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靠!妖精你妹妹多高?!你们兄妹俩是来凡间旅游的吗?!”
骆明镜比了个手势:“可以了可以了,见好就收,不要吹过头了,会膨胀的……给你们速涂个福利吧,今天要赶图稿,再摸半个小时,让我想想画什么好呢……嗯,猫夫妻的床照吧。”
弹幕笑成一片。
许倩倩哼着歌出来,见时敏倚在窗台上,像是在等她。这个气场有一米八的女人单手端着咖啡悠悠品着,末了,才抬眼轻轻瞥了许倩倩。
她放下咖啡杯,杯子和碟子碰撞,发出一声轻响,却听得许倩倩冷汗直冒。
许倩倩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手指做出下跪谢罪的动作,压低声音道歉:“敏姐,我错了!我那是玩笑!我对我哥那是一片清白,青天可鉴,我对德国骨科绝对没有兴趣!”
时敏淡淡开口,却道:“我刚刚看了你的试卷,错的题还不少……”
许倩倩人机灵,知道这事没翻篇,跑来拉着她手发誓:“你别醋,我俩堂兄妹!三代血亲之内!”
时敏笑而不语,看似并不在意这些。
许倩倩说:“我发誓,绝对是玩笑,我说习惯了的,我从头给你解释,当初我刚上大学室友特势力极品,谈了个一米八的三条腿男人就天天在我们寝室炫耀,我看她不顺眼,就让我哥偶尔到宿舍楼下冒充男友接我吃饭,当然后来都澄清了,我们都把这个当玩笑,我也开习惯了,平时逗我哥乐一下……我今天学昏了头,忘了你在……啊,不是,是我还没习惯他找了个女朋友。”
许倩倩小心翼翼朝里间看了一眼,凑近时敏,低声说道:“我真以为我哥不会找女朋友了……他……我跟你说件事,你别跟我哥说。”
不得不说,她成功转移了话题。
时敏微微动了下眉,只听许倩倩说:“我不多讲原因,我就提醒你平时观察一下,我哥一般对女人都是保持距离的……啊,不对,对男人也一样,但我是说他不是生理上排斥,你别误解他厌恶女性什么的,他主要是避嫌成了习惯……有时候,我以为他这辈子要孤独终老了……”
许倩倩竖起大拇指:“所以,您真牛,能收服我哥,太厉害。”
于是,骆明镜就这样开启了他真正意义上的网红之路,不久之后,fiona就发来了几个大厂家的合作邀请:“姐,很成功了!姐夫能留粉,所以我们后期撤了营销方案,真是给力啊……这几个厂家都是在国际上也颇有口碑的,你让姐夫挑一个。”
半个月后,骆明镜和口碑厂家签了二十四节气系列的共同开发合同以及保密合同,迈出了个人品牌镜·界服饰的第一步,年后,将会以镜·界的名义,把节气系列投入到市场宣传中,正式启动二十四节气的市场项目。
月锋娱乐内,因快要到年底,公司上下几乎所有人都忙的脚不沾地。。
王振宇敲了敲媒体部办公室的门,问道:“小周在吗?我来拿三台跨年舞台设计的定稿案。”
办公室里只有实习生在,指了指前面的空位:“都开会去了,前辈你找找看,上午周姐有说过,应该放桌子上了。”
王振宇笑道:“叫kevin就好,前辈就见外了。”
前辈就太土了。
他走过去,在实习生低头的时候,撇了下嘴,无声说了句:low逼。
主策划编辑和fiona的工位挨着,王振宇拿到定稿案后,开始打量fiona桌位上的东西,一件件拿起来看,笑这个座位主人的粉红少女品味。
书立里还有几本言情小说,王振宇半嘲笑半鄙夷地瞄过去,抽出了小说旁边的一个文件夹。
摸鱼直播合同(分成转主推)
甲方:月锋娱乐摸鱼直播文化有限公司
乙方:骆明镜
王振宇眼神一凝,翻了几页,看到了一份营销策划方案:
市场营销部主播明镜高悬照妖精宣传策划案(拟定)
策划案上,拟定方案的人在骆明镜的学历后面画了个x,标注:大学肄业,宣传需避开。
王振宇回头看了眼实习生,哼笑一声,掏出手机,对着这份宣传策划案拍了照。
作者有话要说: 来,看我怎么虐渣渣。
反派一没啥特点,真要有的话,就是自大自傲人品还渣。
反派二……只会比他更渣。
但是没关系,大家磨好四十米大刀,跟着总裁灭渣渣!
时敏:我护夫狂魔的称号不是白给的。
第21章 约会疯狂
时敏睁开眼睛, 看到枕边人正盯着她的胸看,目光专注, 又好奇又向往, 莫名孩子气。
极具欺骗性的天真, 时敏微微笑着, 默默想。
这时, 骆明镜的手指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小心翼翼又缓慢地戳了戳时敏的胸脯, 只轻轻一下,蜻蜓点水, 他就缩回了手, 挑了下眉, 笑意点亮了眸子,然而等目光上移, 对上时敏那双微挑凤眼的时候, 立刻止住了笑。
骆明镜眨了眨眼:“哦……你醒了。”
时敏轻笑出声, 问他:“你刚刚做了什么?”
骆明镜承认:“……忽然就想戳一下。”
时敏眯起眼睛,手伸进了被子里, 摸了过去。
骆明镜捂着男人之宝贵器官,惊恐道:“不许碰!反应会更大好嘛?!让我静静……你又不睡我, 还天天撩我。”
“你是在委屈, 还是在催促我睡你?”
骆明镜翻了个身,看着她的眼睛,发了会儿呆, 轻声说:“我发现……有句话说的很对,对着一个人的眼睛看久了,就会爱上她……”
时敏讶然,伸手要去撩他的头发,骆明镜扭着身子拼命躲她:“不要!洗完手再摸!我昨晚刚洗的头发!”
过了会儿,他又笑着卷着被子回来,轻轻在时敏脸颊上吻了一下,睁大了眼睛端详了会儿时敏,起身说道:“我给你修个眉。”
时敏想,有个这样的男友确实很不错,许倩倩也曾大力推荐过,说找骆明镜做男友很划算。
“买一送多!”许倩倩说,“会做饭,还居家,生起气来是疯狂做家务打扫房间,贤惠的要死。关键还会化妆,你太正经,玩不转他,你要是个二次元妹子,有了我哥,那等于天天换着花样睡男神啊,今晚想睡哪个二次元男神就点个牌,他给自己撸个仿妆,那不就是你男神!多划算!你要是想看同人,他给你画,你点哪个他画哪个,拉郎拉娘统统不在话下,画你俩的私人小黄本都成,最最关键的是,他还会给你做小裙子穿!你想想,美不美!”
时敏想:美啊,所以和他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
骆明镜取来了刀片,端起时敏下巴,轻声说:“你别动啊……”
他做事一直都很专注,连修眉也是,而他专注时,又非常有魅力。
时敏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声听起来就很得意。
骆明镜收了手,无奈道:“为什么要笑……你笑穴在眉毛上吗?”
时敏握住他的手,轻轻亲吻了他的手腕。
“哎,又撩!”骆明镜不自主地发抖,酥麻沿着那轻轻的嗅吻,一起战栗至心尖。
骆明镜说:“我有时候很佩服你。”
“嗯?”
“不怕我是个坏家伙,谋财谋色吗?”骆明镜说,“你看,我现在的手上拿着刀片,很危险。真的很奇怪……你知道我前些天一直在观察你吗?在你睡着的时候……你真的是一点都不设防。”
时敏回答:“对我而言,识人,一周就够了,不过你确实是个特例,我直到现在都在挖掘中,但是,明镜,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
“你说……”骆明镜调整角度,端详着她的左右眉毛。
“我挖到了无价宝。”时敏说,“第一眼,我就知道,擦了灰,你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但我没料到,你会如此让我着迷,我现在既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闪光的那一天,又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才能欣赏。”
骆明镜放下刀片,叹了口气:“好了,甘拜下风。”
快要圣诞节了,许倩倩翘了亲情补习课,和男友到市郊短途旅行了。妹妹这一走,也提醒了时敏,该跨年了。
恰巧骆明镜交了二十四节气的稿,时间稍微充裕了些,于是,总裁提议要他给自己放几天假,出去约会。
“普通情侣约会吗?”骆明镜说,“谢天谢地,你终于想起来咱俩是情侣不是夫妻了。”
总裁宣布追他以来,除了送玫瑰和第一次的女装约会,其他的,就如同一键结婚,立刻进入了同床共枕,按时一日三餐,在家趴窝等诸如此类老夫老妻相处模式。
“你想去哪里?”骆明镜趁机提议,“要不要去猫咖?我请你。”
他语气中充满期待。
骆明镜之前在直播画猫和猫的萌画风小黄漫,后来画多了,索性开始画情景小条漫,一只橘猫和一只黑白猫的日常开车轻松小漫画,发表在微博上,反响格外热烈。
前几天有出版社找上门来商量出版的事,并让他想个名字,他征求时敏的意见,没想到时总裁这种正经人,竟然提笔在纸上写了个让人一言难尽的名字。
把你x的喵喵叫!
骆明镜拿着那张纸,深深看了时敏一眼,说道:“原来你是这样的总裁。”
后来,漫画名字定为了《猫车驾驶指南》,出版社建议他新添几张开车姿势做出版番外,骆明镜想了想,决定到猫咖实地观摩。
时敏又是那句:“都好,你决定,开心就好。”
于是,约会日子定在了二十三号,平安夜前夕。
那天,小雪加大风,骆明镜和时敏出窝后,在瓶子胡同门口感受了会儿,回去添了衣服。
骆明镜拉过时敏的手,放在口袋中,说道:“等我回来给你织双手套。”
于是,时敏按下了立刻购买一双手套的想法,扯过他的一截围巾,裹在了脖子上,两人紧紧连在一起,小跑着到广场开车。
时敏好久没碰车,这次重新摸到玛莎拉蒂的方向盘,一时感慨万千。她边开车,边调戏骆明镜:“明镜,正式向你介绍,这辆车现在是我的一等功臣。”
“嗯?为什么?”
“因为它把你送到了我心里。”时敏说,“我要好好谢谢它。”
“姐,住口……我认输。”骆明镜笑道,“这不公平……我怎么总是被撩的那个,你要给我机会。”
“爱和情话,都是发乎内心,出于本能。”时敏说,“我掩饰不了,说出口才会安心。你不是能把爱说出口的人,但我能感受到。如果你说不出口,那我来说给你听就好,不必追求外在表达,关注你的人,自然看得到你的真心,认真做你自己就好。”
骆明镜目瞪口呆,摸向心口,那里发烫,烫着他的手指,令他万分温暖。
骆明镜在猫咖揉了一天的猫,时敏就坐在角落里,喝喝咖啡,看看杂志,偶尔摸出手机,拍几张照片,看着骆明镜捧着素描本,追在猫的屁股后面,捕捉猫的神情变化。
两个人在猫咖一直待到晚上十点,出门之后,看着旁边空荡荡的马路牙子,时敏第一次明显的露出了呆愣表情。
她停在猫咖旁边的玛莎拉蒂不见了。
“这里不能停吗?”
“可能停错了……”骆明镜说,“应该是被拖走了,打电话叫出租吧,先回去……”
时敏环顾一周,说道:“来的时候,你不是笑我不会骑自行车吗?”
“嗯?”骆明镜好奇,“你是想骑共享单车回去吗?好冷的,而且没后座,我载不了你……”
“我确实不会骑自行车。”时敏说,“但我会开电动三轮。”
“啊?”
“还在国内的时候,时楚辍学逃家,第一次租房被人骗,不敢跟爸妈说,让我过去帮他搬家,邻居借他了辆三轮,我就拉着他跟一车的家当,把他从城东载到城西,时楚就窝在车上哭,当时还没带纸,我让他用桌布擦,他不舍得,特别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