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一想到他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画面,靳南城的心就痛得无以复加。
靳南城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神里有一种顾温暖看不懂地复杂情绪,心痛,难过,愤怒,仇恨各种各样的感情交织着,他的心里也快要炸开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他这个样子让顾温暖有一些害怕,上一次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差一点就要把自己给掐死了。那一次他对自己发了很大的火,顾温暖的脑海中立马就浮现了上一次的恐怖回忆,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的话音刚落,就被靳南城一把推到了墙上。
他的力气很大,顾温暖狠狠地撞在了墙上,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背上一阵闷响,疼得要命。
“你神经啊……”她的话音未落,就只听见“撕拉”的一声,她的衣服直接被靳南城给撕裂了,胸前一凉,衣服已经成了碎片,飘落在地上。
顾温暖的第一感觉居然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件衣服了,然而下一秒靳南城直接动手将她的底裤也褪去了。
她有些惊恐地望着他:“你要干嘛?”
这一回靳南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抓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着自己,贴在了墙上。
冰冷的墙面贴着自己胸口的肌肤,顾温暖有些不适,皱起了眉头。然而下一秒,她听见身后传来靳南城的皮带扔在地上的声音。
一瞬间,她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图,神情变得有些惊恐,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靳南城,你这个大混蛋!”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然而靳南城又岂会这么容易让她挣脱,两只大手用力地抓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当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顾温暖真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最低贱的小姐一样,这种姿势真的太屈辱了。他完全不会在意自己的想法,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冲刺似乎都带着一种强烈的怒意一般。
如果这一刻她回头,一定能够看见靳南城眼睛里的仇恨之火。
顾温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眼角汹涌而出,不断地顺着脸颊滑落。
而是她也硬是强忍着,不肯求饶,甚至连声音都不肯发出来。
“你是一块木头吗?平时在床上的那股子浪荡劲儿都去哪儿了?!”
顾温暖一直拒绝表现出任何情绪来,即使有一种强大的不适感,也不肯表现出半分来,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脸色苍白。
她越是如此,靳南城愈发觉得自己就像是狠狠的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满腔热血,无处可撒,一点意思也没有。
正文 第219章
靳南城退了出来,放开了抓着她肩膀的手。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算是完了,他总算是肯放过自己,然而下一秒,靳南城却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用力地扔在了那张大床上面。
他欺身压了上来,极有耐心地挑逗着自己。跟顾温暖已经有过好多次的亲密关系了,靳南城很了解这个女人身体的敏感点都在哪里。
他的指尖所到之处,将顾温暖的身体瞬间就点燃了。
顾温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升起了一种热腾腾的感觉,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她对这样的感觉是在熟悉不过了。
怎么可以……这一刻,她自己都很鄙视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敏感,尤其是,居然还轻而易举地被这个男人给挑起了欲望。
不……顾温暖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够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出丑,他一定会很得意的。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皱着眉头,逼迫着自己去忽视身体正在慢慢起的那种反应。
靳南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都身体的反应呢,他的唇角噙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装什么装,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吗?你要是真的这么贞洁,从一开始就不要答应把自己给出卖了啊。别跟说什么苦衷,我靳南城没有耐性去听你说那些无聊的话。”
一边说着,靳南城一边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顾温暖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一脸欲罢不能的神情。
她迷离的眼神,还有那暧昧的嘤咛声,已经出卖了她身体的感受。
靳南城忍不住狞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外面的那些小姐又有什么不同呢?她们好歹还尽职敬业,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可你呢,明明骨子里这么臊,这么浪,还非要装出衣服清纯玉女的样子。我真不懂,你到底有什么可装的,这已经不是你的第一次了,有什么可装矜持的。”
这一夜,靳南城的精力无比的充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和掠夺,一次又一次地辱骂,让顾温暖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靳南城终于偃旗息鼓了,在她的身旁沉沉的睡去了。
然而顾温暖却睡不着,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似的。
她走进了洗手间,放满了一浴缸的水,然后将自己的身子泡在了热水里。
热水消除了她身上的疲惫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活过来了似的。
在这个没有人监视她的狭小空间里,居然成为了顾温暖最自在的地方。
她终于忍不住了,不断地啜泣着,眼泪留得愈发地汹涌了。
靳南城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人看,每一次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感觉不到任何一丝丝的爱与关怀。
本来这件事情应该是男女双方感情升温,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儿,是两个相爱的人表达感情的途径。然而如今,和靳南城在一起,她只有痛苦、屈辱,生不如死的感觉。
正文 第220章
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靳南城是一个生活非常规律的人,一大早上就被体内的生物钟给唤醒了。
然而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见旁边有一个小人儿正蜷缩在大床的一个角落里,离他远远的。她最近似乎又瘦了很多,纤弱的手腕,瘦削的肩膀,而且脸色苍白,嘴唇上一丝丝的血色也无。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
虽然心里一直暗暗告诫了自己无数遍,这个女人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就是一个玩物,用不着考虑她的感觉。可是这一刻,他的心里还是不自觉地生出了几分类似愧疚的感觉。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就去了另一个房间洗漱。
傅美珍知道自己儿子的作息习惯,一早就已经做好了爱心早餐,笑吟吟地坐在桌子旁,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