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众人私语声越来越大,最后聊到叶家与顾家,八卦之心顿生,毫无顾及在大厅谈论起来,连带着童家也要被说上一本,童非长脸色更难看了。
  童非长冷冷看了紫檀一眼,却被紫檀冷了回来,不仅没吓到她,反而自已心中莫名寒冷,再看看议论不休的人,“非欢,一同抚阿奇回去。”
  童非欢不想走,她还想跟着龙霄。
  龙霄只护着小檀:“我们上楼吧。”
  童非欢忙去阻拦,被童非长拉住。
  童非欢急道:“大哥你干什么?龙霄他要走了。”
  童非长:“人家都不看你一眼,好逮是童家小姐,给我矜持点。”
  童非欢:“我就是为他而来的,你自已还不是对着叶欣然就没了矜持。”
  童非长眯了一眼:“大庭广众去追不嫌丢人,没看到酒店外四处记者吗?童家现在是什么时候,还不嫌丢人,给我回房。”
  ☆、第一百七十四章 雕刻师大松五郎
  童非欢重重踱了一脚,都是叶家没用,害的她和妈妈也被连累。看着众人与记者还在往这边看,只能跟着童非长先回房,保安说的去医院也先不去了,出门不得被记者逮住。
  紫檀回房间,龙霄三人也各自回房间舒服洗了个澡,而后又到紫檀房间等着服务员送餐。
  紫檀懒懒躺在床上,上半身靠着龙霄喊累,“大叔,渴了,好喝,拿不了杯子了。”
  龙霄端过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喂着。
  吕易松抚了抚额头:“叶小姐,你能不要这么作吗?让老大让小着面前留几分面子啊。”
  龙霄:“我不需要。”
  吕易松:“……”
  紫檀瞥了他一眼:“没女朋友的人,是不会理解的,我不生气,我同情你。”
  吕易松想撞墙,“说正事,有几位雕刻师在江都受伤,为防万一,江都市向附近的城镇借了人力过来。”
  龙霄:“人抓到了吗?”
  吕易松:“还没有,可能凶手看警察多了,也不好下手,在等机会吧。”
  龙霄:“去查清楚。”
  吕易松叹道:“如果你们不恶心我,我会查的更快。”
  在江都玩了两天,临近比赛日期,商家聚齐的极多,粗粗算来有实力参赛商家怎么也有三百多家,参赛着怎么也有上千人,一些没实力也过来看热闹,都想亲眼目睹一翻。
  佳卉请了假赶来,将形礼往紫檀房间一扔,大刺刺占了别一张床:“坐车累死了,高铁快,也要好几个个小时,外头又热,人又多,我进江都市时,到处是商家游客各志记者,能挤到这里,都是我对你一颗真心支撑,再没有比我更爱你了。”
  紫檀将她翻了个身,手往她肩膀腰部接下去。
  佳卉:“哦,太舒服了,就是这里,就是这个点,玛尼,我下车这里撞了一下,我以为没事,怎么一按那么疼?”
  紫檀:“没事,就好了,快去洗个澡,我们要去逛街了。”
  佳卉一听逛街,全身都好了,一溜跑去浴室。
  佳卉一路说个不停,一行众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许多。
  佳卉指指后头:“紫檀你看扣面童非欢,小媳妇一样跟着我们是怎么回事?”
  紫檀:“别理她,让她跟。她窥视我男人。前面池水喷泉,我打算等会让她洗个澡。”
  佳卉眼中一亮:“这个我在行,让我来,别跟我抢。我保证一脚让她进池子,还让她不知道是谁踢的。”
  做坏事,佳卉也是小能手。紫檀点点头,一拍既合。吕易松示意老大,叶紫檀腹黑,交的朋友也是一黑子坏水,物以类聚。不过只是掉池水会不会太简单了?
  吕易松走到佳卉身边,‘咳’了一声:“那个童非欢的短裙裙角有条细线,你只要踹她时用力拉一拉,她就能光着掉进去。”
  佳卉忽然对吕易松好感大增,直点头:“明白!”
  靠近池边,紫檀停了停,见到叶舟山时并不意外,叶家可指着这个比赛活了。只是叶舟山身边带的人却是一位倭国中年男人,头油光平整,人中处一拽毛,高傲的抬头着,看谁都是眯着眼不屑模样。
  叶舟山看到叶紫檀与她哥都没死,而自已派出的人都没回过消息,再傻也明白了,他失败了。
  叶舟山对身边倭国中年男人恭谨道:“大松大师,这位就是叶紫檀,背叛叶家的雕刻师,您的对手之一。”
  吕易松:“全国无人不知叶家声名狼藉,这是请不到国人,得找倭国人来撑场子了,这脸丢到国外去了,呵。”
  要问z队抓的间谍哪国最多,首当就是倭国。那些人做梦都想干掉z队成员,但死了这么多间谍,出价还没有别的国家高,吕易松是最看不起此国了。
  紫檀:“先是倭国忍者,再是倭国雕刻师,又如此恭谨,不知道的,以为叶舟山你投靠了倭国呢。”
  叶舟山拧了拧眉:“若不是你们从中做梗,叶家何需如此。我与大松先生是合作,不是投靠,大松先是是倭国最好雕刻师之一,从小学习雕刻技艺,十五岁已小有名气,二十岁知度名遍布倭国各地,如果技艺高超,可不是你能比的。”
  紫檀:“你说话,像给别人做狗。”
  叶舟山一怒:“你!”
  倭国男人抬手阻止了叶舟山,高傲的用一口瞥脚中文说道:“鄙人雕刻大师大松五郎,你就是叶紫檀,我听说舟山兄提过你。你以前为叶家雕刻的作品我也看过,都是些不入流作口,低俗粗浅,我们倭国小朋友都不玩。
  与你比赛,你必是手下败将,你不行,给我提鞋都不配。你们天朝雕刻师都一样,都是大大的差,根本无法与我相提并论。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天朝的雕刻技艺比不上倭国。我劝你们还是早点认输吧。”
  周围众人有些停下来的,听到这个男人居然诋毁天朝雕刻师,不少人气得纷纷开骂:
  “什么人,一个倭国人叫器我们天朝来了,太可恶了。”
  “他刚才侮辱天朝所有雕刻师,太过份了,我想打人了!”
  “我们才不会认输,我们雕刻师好的多了!”
  “……”
  紫檀声音重了几分:“天朝能人众多,好的雕刻师比比皆是。大松先生身在小国,目光短浅自然难免,做为礼仪之邦,我并不会笑话大松先生是井底之蛙,不然显的我没礼貌不是?
  三人行,必有我师,谁的技艺高超,没比过谁又知道?我只怕大松先生输的一败涂地,哭着跑回家,找你母上大人说我们欺负了你,那时我们是该发笑呢?还是该安慰呢?
  哦,我刚对说了这么多,不知大松先生听不听得懂?我天朝语言精深博大,不要误解了我天朝的善意才好,我真的没有讽刺之意。佳卉,帮我翻译一下,省得别人以为我天朝待客不周,连翻译都没有。”
  佳卉身为程家接班人,从小学习多国语言,不说门门精通,倭语英语之类却难不倒她。
  佳卉极看不惯大松五郎,天朝地盘,你一个他国客人还对主人不屑,哼!
  佳卉对着大松五郎就是一顿‘劈里啪啦’,紫檀听不懂,但见大松五郎脸色越发黑青,手握拳头极想发怒,心下舒畅了许多。回去也要多学点语言,下次怼人不能只对天朝人。
  佳卉刚说完,周围一片叫好,“说的好,太棒了!”
  “一个才情不凡,四个字四个字说的他头晕,一个语言爆表,翻译好利索,看他脸都黑了,干的漂亮!”
  “我听不懂倭语,不过看到那个叫大松的要气炸了,感觉太爽啦!”
  “小小倭国一个小小雕刻师在我天朝嚣张,还嘲我天朝没人,活该被人怒。”
  “他握拳头还想打人不成,野蛮人,也只有我们天朝这么仁义谦让,要是别国,就他的口出狂言目中无人,早被人打了!”
  “……”
  叫好的众人或许听不懂佳卉翻译,但是听紫檀的话与佳卉的语速就是一阵暗爽,能让高傲的倭国人吃憋,众人只觉一阵畅快!
  大松看看周围人都在帮这个女生,气的想动手,被叶舟山拉住:“大松先生,这里不安全,我们先离开。”
  叶舟山现在是众商家眼中盯,叶家又是全国笑话,大松五郎出言桀骜惹了大众,身为倭国的大松根本不知道国人对倭国本就没有好感,尤其是大松将天朝雕刻师一同辱没了。要是再动手,必会放了众怒,到时连参赛都是问题,只得拉着他先离开这里。
  只是他不知道,有人已经拍下了全程,正要放网上去,叶家要要难受了。
  大松离开,众人才消散了些,但有不少人上前对着紫檀与佳卉一顿夸赞。
  佳卉红光满面,只感自已做了大好事,心里飘飘,被紫檀拉了好远才喜滋滋回神:“我发誓,我要努力学更多语言,多多跟着你,多多怼人,以后要怼出国界,为国争光!”
  紫檀:“……,大叔,哥,我是不是她撬开了她的新天地?”
  叶从容从前面走来,身边跟了五人,“紫檀,好久不见。”
  紫檀:“是你啊,确实好久不见,上次见到你,你还是叶家之人,现在也出来自立门户了。你爸爸常年各地巡视店铺,积累不少人脉。如何,这些人脉想必对你们生意助力很大吧?
  我也想到了你们会来,只是没想到带了这么多人,看来准备很充足。没了叶家,你们过很好,看到你们好,我心里……就不开心了,很想毁一毁。”
  叶从容咬了咬牙:“我和爸妈已经离开京城,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再从中做梗,大家相安无事,只当没见过面,不是很好吗?”
  原以为离开京城重立门户会少些阻碍,没了楚氏妨碍,他们又得了叶家财物,从头再来不是难事。
  然而事情事实却不是这样,就是在外,不知道怎么地,还有很多人畏惧楚家力量,并对他们转了自家钱财,用假玉顶替,危难之时离开叶家等等多有言论,成了他们众多阻力。许多时候钱花下去,路子却打不通,并没有想像的成功。
  ☆、第一百七十五章 紫檀开微博怒人
  紫檀轻笑:“哪里是我呢?你和你爸卷了叶家财物,叶老夫人闹的众人皆知,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我也没有给你宣传,可不要让我背黑锅。”
  叶从容:“都不是好东西,这次大赛我们一定会赢。我请的几位师傅都是业内专业大师,更有焦行和曾怀荣两位顶极大师助阵,而你连正式的指导都没有,想要赢,也要看资历够不够。”
  她特地请了五位雕刻大师,三位参赛两位替补,可是做了充足准备。其中焦行和曾怀荣在业内谁人不知,四五十年手艺,哪里是叶紫檀能比的。
  紫檀:“我的技艺是我爸爸亲手教导,而且这比赛若是看资历,直接给最老的雕刻师一块牌子好了,还比什么?”
  叶从容身后一位年纪长的雕刻师开口道:“叶小姐还是回去好好读书,这可不是靠美貌靠炒作的地方,没有真手艺,只会丢脸。从容小姐也是为你着想。”
  另一雕刻师也道:“小小年纪也出来比试,能有什么拿的出手?主办方就是不严格,让什么人都放进来报名。”
  这两人正是焦行和曾怀荣。
  紫檀:“那你们可以不参加啊,当你们的老手艺去,何必与我这种小辈抢名头?都是来沽名钓誉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战场上哪里还有老幼之分。只要是敌军,都是对手,你们一把年纪,对对手如此不尊重,还妄图用老身份压人,以老卖老,如此品性,才是丢雕刻师的脸面。”
  焦行:“你这是什么语气,你是指责我们?曾老,你看看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良莠不齐,大言放肆,让我等与这种人比试,哼,我不比了!”
  紫檀赞同道:“一个老人输了确实没面子,退赛的好,省的老脸不保还要连累玉店。”
  焦行:“你、你、你说话莫要太放份了!对长辈怎能如此狂傲,现在年轻人真是……毫无教养!”
  紫檀:“我说话从来如此,见什么人我说什么话。年轻从来不是错,就是们偏见,多少年轻人受了歧视怀才不遇。遇到你们这样不分是非道德绑架的,对别人有用,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在家中谁还不是公主大小姐,既然你们认为我无礼,我就此认了。我就是不会卑微低头的千金大小姐,刁蛮任性是我本质,狂妄嚣张是我个性,我这人,一遇到道德表就极其不屑,正如我对你们的不屑。
  怎么,都生气了冲动了?还叫别人冷静,你们又发什么火?原来都是双重标准啊。”
  曾怀荣大怒:“好个伶俐丫头,你等着,你会输的很惨!”
  紫檀耸耸肩膀,不在乎道:“你都说了我是年轻人,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输了是正常,赢了是实力。但你们这一把年纪可都得小心着,要是输给我这种年轻人,晚节不保啊……”
  曾怀荣:“明日就是初赛,我看你连初赛也过不了。早些收拾东西滚回去,省的哭鼻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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