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和筱白这次确定,他说的想她,就是真的想她了,是精神上的。
可他们一整天都在一起啊,和筱白手臂抱着他的肩膀,“今天,我们一直在一起啊。”
“不够。”陆良鋭说,“这不够。”
“……”眼睛能一直看着她,还不够吗?
陆良鋭应该是真的有点醉了,他伏在和筱白耳边,呼吸灼热地说,“我要和你融在一起。”
和筱白摇头,“不行。”
陆良鋭吻着她的嘴角蹭着她的脖颈,“你想不想知道,我们两个的心跳一致是什么感觉?”
“我不想知道。”和筱白才不配合他的恶趣味呢。
陆良鋭霸道地说,“我想。”
他蹭着她,她不肯他就吻她,直到她被他亲的浑身软弱无力地依靠着他,他没了阻拦很轻易就如愿了。
陆良鋭抱着和筱白,他打了寒颤,“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个感觉,是最好的。”
“一点都不好。”和筱白觉得很难受,“你出来点。”
陆良鋭又挤,他拥着她满足地叹,“如果你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好个屁啊,和筱白在心里说。
陆良鋭抱着她就没了其他动作,和筱白叫他他也不应,真睡着了?
和筱白想骂人啊,她推他推不开,站得又不稳蹭来蹭去的。陆良鋭先觉醒的不是理智和神经,而是身体,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努力地看着和筱白的脸,竟然问她,“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和筱白捶着他的肩膀,“我腿腰抽筋了。”
“做你。”陆良鋭放下她的腿,单手拎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回到有花洒的地方,打开水,他来不及拽下和筱白被淋湿的衣服,就这样占着她了。
可能是因为陆良鋭喝了酒,他的动作很粗鲁一点不温柔,他很急切,他要的只是他想要的。
和筱白仰头要喘息被花洒淋了满脸的水,她声音带着哭腔,“陆良鋭你慢点,我疼。”下午,他才折腾过她,如果他清醒着,他应该是记得的会怜惜她的,可现在他醉了,他就不记得了。
陆良鋭只要听到和筱白的声音,他就着了魔一样。这股野劲是他一直有的,只是为了不吓到和筱白才一直隐藏着的,现在他意志力薄弱,就控制不住跑出来了。
他真的是吓到和筱白了。
陆良鋭不是不会,他很擅长。他把和筱白翻来翻去的手法十分的熟练,有几个是和筱白第一次知道,而陆良鋭却熟得很,双重的刺激双重的打击,和筱白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被他的手揉的浑身疼,尤其是凶。
陆良鋭抱着和筱白从浴室里出来,她眼皮通红脖颈上好几个吻痕,颜色有些重。陆良鋭脚下虚浮,这几步路他走得歪歪扭扭的,把和筱白放在床上时候,还算是小心翼翼。
和筱白翻过身去,陆良鋭面朝下,噗通就倒下,睡着了。
和筱白怄气,她觉得陆良鋭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躺着很久,她觉得冷,拉着薄被要盖上,碰到陆良鋭,心里恼还是折起来,帮他盖了一半。
陆良鋭睡着了,和筱白把他翻过来,看着他的睡颜,他嘴唇动了动,说了点什么。
夜很深很静,她心里的魔又跑出来了。
和筱白去浴室里,抽了陆良鋭一根烟,这次她是真的抽烟,不是看着烟燃烧。
和筱白重新回到房间,她站在床边看着陆良鋭,约莫半分钟后,她掀开盖着他的薄被,她爬上床爬到他身上。和筱白抬手,狠狠扇了陆良鋭两巴掌,他没醒哼都没哼。
和筱白解气一些,她躺下,面朝面地躺着。被子盖在她的背上,她抬头看着他的下巴,手往下顺着摸,觉得可以了微微抬腰。她刻意讨好故意逗弄,陆良鋭没醒没什么出息,很快就结束了。
和筱白觉得难受,她伤口疼,她忍过那阵,额头抵着陆良鋭的锁骨,“陆良鋭,你对不起我。”
他说要做她男朋友,他说的时候眼神坚定描述的场景很完美,她像看到了满天的星星,她差点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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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良鋭酒量不好,喝酒后第二天他一定会胃疼会精神不振一整天, 他是很少喝酒的, 就算非要喝, 也只是浅尝辄止的做做样子,昨晚算是喝得最多的一次,没醉过不知道自己的量到底有多深,不知道醉后到底是什么样子。陆良鋭觉得昨晚,他应该是没有深醉的, 如果真醉了应该是不能带着和筱白做那么几次的, 还能表现得那样英勇神武, 只是脑子有些懵有些事情记不住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对待和筱白的, 她是什么表情。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陆良鋭以前不这样的,他鲜少逞强, 现在却是常常较劲, 而较劲的对象竟然是显而易见的激将法的话语。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陆良鋭, 知道挣面子了,尤其是在和筱白面前,要争强好胜求表现, 表现出自己男性的优势来。
只有怂人,才爱现呢。
陆良鋭睡到很晚才起来, 他是突然惊醒的, 因为想起来昨天答应好了, 今天一大早要送和筱白回去上班的。他坐起来,对着房间唤了声和筱白的名字,没人应,他把所有空间转了一圈,仍是没有见到她。
“你们见到筱白了吗?”陆良鋭出房间,看到了在准备午饭的老关他们几个。
“没见到她,老板说嫂子一大早就走了。”老关陈述,“她把你那辆车开走了,估计快到a市了。”
“走了?”陆良鋭正左右转着脖颈,闻言他搓着的手顿住,略诧异。
老关说,“对啊,老板说还和嫂子打招呼了,嫂子说急着回去上班天没亮就走了,就不等你醒来了,让老板告诉我们一声。”
昨晚,他们是在一个房间里睡着的。如果她要走,只是说一句话的事情,根本不麻烦,除非她是不想搭理他。
老关他们准备烤肉,陆良鋭坐在架子旁边的凳子上,他努力地想昨晚的事情,没想起来,“我昨晚喝多了?”
“嗯。”老关说,“认识以来,你喝得最多的一次。”
“我喝多后有没有什么表现?”陆良鋭迟疑着问,按着和筱白昨天的表现,她应该是不会不辞而别的。
“没什么奇怪的表现啊,还是笑。”老关他们几个笑话陆良鋭,“你一直盯着嫂子的脸,高兴地笑,看得嫂子脸都红了。”
“没有其他的?”陆良鋭问别人,“我撒酒疯说胡话吗?”
“没见过啊。”兄弟们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事儿。”陆良鋭说,“我们吃过午饭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