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俞贵妃并没有回答她,但婵娟懂了她的意思。她是绝对不会去葬礼上的,即使那是她寄托所有爱的孩子。
次日,小皇子的葬礼如期举行,举国哀悼中,其葬礼形式也相当正式,但皇子的母亲没有出场。
几日后,宫中的阴郁之气慢慢消散,凤鸣宫也一扫之前的沉闷,有了欢声笑语起来。众人也玩闹着。
刘安安带着小浩然在内殿里走着。小浩然刚学会走路,走的不太顺畅,还是需要一个人在旁边时刻看着,不要让他摔倒。
刘安安闲来无事就来扶着小浩然。刚刚前几天送来一直小小的小猫猫,小浩然相当的喜欢,直想把它抱在怀里捏捏。
但是小猫咪很是好动,就是不给抱,这不小浩然艰难的跟在后头想抓住小猫咪。
这一人一猫咪玩的很开心,刘安安就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这样的日子很舒心,很快乐。如果没有后宫那些糟心该多好呀!
这时梅莲端进来一些羹,是刚做好的莲子桂花羹,刘安安和小浩然都喜欢吃。
“娘娘,带小皇子来吃羹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刘安安抱起小浩然走过来。小浩然的心思还在小猫咪的身上,眼睛不离开它。刘安安无奈,把他的头转过来看着羹,“宝宝,我们来吃羹啦!吃完再去玩好不好呀!”
小浩然咿咿呀呀的抗议,伸手推开羹就是不吃,刘安安递了好几次都不成功。然后刘安安发火了,“啪。”就怕碗一放,崩着脸看着他,小浩然一如既往纯属的用无辜的表情博同情。
这时,小猫咪跑过来,台上小案桌,一挥前腿就把莲子桂花羹给打翻了。把梅莲给气的哟,连连赶走小猫咪,“走开,走开,不听话的猫,想吃就吃,干嘛要打翻这个羹呀!可惜了刘嬷嬷弄了这么久,一番心意都被你践踏了……”梅莲一边收拾一边念叨着。
没心没肺的小浩然啪啪拍起手来,还大笑。众人无语。
突然小猫咪跑到地上的那一滩羹处舔了一下,就一下,马上翻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口吐鲜血。那样子相当难看。刘安安等人看着都惊呆了。
“天呀!这个有毒。”梅莲惊呼。
刘安安没有说话,脸沉了下来,至从上次小浩然中毒后凤鸣宫的饮食更加强防范。已经没有被下毒的机会了。这次居然又有了,要不是小猫咪,今天就是她和小浩然一起死在这里了。
刘安安马上让人传话给皇上,告诉他这一情况,自己也是查了起来。
之后她又突然在自己的寝宫内发现了蝎子、蜈蚣、毒蛇等。
刘安安暗想——这事并不简单呀!
刘安安看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蝎子毒蛇之类的东西,绕是一向大胆的她也被吓了一大跳,更不用说旁边两个小丫头了。
“皇……皇后娘娘,这是怎么回事?”清雨儿吓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她用手帕紧紧的捂着嘴唇,眼睛瞪的老大。
好好的寝殿,怎么会进来这种东西呢?
这时,外面的侍卫听到房间里的尖叫声早就过来了,看到房间里的情景,人人都吓了一大跳。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倒台(上)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些个脏东西处理了?”刘安安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她抱起项浩然,往后退了一大步。
“是!”侍卫队长连忙答应了一声,用长剑刺死了离他最后的一条青蛇。
刘安安带着三个丫头和小浩然来到偏殿暂时坐下。小浩然受到了惊吓,此时正在哇哇大哭,任凭刘安安怎么哄都哄不好,无奈,刘安安只好让奶娘把他抱了下去。
“此事通知皇上了吗?”刘安安低着眼睛,抿了一口香茗,谁都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梅竹走过来,施了一礼,说道:“回禀皇后娘娘,梅莲已经去通知皇上了,现在还没回来,想必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安安!”梅竹的话音刚落,刘安安还来不及说句话,就听见项谦泽快步走了进来。
“安安,你没事吧?快让朕看看!”项谦泽一把从椅子上拉过刘安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哎呀,我没事。”刘安安有些不适应的摆摆手,真是很难看见项谦泽如此着急的样子呢。
项谦泽却不听,他可是听梅莲说的,那屋子里有毒蛇,有蝎子,各种各样的毒物,要是被咬上一口,那可不得了。
“我没被毒物咬伤,不过,却差点死在毒药上。”刘安安叹口气,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项谦泽也坐在了她身边。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有人对你下毒?”项谦泽略微一沉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刘安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何止是我啊,要不是发现得早,我和天赐现在只剩下两具冰凉凉的尸体了。”
随后,刘安安就把刚才二人差点中毒的事情讲了一遍。
“砰!”项谦泽气不过,才刚刚听完怎么回事,他就恨恨的一掌拍向桌子,惊的桌子上的茶杯也忍不住跳了跳。
“干嘛那么激动。”刘安安老神神在在的喝了口茶,又说道“皇上有时间在这发火,不如去查一下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对我,对天赐而言,也都有个交代。”
项谦泽点点头,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唤了一声候在门口的墨云,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只见墨云郑重的点点头,离开了。
“皇上对墨云说了什么,连我也听不得?”
刘安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项谦泽。
“你心里可有人选?”项谦泽没有回答刘安安的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没有。”刘安安摇头。
她在皇宫里结仇的人太多了,要真说起来,好像每个人都有作案的嫌疑。
项谦泽没再说话,刘安安也没说。
梅莲梅竹看到气氛那么诡异,两个人拉着清雨儿很有眼力见的退下了。
“会不会是……”项谦泽话说了一半,用眼睛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刘安安。
“这是皇上说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刘安安这话说的模棱两可,项谦泽居然摸不清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