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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新书已定

  (ps:有些书友老是询问新书如何了,现在通知一下,新书已经定了就是这本,正在存稿中,暂定4月10日发书。)
  简介:
  简介: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世界不过是一本小说,你会如何做?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生命不过是一段被设定好的文字,你能如何反抗?
  听,那沙沙的,不是风吹过的脚步,而是落下的笔,在杀死你!
  “这该死的。。。”
  陈朝鱼撇断染血的钢笔,瞪着眼睛恶狠狠道:“我看见你了,我会出来的!!!”
  第一章诡异的密室
  眼皮子艰难的睁开,视野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胳膊上传来酸麻的感觉,胸口隐约有一种针扎的刺痛感!
  大约过了两秒,陈朝鱼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样子是趴着的,胳膊搭在一张桌子上,脑袋正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维持这种姿势,应该超过至少1小时了,否则不至于。。。】
  这是陈朝鱼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接着,他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子,颈椎处就传来关节僵硬旋转的“咔嚓”声。
  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是一条阴暗的窄巷,忽然,拐角处冲出来一个人影撞在自己身上,接着,画面就中断了。
  这是陈朝鱼失去意识前记忆中最后停留的画面,此刻,却像是幻灯片一样从他脑海中闪过。
  “应该是被人袭击了,那么,这里是哪?”
  陈朝鱼听着自己的声音,喉咙里有一些干涩,他连忙扫了一眼四周,紧跟着转过身子,看向后背,初步判断是一个陌生的屋子,没有其他人。
  缓缓舒出一口气,陈朝鱼暂时将心里的疑惑和不安强压下去,虽然依旧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至少,这间屋子里目测暂时没有危险。
  精神稍稍一放松,陈朝鱼顿时就感觉胸口的剧痛一下子让人缓不过气,他眼前一黑,腿脚一软,就坐回了椅子上。
  放慢呼吸,足足喘息了两分钟,那股钻心的疼痛才好像稍稍可以忍受住一下了,陈朝鱼这才有力气粗鲁的撕开衬衫,就看见左胸膛上印着一个红色的伤疤。
  是一个半径一厘米的圆,圆中心是一个扁平的三角形,那种刺痛感,就是从那个三角形的位置中传来的。
  【什么时候留下的这么一个伤疤?】
  陈朝鱼愣了一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在少数,但是,如此一个崭新的疤痕,没道理现在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下意识的错愕和思考,陈朝鱼的眼睛则还在不自觉的观察着房子里的布局。
  四面是白色的墙壁,没有窗户,唯一的一扇是紧闭的防盗门,门上拴着一把看起来就异常沉重牢靠的铁锁。
  昏暗的天花板只有一个5瓦的老旧灯泡,一闪一闪的闪着黄光,好像随时都会罢工,一层破烂蛛网挂在灯泡上,犹如雾气缭绕,所幸上面没有蜘蛛。
  借着灯光可以看见天花板居然被贴上了一层黑色的金属材质,正倒映着一张
  ——人脸!
  陈朝鱼瞳孔猛地一缩,胸口和后背同时爬上一层冷汗,那是一张被凌乱的头发遮住的面孔,透过发梢的缝隙能够看到一对漆黑发亮的眸子。
  【吓死个人了,是自己啊!】
  陈朝鱼干笑一声,额头上一滴本来已经凝固的血块儿掉落到桌子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收回视线开始观察距离自己最近的桌面,桌面上摊着一本厚厚的书,书是摊开的,白色的纸页一个字都没有,旁边放着一支很奇怪的钢笔。
  那块血块儿正好巧不巧的就掉在书面上,然后,又被滴落的汗水缓缓的晕化开来。
  陈朝鱼正准备收回视线,忽然,他表情猛地僵住,呼吸在一瞬间都被屏住。
  那块血块诡异的融化入书里面,接着一行猩红的字体,如同印刷体一样,诡异的从空白的书页上浮现出来
  ——陈朝鱼(世界历1991,1.14——2012,12.21)
  脑袋突然一片空白,莫名地,一种无端的心悸感涌上心头,一阵阴风从背后扑来。
  哗哗哗。。。。。
  陈朝鱼有些僵硬的转动脖子,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桌角的边缘处有一台日历,日历上是一个女人的海报,边角皱烂发黑,看不出原本娇美的面容,只能看到半张脸,反而显得无比阴森。
  啪!
  海报被吹飞,一张张日历在陈朝鱼眼前被吹了起来,不断地在翻页。
  最开始的第一张日历上的日期是1544年4月4日!
  陈朝鱼的表情充满惊恐,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台日历会有跨过几百年的厚度,但是,他眼前这台疯狂翻页的日历,已经好似不知不觉翻了几百页了。
  。。。。。还在继续,直到时间忽然定格在2008年8月17日这一天。
  陈朝鱼眼睛发酸,他死死的瞪大眼睛,无神的双眼正在逐渐恢复焦距。
  “喂嗡喂嗡。。。。”
  频率间隔稳定的声音,传入陈朝鱼的耳朵,这个声音他并不陌生,是警笛声。
  一片红蓝色的余光打在瞳孔上,陈朝鱼猛地一惊,条件反射般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色已经突变成一条逼仄狭窄的巷子。
  【什么情况?】
  他此刻正站在巷道口,距离一街之隔150米左右有刺耳的警笛声,警灯的红蓝光闪烁着,映射在路口处的广告牌上,在黑夜中有些亮眼。
  脊背冰凉冰凉的,鼻子中涌入的是一股酸臭的垃圾味儿,陈朝鱼脑袋有些发懵的撇过眼珠子,旁边摆放着一个一人高生锈的垃圾桶,地面上有一滩黑色的液体。
  “好像是——血迹?”
  陈朝鱼瞳孔一缩,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当即回过味儿来,这里可不是发呆的好地方。
  踏踏踏。。。。
  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陈朝鱼判断出距离,小心翼翼的将垃圾桶抱起来,盖在那滩干涸的血迹上,然后,迅速的顺着声音过来的反方向赶忙离开。
  迅速的离开此地,直到彻底听不到警笛声,陈朝鱼才缓缓的放慢步伐。
  “噌噌!”
  点燃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两口,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才好像恢复了一丝活人的温度。
  “刚才,那是梦吧?”
  陈朝鱼使劲摇晃了下脑袋,脑门上还沁着冷汗,非常的冰凉,他吐出一个眼圈,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将只吸了半截的香烟扔到地上,踩灭。
  有些浑浑噩噩的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陈朝鱼的脑子根本不听控制的不断回忆着,那个房间中看见的一切。
  那个阴森的日历,那一行猩红的字体——陈朝鱼(世界历1991,1.14——2012,12.21)!!!
  “这个梦,有些邪性。”
  陈朝鱼小声的喃喃自语,他并没有发现,他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安静的插着一张只露出来半截的黑色卡片。
  卡片上面正好露出来一个栩栩如生的图案,是一只眼珠子,没有眼仁,一片森白!
  第2章
  站在卫生间,随手蘸着凉水将身上擦干净,***着上身陈朝鱼脸色阴霾的走回卧房。
  客厅里的老旧电视机正“滋啦滋啦”的掺着杂音重播着晚间新闻:“现在是2008年8月17日,世界政府重新修改了最高议会组织章程,世界警署司法部长同日离职。。。。。。菲尼克斯实验室声称从皓龙鲸身上提取出了一种抗衰老物质,已经正式投入临床实验步骤。。。。。”
  陈朝鱼一个字都没有听进耳朵里,他坐在木板床上,手指上夹着一张四方卡片,眼神不自觉的在微微收缩着。
  眼前是一张黑色的四方卡片,正面有一圈圆形的白色,宛如一只森白的瞳孔,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透着邪性。
  瞳孔也就正常人眼睛大小,瞳孔的下方是一行黑色的字体:规则:1请写下一个人的姓名。
  陈朝鱼下意识的将规则念了出来,两条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他万分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一张卡片。
  咔崩!
  客厅里有声音传来,是啤酒瓶子被碰倒的声音,陈朝鱼愣了一下,随手将卡片扔到床上,刚站起身子,卧房的门就被推开,一只带着血的粗大手掌抓在门把上。
  接着,一个肥胖的身影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来人似乎没有料到屋子里有人,径直朝里猛冲。
  “胖子!”
  陈朝鱼脸色一变,他当即扶住熊义,眼神第一时刻就看见对方衣服被拉开一道大口子,露出下面轮胎圈一样的肚子被割出一条一指深的口子,血液还在随着肥肉的颤动往外溢着呢。
  熊义眼睛瞪大,盯住陈朝鱼脱口而出:“鱼儿,你没被条子(警察的意思)抓?”
  脸上露出错愕,陈朝鱼接着想起来今天自己本来是去交货的,结果被人袭击昏迷过去,醒来的时候远处有警车鸣笛。。。。脑子这么一转,他顿时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咬牙朝地上啐了一口。
  “被条子抓?怎么回事儿?老二人呢?”
  一边语气焦急的问道,一边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医药箱子,拿出一卷纱布给熊义将伤口缠紧。
  “他们以为你被条子逮住了,老二被王驰那帮混蛋给扣住了,说是你要是敢把他们咬出来,就把老二给做掉。”熊义一张肥胖的脸上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中凶光毕露,恶狠狠道:“我砍伤了两个才逃出来,寻思着到你这儿拿把手弩好回去救老二。”
  陈朝鱼耳朵听着,胸口的无名鬼火就一个劲儿的朝上窜,他摸了摸熊义肚子上的肥肉,见血流的没刚才狠了,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从旁边的衣柜里“哐当”提出一个铁箱子,从里面取出取出一把手弩五只弩箭都扔给胖子,自己则提出两把短刀插在左右裤腰上,将衣服一披就面无表情的朝外走去。
  熊义麻利的一把将床单扯掉,随手将手弩和弩箭全部裹起来,就朝外面追了上去。
  他并没有注意到,床单被扯的过程中,床上有一张卡片被抛了起来,刚好旋转了180度,正反面颠倒了一个个儿。
  卡片的反面是漆黑的底色,上面隐约有一个异常模糊的图案,也不知道到底象征和预示着什么。
  街道上两边的街灯有些昏沉,路面上这个点儿也没啥子人,只回荡着两串脚步声“踏踏”的由远及近。
  “鱼儿,你没被条子逮着,那你干嘛去了,我俩等你半时天。”冷不丁的熊义忽然冒出来一句话。
  “。。。。吗的,三言两语讲不清楚,先把老二救出来再说。”陈朝鱼眉头都蹙成“川”疙瘩了,他知道以胖子的性格一般是懒得问那么许多的,胖子这是心里紧张在没话找话。
  “胖子,你砍伤两个?”陈朝鱼问了一句。
  “嗯。”熊义的声音异常低沉,他倒是不害怕砍人,只是意识到老二恐怕此刻是有罪受了。
  “老二的身子骨可撑不住几下子啊。”陈朝鱼两只脚打旋儿一样甩的飞快,嗓子里感觉都在冒烟儿:“待会儿无论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别冲动,我来处理。”
  “嗯!”熊义气喘吁吁,一米八的体格110公斤的重量跑起来真是像一座巨熊,浑身衣裳都湿透了,他重重点头甩出一斤的汗水道:“从小到大,我都听你的,这次也不例外!”
  街道的尽头灯光忽然就明亮起来,一排货车的尾灯照亮马路,正在装卸货物,货车的对面是一排五花八门儿的修车厂。
  从正着往里数第七个修车厂,铁闸门半闭合着,门口站着两个光膀子的闲汉靠在墙上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瞄着,嘴里面还有一句没一句的骂骂咧咧着。
  车库里面则能够听到一下下极富节奏性的击打声,“嘭嘭嘭”的回音声伴随着低沉的闷哼声,让这两个人有些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抽一管子。
  车库中间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鼻青脸肿的眼睛里充满血丝,视线都已经模糊了,嘴角却死硬的撑着一条弧度,是一种阴测测的冷笑。
  “笑,我让你笑个够。”站在他前面的是一个左手缠着绷带的黄毛混混,一脸的戾气右拳上面沾满血液,接着他一拳狠狠的打在对方脸上。
  咔崩一声脆响,接着又是一声闷哼,一口鲜血带着一颗断裂的门牙被吐在地上。
  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自然就是陈朝鱼和熊义口中的老二韩奢。
  吊着男人的锁链“哗啦啦”的晃动着,韩奢眼前一阵发黑,整个身子都好像在痉挛似的颤抖着,他却还死命的咬着牙齿,喉咙里发出“嚯嚯”的阴笑。
  “驰哥?”
  莫名地,黄毛对上对方的充血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憷,他扭头朝旁边一个剔着光头的男人问道。
  “哼,小崽子骨头倒是挺硬。”王驰骂了一声,手中提着一把弹簧刀抵在韩奢的脸上,登时在他脸颊上就划出一条血线,语气阴狠至极:“我讨厌你这双招子,再敢等一下,老子立马给你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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