嘟囔着:“那是当然,没事你就偷着乐。”
原本的忧愁,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被打消。
无心的夸奖,便会烟消云散,她的世界,他便是全部。
女人现在恋爱脑,忽喜忽悲,沉浸在即将步入婚姻礼堂的幸福中。
很多时候,不是男人太过聪明,而是是女人足够痴情足够傻,傻到什么程度呢?明知道对方的心不在你身上,却要飞蛾扑火。
在这段关系中,没有谁比谁更幸运,更无辜。
曹琳的一厢情愿,赵猛的野心,还有余静多年,沉淀下来厚重的爱,注定成就伤害的源头。
余静眼见着他走神,脸色越发难看。
用手推了他一下,耷拉下眼皮道:“你走开,我还要做作业。”
男人本能的抓住女孩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得更紧,说道:“做什么作业,我不是比作业重要吗?”
女孩为之气结,舅舅现在变得不可理喻。
眼皮一碰,丢了记白眼道:“你少臭贫,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赵猛抱得更用力,使劲压着对方的胸,说道:“你喜欢我,想见我,想要我,这些话,可是你以前说的,都忘记了?”
余静微怔,张开小嘴惊讶的看着他。
喜欢不假,想见不假,什么时候说要他来着。
看她懵懂的模样,男人埋头,在她耳边嘀咕两句。
女孩的神情霍然一变,又羞又气,抡起小拳头使劲凿向她。
嘴里没好气的嚷嚷着:“你乱说什么,那都是你逼的。”
赵猛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很是得趣,顶风作案,使劲的亲她。
这招果真凶猛,余静的气焰登时矮了半截,打什么打?躲还来不及,搞得她气喘吁吁很是狼狈。
还是被对方趁机偷香窃玉。
两人在房间内,闹的不可开交,暧昧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赵猛想起,母亲还在楼下,连忙有所收敛,可余静觉得自己吃亏,还要讨还。
劈手抓住她抡过来的拳头,男人低声道:“别闹了,姥姥听到不好。”
余静有点头脑发胀,嘴里不愿意,可身体诚实,很享受,跟舅舅亲昵,调情的时光。
男人见其安静下来,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好看,便有点入迷。
女孩被他看的不自在,扭捏道:“你看我干啥,不认识啊?”
赵猛勾起嘴角,半真半假的开玩笑:“你脸上有东西。”
余静连忙用手去摸,问道:“在哪里?”
“是字,写着,喜欢我。”
话音落,余静半晌无语,气咻咻的鼓着两腮。
“你说说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她佯装发怒。
男人抱着她,因为女孩的身体比较轻,所以就像物件似的,可以随意的甩来甩去。
只是在其怀里,也不会被甩脱出去,对方很是安心,他道:“没跟谁学,有感而发。”
赵猛发誓,他做梦也没想到,有天会如此肉麻。
在部队呆久了,难免呆板,如今,生活在大都市,骨子里的那份灵性,活力被激发出来,连他自己都吃惊。
女孩不想听他胡扯,再次推他。
“你走开,等会要开饭了,放开我。”
男人却是不依,挺了挺腰,说道:“我还硬着呢,要吃饭,得先喂饱我。”
余静很难忽视,那东西的强度,暗翻白眼。
出言怼道:“我可没那个义务。”
暗指她是什么人,凭什么为他服务?
赵猛自然听出她话里的蹊跷,仍面带微笑。
“你用嘴喂它就行!”说着,目光落在女孩的唇瓣上。
他的意图在明显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头顶的压力。
余静梗着脖子,不忿的瞪着他:“你怎么这样,多脏,我不要。”
男人大言不惭:“也不是没吃过。”
用力使劲下压,女孩不得已只得蹲下来。
看着面前生龙活虎的大家伙,余静拼命吞咽口水。
上次给他咬是啥时候?还没想清楚,紫黑色的肉棒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冷不丁窜进鼻孔里,害得她差点呛到。
连忙别过头去,满脸的嫌弃。
赵猛居高临下,眼见着,余静干呕。
“有味吗?”
“废话,你又没洗!”
女孩扶着他的腿,平衡身体。
说话的档口,那股味道又冲过来。
好似从嘴巴钻进肚子,简直令人浑身战栗。
赵猛见其模样做不得假,有心饶过她,目光不经意间瞥到桌上的水杯,顿时双眼放光道:“那我冲一下。”
说着,从女孩身边退开。
余静呼吸着新鲜空气,表情稍霁。
便看到舅舅,端着水杯,来到水盆前,蹲下去。
手托着那套驴马般的东西,揉搓起来,对方没羞没臊,东西大的出奇,从身后望过去,规模可观。
舅舅:勾人的小妖精H
赵猛蹲在那,撩起水,清洗下体。
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她满怀心事,落落寡欢,根本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爱情令人欢喜,也令人忧愁。
哗哗哗的水声,不停在耳畔边响起,女孩很是郁闷,见不到的时候,心理空落落的,盼着,想着。
见到了,又能怎么样?
越发的不知足,想要长久的相守,这便是爱情的毒。
原本下定决心,想要冷落他,离开他,可事到临头,才发现只要舅舅出现在自己的周围,她的心便没办法平静。
这一辈子就爱这么个人,谁跟自己抢都不行。
余静又开始钻牛角尖,她就像困在瓮中:大环境下,她得学习,被学业束缚着,能做什么,又能去哪。
赵猛就像磁铁似的,很多事情,躲不开,有心无力。
女孩有点任命,除非赵猛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否则这爱情的毒瘾没法戒掉。
话说回来,就算消失,也会悲痛欲绝吧,爱他是她的本能,活着的某种意义,余静发现自己有点可悲。
好似是对方的附属品般,只能任人摆布。
在床上如此,现实生活中,又求而不得。
她冷哼一声,生来倔强,便是她,绝望,心痛,但没有通顶。
像很多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一样,余静做事冲动,对未知的事情,充满好奇,总是从失败中摸索成功的经验。
倘若年纪大点,成熟了,回头看走过的路,会发现,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但现在,她就是这般傻,这般的一往无前。
“最近学习怎么样?”赵猛洗得很快。
手顺着柱身往下撸,重复几次,又甩了甩水珠。
“老样子。”余静无精打采。
“帮我拿块毛巾。”赵猛不想站起来,怕水弄到裤子上。
余静双手抱胸,语气冷淡道:“你自己拿。”
男人捏着自己的鸡巴,晃了晃,笃定道:“静静,找条干净点的。”
女孩很生气,明明在拒绝,他却霸道的,继续差遣自己。
可不知怎的,虽说郁闷,可还是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里面摆放着整理好的衣物,归置得井井有条,女孩弯腰,从下面抽出一条毛巾。
“喏!”她递过去。
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舅舅的鸡巴似乎黑了不少。
“怎么这么新?”赵猛接过来,往下面一抹。
纯白的毛巾,质地不好,很薄,但带着布帛的清新味道。
一看便是没用过的,男人随口问道。
“上次给姥姥办寿宴,剩下的。”她淡淡道。
赵猛不着痕迹的点头,擦拭完毕后,将毛巾扔进水盆里。
扭头看向余静,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洗洗吗?”
余静摇头:“洗什么洗?!”
她尖声回道,男人冷哼一声:“姑娘家家,这么不爱干净可不太好。”
拿话挤兑她,心想着,早晚都得操不是吗?
女孩从鼻孔哼出一丝两气,两人的态度倒是有点相似。
“你啥时候办喜酒”余静凉飕飕的话语飘过来。
赵猛脑海中警铃大作,装作没听到,只是站起来的动作,有点不自然,不知是不是因为久蹲的缘故。
男人的个子很高,身材壮硕。
半褪的裤子,卡在腿弯处,暴露出来的大腿,结实有力。
上面的腿毛黝黑,浓密,看上去性感,这是舅舅,她爱屋及乌。
学校里也有毛发旺盛的男孩,每到夏天,那毛腿,个顶个的惹人烦。
余静很双标,她爱他,就算白发苍苍也一样,痴情劲上来后,眼眶便有点发红。
因为知道,能跟他白头到老的,未必是她,所以悲伤的心绪涌上来,幸好,及时刹车,阻断思路。
女孩扬着小脸,目光轻轻的扫过男人的眉眼。
“你上次说,要带女朋友回来的。”余静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猛颇为无奈,拉起她的手,将人抱入怀里。
女孩这次没挣扎,只是目光有点冷。
看他的眼神,丝毫不带感情,冷的让人心悸。
“静,你好像又瘦了,待会,姥姥的排骨多吃点。”他顾左右而言其他。
见其明显躲闪,余静皱起眉头,泛红的眼角,越发的红,令其没有生气的小脸,变得鲜活起来。
这表情比先前顺眼,堪称冷艳。
赵猛洗都洗完了,怎么会放过她。
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下面,萎靡的性器,渐渐复苏。
“摸摸,它需要你。”
男人低声央求。
余静的手,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让赵猛有种握着棉花的错觉,她就是不主动,不拒绝。
但本身态度有问题。
不乐意是吧?赵猛现在脸皮厚得很,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在肉棒上,来回撸动,让其感受它的热度。
余静毕竟年轻,羞耻心作祟。
没办法,无动于衷,她的手伸展开来。
不肯配合对方的动作,嘴里呵斥着:“干什么,坏蛋。”
赵猛对此,充满兴味,比毫无反应,简直好太多。
拽着女孩来到床边,用力一推,余静被其搡倒在床上,余静知道要坏事,男人就想,就要欺负她。
心理存在隔膜,还在计较对方女友的事。
但身体软绵绵的,她本能的想要跟对方亲近。
有时候,女孩口是心非,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女人也很懦弱,屈服于心上人的挑逗,过后才会反省自己没原则,没节操。
赵猛冲上去,压住女孩,嘴巴亲着她的下颚。
热轰轰的男性气息,似乎驱走了满室的冰冷,余静浑身无力,就那么任由对方轻薄着,转瞬又想到了什么。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别这样,被姥姥看到不好。”
没好气的瞪着他。
两人的脸贴的很近,青天白日,每一寸肌肤无所遁形。
余静的脸蛋白净,皮肤光滑细腻,就像上等绸缎,让人想要抚摸。
而赵猛则是略显粗糙,脸色偏暗,但又不够纯粹,闪着健康的光泽。
单单放在一帧画面里,俊男美女很是养眼,但背地里的龌龊,谁又清楚?两颗鼓噪的心,躁动的灵魂。
交织成一出不伦的戏码。
“静,别拒绝我,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赵猛动之以情,双眼充满激情的火焰。
女孩被他的情绪感染,想要怼他的话,噎在喉咙里。
舅舅的眼睛黝黑深沉,就像七八月的深潭,充满令人迷醉的温暖。
这一刻,余静几乎认为,对方能给她所谓的终生幸福?!
几乎要融化在对方的视线中,可又不想真的迷失,不停眨动的眼睛,露出内心的不安。
她勉强道:“大白天的,不方便。”
也不能拉窗帘,太过夸张,引人怀疑,锁门吗?也很反常。TxtyUsHuwu点
女孩的担心不无道理,男人却不在乎,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说道:“很快完事。”
接着,从她的身上起来,迈腿跨在她身上,又觉得不妥,将女孩抱起来,头朝门的方向放下。
重新骑上来。
“这样就好了,我耳朵灵的很,有动静,及早下来。”他略微得意的看着她。
赵猛光着屁股,因为怕有人过来,所以裤子始终没有全脱下。
唯恐到时候,手忙脚乱出差头,后果谁也承担不了。
尽管如此,在家偷情,很刺激,禁忌的氛围,禁忌的快感都是独一无二。
余静见其如此积极,抵抗的心荡然无存,其实,归根结底对赵猛还是不设防的付出,这是爱他的本能。
伸手摸了摸男人壮实的腰身。
女孩的表情宁静而美好,男人对女孩颜色,垂涎欲滴。
往前坐了坐,鸡巴瞬间顶到下巴,惹得余静蹙起秀眉,下意识的看过去。
黝黑的棒身,光线打在上面,青筋毕露,就连起伏的弧度都那么明显,还有包皮下的细小血管。
海绵体充血,变得坚硬无比。
赵猛的鸡巴还是有味,余静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
淡淡的男性麝香,说不出好,或者坏,但足够特别。
龟头从下巴往上,戳到女孩的嘴唇,余静的下嘴唇较厚,咬起来肉嘟嘟的,很是舒服。
被龟头戳着,滑到唇缝间,往里面怼了怼,男人控制着力道,生怕伤到她,诱惑着对方张嘴。
“含着它,它需要你。”
余静就像中了魔咒,依言而行。
贝齿轻启,露出粉嫩小舌,赵猛的血液瞬间下涌。
外甥女的小嘴,可爱柔软,龟头进入口腔,便是温暖的所在。
因为怕压坏她,所以男人坐得并不实在,屁股微微抬起,前后晃动,那根长长的肉棒,支棱出来。
顶端插入女孩的樱唇。
并非头次口交,余静很有天分,这东西几乎不用学。
舌头缠着龟头,来回舔弄,别看有味,到嘴里倒是寡淡。
舌尖错开马眼,顺着伞状的肉条,往下移动,在冠状沟的位置停住,女孩微微偏头,舌头沿着沟槽转动一圈。
便发现赵猛的呼吸变得急促。
显然,他的这里很敏感,余静想象着,此刻自己的模样,肯定跟妓女没两样。
可她又叛逆得很,想要变身,没有廉耻的小妖精,就像初次那般,去勾引,去犯贱,为了品尝禁忌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