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吴用语塞,这就不是他的负责范围了好么?他不就是顺手帮个忙吗,怎么还摊上事了?
像是为了验证神往的猜测是正确的一样,温暖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眼号码,无奈的接起来,里面传出神圣含糖量极高的声音,“暖儿,怎么办,我被你撩的起反应了,你得负责。”
温暖拿着手机,离得几人远一些,免得他无耻的话被别人听到,“你不是在上班吗?”
神圣委屈至极,“你也知道我在上班啊?那还拍这种香艳的东东给我看?”
温暖无语,“我是在试镜好么?谁让你看啦?”
神圣无辜的道,“是傅雷非要我看的,说什么能哄我开心,结果呢,我一点都不开心,还浑身冒火。”
温暖,“……”
“暖儿,你都没这么对我?”
“……这是在演戏,我颠覆形象了好么?”
“那周末回来,你再对着我颠覆一回好不好?”
“……我刚刚颠覆形象是拍戏需要啊。”
“我更需要!”
“……好吧。”
她答应了,那边才算哄好了,结果,傅云逸急不可耐的赶过来,刚巧听到这几句话,于是,似笑非笑的对她道,“暖儿,我也需要。”
“哥……”
“就今晚吧,我陪你把那出戏再多演几遍,炉火纯青了等开拍的时候就能一次过了。”
温暖哼笑,“我真是谢谢你了。”
傅云逸,“暖儿不用客气,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
晚上,傅云逸把乐意效劳几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缠着她演了一遍又一遍,裙摆撩的更高,眼神飞的更媚,嗓音也更娇柔,摸下巴,坐大腿,在怀里美女蛇一样的扭,又是摸胸口,又是吐气如兰的挑逗,最后吻上,再被他恶狼一样的狠狠反扑,抱到床上吃干抹净。
折腾的温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后,傅云逸才算饱了口腹之欲,搂着软如春水的人儿睡了。
翌日,吃早餐的时候,傅云逸和神往的角色就互换了,神往倒是没像昨天傅云逸表现的那么明显,可美颜上淡淡的酸气还是能看出一点来。
不过,傅云逸没太伏低做下的扮老实,而是装无辜。
神往紧挨着温暖,跟她一起亲昵的吃饭,时不时的还互相喂食,羡煞旁人,当然,这里也是有旁人的话,如今,是没有了,吴用自动放弃跟他们一起吃饭的福利,转头和傅风、傅雨去凑一桌,现在又多了个傅雪。
饭后不久,傅云逸就接到了万通打来的电话,“傅少,温小姐和神公子试镜的视频我看了。”
“嗯,如何?”
万通呼出一口气,“非常好,可以说那部电影的角色就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
傅云逸哼笑,“行了,跟我还用拐弯抹角吗?说吧,事情有什么变故?”
万通干笑一声,“傅少能理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们公司对温小姐和神公子接下这两个角色是大力支持的,也会提供最大的资源,我也问过徐导和编剧了,编剧那边是没问题,对他们俩人给予了肯定,至于徐导嘛,那个人你多少也了解一些,才华是有的,就是有点世故滑头了,他心里也是愿意的,但是立场还不够坚定……”
傅云逸打断,“我明白了,投资方那边生事了对吗?”
万通艰难的道,“是,傅少是聪明人,我也不瞒你,再说也瞒不住,我们现在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傅云逸冷笑,“我们可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万总,您是脚踩两只船。”
“傅少……”
“行了,你不用解释,我说这话也不是嘲弄你什么,对你的立场我虽不喜,却也能理解,我也知道你对暖儿没有什么坏心,所以我愿意容忍你脚踩两只船。”
万通一时无言以对。
傅云逸哼了一声,又冷声问,“投资方都有谁?”
万通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复杂的道,“有我们长乐,不过我们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所以才决定不了什么,最大的投资方是远华国际。”
傅云逸冷笑着道,“远华国际的老总被某些人授意了对吧?就是不待见暖儿对不对?那好,他不愿对吧?想用撤资来威胁?那正好,那就让他撤好了。”
万通一惊,“傅少,远华国际这次投了三个亿,要是撤资了,电影还怎么拍?”
傅云逸平静的道,“资金的缺口我来填,这是稳赚不赔的好事,既然远华犯傻不愿做了,我很乐意捡这个便宜,还有别的问题吗?”
万通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人家为了捧自己的妹妹够壕气、够大方,三个亿眼皮都不眨一下,好吧,那这样就应该没问题了吧?
谁知,他挂了电话后,却接到了周不寒的电话,一时陷入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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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爷也要投资那部电影
号码是陌生的,万通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那数字实在太逆天了,只有上面的几个大人物才有资格用,他接起来后,还未想好客套词,对方就沉沉开口了,“我是周不寒。”
万通立马身子一凛,“周公子,您好,不知道您……”
周不寒没耐心听什么寒暄的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道,“那部电影,我要投资。”
“啊?”万通愣住了,不怪他不够随机应变,实在是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一天跟帝都的周公子聊这种话题,周公子是谁啊?军中的领袖人物,武器天才,怎么会屈尊降贵的关心一部电影呢?
“没听懂?我要投资那部电影。”周不寒又重复了一遍。
万通回过神来,只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小心的问道,“敢问周公子想投资哪部电影?”
周不寒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古怪,不过眼下万通的精神高度紧张,也顾不上细细品味,“就是温暖昨天试镜的那部。”
万通怔了下,“仙鹤侠侣?”
周不寒烦闷的道,“爷不知道。”
万通哑然,那您还投资?这是对自己的钱有多不负责任?
“你给爷说个数吧,需要多少,五个亿够不够?”
万通再次语塞,公子啊,您能别用那种语气说出五个亿三个字吗?那是五个亿啊,不是五块钱,知道您不差钱,可也不能太碾压别人了,不对,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为什么也要投资。
他的沉默,让周不寒以为是不够,于是道,“不够?那再加五个亿。”
“不,不是,咳咳……”万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十个亿拍国际那种烧钱的大片都绰绰有余了,“够了,够了,足够了……”
他还没说完,就听周不寒道,“那好,给我个账号,爷这就给你转过去。”
万通头一回感觉跟大人物打交道有些沟通障碍了,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嘛,按说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一直为江家效力,以前经常见那位,也没紧张成这样,现在怎么跟不上节奏了?
“周公子,您先别急,请听我说。”
周不寒皱眉,“还有什么好说的?”
万通暗暗深呼吸几口气,强自镇定的解释道,“是这样的,这部电影呢确实是我们长乐文化出品,可投资方早就有了,资金也已经到位,所以……”
周不寒冷哼一声,“爷怎么听说远华国际要撤资呢?”
万通也知道这些事肯定瞒不住,只得实话实说,“是,远华国际是想撤资,原因嘛,想来周公子也听说了,是因为他们不满女主的人选,他们有自己想捧的人,所以才……”
周不寒接过话去,“所以才用这招来威胁?导演呢?编剧呢?都是干什么吃的?昨天的试镜是走过场吗?他们眼睛都瞎了不知道谁才最适合演绎女主?”
说道最后,近乎发飙了,万通好像都听到那边有踹桌子的动静,但他不敢多想,更不明白这位爷为什么生这么大脾气,傅少是人家的哥哥都还忍着呢,“周公子,您请息怒……”
周不寒咬牙切齿,“谁说爷生气了?爷没有生气!”
万通,“……”
那磨牙的动静是谁发出来的?
“还有什么问题?”那端,周不寒貌似调整了下情绪,语气不再那么冲了。
万通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是这样的,在您之前,我跟温小姐的经纪人,也就是南城傅少刚刚通过电话,把远华国际想撤资的事跟他说了。”
周不寒顿时懊恼的蹙眉,他怎么就晚了一步?“他怎么说?”
“咳咳,他说,对方想撤就撤,缺口由他来补上,他对温小姐当然是信心十足,觉得这部电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所以您来晚了。
周不寒默了片刻,冷声问,“那我要是也想投资呢?你收不收?”
万通这辈子头一回被人逼着收钱的,以前哪次不是到处陪着笑脸拉投资啊,他摸了把汗,“周公子,不是我不想收,真的是,傅少给的资金已经足够了,这部电影的成本预算并不大,所以不需要很多……”
周不寒打断,“我不管,你能收他的钱,就不能收小爷的钱?还是说你觉得爷更好欺负、看不起我周家?”
万通面色一白,忙摇头道,“周公子别误会,我哪敢看不起您啊,我实在是没办法啊,预算已经足够了……”
“那就想办法增加预算,总之把爷给的几个亿花掉就行了。”
万通都想哭了,哪有这样的啊?人家都是想方设法的节省预算,怎么现在还反其道而行之了?
周不寒不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这么定了。”说完这句,就砰的挂了电话。
万通,“……”
万通攥着手机想了很久,终于豁出去一般的又给傅云逸打过电话去,那边傅云逸正和神往边下棋边说着后续拍戏的事,温暖走到远处接电话去了。
傅云逸看了眼号码,眉头不由一皱,“他怎么又打过来了?”
神往挑眉,“万通?”
傅云逸“嗯”了声,面色忍不住有些冷,“恐怕又有什么事。”
神往的表情也变得不好看起来,“这个人到底靠得住吗?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事,最忌讳这种八面玲珑、谁也不愿得罪的,这种人看着圆滑世故,其实下场最是不堪,往往会成为两方博弈的牺牲品,我看他也算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么拎不清呢?”
傅云逸冷笑道,“他这个人其实还算不错,办这种事也是头一回,在这之前,他对江家那位可是衷心耿耿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位子,这都是江家给他的好处,他和万越都是贫苦家庭的孩子,两人有现在的地位,都是拜江家所赐,他不会易主,也不敢易主,之所以如今摇摆不定,不过是念着一份对我舅妈的情分,不愿伤害暖儿罢了。”
神往明白了几分,还是有些不能苟同,“他这样活着也是累,对我们无法真正的交心,对那位其实也算是背叛了吧,我觉得他早晚扛不住。”
“谁说不是呢,可眼下他这样对我们也有好处。”手机执着的响了半响后,傅云逸没接,终于挂掉了。
神往不解的问,“这话怎么说?”
傅云逸叹道,“他对舅妈有情,对江家那位有义,所以他存了私心,想周全所有人,他一个人累,其他人也未必领情,到最后,他熬不住的时候就会揭开一切,我觉得那时候或许就是最好的机会。”
“你是说……让那人知道暖儿身份的好机会?”
“嗯,我们总不能自己去说,钟家的人肯定相瞒一辈子,只有万通来说最合适,他算是那人的近臣了。”
“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永远瞒着他吗?暖儿反正也不想认那人,以后我们回部落了,便能把这一切都忘了。”神往沉吟着道。
傅云逸摇头,“忘不了的,这是暖儿心里的一根刺,也是她的劫,你想护着她,我更想护着她不受任何伤害,可这样护着其实是一种掩盖,不能解决问题的,还会渐渐变成一颗毒瘤,只能狠心挖出来,才能永绝后患。”