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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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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斯年是她在人间见过的最恶的魔。
  她得罪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
  阿川以为他会将自己调离现在的岗位,也许直接扔到前台,或者扔到那个包厢里当个服务员。
  唐斯年都没有,她依旧有伽仕的话事权。
  只不过她的工作多了起来。
  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交际花。
  除了某些重要的东西没有拿出来奉献以外,她什么都做了。
  他把她捧的极高,她如愿的当了四妹。
  她是完美无暇的礼物,被唐斯年应酬的时候送来送去每晚陪着不同的老板或Z客喝酒唱歌玩游戏。
  一些来寻仇的找不到唐斯年他们三个男人,便来找这个所谓的四当家,四妹阿川。
  在外人眼里何等风光啊!
  其实呢?
  手心摊开被当作烟灰缸,任凭那个变态的胖子东将烟头在她掌心摁灭。
  只因为她没有求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碎了她的裙子来羞辱她。
  她依旧轻笑,眸子里不带有一丝温度。
  段秋寒要上前阻止胖子东继续糟蹋人,唐斯年的目光冷冷的投向了他。
  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坐回沙发,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第二日胖子东的在外面开房,被他家世显赫的老婆捉奸在床,当即与他离婚,他变得一贫如洗。
  阿川在外面办事,回伽仕的路上,后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对着她的后背一刀便砍了下去。
  她连医院都没有去,带着巨大的伤口回了伽仕,路人惊慌的目光看着她,她依旧在笑,仿佛看到了一个精神病一般可怕。
  她请庄卿鸾来办公室帮她缝合,过程中汗珠泪珠滚落,她连哼都没有哼过一声。
  庄卿鸾缝针的手在抖,她尽量的深呼吸让自己平和。
  结束后她说:“阿川,你走吧!逃走吧!”
  她俯身趴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眼神迷离道:“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
  庄卿鸾恨铁不成钢的扶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他疯了!阿川,他根本不爱你!你留下来只会有更多的伤害,你走吧!”
  她依旧摇头,眸子里沾染了一层灰。
  没过不久,孟爷手底下有一个俱乐部被掀,受伤无数人各个背上全部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却没有证据抓到是谁做的。
  唐斯年夜夜来她办公室和女人欢好,带过来最多次数的便是可心。
  她开门倚在门口看了会儿,前戏太长觉得无聊,又转身回去继续睡,耳边伴随着阵阵娇喘。
  可心似乎故意,将声音叫的极大,娇媚悠长。
  她突然的高升,正如突然中了彩票的暴发户,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就连陈述副总一天也被她骂得跟三孙子一般。
  绿豹和黄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年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唯一不变的是,阿川的心态。
  无论别人怎么打压受了多大屈辱,她只会微笑,但报仇的事情一样不落,而且让人找不出任何证据。
  有时候也会累,便独自去到那片海滩放空,一坐便是一个下午。
  晚上回去继续灯红酒绿,也继续听着仅隔一个门的黄s音频直播。
  伤害她的这些人,只有可心她没有碰。
  庄卿鸾和她说了当晚的事情,她心里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但这个人她不会碰。
  她等着她亲自跌入深渊,她在山巅俯视的目光,才是真正的报复。
  【75】
  阿川将头发染成了酒红色。
  少了份风韵,却多了几分狠戾。
  她能忍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唐斯年当时一心想留下她,不正是因为她的这股子劲儿么?
  有天晚上她迷迷糊糊从休息室出来接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莫名的烧。
  还好今晚他们休战了,不然还真是别想睡了。
  她穿着一条白色缎料的蕾丝短裙睡衣,胸前两朵是透明的蕾丝花,珠子在里面若隐若现,比没穿更加诱惑。
  她并没有开灯,出来后直接摸索到饮水机附近,弯腰接水的时候,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腰迹。
  她哑着声音好无情绪的问道:“小丫头失宠了,还是来亲戚了?若是烧的慌,叫她来用嘴给你解决,她会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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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听不见她的声音一般,没有动怒,也没有羞辱。
  熟悉的手掌在她丝滑的睡衣上反复摩擦,他的巨大顶在她挺翘的臀部,已经有了反应。
  她接完水站直了身子,他俯身在她的脖颈间亲吻舔弄。
  她身体的每一次肌肤被他的舌头勾的着了火。
  她在心里冷笑,突然明白这种烧热感觉怎么会如此熟悉。
  她再一次中了招,这次又是可心?绝对不可能。
  她仰头喝了些凉水让自己清醒,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但心知他不会醉。
  她转身准备回去,唐斯年从身后抱住她,挥手将她办公桌上的物品一扫而空。
  她被摆在偌大的办公桌上,她躺在冰凉的桌面换来了半分清醒。
  她拱起身子挣扎着要下去,他解开腰间的皮带捆绑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
  这一次,终于在暗夜里不需要假笑。
  这种屈辱她深深记得,在他和别的女人日夜翻云覆雨的地方,他强行的要她,羞辱她。
  她忘记了自己告诉过他,这方面她有洁癖。
  他们都没有说话,沉重的呼吸声蔓延在空气中。
  手掌划过肌肤时的温度,令她忍不住颤栗。
  他除了绑住她以为,其余的动作都很温柔。
  他动情的吻着她的嘴唇,吸允着滑嫩的小舌,她饱满的耳垂白皙的脖颈清晰的锁骨线条,都能让他沾染上情欲。
  他感受到身下女人已经开始迷离,她的身子越来热,双腿间的蜜汁更是湿了一大片。
  他舔弄胸前的乳尖,另一手轻轻的拨弄,她细细碎碎的叫声,更能让他欲罢不能。
  她越这样自己越有耐心逗弄她,直到她出声求饶。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手指勾掉蕾丝的内裤,露出没有一根阴毛的花穴,两片蚌肉一张一合,在保护里面宝贵的珍珠。
  他的舌尖在阴蒂上轻轻一扫,女人便已经开始发抖,她哼唧着挺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嗯……唐斯年。”
  她沉沦在欲望里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而不是别人的。
  他两手掐弄着她的乳尖儿,舌头纠缠于阴蒂处,口水的声音令人脸上羞红,她在他的舔舐中疯狂的泄了一次。
  还没等缓过来的时候,男人的粗大磨着她花穴的小缝。
  他声音略哑的问道:“阿川,要我进去么?”
  好像很久,没有听他叫过自己阿川。
  一声阿川,早已泪如雨下。
  她哽咽着不敢出声,胡乱的点头。
  他用手指磨着肉缝,耐心十足,“阿川,说话,告诉我,要吗?”
  “嗯。”
  她不敢说太多,他也以为只是刚才高潮的太猛,所以声音依旧在颤抖。
  他的腰肢一挺,顺利的进入了泥咛的沼泽。
  “阿川,夹的太紧了,放松些。”
  他俯身去亲着她消瘦的下巴,好像看起来更瘦了些。
  她将手举在胸前,小声祈求道:“可不可以,帮我解开,我好疼。”
  他轻声笑了笑,“知道疼了才会服软,你清醒的时候要是会服软,怎么会受那么多苦?”
  她装作听不懂,听不到,不去回应。
  两个人只在淤泥的情爱中一次一次的沉沦。
  她抓着他的背脊一次次的泄身,药效的关系又特别的敏感,仿佛手指碰一下都会尿出来。
  她被调换各种的姿势,从呻吟过后又开始啜泣。
  她不停的求饶:“我不要了……不要了。”
  “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嗯?阿川,你不能这么自私。”
  “我真的不行了,唐斯年,好疼,我的心也疼……”
  她突然间一下子崩溃了,忘了自己在干嘛,双手掩面而泣。
  他也在那一刻停了下来。
  她身上又添了许多伤痕,这些伤痕没能让她掉过一滴眼泪。
  她现在躺在他的身下,哭的像个孩子。
  他将她抱起,任凭她俯在脖颈间抽泣,眼泪滑落到他的肌肤上有些凉。
  “阿川,别哭。”
  她摇了摇头依旧肆意的大哭。
  她用余光看到办公室的门被人开了一个小缝,似乎有一个人在愤恨的等着她,恨不得让她死。
  “好,你若累了我不做了,你别哭。”
  他柔声的哄着她,仿佛从未见过她如此温柔。
  “唐斯年,你是畜生,你对我下药!之前几次是不是你,你是王八蛋你!”
  她感受到他身体的一震,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沉默了下来。
  她小声抽泣着,“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不嫌我是婊子了?嗯?
  你不是特别喜欢跟别人在这屋子里玩吗?
  你去找别人啊?
  我还至于费心让您唐先生下药?
  我真的太被抬举了我!”
  虽然话都是埋怨,但也着实说的委屈又可怜。
  “你心里疼过吗?”他问。
  她突然破涕而笑,“疼不疼,你在乎吗?”
  他没有回答,再次吻着她的唇瓣。
  一次次深入必须到达了顶峰。
  门口的人握紧了双拳。
  她忘了自己站在门口到底有多久,久到双腿已经麻木。
  从他温柔的对待她,伺候她,一声一声的喊她的名字。
  她的心里已经嫉妒的发了狂。
  凭什么她可以被他怜爱,而自己不行?
  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他气她的工具罢了。
  有些事情她不会自己说出去,他更羞于启齿自己的卑鄙。
  所以,唐觅。
  你一辈子都会活在这个阴影中。
  他跟别的女人欢好的声音,将永远是你的睡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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