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56章 二更(捉虫)
  几位坐诊的大夫往白细这头看了看, 捋直长须, 笑道:“兽医呀, 这年头兽医少见,还是个模样这般年轻的, 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
  司徒小公子抱起小宝,对白细也有点稀罕,“你当真是兽医?”
  白细摇了摇脑袋, “现在还不是。”
  他抬首环视了一圈药铺, 将此深刻印在脑中, 暗中下定决心, 与霍铮离开药铺时,小声道:“铮铮,日后我也要开一间医馆。”
  他望着黑胧胧的夜色,又说:“专门为动物看病的。”
  这世上不光人生了病需要大夫医治,动物也一样,得一视同仁,人的命是命, 动物的命也是命, 可这城里只有给人看病的大夫,白细决定了,他要当这禹城中第一个给动物看病的大夫。
  霍铮垂眼,牵起他的手将他抱上车坐稳,“好, 以后就开医馆。”
  马车踏着雨巷在夜色中离去,今日他们回去晚了,兰婆担忧,撑伞候在大门外等候,直到从巷口望见驶进来的车子,她拍拍蹲在一旁守候的大家伙与小家伙,敞开大门迎接他们回来。
  兰婆上了年纪,每逢湿冷的天腿脚便会疼痛,白细问过夫子,专程买来药膏给她贴上,兰婆直夸他孝顺,说他以后定能当个好大夫。
  人老了熬不得太久,兰婆等他们两人吃饭,就打着困倦回房歇息。
  黑珍珠叼起黑野猫进窝做暖饱思淫欲之事,热闹的室厅瞬间冷寂下来,白细笑着往霍铮靠近,霍铮伸手拉他,一手搂紧腰,抱起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口接一口地喂他喝汤。
  白细粘糊糊的喝汤,手搁在霍铮肩膀可不老实,一会儿摸摸他的脖颈,一会儿掀开他的衣襟,悄然把脑袋探去,眼睛直往里瞅。
  霍铮淡笑,含了一口汤用嘴渡给他,唇舌相互勾搅缠吸,白细的双唇被亲得油油亮亮,才听霍铮说:“回房给你看。”
  他脸红扑扑,霍铮抱他放在凳子上,收拾碗筷。
  白细其实不是要吃霍铮豆腐,他只是想检查检查他衣裳底下的部位有没有受伤,可谁知霍铮似乎误会了他的想法。
  他捂嘴偷笑,意识到原来铮铮也有色/色的念头。
  很快,白细就笑不出来了。
  屋内水雾缭绕,双人沐浴时,白细伏在霍铮脊背,手指轻轻按在对方的肌肤上,数着今天打斗过程中,印下的一道道淤青。
  他数得极慢,似乎数得慢些,那些淤青就少一点,可当他慢悠悠数完,还是发现霍铮的前胸后背共有六道淤痕,深浅不一,料到他身上会有伤,却不知会有这么多。
  他气恼,避开对方肩膀张嘴就咬上去,目光死盯着淤痕不放,又唯恐真咬疼了人,湿润润的圆眼眨动,舌尖沿着一道最深的淤痕轻舔。
  他在水中抓紧霍铮的掌心,不高兴道:“铮铮你骗人。”
  “你说不会受伤的。”
  霍铮拉开他,放在怀中抱紧,“今天接了二十八位武生的擂台赛,近身搏斗中我只受了六道,这些算不得伤了。”
  白细扭过脸,“狡辩。”
  哄他不得,霍铮低头亲了亲他颈侧的软肉,含在口腔里轻碾慢吮,往常这时候他这样做,白细早就害羞又热情地往他怀里钻,这会儿冷着张小圆脸不为所动。
  霍铮语气无奈,“小白莫要气。”
  回到床上,白细气归气,却亲手给霍铮涂抹跌打药。
  他跪坐在霍铮胸前,指头抠出膏药抹在他腹部,裤腰带还未系紧,瞅见一丝露出的毛发,忽然轻轻揪住。
  霍铮低头看他,掌心扶在他腰上,力道缓慢收拢,语气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小白。”
  白细揪着那毛不松手,霍铮紧了紧手臂抱住他,两人倒在床头。
  白细仍揪着毛不撒手,甚至加重力道,手臂贴在结实的腹上,清晰感受到覆着的肌肉紧绷起来。
  他在霍铮怀里扑腾,霍铮只安静地抱着他任由他胡来,徐缓而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白细扑腾累了,抬头望见霍铮脸上纵容的神色,羞恼地又咬他。他听到霍铮沉沉叹息,结实的长臂圈在他身后轻轻拍抚安慰,不久,听霍铮沉道:“小白,尾巴露出来了。”
  紧接着,他缩紧屁股,因为他的圆尾巴被霍铮握在温厚的掌心中揉搓,他抱紧人敏感地叫出声,嗷呜一口,耐不住躁动咬着霍铮颈侧的一块肉,霍铮搓弄他尾巴,他咬着颈肉的力道随之加深,最后给他咬出一片红色的印来。
  这咬出的印子,衣裳是遮不住的。
  第57章 一更~
  翌日,霍铮的脖子果然红了一片,有点眼力的,都不难猜出这是因何缘由留下的痕迹,用蚊虫叮咬可糊弄不过去。
  白细趴在枕头,笑眯眯地看着霍铮脖子上的红印子,霍铮过去,双手穿过他腋下抱他起来,捡起一件件衣裳为他穿上,道:“淘气。”
  白细用鼻腔哼出软软的声儿来,仰直了纤细的颈子在霍铮眼前一伸,细白光洁的肌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筋脉,身子有股暖甜的香。
  白细道:“铮铮咬我。”
  指节停在细长的颈子刮蹭,霍铮揽紧手臂将白细抱在怀里,薄唇沿着淡青筋脉亲了又亲,动作轻柔,一个痕迹都没留。
  白细对着铜镜左右查看,眉梢带了点不满,嘟囔着,“铮铮都不给我红印子。”
  他这副模样在霍铮眼底着实可爱得紧,执起长发替他梳理,道:“红印子招摇,会引来旁人对你恶意的揣测。”
  一听,白细猛地泛起紧张,“那铮铮脖子上的红印子怎么办?”
  霍铮肤色并不白,无奈白细昨天咬得太深,不光是红印子,还磕出了一两圈牙印,他抚摸颈上的牙印,对白细自然又是一番安慰,实则自己也有点头疼。
  霍铮的反应在白细看来就是默认,他于心有愧,伸手拉低霍铮的头,长睫抖动,继续亮出颈子,“铮铮,你还是咬吧。”
  他才不愿意让霍铮独自遭人暗骂,做什么都得一起面对。
  细长白净的颈子碰到了霍铮的唇,白细的一切于霍铮而言充满诱惑,眼眸一个,颈子还沾着方才留下的濡湿,他顺着那微微湿润的痕迹,吮上白细耳垂,含住软嫩的耳肉抵在牙尖碾。
  白细憋着笑避开,他的耳朵与尾巴敏感极了,黑亮的圆眼湿雾雾的能滴出水来,霍铮掀开他的衣襟,肩膀留有不久前吻下的印子,如淡色的梅花。
  两人目光胶着在一块,白细的笑容止在嘴角。
  耳朵被吮的燥热,他害羞,羞了就要钻进霍铮怀里不给看。
  霍铮搂紧他不动,白细忽然抬头,黏着板凳的屁股悄悄一挪,嗓音很小,眼神露出渴望,“铮铮,我想了。”
  这几日霍铮都在忙,初入兴武院,应对的状况千奇百出,白细不敢扰乱他心神,有时候亲热着起了冲动,便偷偷在外头吹会儿冷风忍忍,昨夜他本想做那事,霍铮身上带伤,便又得忍下。
  此刻经霍铮轻轻撩拨,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钻进他的肺腑,浑身都在叫嚣着。
  他闭眼,颊边如桃染一色。“铮铮,你多碰碰我。”才系上不久的腰带窸窸窣窣解开,温厚的掌心缓慢探入。
  “唔,铮铮~”
  霍铮一只手给白细抓着不放,另一只手挑开衣裳滑进亵裤里,沿那饱满柔软的臀肉轻捏揉搓,来到穴缝间,摸到一片软软的湿滑。
  “湿了。”
  白细嗯嗯应他,无意识缩紧屁股,翕动的穴口吐露出的湿液愈多。
  指腹抵在菊穴外刮擦打转,白细躬起身子抱紧霍铮,一节手指缓慢刺入肉穴内,引来肠壁紧紧搅缩,濡湿的淫液打湿了被咬在穴里的手指,霍铮试图抽动,抽不出,便探出另一只手指就着小小的缝口插入。
  五指连带掌心皆透了水液,霍铮轻柔掀开白细身前的衣裳,慢慢吮他的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吮出一些声音来。
  “铮铮,舒服,嗯嗯~”
  几根手指在肉穴内抽动,霍铮抱起白细,自己坐在凳上,单手解开腰带,释放出坚硬的阴茎。
  饱满的龟头在湿滑的后臀上来回摩擦,霍铮稍微将白细抬起,手指从插得湿软的肉穴退出,扶起肿胀如柱的阴茎,眼角发红,道:“插进去了。”
  说着,圆而饱满的龟头慢慢挤入那蠕动的肉穴内,直至整根肉茎捅入穴内,霍铮面对面抱紧白细,胯下发力,龟头用力往更深的地方操弄顶去。
  “舒服么?”
  霍铮操弄肉穴时,翻出殷红的软肉来,流出的精水磨得两人交合处湿湿滑滑,白细双腿缠在霍铮腰后,小腰跟着霍铮的抽动摇摆起,两粒肉囊打在男人胯下,粗硬的毛发刺得痒疼。
  “舒服,嗯,铮铮,铮铮进来嗯——”
  霍铮抱起他,回到床边拿起枕头垫在他腰下,手掌托高臀,身子背对着躬起一道柔软美丽的弧度,健壮的腰身不断将胯下巨物顶入被撑满的穴内,塞得满满涨涨,引来白细战栗连连,嘴里叫个不停。
  被玩弄的阴茎最后也射在了霍铮掌心里,白细瘫软在霍铮怀里,两人腿间狼藉,白细忽然抹开霍铮射出来的精液,放在嘴里舔了一口。
  霍铮箍紧他,“再来一次,做完送你去学堂。”
  清晨贪欢,白细迟了些时候才踏进堂。他迈着微微发软的腿立在门外,当着大家的面悔过后,夫子才准他入座。
  他的位置调回中排,方子尘坐在他身后。
  方子尘扔张纸条给他,问他为何迟到,白细不好回答,破天荒打了个马虎眼,说自己身子不适,今日醒来便迟些。
  两人的小动作让夫子看在眼底,夫子对他们瞪目,让方子尘起来回答问题,警示下,白细连忙收起小心思,专注听夫子讲课。
  一堂课结束后,夫子未离开,对他们宣称了一个消息。
  每年春季回暖时,禹城内各院都会联合举办蹴鞠大赛,今年他们书馆抽签选中的对手是兴武院的蹴鞠队,兴武院那边都是一群身强体壮的人,落着给谁当对手,都不好应付。
  话音刚落,学堂内众学子纷纷交头接耳,往年不少爱出风头的学生争抢着报名参赛,得知今年对手是兴武院,一个两个开口发言,表明不参赛了。
  夫子看着乱哄哄的学生们,出声制止他们,道:“蹴鞠大赛事关书馆掩面,无论输赢都得参赛。这样罢,为了公平起见,若大家都不愿报名参赛,此事就由抽签定夺。书馆内有四堂学生,每堂由抽签选出参赛的人,大家没有异议了吧?”
  第58章 二更~
  抽签的确是目前而言最公正的办法, 学生们同意以此决定下蹴鞠大赛的名额, 就在大家为此事推脱时, 燕雪崇举手示意,高声道;“夫子, 我愿意做咱们书馆内, 第一个参加蹴鞠大赛的人。”
  此言一出,众学子投在燕雪崇身上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
  燕雪崇家境富足,在这书院中有人巴结他自然就有人暗地里讽刺他, 说他能如此嚣张不过仗着燕家做他背后的靠山。
  读书人身子骨比不得那些习武的健壮, 且在每年的蹴鞠大赛中, 暗地里滋生的打架斗殴事件可不少。
  院里头多是血气方刚的男儿, 不经意的磕碰很容易引起大家产生不满的情绪,比赛上碍于判官和各院院长与夫子在场不好撕破脸,比赛结束后,哪怕在某一条阴暗的巷中,把人堵起来揍上几顿的事频繁发生,只是学生们私下里形成了一股子默契,对此事绝口不提, 去年城内的一间书院, 传闻就有学生在蹴鞠大赛后被人堵着打,躺了足足三日才能从床上爬起来。
  学子们望着燕雪崇的目光多了几分钦佩,也有的想着他家世好,出门都带着几个强壮家丁,此事断然用不着担心, 对此不以为然,想着这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出风头的机会罢了。
  燕雪崇身份毕竟特殊,夫子再次询问他是否决意参加比赛,得到对方得再三肯定,夫子沉吟:“那就定下罢。”
  盛着签条的竹筒经过学堂内每一位学子手中,每人从中取出一道字签,签上写有蹴鞠二字,就得服从规矩,报名此赛。
  方子尘打开签条,发出一声哀嚎后,惨兮兮地来到白细眼前,展开字条欲哭无泪道:“我中签了。”
  白细淡定摊开掌心的字签,上头写有字迹清晰的蹴鞠二字,方子尘凝噎,揽上他的肩膀,咱们今日起,就是难兄难弟了。
  “你们两个怎么也进来了。”
  燕雪崇瞥到他们手里的签条,轻视的目光落在白细身上,努努嘴巴,“就你这模样,能将球踢进去吗。”
  白细可不搭理他,扭头就是一个后脑勺,燕雪崇有气发不出,每次对上白细,总要被气得跳脚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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